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真摇摇头,“没有,他貌似对这方面不太感兴趣。我也旁敲侧击过,也试着引导过,可他就是不开窍。”
“你特么的竟然还引导?”夏耀差点儿气疯了。
李真真把夏耀手中的小瓶子拿过来细细把玩着,“所以我才研制这个东西,就想……”
夏耀一把将那个小瓶子抢过来,警告道:“你丫敢用一个试试!”
李真真不说话了,眼珠子嗖嗖飞转,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夏耀盯着他看,越看心里越没底,语气忍不住软了下来,“真真啊,你听我说,彭子马上就要上道了,你可不能见异思迁啊!你再坚持坚持,我再刺激刺激,他就幡然醒悟了,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呗。”
李真真迟疑了片刻,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159
夏耀跟李真真告别之后就去了袁纵公司,迫不及待要向袁纵显摆他的调情油。结果袁纵不在办公室,夏耀打开包一看,调情油的塑料瓶底裂了一个小口,滑腻腻的液体洒了一包。我操……夏耀急忙将瓶子取出,把里面的调情油暂时倒进一个纸杯里。刚把皮包拎到卫生间,就听到敲门声。
“请进。”夏耀说。
“袁总,我想请个假。”
夏耀一听是钱程的声音,忙把包扔进盆里,洗洗手走了出来.。
钱程一看是夏耀,脸上的表情瞬间放松了很多,“是你啊?”
夏耀点点头,“袁纵不在,你为什么请假?”
钱程本来已经编好了借口,结果换成夏耀就用不上了,直言不讳地说:“我看今天没什么事,就想早点儿去找真真,顺便吃个晚饭之类的。”
若是放在以前,夏耀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大加赞赏,但今天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事吧……说重要也没那么重要,还是尽量不要耽误工作。你手里提的东西是给真真送过去的么?给我吧,我正巧也要去找他。”
钱程犹豫了一下,说:“成,那你帮我捎过去吧。”
夏耀把钱程的东西拿过来之后,没去找李真真,而是开车去了一所学校。袁茹接到夏耀电话后,兴高采烈地冲到门口,给了夏耀一个熊抱。
“好不容易看到亲人了!”
夏耀把钱程让他捎带的零食从车上提了下来,递给袁茹,“这个是钱程给你买的。”
袁茹惊讶,“他给我买的?”
夏耀厚着脸皮点头,“他听说我要来学校看你,就让我给你捎过来点儿吃的。”
袁茹虽然有点儿不信,但还是美不滋的接了过来。
田严琦顶着烈日在营房里忙活了一个下午,突然想起五点钟有个会,他和袁纵一起出席。于是擦擦头上的汗,大步朝袁纵的办公室走来。夏耀走之前也没有锁门,田严琦直接推门进去了。没看见袁纵,口渴得要命,拿起纸杯要去接水。结果发现“水”是现成的,于是也没仔细看,端起来就喝了一大口。
呃……呸呸呸!
这是啥玩意儿啊?甜滋滋油腻腻的,田严琦忙去卫生间漱口。可惜他已经喝了一口下去,漱口也不管用了。想着肯定不会是毒药,就随便漱了两口出去了。
田严琦出去没一会儿,袁纵就进来了。看到夏耀弄脏的那个包,顺手拿起来就给洗了。结果洗的时候感觉越搓越热,而且是不正常的那种热。袁纵开始以为是洗衣液放多了,投洗了好几遍,依旧觉得手很热。因为急着出门,袁纵没有研究洒在包里的这东西是什么,直接把洗好的包晾晒到阳台,就擦擦手下了楼。
此时此刻,田严琦已经把车开出了公司,在大门口候着。结果,不速之客又找上门了。
“小土田儿!”豹子戏谑着。
田严琦不搭理他。
豹子眯缝着眼睛,打量了田严琦好一阵,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的脸很红啊!”
田严琦也觉得脸莫名的发烫,下意识地扫向后视镜,发现自己的脸果然红得不正常。看到距离出发还有一段时间,便回到办公楼洗一把脸,给自个儿降降温。就在他离开的一小段时间内,豹子就在车门处动了一点儿小小的手脚。等田严琦回来,特意将整辆车检查了一遍,都没发现有什么异样。毕竟豹子也是在这行混的,论资历比他老得多,他知道怎么设计陷阱可以躲过保镖的排查。
袁纵先是去营房那边转了一圈,到了车上时,发现里面异常的凉爽。田严琦把空调开得特别低,即便如此还在往外渗着汗。
袁纵上车后,田严琦又想把温度调回来,结果被袁纵拦住了,“就这样吧,挺凉快。”
田严琦如释重负般地吐出一口热气,说:“今儿貌似特别热。”
袁纵也感觉到了,点烟都不用火,恨不得一根搓书包的手指就能燎着了。
车门关死,两个人上了路。
夏耀回到袁纵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去洗包,结果发现皮包已经洗干净晾晒了。
“真有眼力荐儿。”暗暗夸了袁纵两句。
等走出卫生间,夏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这玩意儿貌似是抹在身上的,假如袁纵用手搓洗,势必会触碰到,那岂不是……赶忙给李真真打了个电话求证。
“那个调情油劲头儿大么?假如用手搓洗的话,会不会起反应?”
李真真说:“那个只要滴一滴,轻轻涂抹一层就好了,吸收特别快的,干嘛用手搓啊?”
“不是……我洒了一书包,然后袁纵帮我洗了,应该是和水稀释过了,没关系吧?”
“这个东西跟水是不相融的,根本稀释不了,所以你就等着享福吧。”
问题是他现在没在我身边啊!夏耀正着急的时候,突然又扫到纸杯里的调情油少了一大口。呃……不会吧?夏耀脊背开始冒冷汗。
“那个,我再问你,要是喝了呢?”
李真真一听就呛住了,“喝了……那样恐怕会爽炸天吧,我都没敢试过,不过内服应该比外用更好吸收。”
夏耀挂了李真真的电话就给袁纵打了过去,“我的包是不是你洗的?”
袁纵发热的大手不停地灼烧着手机,“除了我还能是谁?”
夏耀一懵,“那……杯子里的不会也是你喝的吧?”
“杯子里的?”袁纵诧异。
旁边的田严琦听到这话,立马插了一句,“纸杯里的么?我喝的,我还以为是水呢。”
夏耀的嘴唇不停地哆嗦,哆嗦,再哆嗦……刚要开口,手机挂断了。再想拨打过去,那边突然关机了。因为手机温度过高,直接死机了。
啊夏耀从办公室冲出去,拽住一个人就问:“袁纵和田严琦去哪了?”
“开会去了。”
“去哪开会了?”
那个人说了地址过后,夏耀朝着自个儿的车狂奔而去。
千万要等我啊啊啊啊!!!!
160
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烫,而偏偏此时又遇上堵车,行进速度慢得像头牛,加速点燃了心里那份焦灼的气焰。田严琦开车,袁纵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又赶上一个红灯路口,田严琦踩下刹车的一刹那,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异样的感觉在两腿中间升腾,田严琦紧了紧嗓子,扫向袁纵的目光中带着几分邪性。
“袁总,问你一个问题。”
袁纵还在注视着自己的手,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我很土么?”
“还可以吧。”袁纵说。
田严琦蓦的一愣,“还可以?那是土还是不土啊?”
袁纵现在已经无心去和田严琦讨论这个问题了,因为他的手心发烫得带动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热,肾上腺素飙升,满脑子都是夏耀扭臀的浪样儿。田严琦比他更严重,喘息越来越粗重,心跳越来越快,汽车启动后仍然没有缓解。
此时此刻,袁纵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
又一个路口遇堵,车辆已经达到寸步难行的地步。田严琦把汽车熄火,脑袋烧得丧失了基本的理智,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袁纵看田严琦这副模样应该中“毒”更深,于是大手拽住他,打算交换位置,田严琦坐车袁纵来开。
结果,田严琦在袁纵触碰到他的一刹那,就像拽住一根救命稻草,整个人都粘靠在袁纵的身上,无论如何都不撒手。堵车情况有所缓解,后面的车狂按喇叭。袁纵只好先把车启动,拐到另一条路上,再找个没人的地方停车。而在这个过程中,田严琦就一直在袁纵的身上蹭来蹭去,煽情的闷哼声猝不及防地从口中漫出,伴随着失控的言语和挑逗。
“袁总……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田严琦滚烫的面孔贴靠在袁纵的肩膀上,手试探性地朝袁纵的裤裆上摸去,“救救我,我难受……”
袁纵一只手转动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死死扼住田严琦乱晃的爪子。
“难受也先忍着,我带你去医院。”
“忍不了了……我忍了太久了……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得发疯,用自己的手代替你的手、你的嘴、你下面的那根……”
袁纵手上的药效本来就扩散了,旁边有个活物就想操上去,更甭说此时此刻还在煽风点火的田严琦。终于到了一处僻静的街道,袁纵将车停下,用手去推车门,结果车门根本推不开。田严琦一把将袁纵抱住,整个人缠了上来。
“我想看看你的jb……我知道它特别大……特别硬……每次水下技能训练的时候……我都偷偷看……晚上回去再偷偷摸摸地想……”
袁纵让田严琦逼得瞳仁赤红,粗喘如牛,砸车门的气力被削弱了一大半。两个人在车内独处的时间越长,情况越危险。袁纵心中的那根弦已经绷到细得不能再细,恨不得看一眼就能断。田严琦比他情况更严重,已经彻底丧失意志力,疯狂冲击着袁纵的承受底线。
“袁总……我受不了了……你干我吧……”
此时此刻,夏耀的车也堵在半路了。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如果这个时候再追不上袁纵,就意味着更难找了。于是夏耀找个地方将车停下,用双脚代替车轮在拥堵的马路上狂奔。一辆车一辆车排查,足足跑了七八里地,都没看到袁纵的那辆车。
车呢?人呢?夏耀都快急哭了,我的大粽子啊!你可不能让人吃了!
就在夏耀跑到一个路口,想继续前行的时候,猛然间发现了豹子的车。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瞬间转向跟着豹子的车继续追。
袁纵用拳头不行换做用脚踹,每踹一脚车身都会剧烈地晃动。
豹子饶有兴致地在不远处看着,当初被袁纵死锁在车内,差点儿跟着爆炸的车升天的仇今天终于报了。同样是汽车着火,可袁纵的这团“火”可比当初豹子车里烧得旺多了。
结果,干柴烈火还未点燃,风一般的“屈原”便从天而降。
妖精,妖精,快还我大粽子!
夏耀火速冲到袁纵的车前,看到田严琦抱着袁纵,眼珠差点儿飙出血来。雄浑粗野的一声长吼,神乎其神的超能力再次降临到夏耀的脚上,车门直接被踹开。袁纵大步跨出来,狠狠抱住夏耀。夏耀从未感受过袁纵如此失态地渴求着自己,又看到他衣着完好,心中升腾起几分感动,温柔地安抚着袁纵:“没事,咱这就回家。”
田严琦怎么办?夏耀给家住附近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接应一下。
“我们先回去了,你再忍忍,我朋友一会儿就过来。”
路上,夏耀一直在尝试着安抚袁纵,平时都是他突然来劲不受控,这次换成了袁纵猴急地扑到他的身上,一个劲地磨着他,让他过足了爷们儿瘾。
这个药果然是个好东西……夏耀心中暗道:看来这次趁机办掉袁纵不是问题了。
进了门,夏耀又被袁纵推挤到墙角一阵蹂躏,继续摆出大男人的派头和袁纵说:“不急,不急啊,咱去床上,保证让你爽个够。”
结果,到了床上,夏耀就被袁纵拴上了。
“哎,我说……你栓我干嘛啊?你栓我我怎么伺候你,给你治疗啊?”挣扎的工夫,四肢全被吊在床头床尾,像任人宰割的小白猪。
袁纵滚烫的手指搓上夏耀的乳头,夏耀猛的扬起脖颈,腰身一阵战栗。
“别……你手好烫……痒……啊啊啊……”
夏耀的皮肤在袁纵粘着催情油的手指抚摸下,快感激增了好几倍。腰身不受控地扭动摇摆,屁股反复摩擦床垫的声音燎起了袁纵胯下的熊熊大火。
“不……不要不要不要……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