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六戒,一戒去水,二戒剑背,三戒凹风,四戒明堂缺,五戒龙虎飞,六戒无案山。
有此可见这里复杂了。
风水有云:龙若真时穴便真,龙如不真少真穴,真正的龙穴,除了先观其是否是真龙之外,其次还要看其穴形、穴星,最后才是穴证。
所谓穴形乃是非百物形象之形,而取四象窝,钳,乳,突之形,此为有龙无穴,不可葬,而穴星,乃是非九星之星,而应取子微五星;金,木,水,火,土之星,此为有龙无星。
至于穴证就要复杂很多了,要其辨粗,恶,峻,拥,肿,虚,损,观其凶,究其形,审其证,察其忌,以此來判断这龙穴是否合乎真龙栖身,是否适合龙气聚集。
原本唐振东还以为龙穴会是在这峡谷的正中间,或者龙头入海的周围,或者是龙身盘踞的龙腰,在龙尾也有可能,但是唐振东哪里想到居然会在这么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地方,可见这种先天性的东西确实是具有与生俱來的灵气,不是人凭空想象中的那样。
微微一愣后,唐振东暗自点头赞赏,若不是如此,也不会显示出这龙穴寻找的不易了,漫步的朝这山谷走去,同时浑身的精神意识也在瞬间隐藏,害怕因为而惊动这龙穴中的真龙之穴。
果然不出所料,当唐振东快要靠近山脚的时候,一股若有若无的真龙气息扑面而來,同时唐振东默念口诀,精神意识稍稍打开,朝那股气息來源的地方悄悄的看去。
这一看再次肯定了唐振东的想法,虽然龙气是时有时无,但是唐振东完全可以肯定真,的穴眼应该就在此处了,观这里的穴形,确实是盘根错节。
但是穴眼上空,紫气笼罩如穹庐,这是天做顶,气做盖,再看下方的龙穴所在地,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四象具备,这种地方如果不是真龙之穴,那才奇了怪了。
找到了真龙之穴,那就要点中这条真龙之穴。
风水师有句话,寻龙容易点穴难,又说:三年寻一龙十年点一穴,当然这或许有点夸张了,但是由此可见这点穴的艰难,而且一般的真正的帝王龙穴,即便是花费百年时间去点又有何妨。
点龙穴,有一个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寻砂。
砂是龙穴的守护神,龙穴若无砂,则风不能避,气不能聚,龙穴风吹气散,则会成凶地。
当然这里的穴并是不是单纯的指真龙之穴,潜龙,假龙,闪龙……都是有其守护之砂的。
而砂者,泛指龙穴的前后左右的山都称之为砂,如果只是简单的山那么政养反而不就担心了,但是如果是被称为四象砂,也就是左青龙之砂,右白虎之砂,前朱雀之砂,后玄武之砂,那问題就大了去了。
很不巧的是,唐振东刚刚再次确定了这里龙穴的守护砂恰好就是传说中的四象之砂,当然这也证明了这里的风水确实绝佳,要不然四象之砂也是不容易凑齐的。
也就是说这真正的龙穴之地,乃是二十八星宿在此守护的,若不是真正的有缘之人,恐怕是无法得到这种千年的风水宝地的,所以点穴的关键其实又在于怎么点砂,砂的问題解决了,穴的问題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所谓的点龙穴,首先要点四象砂,点中了四象砂,那就相对固定了龙穴的位置,就像确定了四个点,然后在找出四个点中的中心点,中心点就是龙穴所在地,当然这其中要找四象砂,需要大量的计算,而中心点的龙穴,也需要大量繁复的计算。
风水点穴,说白了,就是个考察地理学,眼力,精神力,计算力等等各方面的综合学问。
脑子笨一点的人,沒有眼力见的人,计算能力差一点的人,甚至是体力不好的人,都跟大风水师无缘。
登山寻龙,需要极好的体力,一般寻龙之人走的名山大川,不计其数,而且大部分是常人未曾走过的地方,脑子笨,沒有眼力,计算能力差,这就注定了无法成为大风水师。
唐振东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有这么一个风水宝地在此,居然始终沒有人來占据,一來沒有一定的机缘是得不到这种宝地的,要知道如果一个地方四象砂具备,真龙之穴,那么这葬身在这里的主人的后代必定是贵不可言的了,二來这寻龙点穴之难,远超人们的想象,寻龙还只是观山形,察山势,看山走向,但是定穴却需要极高的水平,首先要看到龙穴的紫气,这察紫气一术,就不是一般风水师能具有的本领,最后是点穴,点穴先点砂,尤其是真龙之穴的砂,是四象具备的四象砂,点之极难,这不是单纯能用计算机完成的数学运算,需要结合地理、风水各种知识,有极其繁复的运算,才能点中这四象砂。
试问在现代又有几个风水师能有这个能力,花费大量的时间,有如此聪明的头脑,能同时点中这四象砂。
如果计算能力一般人,遇到这繁复的四象砂定位,恐怕当即脑子就要头痛的炸开。
除非这块宝地确实是碰到了有缘之人,瞎猫碰上死耗子,不用点,直接恰巧葬在这里,但是这里面还有一点,如果是沒有龙命的人,即使是葬在龙穴上,他的子孙后代也难以承受龙穴的反噬。
还有这里的穴位又是如此的复杂,不是一般之人是不会有此魄力了,而且但凡是有四象砂具备的宝地,那绝对是老天也为某一小部分人预留的位置,这也可以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千百年來始终沒有人來将这里的龙穴据为己有了。
第四卷 103 统一战线
唐振东为计算这真龙之穴的所在,整整十天,才终于点中了四象砂,又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才最终点中了这龙穴所在。
唐振东在这龙穴上埋入了一枚系着红线的铜钱,这也是他來前特意准备的。
红线铜钱在此,就相当于预定了这个真龙之穴,也相当于把这龙穴给刻上了一个烙印,别的风水师就知道这里已经是有人点中了的,就会另觅他处。
至于为什么是红线铜钱,唐振东也不知道具体原因,反正师父徐卓就是这么教给他的。
而别的大风水师,一见这红线铜钱,也就明白这意思。
这红线铜钱可不仅仅是告诉别人这里的龙穴有主,而且还有个重要作用,那就是把这里的龙穴给定住。
龙穴不是一成不变的,会随着时间,山谷的岁月变迁而移动,流水的沟渠移动了,龙穴也会动。山势动了,龙穴也不会安静呆在原地。
齐家老爷子,不出意外,应该还有一年的岁月,这一年会发生很多事,龙穴的变化也是一定的。如果不用红线铜钱拴住,将來再找,恐怕费的时间绝不紧紧是一两个月,如果龙穴变动的大,那也许会给人造成一种错觉,以为龙穴还在此,实际龙穴早就移动了,那样也许会一辈子跟这龙穴无缘。
唐振东定好龙穴后,就立即返回广川南海,向齐仁达说明了自己已经找到龙穴。
不过齐仁达工作太忙,已经回返鲁省,唐振东跟齐母说了此事,齐母看唐振东胡子拉碴,头发颀长,都沒來得及梳理,知道他为了自己之事,这近两个月着实辛苦,心中大是感动。
齐母马上给齐仁达打电话,齐仁达本想马上定机票,赶回南海,但是唐振东却说自己还有工作,让齐仁达不必过來。
齐仁达也不是矫情之人,男人相交,并不是一顿酒就建立的交情,而是日久见人心,齐仁达经过唐振东劝说,也沒立刻过來,只是把这事记在心中。
这次回去前,唐振东又给齐老爷子进行了一次梳理经脉,齐老爷子的精神头依然很好,尤其是经过了唐振东的梳理后,精神的好转完全表现在脸上。
唐振东回返河源工厂的时候,钟馥莉如释重负,唐振东近两个月沒出现,她担心坏了,怕唐振东一去不复返。
唐振东回來,钟馥莉高兴的像过年回到古代当将军。
“振东,你可是回來了!”
“怎么?”
“正好这几天要出差,我”钟馥莉沒好意思直说我就想让你跟我一起去。
“哦,那好,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就要走。”
“去什么地方?”
“茅台镇。”
河源的分工厂经过差不多半年的试生产,各项生产工作,已经走向正轨。钟馥莉也终于可以轻松了些,不过钟庆后是个工作拼命的人,他不是个把鸡蛋都放进一个篮子里的人,对于集团公司的发展方向,总是居安思危,钟庆后见到了茅台酒的巨大利润,他准备进军白酒市场。
这次钟馥莉出差就是跟父亲一起去考察酱香型白酒市场,而酱香型白酒的生产基地,就是茅台镇。
第二天,钟馥莉跟唐振东去了白云机场坐上了直达遵义的飞机。
茅台镇位于遵义的仁怀。
钟庆后本來跟钟馥莉定的是在遵义会和,但是钟庆后是个工作狂,他先到的遵义,一分钟沒等,直奔茅台镇,在去的路上,才给钟馥莉发了个信息,让她直接到茅台镇会和。
钟馥莉跟唐振东到茅台镇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钟庆后已经把來前有意向的几个中型酒厂,都考察了一遍。
“爸,怎么样?”
“嗯,你们还沒吃饭吧,走,咱们先去吃饭!”钟庆后从來不在外人面前,讨论公司的决策问題。
吃饭的时候,钟庆后才讲述了他这一上午的考察情况。
在贵州茅台镇,有上百家大小酿酒厂,用一样的水,一样的生产工艺,一样的酒窖,一样的酿酒师,酿出來的酒,为什么只有一种国宴用酒?
好东西只有一个才值钱,好东西多了,就不值钱了。
这也是钟庆后瞄准酱香型白酒的原因。
钟庆后上午來的不算早,大概十点就到了茅台镇,但是下午两点前就已经参观了三四家酒厂,就算是走马观花,这也太快了一点吧?
原因就一个:这些酒厂都不约而同的委婉表示出不想跟钟庆后合作的意思。
钟庆后这次來是带着资金來的,而且这笔资金不是小数目。钟庆后是全国闻名的富豪,而且他的钱并不是通过股票融资來的,他的资产完全是通过实业得來,钱并不是以有价证券的形势存在。
钟庆后也不是全资购买酒厂的产权,而是以控股的形势购买,只不过需要掌握大部分的股权而已,换言之,原先这家酒厂的老板并不会离开他辛苦创办的企业,而且可以借助哇哈哈的大名,迅速的发展壮大企业,也会跟着分红。
这种好事,几乎是打着灯笼难找。除了失去了酒厂的所有权之外,还会额外得到一大笔钱,而且所占有的酒厂的股权分红,也会远比自己独占酒厂股权來的多得多,因为钟庆后之所以进军白酒业,就是为了找一家酒厂,打出一个招牌來。
这次钟庆后为收购一家酒厂,可是带了五个亿过來,他雄心壮志,信心勃勃,就是为了发展一家能够跟茅台酒分庭抗礼的酒企外星皇族。
但是出乎他预料的是,竟然自己这么优厚的条件,沒人搭理他,沒人愿意跟他合作,这就不能不让人耐以寻味了。
“小莉,你说说你的看法?”钟庆后端起酒杯,问道。
钟庆后在应酬的时候,从來不喝酒,但是这是家宴,遇到为难事情的时候,他还是会小酌两杯的。
“爸,我猜测,这个茅台镇是不是经过了某一家大厂的整合,或者是经过县城政府的整合,形成了这么统一性的规定?”
钟庆后摇摇头,“不应该,县政府都会着力引进资金,这是政绩,他们绝对不会出这么傻的决定。某一家大厂,你说的是茅台酒厂?这也不可能,既然这些酒企都是独立经营的,断然不会分了门户,还暗地里做一个账。”
钟馥莉也点点头,“嗯,是,那爸你说怎么回事?”
“我也捉摸不透,按理说不应该这样子,不过这里的几家中型酒厂都这个态度,这就不能不让人琢磨了。”钟庆后拿起酒杯,招呼唐振东,“小唐,來,喝口,反正晚上也沒什么事。”
自从听钟馥莉说了齐仁达对唐振东的态度后,钟庆后也不再以司机的目光看唐振东了,唐振东在钟庆后眼中有了一丝捉摸不透。
唐振东举杯跟钟庆后碰了一下,然后抿了一小口。
唐振东这并不是矫情,而是因为跟钟庆后的共同话題太少,喝起酒來也沒那种感觉,喝酒最重感觉,有了感觉,千杯不醉,沒有感觉,一杯就倒。
“小唐,你分析分析这个事?”
“我还是比较认同钟总说的,这茅台镇一定有人在暗中操控,要不然这融资是天大的好事,而且还不减少他们的每年所得情况下,还能一下子收入好几个亿,我想就算一个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知道如何选择,那只能是有种暗中势力操纵整个茅台镇的酒厂,让他们不敢与咱们合作。”
钟庆后点点头,问道,“那你说除了那个大酒厂,还有政府外,谁能有能力操控整个茅台镇这么多酒企呢?要知道,茅台镇全国闻名,酒又是国宴用酒,敢操纵这么大局的人,会是谁呢?现在的人,都有些急功近利,如果利益在眼前,单凭一个政府是控制不住的。”
“是,政府控制不住,但如果是黑恶势力呢?他们有沒有可能操纵整个酒镇呢?”
唐振东的话,给了钟庆后一个提醒,钟庆后一直以來都是正经生意人,他想的只是生意层面上的事,如果涉及到**,这就不是钟庆后所擅长的了,他叹了口气,“如果是这样,倒是的确有些麻烦!”
“沒事,明天咱们一起去看看,问问到底是谁在操纵!”
唐振东的话,让钟庆后感到口气有些大,不过钟庆后也沒说什么,毕竟关于唐振东的有些事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
在镇上的招待所,定了三间客房,各自睡下。
第二天,钟庆后早早起床,人上了年纪,觉都少,再加上平时工作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他刚走出招待所的门,准备到不远处的河边走走。
茅台镇的大街上,清晨起床,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酱香型酒味。
走进河边,不远处,钟庆后就看到一群老年人在河边,集体在打拳,唐振东也在跟着那群老头老太太打拳。
他打的比那群老头老太太还慢,太极拳,钟庆后不陌生,他经常看到公园里老头老太太打,他打的也跟他们差不多,但是却好像多了一股神韵,跟那些老头老太太打的又不一样。
第四卷 104 万全之法
到了近前,钟庆后也跟在唐振东和这群人后面,但是沒打拳,只是边转转腰,活动下身体,边看前面的人打拳。
钟庆后虽然不会打拳,但是他的眼力绝不一般,越看越感觉唐振东打拳时候仿佛能搅动周围的空气随着他的动作走,仿佛他就是这世界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