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全海应了一声,便悄声退了出去,只留下顾清河孤零零地对着皇帝。如今她真是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全身上下都在颤抖,她倒是不想抖,可是这着实身体的自然反应。
最后还是皇帝瞧着她这幅模样着实不像话,硬着声音说了一句:“过来。”
顾清河的记忆对这位皇帝留下的印象着实是不多,就连皇后这些人她都能留有记忆,可偏偏就是不记得关于这个皇帝的事情,所以现在她就是想谄媚争宠,都无从下手。
如今听着这口吻生硬地,看来这原主真是把他得罪很了。顾清河有些踟躇,于是这脚下的步伐都比平日慢了,从她站的地界到皇帝的身边也不过是三四步的距离,她倒是好如今表演起了步步生莲,恨不得每一步都走的摇曳多姿,当然也是越慢越好。
显然对面的人可没心思等着她,霍地一下便从榻上站了起来,几步一跨便到了她面前,只听从头顶之上传来一句:“把衣服脱了。”
顾清河一下子便抬起了头,直愣愣地盯着对方,这一看不要紧,却将这人的眉目瞧了个仔细。若论眉眼的精致,她在现代可没少看韩剧,韩国那些个组合里面的偶像真的是一个赛一个的精致,当然其中也不乏后天铸就的。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一身明黄盘龙软绸袍将他衬托越发气宇轩昂,此时这个男人的相貌已经不重要,便是这通身的皇家气派已让他傲然不同。
都说看男人首先要先看鼻梁,而显然这位就完全诠释了男人就该长这样的鼻子,更别提他的剑眉星目,完全是顾清河的审美标准。
“怎么,你还等着朕伺候你更衣?”见顾清河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动,皇帝已是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嫔妾该死,直视皇上圣颜,请皇上恕罪,”嘴上请着罪,可是顾清河内心却是挣扎了一番,青天白日要她当着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宽衣解带,虽然她是现代人,可是也受不了这般刺激的。
只听顾清河咬着唇道:“嫔妾该死,在皇上面前失仪,只是苏公公还未将衣物拿回,嫔妾….”
此时皇帝倒是没心思计较她的失礼,只是瞧着她颔首欲言又止的模样,湿透的宫装此时便紧贴着她的身体,洁白的脖颈露出那么一截,虽是无意却格外惹人,于是皇帝突然失笑道:“爱妃这是想到哪去了,朕不过是怕你穿着这身宫装生病罢了。”
这时顾清河才明白自己这是想错了,一时间真真是面红耳赤,更是不敢抬头。皇帝见她整张脸一下子染上淡淡的粉色,便是觉得好笑。以前倒是不知,她竟是这般不经逗弄。
好在皇帝也没有真的灭绝人性,说完这句话后,便是又坐会了塌上。不过好在苏全海是个妥帖的,不过一会的功夫便给她拿回了一套宫装。
“苏全海,让顾修华的宫女上来伺候她更衣,”皇帝只说了这么一句,又低头看向了手中的书籍,倒好像他一直坐在这看书而不只是上来避雨一般。
品珠战战兢兢地上来后,便伺候清河到屏幕后面更衣,好在这里多是给妃嫔休息之用的,所以也有专门更衣换装的地方。
只是这满头的湿发只能等到回到宫中再多打算了,倒是这宫装却是异常的合身。待清河一身浅紫色宫装,内搭紫色绣海棠花抹胸,精致的锁骨在紫色的陪衬下越发白皙。而腰间地深紫色束腰腰带,将她原本就纤细的腰肢映衬地更加不盈一握。
皇帝听见这边的响动,便抬头瞧了一眼,只是这一眼却挑起了心中原本没有的心思。此时天际已经昏暗了下去,室内并未点上烛火,远远看着她竟是带着几分朦脓的美。
顾清河正走过去准备给皇帝谢恩,就听见他将书放在小桌上的声音,随后便听他沉声道:“你先下去候着,告诉苏全海,没朕的吩咐谁都不许上来。”
品珠见皇上这般吩咐,自是不敢耽误,福身后便迅速告退。
倒是清河在换完衣衫后,也收拾了心绪,方才她表现地实在太过慌乱,如此别说是争宠就是没被皇帝降罪已是福气。
于是清河轻移几步到了皇帝的跟前,盈盈一拜,声音也没了方才的紧张,:“方才嫔妾御前失仪,请皇上恕罪。”
此时慕容永烨早已经将书放在了桌子上,只听皇上从榻上起身,伸手扶起了清河:“爱妃何罪之有,只怪这天气弄人罢了。”
清河在现代时自然不是什么未经世事的少女,此刻自然听出了皇帝语气中的暧昧,她也不会故作清高地推脱,毕竟也不是每个男人都吃欲擒故纵这招的。之前她还觉得老天是在玩她,可是如今看来,这简直是老天爷赐的机会、
只见清河在起身时,身子便微微前倾,可是却又没有靠到皇帝胸前,只是女子身上的馨香之气若有若无地萦绕在耳边。而两人身子虽未贴紧,却又靠的那般近。
就在清河想着是不是该进一步行动时,就见皇帝便拽着她坐了下去,待她回神时,身子已经坐在皇帝的腿上,而她的手臂更是在刚才因害怕而搂紧了永烨的腰。
“皇上,”清河有些羞涩可是又大着胆子叫了一声。
皇帝声音中带着几分暗哑,而外面不断传来的落雨声却让室内的旖、旎气息更重,此时偌大的雨声似乎也成了催情剂一般。
只见皇帝的手指从她的脸颊滑过,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手掌异常地修长莹润,清河不得不在心底感叹,这个男人真的是身上没有一处她不心水的,就连手指都是她喜欢的类型。
此时皇帝的手掌已经从她的脸颊滑到她的耳根,当长指抚摸着清河的耳垂时,只见清河身子略一哆嗦,半边身子都又酥又麻,显然她这样自然的反应取悦了皇帝。
其实皇帝对顾清河本就有着后宫女子不同的感觉,他少年时还曾经亲手抱过尚在襁褓的清河,甚至还带过孩童时的清河游过元宵等会,算是看着她长大,可如今那个小小的女孩如今在自己的面前巧兮笑兮。
这对于皇帝就算不是冲击,但是也绝对有触动,大抵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关于洛丽塔的梦想。
皇帝不知今日如何会想起那么多往事,可是越想着他看着顾清河的眼神就越发地热烈,而他摸着顾清河滑若无骨的小手,心里的火腾得一下就烧了起来。
他伸手就将顾清河举了起来,清河刚想低呼,整个人便已经分腿坐在皇帝的大腿上。此时两人之间那叫一个严私密合,待清河瞧见皇帝是来真的,她倒有些慌张,可是声音比那猫叫大不了多少:“皇帝,这是白日…”
“爱妃方才不就是在勾引朕,如今倒是又没了胆子,”皇帝调笑了一声,便扣住了顾清河的脑袋,两人的唇迅速贴合在一起。
清河自然不是第一次接吻,可是这绝对是她最舒服的一次,光是女上男下的体位就给了她方便,直接她两只手都抱住了皇帝的脖颈,犹如藤蔓般攀抱着他。
原本还心虚白日宣、yin的清河,此时早就沉醉在这个又长又浓烈的吻中,两人又吮又吸早就意乱情迷了。清河更是没了方才的害怕,直接上手解开了皇帝的衣衫。
明宣帝回过神的时候,明黄袍子已经半解露出坚实的胸膛,待他抬头就看见清河略带调皮的笑容说:“皇上不是笑嫔妾没胆量吗?如今皇上瞧着嫔妾可是真的没胆子?”
此时皇帝嘴角略一上挑,双手掐着她的腰侧,声音低沉沙哑:“朕瞧着你现在是胆大妄为。”
“那皇上就饶了嫔妾这次,让嫔妾再大胆一会吧,”只见清河说着就已经将手掌贴着他明黄中衣探了进去。
要说顾清河这次着实是大胆,可是皇帝却乐得见她这般大胆。皇帝也是个男人,自然不喜欢在床上是一条死鱼的女子,可是这后宫女子皆是出生贵族,便是有一两个胆大的也不过外强中干罢了。
今日皇帝却没有阻止清河,反倒是任由她这般,可是当清河的手指捏住男人中衣下的乳头时,就连自诩自控力一流的皇帝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听到这声呻吟,清河犹如胜利般地附在皇帝耳边道:“皇上的声音真好听。”
要是平日里别说是说,便是想那都是欺君罔上的大罪,可是这床第间说出这样的话,却是一下子挑起了皇帝作为男人的自尊。
清河原本还坐在他的腿上,此时一下子就被压在了榻上,只见两人的脸颊贴的极近,永烨咬着她问道:“在哪学的这些勾人的手段?”
这话虽听着是质问,可是下一秒皇帝便死死地压着她,宫装上的纽扣被拽得七零八落,肚兜刚露出一角就已经被解开,从衣服里面抽出。
这可倒好,两人衣衫都还勉强穿在身上,可是里面都已经失守,清河见他这般激动,自然知道这男人是吃自己今天这套,于是便不客气地伸手就扯开他的衣衫,胡乱摸着他结实的胸膛。
皇帝自小便练习骑射功夫,虽然平日里龙袍包裹的紧,可是摸上去那叫一个真材实料。
此时皇帝正俯身咬着清河细嫩的小ru,宫装早已经褪到了肩头,露出两边圆滑的肩头和面前的一对小娇ru,两人就这么半脱半亲的搂在一处。
显然刚才清河的挑逗让皇上格外的激动,那一对养的嫩白透滑的宝贝儿,早就让他又揉又捏弄的通红,至于到最后皇上扯掉清河的最后一层时,两人身上都还半挂落着自个的衣衫,只留下一条明黄一条纯白的亵裤在塌下纠缠。
清河被抱着坐在永烨的身上,面对面的姿势让她有些受不住,可是对面的人偏生还是不停地顶弄着,将她上上下下地抛落着。
“皇上,不行了,饶了我吧…….,不行,”清河声音都沙哑了,眼里都溢出点点泪光。
可是皇帝正在兴头上,又见刚才还逞强的小女人如今被自己弄的连连求饶,内心的满足感都够让他达到顶点了,所以他只掐着清河的腰就是好一阵地顶弄,待在清河的哀求声中在她身体深处抽送了出去。
待这次射、完便是皇帝都忍不住气喘,他压着清河便倒在了塌上,只见清河此时也是浑身颤抖,眼泪汪汪的小模样着实让人心疼,皇帝见状便亲上了她的眼睛,可是这么亲着味道就又变了。
清河原本就是心虚,此时见他不停亲自己,就连手掌又摸上她大腿内侧,顾不得眼泪只哀切地求道:“皇上饶了我这会吧,若是让旁人知道,嫔妾就没脸见人了。”
可谁知皇帝不但不住手,手掌越探越里,嘴上喘息着说道:“现在知道羞了,方才勾引朕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着?”
说着,他竟是又顶了进来,不过这次倒是不像方才那般急切,和风细雨地弄的清河也气息不匀。皇帝瞧着她仰躺着,水灵灵的眼睛蓄满了泪,小嘴一张一合地喘息着,贴着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顶弄。
等过了一会,他才咬着清河地耳朵笑道:“若是旁人问起,你只管说是朕叫你磨墨侍笔。”
偏生此时,皇帝在清河身体的东西磨了又磨。
顾清河抱着他的脖子想着,原来皇帝也说小黄话。
☆、处置宫女
清泠雨,黄叶天,红绡帐暖。
待清河面红耳赤地撑着身子时,就瞧着皇帝站在塌下已经将龙袍穿好,就在他转头的时候,两人的视线对个正着。
只见皇帝瞧了她一眼便道:“我让宫女上来伺候你吧。”
清河一听就急了,忙道:“别,别,嫔妾能自个穿衣。”此时她满面羞红,慌忙便是要起身,可是偏偏原本掩在胸口的宫装却又往下滑落。
皇帝瞧着她这般模样,只是一笑也未叫人上来,便在扣完自个外袍上的最后一个扣子,走了过来大马金刀地坐在榻上,只瞧着她问:“方才不是还叫唤着没力气了?”
清河见他面不红心不跳地将两人床第之间的话说了出来,只在心中哀叹,都说古人含蓄,可她瞧着别她这个现代人都开放呢。
因着榻上没有遮掩的地方,清河正用手拽着自己的宫装,可也只堪堪能挡着两团嫩ru,光滑细白的锁骨肩膀都露在外面,而脖颈处甚至还有两三处红斑,大概是方才情动时皇帝用力吮、吸出来的。
皇帝瞧着自己战斗后的胜利场景,自然也脾气都好了几分,也有了几分调笑地心情:“如今这雨快停了,你若是不快点,只怕真的会被人瞧见的?”
顾清河听着他这话,怎么嚼着话里都不是个味,按理说她是后宫妃嫔,睡皇帝那就是个理直气壮的事。可是听着他的意思,就好像他们两在偷情一般。
不过清河此时也顾不得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只两手用宫装挡在身前就是下床,想要到屏风后头去整理衣衫。
可偏偏身后的却一下抓着她的手臂道:“爱妃身上何处朕没瞧过,躲什么?”
顾清河原本脸颊已经撇到一边,此时更是嘴角抽搐,虽然他们刚才妖精打架了一会,可是她好歹是个女子,此时该顾虑点女子娇羞的心情,不过她不能指望一个皇帝体谅,于是清河转头瞧向皇帝已是一脸羞涩,只听她软软绵绵地说:“嫔妾不敢在皇上面前失仪。”
话虽是这么说的,可是听着却是不是那么个意思,皇帝倒是听出了几分娇羞暧昧,只见皇帝一个意动便是用力将顾清河拉坐在自己的腿上。此时清河亵裤微穿,只拿着宫装挡在自己的胸前。
皇帝低头就瞧见她胸前的两团嫩白,眼睛略有些红,只听他低笑着问:“那朕是不是该治爱妃御前失仪之罪?”
可是此时,皇帝的另一只手却顺着她的后背摸到了她的胸前,:“就为着爱妃的这对宝贝,朕也不舍治你的罪。”
顾清河说不出话了,在比不要脸上她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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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苏全海上来的时候,皇帝便吩咐他:“你派人到顾修华宫中拿件披风过来,外面风大。”
苏全海何等精明之人,便是不敢抬头直视两位主子,可是也知这两位方才在此行了何事,不过他身为大总管皇帝的心腹自然也有过人之处,只听他不紧不慢道:“回万岁爷,方才替修华小主拿宫装时,奴才也替小主拿了件披风。奴才这就让人伺候小主更衣。”
皇帝满意地‘嗯’了一声,便又转身面对着清河。清河只是微垂着头并不敢直视他,只盯着这明黄云水龙袍看,觉得这绣工可够精细的。
“待会回宫好生歇息,朕过两日便去瞧你,不要和别人置气,”皇帝似乎是想起什么,顿了一下又道:“朕知你近日这规矩礼仪都甚好,只是宫中人多嘴杂,你要知晓分寸。”
此时清河心中大动,要说这皇帝不喜顾清河的话,可是说出这番话那是真真替她着想。而这时候她真的想知道,先前皇帝究竟为何厌弃了她?毕竟这方才皇帝的言语来看,也并不算是厌恶她吧?
“嫔妾早些时日不知规矩,失仪与宫中的姐妹,如今得皇后娘娘厚爱自是时时警醒自己,”顾清河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然。
皇帝听她这么说似乎挺高兴的,等苏全海又上楼的时候,只听他道:“苏全海,朕记得前些日子新进的贡品里有一盏琉璃莲花灯,待会你遣人拿给顾修华,顾修华在此伺候笔墨甚得朕心。”
顾清河听了这话,脸刷的就红了,这男人当真是不要脸上了。
“这新进的东西里,朕瞧着这盏灯做的倒是别致,你素来便爱这些奇巧玩意儿,”皇帝颇为宠爱地对顾清河说道。
苏全海和后面捧着披风的宫女都垂首站在一旁,听了这话,苏全海便知,只怕这清研阁又要热闹一番。后宫之中又有个哪个女子不喜欢奇巧的玩意儿,只看皇上赏或者不赏罢了。
旁人或许不知,可是清河受宠拿回,多少好东西被拿进清研阁他那心里可是一清二楚的。在这后宫如何断定后妃是受宠还是不受宠,一看皇上翻牌子的次数,二自然就是看皇上的赏赐了。
都说沈婕妤是这新进妃嫔里最受宠的,可是苏全海瞧着还真不是那么回事,单是瞧着皇上每次赏赐给沈婕妤和这位顾修华的东西,就知道这两位在主子爷心里那还真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身后几个宫女上前伺候,只见其中一个容貌姣好地女子便是上前,只听她声音柔媚:“主子的发髻好像有些乱了,不如奴婢给主子重新束发吧。”
清河一抬头便看见这女子的容貌,心下当时便笑开,难怪这世上的男人都想当皇帝,别说这满后宫的妃嫔各个都是花容月貌,便是这宫女当中也有不少天姿绝色呢,便是清河这么一个女子看了都不忍拒绝啊。
更别提这宫女一垂首一抬眸间,倒是无限风情呢,比起这后宫妃嫔来倒也不遑多让啊。
此时皇帝突然抬头瞧了过来,而清河眼中的戏谑却是被她尽收眼底,清河心中暗叫不好便是要垂头。只听皇帝就说道:“你去伺候修华小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