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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饿了,要不你先喂饱我吧……”前一天才刚刚逞完兽欲的男人,现在又精力十足地发起情来,几秒种的功夫,下身的裙子和内裤都剥掉了。
    佟然觉得身下脸气得通红的女人好看极了,粉嫩的嘴唇露出贝齿,引诱着人想要去亲吻。
    这个女人总是有种魔力,让人忍不住地想着她,多年前的恋爱中,自己总是拼尽全力才能把持住最后的关卡,只能搂着熟睡的女孩,一个人在黑夜里像个衰男一般自己抚摸着滚烫的欲望做着“手活儿”。
    而现在,终于品尝到鲜嫩的肉味儿的他就像刚刚偷尝禁果的青春期的毛头一样急不可耐。
    不过他还记得医生曾经说过的话,这女人天生那里就紧致得很,一定要做足了前戏,不能再鲁莽行事了,所以将女人死死压在身下,肆意地亲吻着她胸前细嫩的肌肤时,用衣兜里摸出了一小管便利型润滑剂,分开紧闭的贝口,将软管挤进去,粘稠的汁液便被挤压了进去,带着薄荷味的润滑液冰凉而刺激,激得女人像刚刚跃出水面的鱼儿一样,在男人的身下娇喘着打了一个激灵,挺立的双胸在男人的定制衬衫上磨蹭着。
    佟然再也忍耐不住,就着随着体温融化开来的液体猛地挺了进去,喘息着感受绵软的嫩肉如同婴儿的小口一般,用力吸吮包裹着自己的激快的感觉。
    耿佳慧的头被男人大力动耸动顶得也直往包着真皮的车门上撞。她只能用手顶着车门,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这样反而像主动迎合男人一般,更能激烈地感受那凶器如同木桩一般自己体内的搅动……
    司机并没有直接开去饭店,而是在市内绕了两大圈,最近市里翻修主干道的马路,三步一个坑,五步两个洼的,伴着汽车的颠簸,女人最后的叫声差一点穿透高档轿车密实的隔音。
    当佟然终于起身时,真皮座椅上已经被润滑剂混合着白色汁液弄得一片的水迹了,挺佟然在座椅旁抽出湿巾,擦拭着女人狼藉一片的下.身。
    耿佳慧一把推开他的手,拼命地忍着泪快速地穿上被扔在座椅上的内裤和裙子,整理好头发,努力平息自己满腔的羞愤。而佟然也斯条慢理地整理好西装裤子,系上了裤带。
    不大一会,除了封闭的空间里还弥散着浓烈的男女性.事后的余韵外,俨然是一对整齐得体的精英男子和白领丽人,
    “你这样真牛气!你是拿我当泄欲的……妓.女?”
    佟然打开车窗,顺手点燃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才说道:“给你钱,才叫嫖妓,不给钱的,叫搞对象……”
    耿佳慧的好涵养在这个老流氓面前连渣都不剩了:“不要脸……谁跟你谈恋爱了!”
    男人笑了:“那怎么叫谈恋爱?跟以前似的?压马路、看电影、逛游乐园?然后等着你没了感觉,再像个破鞋似的被狠狠甩在一边?你是当自己是小姑娘呢,还是当我是以前的那个傻子?也是……佟晓亮那小子也是个没长大的,应该特别愿意跟你来那套吧?不过,这样的‘恋爱‘咱俩也谈过了,没什么意思!这样,让你的佟叔叔教教你,大人之间应该怎么搞对象。”
    说完,他看着女人依然红晕未消的鹅蛋脸:“你愿意给资本家卖命,我也不反对,你那破工作愿意折腾就折腾去吧,但是每个周末我都会来找你,你自己识趣儿点,把时间给我空出开,别逼着我去你公司拽人,到时候,你就真别工作了,一天二十四小时给我呆在床上!”
    愿意谈的,才叫谈判,耿佳慧知道佟然可没有跟自己打商量,他是在直接宣布自己的决定。
    也许自己真应该再表现得“婊.子”一些,狠狠地宰他一大笔。可惜她还是没有那么的豁得出去,不是怕男人看轻自己,而是不愿意自己跟他一样的“脏”。
    遇到这个男人,就意味着循规蹈矩的生活在不受控制的脱轨,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把脱轨的生活努力地一点点地往回拽,能拽一点是一点……
    男人总算是还有点说话算数的地方,把耿佳慧送到了水源县后,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耿佳慧看着临时搭建的工厂办公地点,深吸一口气,默默地告诉自己生活还得继续下去。
    土地买下来了,设备也已经在海上,接着的任务就是建厂房了。
    为了节约时间和费用,厂房建的很简单,立起来一跟根8米高的钢柱,每根相距5米,这就是厂房的龙骨了,钢柱中间有铁板,在上面搭上钢板,焊在一起后就是二楼的地板,然后挂上一块块两边钢板中间海绵的钢板,不到一个月厂房和宿舍就建起来了。
    厂房建成前,杨总在当地的一家豪华酒店包了一个包房举行了一场庆功宴,吃完饭后,又来到包下的酒店附带的会议室开会,
    除了耿佳慧外,杨灿生和几个主要负责人关于新厂建成和运行进行了一些细节的讨论研究。
    在会议室里坐定时,耿佳慧发现原来公司里陆续辞职的几个人都在这里,原来他们早就被杨总挖角过来了。
    “这是我们新厂的第一次会议,条件简陋些大家凑合一下。下一次的会议我们就可以在自己的工厂里召开了。”杨灿生带头鼓起掌来,耿佳慧和其它人也随着微笑着鼓掌。
    耿佳慧心里是有些底的,如果自己没有预料错的话,杨总应该今天应该宣布新厂的人事任命了。想起杨总之前暗示过自己,会成为新厂的负责人,耿佳慧的心里难免有些激动,这几个月来经受的劳苦和委屈,一时间都要变得不那么要紧了,就连那个每周都要出现的男人的纠缠带来的无力感,也被事业上的一次腾飞冲淡了许多。
    掌声告一段落,杨总说道:“我要先感谢大家的付出和努力,没有大家的日以继夜就不会有我们新厂的成立,尤其是杨灿生和耿佳慧,是他们的辛勤努力才让我们的新厂这么快落成投产。我们先感谢一下他们俩。”
    杨灿生神采飞扬地站起来先大家致意,耿佳慧还在微笑,可是听到杨总把杨灿生名字叫到前面时,心里顿时涌起一阵不安。
    “在座诸位都是我们新厂的元老,随着我们新厂的扩大会有更好的待遇和发展空间。今天这个会议主要是宣布新厂的管理层和布置开业典礼。总经理……”杨总停顿一下,眼光逐一扫过每个人的脸”大家都屏声静气注视着杨总,杨灿生挺起了腰,坐的笔直 “由杨灿生担任。”
    大家听到这,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注到耿佳慧身上,因为这段时间来的大事小情,都是耿佳慧出马张罗的,一个小姑娘带着安全钢盔在施工现场没日没夜的苦熬,而那个杨灿生那部分时间都是坐在临时搭建的办公室里,准点打铃就第一个冲出工地,提着健身运动包开车到县城里的健身馆去健身。
    本来大家以为,总经理的位置,非耿佳慧莫属了,谁承想……这是再看向耿佳慧时,大家难免带着些同情。
    杨总也在盯着耿佳慧,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的反应。
    其实,听到杨总的人事任命那一瞬间,耿佳慧只觉得身子腾地一下热了起来,口里一阵焦渴,但是她还是控制着面上露出笑容,转头对杨灿生笑道:“恭喜了,现在开始要叫你小杨总了,这段时间我跟在小杨总的身后学习到了很多,以后还请你多多地照拂。”
    杨灿生脸上溢满了得意的笑容,谦虚到:“哪里,我还要向大家学习,”
    杨总看耿佳慧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脸色舒展,继续说道:“销售经理由耿佳慧担任,采购经理……生产经理……”耿佳慧脸上带笑,没有一丝异样,脑子里却是乱糟糟的,只看见杨总和其它人的嘴张合着,耳朵里嗡嗡成一片,根本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全靠着在职场打拼多年练就的控制能力,在那强撑着。
    不知过了多久,耿佳慧看到其他人起立,连忙站了起来,杨总对她说了写什么,她感觉自己嘴巴张合些说了些话,就随大流地走出了房间,坐上车回到了工厂的临时宿舍。不过她并没有回房间,而是在外面漫无目的地走着。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走在乡间的大道上。耿佳慧看了看表,已经快午夜了,大道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只有齐膝的野草,这里是乡下,周边的设施不健全,有时候上网上到一般,网路就没有了,可以想象以后在这里长期工作生活的情景……
    天空黑漆漆的看不到月亮。夜晚的乡下不是一般的冷,耿佳慧却感觉全身上下都是一团火,烧得她每个神经都是紧绷的。
    自己忙前忙后,付出多少努力才把新厂建起来?为了新厂投产,更是被佟然那个混蛋欺负的彻底。
    可是,自己付出的,却换来这样一个结果?
    她不服,也绝不接受。
    ☆、28.第二十八章
    那天夜里,耿佳慧折腾到凌晨3点才算是迷迷糊糊地睡了个混沌觉。
    第二天是周五,新厂子百废待兴,一堆事情要等着处理,耿佳慧顶着黑眼圈张罗着诸多事宜,可她转身的时候,总能听见有人在偷偷议论自己的窃窃私语。
    耿佳慧提醒自己咬平心静气,可是心里存着事儿,到底还是出了写纰漏,厂子里安装机器时的位置分布图上的尺寸让她给记反了。
    虽然得麻烦工人师傅再重新调整一下位置,但并不算什么天怒人怨的大错,可是杨灿生偏巧路过厂房看见了。
    结果,在那天中午的例会上,他抓着这件事儿竖起了典型,当着所有管理层的面,丧白着脸,将耿佳慧批得体无完肤,这方面他倒是深得叔叔的家传,骂起人来的刻毒与刁钻让市井泼妇都甘拜下风。
    耿佳慧握紧了放在腿上的手。她知道杨灿生的心思,自己在之前的土地购买中一直是压他一头的,杨总多次当着他的面儿,对自己大加褒赏,杨灿生心里一定积存着很多的怨气,加上之前在上海时,杨灿生在设备购买上狠坑了她那么一下子,足以见得这人的心眼之小,心思之坏。
    他现在这样,除了是在展示着最高领导者的权威外,更重要的一点是——他要挤走自己!
    耿佳慧昨天失眠了一宿,不是没想过辞职走人,她现在的岗位与原先相比是换汤不换药,工作内容却比以前复杂繁琐多了!可是工资却并没有增长,借杨总的话讲,新厂的机器还没转,等效益起来了,大家赚钱的日子在后头呢!
    这个老资本家开的空头支票,耿佳慧是一个字都不肯信了,但是在男声尖利叫骂中,她却下定了决定:
    那个杨灿生越是想排挤掉她,她越是不走!她耿佳慧,要跟这姓杨的小子“玩”到底了!
    想到着,紧握的拳头舒展了,耿佳慧拿起笔,认真地记录起小杨总的“指导意见”,并时不时地点头表示赞许。这样的化骨绵掌,反而让杨灿生尖酸的刻薄没地方下嘴了。
    又骂了几句后,便没趣儿的收了尾。
    会议结束后,别人都作鸟兽散,一旁的采购经理苟红娜倒留了下来,趁着没人的时候安慰了耿佳慧两句,耿佳慧笑着谢过了她,并没有像苟红娜预想的那样大吐苦水。
    耿佳慧从会议室出来后,便回到了自己的电脑桌旁,她知道,自己必须做出反击。该怎么反击呢?她打开了文件夹,将工厂建设的明细表翻检出来一一细细的浏览……
    那天下班时,佟然的车子准时停在了耿佳慧的厂子门口。因为车窗并没有摇下,所以从车子里出来的同事们也只能看见一个大致的轮廓,但也能感觉出来,那车里坐的并不是耿佳慧的前男友佟晓亮,一时哗然,有人小声地说“真神啊,又搭上一个有钱的……她前男友也够可怜的……”
    耿佳慧拎着皮包,硬着头皮上了车,又快速地关上了车门,其实不用去听,都能想到从以前公司出来的同事们会议论些什么,过两天又会有女同事变着法儿的的跟自己“取经”了吧?
    要是照往常,这个老流氓都是猴儿急地拉着自己去县里买来的小公寓里翻云覆雨,但是今天却很新鲜,车拉着他们去了省城。
    “这是要去哪?”昨夜失眠的后遗症有些犯上来了,耿佳慧揉着抽痛的太阳穴问着。佟然早就看出了耿佳慧白皙的脸蛋上挂着的黑眼圈。
    “几个哥们约好了打球,推不掉,一会我给你安排个包房,我们玩儿我们的,你去睡一会。”
    等到了高尔夫球场,天色已经渐黑了。不过大片的球场里还是灯火通明。
    这种“灯光球场”其实最考验玩者的球技,对这项运动稍有了解的人便知道——晚上打球,影子是最大的敌人。看到自己影子的时候,发挥一般都要受到影响。如果有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还需要盲打的手艺。
    可见这群大晚上来打球的老板们都是各中高手。
    耿佳慧在四五个男人中,一眼认出了尚铁。他穿着一身咖啡白格的t恤搭配白色的修身裤子,显得双腿笔直修长,由于是晚上,没有太阳的照射,并没有带球帽,修建得很fashion的韩式短发遮住了饱满的前额,露出乌黑的眉眼。
    看见佟然搂着耿佳慧的肩膀走过来,他并没望向耿佳慧,只是挽着身边女伴曼妙的腰肢,冲着佟然说:“然哥,等你半天了,快去换衣服吧!”
    这群男男女女中,耿佳慧又发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是在上海酒会上,佟然曾经向他们推销过本子的老张,老刘。
    他们当然也认得耿佳慧,更清楚地记得佟然当初介绍说是侄媳妇的。可是现在这叔叔跟侄媳妇的热乎劲儿,真是大大超越的男女大防的界限。俩个人互相对视了下,随后了然暧昧地笑了起来,心里想的却是:还是佟然这小子会玩,玩良家都玩儿到了晚辈媳妇儿头上了!
    佟然笑着跟大家打着招呼,然后低头跟耿佳慧说:“走,跟我换衣服去。”
    当他们分别从男女更衣室出来的时候,佟然换了一件浅灰的的半袖运动t恤搭配黑色的修身长裤,而耿佳慧也换上了一件连身的运动白裙。
    老板们个个都带着外室或者女伴,可除了耿佳慧,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是不时地瞟向佟然或尚铁。要知道,在一群事业有成的秃头大肚子的老板中,这两个堪比男模的镶着金钻的大帅哥,真是养眼养肺的存在。
    耿佳慧不会玩高尔夫,同那些老板的女伴们也无话可说,同大帅哥们的抢眼相比,简直是尴尬的存在。看着他们潇洒地挥杆击球,脑子里翻腾的是一堆解不开的乱麻。
    她干脆跟侍者要了一杯饮料,避开那群议论着香港欧洲购买尖儿货心得的女人们,一人来到室内休息室,倒在一道浓密的热带树丛后的躺椅上,眼望着天棚透明的玻璃罩上满天璀璨的星斗,眼皮一沉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过心里有事儿,睡得还是不踏实,半梦半醒地功夫只觉得身上一沉,勉强半抬起眼儿一看,自己的身上多了一条浅格儿的空调被,抬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尚铁急冲冲往外的背影……
    此时球场上一阵掌声,佟然刚才显然发挥的不错,一记漂亮的一杆进洞,把众人的比分大大地甩掉了。
    老刘看见尚铁回来说:“真可惜,你方才去洗手间了没看见,佟然这小子的角度太刁钻了,坡上一杆进洞啊!完了,老王跟他赌了一台雷克萨斯超跑,刚买的车,还没开上两天呢,就得割爱给佟然了,人家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佟然这小子简直的左拥右抱还赚得沟满壕平啊!”
    老王虽然输了一辆价值500万的名车,但是颇有些大将风范,愿赌服输,只是笑着说:“大家记住了,以后千万别跟佟然打赌,这小子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太滑头了!”
    在说笑声中,众人上了球车,三三俩俩地向坡上开去。佟然跟尚铁坐的是一台车。尚铁笑着恭喜道:“恭喜然哥啊,一杆子就赚了一台车。”
    佟然也在笑,笑意却并没有爬上眼睛:“铁子,你是我一辈子的兄弟,是吧?”
    尚铁点了点头:“当然……,佟哥你这话……”
    “既然当我是你的哥,那么你就要记住耿佳慧也是你一辈子的大嫂,无论我跟她将来怎么样,她都是你的嫂子!”
    说完,佟然用力握了尚铁一下肩膀,然后长腿一跨下了车。
    尚铁回头往后望去,远远地能看见透明玻璃墙的休息室里,灯火通明。那个女人已经躺椅上起来了,披着浅格儿的毛毯,朝着自己望了过来……
    那天从球场回来,耿佳慧就发现佟然阴沉着脸,男人私底下的坏脾气倒是丝毫未变,同以前一样,在外面装得再云淡风轻,只剩下俩个人时就毫不掩饰,东西重拿重放,摔摔打打的。
    若是多年前,她自己早就走过去,偎在男人身边,伸手替他按摩僵硬的肩膀,抚平眉间的皱纹,再柔声细语地问他发生了什么。
    不过,现在她再也没有这个义务去做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在摔得山响的“炮仗声”中,自己一个人舒舒服服地洗了澡,然后裹着大浴巾坐在梳妆台前自顾自地吹干头发。
    佟然早就脱掉了衣服,只是身着内裤,吊着烟,吊儿郎当地半靠在床上,看着不远处正在梳拢头发的俏丽女人。
    他突然发现这女人无论白藕般细嫩的双手、浓密乌黑的长发、明媚的大眼儿还是那一身压上就就异常绵软的胴体,无一不透着撩人的风情,就算是她总板着张一本正经的脸,也让人克制不住想要把她狠狠压在身下操.干的冲动。
    就像他现在,仅仅是看到女人被吹风机撩起的发丝,还有一阵混合着沐浴液的体香,内裤就已经被撑起了鼓鼓的小帐篷。自己都品尝过女人的美好了,尚且如此,尚铁那小子动了色心也有情可原。
    不过,再好的哥儿们,再怎么馋,也得他妈的忍着!这个女人这辈子只能在他佟然一个人身下啜泣呻.吟……
    这么想着,心里的火气居然被得意之感慢慢地熄灭了,他嘴角含笑,大大咧咧地脱了自己的内裤,嚣张地支着粗壮的擀面杖,走向了他的女人……
    ☆、29.第二十九章
    轻而易举就能把女人拽进自己的怀里,可是那微微僵硬的肢体语言宣泄的都是种种不情愿,佟然将心中猛然又升起的怒火压制住,将女人抱起回到了床上。
    身下的女人有多么的不情愿,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不是说缘分已逝吗?没关系,他有得是手段狠狠地握住这个想要远离他的女人……
    这么想着,他衔住了女人的檀口,猛力地吮吸吞咽着她尚未呼出的不情愿……
    当耿佳慧再次睁开眼睛,让窗外灿烂的阳光洒遍盖着薄被的全身时,应经是第二天早上10点多了。那个混蛋昨晚像打了鸡血似的,将高尔夫“一棍入洞”的狠准从球场一路延续到了床上。
    到了最后,耿佳慧只感觉到自己被两个枕头垫高的腰都是麻木的,无力地承受地男人一次又一次毫不怠足的碾压,甚至有几次,男人因为太过兴奋,来不及抽出就在自己体内宣泄了,滚烫的汁液熨烫伴着抽搐的欲感,让她无法控制地喘息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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