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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阳光温暖问候了一节课的时候,凌雨潇又回到了教室,下课的时候都这么吵闹吗?呃,不对,是吵架吗?小琪跟一个男生拉拉扯扯吵得很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打是亲骂是爱?零七很是识趣的准备往教室里走,耳边就传来小琪的魔音穿耳。
    “你以为我们家宝贝是你想请就能请的吗?就你那水平再过八百辈子也请不到我家宝贝当老师。”
    “嘿,你个死女人不会说话就不要说,看看这清新的气味都被你污染了。”洛阳毫不示弱的反驳小琪。
    ……
    如果不是零七确信自己来的是学校,而不是某个知名的菜市场的话,自己一定会误会这两个人如同泼妇一样在骂街,这已经完全从拒绝往来上升到了人身攻击。周围的同学看两人骂得凶愣是没有一个敢上去劝两句的,好不容易上去了一个,还被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关你什么事”给吓了回去。
    “那个小琪,该上课了。”零七走上去拉了拉小琪的袖子,还没等小琪答话,就被一个黑影一把抱住,之后就听见小琪的惊天怒吼。
    “死洛阳,我们家宝贝是你随便抱的吗?”一把上去就把那只糊在零七身上的死章鱼给扒了下来,紧紧地以母鸡保护小鸡的阵势把零七护在身后,看见生龙活虎的两个人,真是有趣又新鲜。
    “弈哥,弈哥,这里,这里。”洛阳死命的挥手可算招来了皇甫弈的注意,看见皇甫弈朝这边走来洛阳心急的把他拉了过来,指着凌雨潇语气里透着神采飞扬,“这就是那个赛车很厉害的白雪球,没想到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呢。”炫耀的表情就好像在说,快表扬我,看我厉害吧,这样都能挖到。
    “我记得我刚刚才警告过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皇甫弈对这个无处不在的女人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恩,我觉得这次好像是你凑上来的呀?”零七歪了歪头一幅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
    这女人的表情还真是僵硬,你装也不能装的敬业一点吗,骗人也要增加用户体验吧,皇甫弈紧了紧拳头,咬紧了后槽牙才蹦出了几个字“洛阳,我们走,你认错人了。”恶狠狠地瞪了零七一眼,冷清的背影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这个女人还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啊。
    “可是我怎么觉得就是啊?”洛阳有些迷惑的看了看眼前瘦小的女生,从身形到眼睛都很像啊。
    “这位学长,你真的认错了,你看我这么小可是连驾照都没考呢,怎么会赛车呢。”零七一幅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情看着洛阳,不就是演戏吗?这些年自己演的戏还少吗?
    “小琪上课了,我们的走了,要不老师该找麻烦了。”零七怕洛阳看出什么破绽急忙拉着小琪回了教室。
    “洛阳走吧,那姑娘可是咱们学校一霸,据说以见人就扑扬名,也就是你两耳不闻窗外事,每天不是赛车就是读书,这种人要是能赢得了你,我可以跟你姓了。”一个哥们搂着洛阳的脖子半拖半拽的把他带回了自己班教室。
    “她真的这么差劲吗?”洛阳还是觉得可能大家有什么误会了,不停地向身旁的哥们确定。
    “真的,你随便出去抓个人都知道,哥们要是骗你,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另一个哥们也凑了过来。
    “不过要说这姑娘也真够勇敢的,连皇甫少爷都敢肖想啊,我敢肯定以后这姑娘的日子绝对不会那么好过的。”几个男生七嘴八舌的回了教室。
    教室里的小琪却不干了,“潇潇,你就由着他们这么说你?你就没什么感想?”看着比自己还要愤怒的小琪,凌雨潇不怒反笑,“你竟然还乐,不是被气傻了吧?”说着就开始拨拢着零七的脑袋检查。
    好不容易制止了小琪蹂躏的暴行,“恩,我就是觉得原来男生也是听八卦的。”零七若有所思的得出了一个自己看来很正经的结论,不过却让周围的人大跌眼镜。
    “脑子还真是被气坏了,潇潇要不我带你去保健室?”小琪开始有些担忧是不是车祸留下了什么后遗症。
    “逗你玩的啦,上课听讲吧。”一个老头伴着一本厚厚的历史书走了进来,也成功地让各位同学鸟兽猢狲散。
    一天的课终于结束了,总的来说一天真是挺充实的,头一次这么规律的吃饭,上课,下课,有一种充盈的幸福感,其实普通也是一种幸福呢。晚上继续去找小琪吧,要不待在阁楼里也太无聊了,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自己一定要好好享受每一分每一秒。
    第九章 天使面孔真的是鬼畜心吗?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并不算扎眼的角落处,车内的司机恭敬的下来打开车门让大小姐坐了进去。“大小姐,二小姐已经乘另一辆车先走了,我们直接回去吗?”
    零七闭着眼睛像后面的坐垫上靠去,似乎还是没休息够的样子,喉咙间咕哝出个“好”字,就好像司机刚刚的话都是多余的,不过也确实很多余,凌雨怜的行为从来没在自己的考量范围内,自然关于她的一切零七也是丝毫不会操心的。
    被司机载回来,屋子里迎来的却是一片冷清,不管是哥哥妹妹还是父亲母亲似乎是集体出去了。零七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赤着脚走在羊毛地毯上温暖柔软,果然那几个噪声制造源出去之后屋子里都安静不少,不一会儿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三下间隔的时间几乎控制的分秒不差,“小姐,您现在需要用饭吗?”是孙坚的声音。
    “好。”
    下了楼几个简单不是丰盛的饭菜摆在了餐桌上,其他的仆人早已经都回房了,只剩下孙坚站在一旁帮忙布菜,及时添上饮料,换上合适的餐具,零七吃的舒服极了。
    不过,这恐怕是自凌雨潇出生以来享受的最奢侈的一顿饭了,不仅有人站在旁边伺候,还坐在实木的餐桌上,吃着家里仆人准备的热饭。
    其实在原来也有很多回是除了凌雨潇其他几个人一起出行的,不过每一次看到这种情形,凌雨潇都会在家里大闹一番,砸烂手边可以触碰到的所有东西,然后就是一夜不归,直到第二天会再一次迎来一顿劈头盖脸的羞辱,可是每一次她都学不乖,还是会因为一时怒急再一次被训斥,所以这回孙坚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凌雨潇的每一个细节,心里琢磨着失忆导致大小姐性情大变的原因,也同时防范着如果哪里做的不顺小姐心时,快速便捷的逃跑路线。
    “孙管家,没吃饭的话一起吧。”零七虽然被人伺候的很舒服,不过还是有些不适应自己入口的东西假他人之手。
    “我在厨房吃过了,谢谢小姐关心。”孙坚进退得宜,坚守着自己管家的职责,半分都不会逾越。
    “那我上楼了,哦对了。”零七走到楼梯的地方后头问正在收拾碗筷的孙坚,“那几个人今晚还会回来吗?”
    孙坚听到这问话手里一顿,对于以前大小姐的行为还是心有余悸,强装镇定的回答“恩,会回来,不过可能要到凌晨三四点才会回来,说是让您先睡。”孙坚说这话的时候是以往语速的1.5倍,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
    “恩,那不要打扰我了。”零七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回了房,反倒是身后的孙管家有些傻眼。
    “是小姐。”
    回到房间里的零七简单的看了看老师布置的作业,整理出了初一到初三的数学,准备明天带到学校去浏览一下。整理好第二天的东西,零七再一次跃出了窗户,准备去找小琪。
    冬天的晚上总是北风凛凛,白色的大围巾,还有米白色的毛呢外套已经把零七裹得鼓胀胀的了,还是觉得冷风一个劲儿的往脖子里灌,头上白色的毛帽子让零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学生,飞快地跑到了酒吧里,一头钻进了一个柔软的大沙发里,把冰冰凉的手一下就插进了小琪的后脖子里取暖。
    “凌雨潇,你个死妮子,你作死啊!冻死我了。”看见这丫头一幅死皮赖脸的耍赖样还真是急不起来。不过当看到她的这身打扮,小琪又立刻收回了自己刚才的话,“怎么说你都不听是不是,穿成这副样子你还敢出门啊,白不溜秋的,你准备出门装雪人啊。”巴拉巴拉的小嘴一张一合,快赶上中国好舌头了,小琪的紧箍咒级别又升级了,零七在心里默哀。
    “好嘛好嘛,我去后面转转,你眼不见心为净啊。”零七好不容易在小琪碎碎念换气的空挡找到了个插嘴的机会,说完蹭一下就跑到了后面。
    所谓的后面其实也只是一个放杂物的小空地,除了内部人员没有什么人能进去,而内部人员谁也不会去那里冻着,所以那里就成了这个嘈杂的酒吧里的一片净土。
    零七熟练的跃上了后院的矮墙上,后面是酒吧里霓虹的彩灯,前面是小巷里昏黄的路灯,头顶上挂满了满眼的闪耀钻石,喝几口从柜台随手抄来的烈酒,在这么冷的冬天也活得很是惬意,不过似乎享受惬意时光总是分外难得,破坏气氛的事到时常有发生。
    拐角处打斗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激烈,一团黑影朝自己所在的巷子里跑了过来,五米开外又跟着约莫**个人,千面人步履轻盈,后面的三人相对轻巧,五、六人脚步凌乱,势力层次不齐,空气里弥漫着金属的味道,可能会有枪或者是冷兵器,械斗,追杀可能性超过百分之八十,但对自身安全威胁度约为百分之零,零七一连串本能似的信息汇总结果在大脑里显现,既然没有什么威胁,零七懒的挪地儿,反正是自己先来的,总要有个先来后到。
    黑夜里的一场武打戏当然不看白不看,不过就是质量不高,前头那个男人突然停了下来,身后的**个人一下子就围了上去,后面的人挥刀就向那个人的头顶砍来,那人灵巧的向左闪身,用力一推,把人挡了回去。而后手腕一转,向拿刀的人小腹刺去。其他的人见有人受伤也顾不得什么道义,全都上去缠斗,只见被围在中间的男人不慌不忙的挑开四面八方朝自己刺来的刀,就着落地时的缓冲蹲下,挥刀向人的小腿刺去。又一转身,匕首忽地转而向另一人的脖颈挥去。
    零七在一旁一边喝酒一边看这个男人逗这几个人玩,他所下的刀全部都巧妙的避过了人体的重要脏器,没有一刀能够致命,就算划个十刀也只是精神上的恐惧,真正生理上不见得会失血过多而死。这几个人的脸渐渐的被路灯照得清晰了一些。是他?零七有些诧异,早上那个天使少年?雪白的毛衣绽出了一朵朵鲜红的血花,少年的嘴角泛出的是一抹妖治的笑容,虽然自己不应该管闲事,可是对于杀人零七从来都是有着某种特殊的偏执的,她希望其实被杀也要让人死的自然不受痛苦,即使是表象,所以对于这种临死前的捉弄,零七还是有些不喜欢,甚至厌恶。
    “你还要玩多久?”对于巷子里突然传来的女人声音,显然让正在打斗的几个人有些慎得慌,就连抵抗也分了神。当然这些人里显然不包括牧清歌,手上的动作仍然打太极一般跟几个人寒暄着,“给生活找点乐子,才能感受到活着啊。”开玩笑的口吻还有内容都让交手的几个人心惊。
    “没意思,看来也激发不出你们的潜能了,拜拜。”说完几乎看不到他出手一行八人的脖子上就都出现了一道血痕,血如泉涌般喷了出来,少年飞快的跳到了一边,皱了皱眉抱怨道“都弄脏衣服了。”
    “天使面孔鬼畜心。”零七轻启檀口,冷淡的语气却感受不到有任何感情,似乎只是在阐述事实。
    牧清歌耸了耸肩,又点了点头,“这个描述到是挺新鲜的,好玩。”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卫生都要打扫的彻底?”就在零七说完这句话的同时,背后一身枪响打中了牧清歌的左腿,另外一束烟花去射向了天空,零七不知道原来高科技的二十一世纪竟然还有用这么简朴的通讯方式的人,今天算是大开眼界。
    牧清歌就在中枪的一刹那,飞速的转身跳离原来的位置,飞出的匕首一刀毙命。
    “啧啧啧,死的真丑。”叔父派来的人真是越来越废物了,牧清歌邪里邪气的看着零七“你帮我把子弹取出来怎么样?”
    “我为什么要帮你?”又是一瓶见底,零七完全没有任何喝酒的样子,还是清醒如故除了身上有点淡淡的果酒香。
    “我想你在学校应该会需要一个能为你挡去一些可有可无麻烦的人吧?”牧清歌开始自我推荐。
    “恩,所以例如什么麻烦呢?”
    “比如女生的无礼,学长的话有时候会有一些作用的吧。”
    零七歪头想了想觉得不太亏,反正只是把子弹挖出来而已,至于人是死是活,疼还是不疼跟自己就没什么关系了。“恩看起来还可以接受,成交。”
    不过就在这短短的谈判时间里,小巷的首尾被人迅速的包围了,整齐划一的步伐,还有同一种金属的气味都彰显着,来的人绝对跟地上的这些人不是一个级别上的。
    “看来你遇到麻烦了。”零七眼里蕴藏着惊艳的光芒,事情似乎变得复杂了一些哟。
    “带他回去见老大,还有抬着兄弟的尸首回去。”领头的一个黑衣人下令道,属下迅速做出了反应,分工明确有人押解有人抬尸体,有条不紊的高效完成。
    “呃,几位小哥。”零七刚要开口就招来了一记恶狠狠的瞪视,难道是嫌我叫小哥显得年轻?“恩那就大哥吧,我答应要帮他取出子弹了,所以你们先不能抬他走呢。”
    黑衣人明显有些诧异,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孩子,神志不清吗?不理会零七的话,自顾自的带着弟兄们准备回到执法堂交给老大处置。
    零七见这帮人不理自己只好翻下了墙跟在了队伍的后面,本来矫健的身手,还有神出鬼没的身法,即使没有可以的躲避,一般人根本也无法察觉,习惯式的隐匿就如同呼吸吃饭一样简单。
    第十章 哎,还是救了
    漆黑的夜幕中虎门执法堂却是富丽堂皇,正首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面露凶光的男人,左眼上一道伤疤从左颊延伸到眉间,显得分外狠厉,一件虎皮大氅披在身上,手里的念珠一个个拨拢着,啪啪的声音是这个偌大的执法堂中唯一的声音,肃穆的气氛摆在一旁的**具尸体还有昏迷的牧清歌,都让在执法堂中的帮众屏气敛息不敢冒出一丁点动静,谁也不想被连累。
    咳,地上的牧清歌似乎有转醒的痕迹,屋子里的灯光太晃眼了,牧清歌还没完全的睁开眼,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压着跪了下来。
    不行外面实在是太冷了,零七搓着手看着里面暖意融融有些不甘,不管不顾就直接走了进去,迈进门口的脚步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同时也让在场的所有的人心里都吓了一跳,这个人,这个小姑娘是怎么躲过虎门的重重明岗暗岗进来的,微微张大的瞳孔诉说了这些人的疑惑惊讶还有微微的恐惧,零七原来研究过的人类面部微表情,现在就好像在大脑里安装了一部情绪探测仪,脸部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条肌肉的抽动都能直面的反应这个人的内心变化,不过这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使用,像这些对原来的自己或者组织里的任意一个人都不会有用的,从小的训练让自己能够控制身体的任何地方包括脸部肌肉。
    “你是谁!来这里有什么目的?”男人左下手处站着的一个矮小的男人厉声问。
    零七皱了皱眉,怎么自己换了个地方活之后人都变得这么吵,难道是外面的一种流行?不过看在到别人的地盘来做客,零七还是礼貌的回答了问话“那个,我是他同学,他说让我帮他把子弹取出来,我答应了,然后我就来了。”
    说话的男人不敢妄动,他不知道这个看似发育不良的孩子到底是什么来路,也不敢触怒了她,“小妹妹,你的同学做了对我们帮派不利的事,所以我们必须处置他,你回家吧,李平送他出去。”
    “哦,没事你们处理你们的,等你们处理好了我在帮他把子弹取出来,不用管我,我自己玩就好。”零七随意打量这执法堂的内部装饰,实木的结构还有头上挂的执法堂的牌匾都昭示着这个帮派建立的时间绝对是有了些年头的。
    “嘿,你这个小姑娘,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看到零七一脸无所谓样子,那个男人准备吩咐两个手下把人架出去,谁知却被坐在正首的大哥阻止了。
    “你先处理帮里的事吧,不要管她。”沙哑的声音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摩擦喉咙出来的音节。
    零七挑了挑眉有些讶异这个老大竟然这么好说话。
    “地上的小子,你为何要上我帮众?”矮个子男人开始询问牧清歌,预期中似乎早已认定是他所为,知识流程上的问话而已。
    “是你们的帮众先过来追杀我的。”牧清歌笑意盈盈的回答,即使是这么危险的境地他还是一幅玩笑的表情,游戏人生恐怕也不过如此吧,零七看着这个人一副痞子的口气配上那口不称心的笑容,虽然看不出丝毫畏惧,却能读出丝丝的苦涩,或者还有些解脱的期盼,这个人真是越来越神秘了。
    “看来你这小子,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来人给我上夹棍,我倒要看看他的骨头能有多硬。”矮个子男人见牧清歌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有些恼羞成怒,非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白皙修长的手指不一会儿就被根根夹在粗硬的乌木之间,显得分外的脆弱,不过显然当事人似乎没有任何反应,不知道是无所畏惧,还是对这些小小的刑具已经习惯了,上刑的时候天使的脸庞上除了皱了皱眉头,剩下看不出丝毫的痛苦,眼角滑落的一丝清泪昭示着心底的苦涩滋味。
    拿下夹棍的双手已经红肿不堪甚至泛着血丝,十指连心,根根痛楚又怎么可能会不疼,那种痛简直是痛彻心扉,前世的时候组织为了让特工至死都不说出秘密,不仅研制了埋在身体里的特效毒药,还为了训练忍受能力,不光找来了刑具还有致幻剂催眠药各种东西来选拔新一批的特工,只有熬出来的人才能真正活着走出训练营,曾几何时多少鲜活的生命就是要着在那最后一关上,零七闭上眼掩住了所有情绪,而上夹棍这一刑法也是让自己唯一产生熬不住的念头的酷刑,那种痛是隐忍的,不是排山倒海的痛觉,而是渐渐地不知何时是头的痛意,不过最终自己还是活了下来,这个人看来不简单,非人的忍受力不是一般人能练出来的。
    “现在你说不说!”逼问的声音在空旷的执法堂里回荡。牧清歌的脸色已经从白皙过渡到惨白,呼气的声音也变得粗重,眼神变得迷离看来离神志不清不远了。
    “大叔,本来我觉得你们的事我不应该管的,可是就算是演戏也不能折辱观众的智商吧。”零七有些无奈的歪头看着最上面的头头。
    “嘿你这个不知道轻重的黄毛丫头,来人把这个在这胡言乱语的小孩给扔出去。”矮个子的男人听见零七讽刺的话有些气愤,自己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一个看着跟自己女儿一般大的小屁孩插手。
    “等等,你说。”上头的大哥却阻止了手下的行为,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苍老,可是整个人看上去却也不过三十多岁的模样。
    “你们就没仔细看过你们地上的兄弟?”
    “我们已经查过了,是我们的人才抓的他,虎门是绝对不会白抓无辜的人的。”矮个子男人对凌雨潇这种怀疑的问题更加生气了,可是老大竟然还允许这丫头放肆。
    零七走到了尸体面前一把掀起了覆盖在脸上的白布,所有尸体的脸上都是一色的惨白,指了指尸体的脸又看向了那个老大。
    “你是说他们的脸有问题?”那个老大倒也不傻,不过还是坐在高高的椅子上,有些疑惑的问。
    “死人的脸色,你什么时候见过是惨白了,人死一段时间之后脸色都是泛青的,所以你看明白了吗?”零七很是郁闷的看着这些一个个云里雾里的表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易容了?”矮个子男人一脸难以置信的发问,怎样的化妆技术才能让人变称自己兄弟的样子,可是自己的兄弟又在哪?
    “恩,没有化妆,是一种秘术,取活人面皮再跟这些人进行缝合整治,具体的步骤不清楚,不过者看来应该是一起缜密的计划,你们可以看看那些尸体的身体上有没有你们兄弟的特征,比如胎记纹身什么的,应该还做不到这么细致。从完成度上面看来做的挺仓促的。”零七一下子说这么多话还真是挺稀奇的,还没等众人反应,只见她一下子就打晕了牧清歌,甚至没有人看清她是怎么出手的,放平身体,取出随身携带了小型匕首,又摸出了牧清歌身上的zippo,在火上炙烤了一会直接就在流着血的伤口处画了一个十字,每一条血管似乎都在脑子里面展现,没有任何器具,仅凭一把匕首一般人完成取弹很是困难,可是对于常年游离在生死边缘的自己这又有什么呢,取出黄豆大小的弹头又用随身携带的纱布处理一下这条腿算保住了。
    零七做完所有的一切看了看还晕在地上的牧清歌,这次算你赚了,欠我的可不只一条腿而是一条命了,看都没看直接踩过牧清歌的肚子走了出去洗了洗手。
    肚子被重击的牧清歌不出所料的醒了过来,有些迷糊,还没完全清醒的时候就发现那些人看自己的表情变得有些愧疚,愧疚?什么情况,刚刚恍惚中好像是自己的那个小学妹说了些什么,然后自己就没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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