写得我心肝儿直颤,好难过,差点写哭了。
这几章真的好难写,我被折磨死了。
写着写着就想哭,特别难过。
第54章
黑暗中,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白晓晨立刻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立在床边的高大身影,努力笑着问,“怎么现在才回来?”
那男人没回答,反问她,“没睡吗?”
他语气太淡,她很想哭。但忍住了,小心翼翼问道,“你这几天怎么不接我电话啊。”
男人解开了西装外套,扔在地上,仍是极平静地说道,“以后不要这么晚睡觉,也不用等我。”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在房间里响起,白晓晨一开始的喜悦全部烟消云散,她小声问道,“你以后还要这么晚吗?”
凌晨两点半了,她没睡,一直等着。
她很讨厌等待,生物钟也很准,但是居然也能耐住性子等到现在,真奇怪。
“明天不用上班么?”那男人没回应。
“工作日啊,要上班的。”白晓晨勉强压抑住涌上来的酸意,险些哽咽出来。
——她嗅到他身上的酒气,还有香水气。
很高级的香水味道,好像是梵克雅宝吧,好几个名媛喜欢这个味道。
她默默地想着,可也许是她多心,他真是有生意要谈。
但谈生意用得着这么晚,又怎么会沾上香水味道?
她滑进了被子里,侧着身躺着,背对着他。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掀开了被角,躺了上来,平静地说道,“那你快睡吧。”
白晓晨恩了一声,蜷缩在床的一边,始终睁着眼睛,看着黑暗里中表的轮廓。
“严尚真不是长情的人,你要趁他喜欢你时,多拿些好处。”不久前她母亲还说过这话。
哦对了,前日乔眉也提醒过她,“我好像看到严尚真去了某个会所,当然,可能只是纯应酬吧,你不要多心。”
陈南嘉也说过类似的话,那是在医院时,劝她放弃没醒来的严尚真。
她拒绝了,她想,严尚真都肯为她放弃性命,怎么会有不爱她的那一天呢。
“男人爱的时候,当然是轰轰烈烈的,可不爱的时候,你就什么都不是了。”陈南嘉的话言犹在耳。
是吗?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开心吗?”身边的男人察觉到她的情绪,翻个身搂住她,低低地问,“和我在一起?”
香水味道更浓了,直接冲到她脑中,熏得她头疼。
为什么他不去洗个澡,明明他每次回来都是先洗澡的。
她心里问,嘴上却说,“开心啊。”
有一丝丝颤抖,她已经尽力压抑。
男人的手触着她的脸,在脸上的湿意处停留,摸着她的眼睛,阐述道,“你哭了,不开心吧。”
他说得像是在讲,今晚去吃法国菜吧,平淡,没有任何情绪。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或者说,他前一个月还不是这样的。
白晓晨眼泪落得更快,嗓音却始终压抑在正常的声线,反问他说,“那你呢,你开心吗?”
男人没回答,沉默许久,开始解她的睡裙。
白晓晨死死抓住他碰到她胸的手,侧躺着,看着墙壁,倔强地说,“我不要。”
她不要他带着别人的味道来碰她。
男人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哧了一声。
却大力起来,一把把她翻过来,压着她反抗的腿,把她禁锢得动弹不得,然后在她耳边说,“别对我说不要。”
他声音冷酷。
白晓晨眼泪更汹涌,她呵了一声,没有动弹,任由他扒掉她的衣裙,分开她的双腿。
她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其实什么也看不到,是黑暗的。
直到他猛地一进入,压在她身上停顿的那一刻,她才恍惚着说道,“□吗?”
她这句轻飘飘的话,钻到男人耳里,那进入她的人笑了起来,“应该算吧,也许可以发展为和奸。”
他缓缓地退出,复又大力冲入。
一下一下,挖心掏肝。
使出百般手段,非要挑起她的兴致。
白晓晨双手被严尚真反剪住,压在枕头上。
感受到他吻着自己的耳垂和胸前蓓蕾,一阵阵酥麻战栗从神经末端传来,她渐渐有点反应。
他和她这样亲密的状态,比白晓晨察觉得更早,低低一笑,说不上是讽刺还是开心,“湿了。”
男人探手去碰他们的交接处,一片黏腻,然后把她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她背对着自己,环在怀中,亲着她的耳畔,一遍遍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
她死咬着唇,不回应,微弱的声音只泄露一点出来。
男人去侧着亲她,却撬不开她的牙关,冷笑数声,放弃了这里。
重重狠实,但任狂情。
他每一次发狠,都让白晓晨身体一缩,渐渐持不住,神智迷乱,央求了数声。
但男人似为听闻,只知道□。
又过了多久,白晓晨瘫倒在那里,任他摆布成各种姿势,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任他左冲右撞,横旋直顶。
被扭成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弧度,她颤抖着,牙关咯咯直响,听到水渍声声,头目昏然。
没有力气,居然还哭得出来?她意识模糊起来,问着自己。
原来他有这么多手段,只是没对她用过。
她没力气压住抽泣声,切切噎噎,好像小动物一样。
严尚真纾解了大半,放慢了速度,陡然听到她的抽噎声,摸着开了床头灯,见她紧闭着双眼,却止不住地流眼泪。
她肯定不愿意陪自己上床,不过她还是自己的妻子,有这个义务不是吗?严尚真想了想。
见身下这女人目闭身摇,听到两人间的摩擦水渍声,他心火升起,再不能熄。
女人耐不住了,颤着音唤他的名字,模糊着求了几声。
严尚真见她乌云般的秀发散在床头,紫色的睡裙已经撕裂开,成条块状搭在她身上,杏眼桃腮,酥乳细腰,艳色难描。
兴动如火,紧搂住她柳腰,又换了姿势,立在床上,抱紧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将那物件照准耸了进去。
交缠着去吻她,不出意料地,她偏过头,仍是双目紧闭的。
严尚真自己笑了笑,心如滴血。
——我只要这一夜,也不算贪心。
他绝望,原来有的人,即便是他,也永远得不到。
笑得出声,泪也出来。
五脏六腑如刀割,痛不可当——情之一字,会伤他至此?
他动作越发狂浪,掰起她白生生的双腿,搭在肩头,分得两股更开,用力顶去。
他有多痛,动作就有多狠。
长臂一捞,把她抱住怀中,抵着床头。
用力顶抽,捏住女人的下巴,凑过去舌吻,遍扫唇内各处。
约有数千余下,再不顾她,狠冲猛刺,摇得床咔咔作响。
忘情,放纵,迷失,在极致的欢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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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了。
白晓晨昏在床上,雪色的肌肤露出来大片,与黑色床单形成的鲜明对比让人触目心惊,神荡魂摇。
严尚真心念一动,移开目光,关上灯下床。
进到浴室把水声调到最小,清洗过后。
走出来,去衣帽间拿了衣物。
一件件地套上,已经尽力拖延着时间。
还是穿好了,严尚真皱眉,走到床边,俯身看着沉睡的白晓晨。
她眼下的青紫又明显许多,严尚真伸手去触,白晓晨好像察觉到他的动作,拧了拧眉,
他收回手,坐到床边。
抚着白晓晨的青丝,柔软的触感,让他留恋。
但这一切,都不会再属于他了。
“我知道,你不爱我。”严尚真抽着地上的领带,拿在手中,低声说着,顿了一下。
有规律的气息,她听不到。
可以放心。
右手捏住丝质领带的宽端,左手捏住窄端,他眨眨眼,“所以,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