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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譬如夏宇杰,他拥有一代帝王必须具备的才华、隐忍和仁义,可他的弱点是,被三位辅助大臣长期限制和压抑,导致他心烦气躁,内心深处藏着一股颓废放弃的潜意思,思维能力受到影响,无法想出好的解决办法,需要自己这个旁观者清的局外人给他相应的提点和建议。
    经过这么多年,他终于看到希望的曙光,那自己呢,没必要的仁慈、执着和仇恨等弱点,令自己受伤累累,几度痛不欲生,提点和帮助自己的人会是谁?
    夏宇杰吗?银面吗?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得偿所愿,了解所有的事?要多久?一年?两年?甚至乎......十年八载或毕生?
    冷君柔自个悲叹期间,被夏宇杰再度开口打断,“夏雪,你的话,我一直记得,等我这边彻底成功后,我会第一时间实行你尚未说出来的那个要求,不管你的要求是什么,不管有多艰难,我都会答应,会帮你实现!”
    坚定的表情和语气,让冷君柔眼眶忽然又是热热的,睫毛有点儿紧,她极力忍住不然泪水出现,却掩不住声音的哽咽,“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一定会!我的事,迟点再说。你那边,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刘建斌之所以降服,是因为岚妃,至于采璇的外公,姑且相信他也会吧。但曾豪孝呢?杏妃对岚妃的突然得宠可是很嫉恨和妒忌。”
    出乎意料的,夏宇杰并无任何沉闷,立马道,“这个,可以委托堂兄他们帮忙。”
    堂兄?夏宇涵吗?五皇叔的大女儿嫁给杏妃的哥哥,算起来关系挺亲近的。可是......五皇叔一家,真的肯帮夏宇杰?
    冷君柔内心里,冷不丁的闪过一个念头,对五皇叔一家的怀疑感再袭上心头。她还又想起,夏纪芙对自己的陷害,便思忖着要不要把自己这个不知名的感觉告诉夏宇杰。
    不过,夏宇杰会信吗?虽然他一直没完全信任五皇叔一家,但他也说过,这么多年来,五皇叔一家都循规蹈矩,没出现过任何蛛丝马迹。万一他们真的没有异心,自己这样说出来,影响了夏宇杰对他们的看法,岂不是冤枉了人?最主要的是,破坏了夏宇杰和他们的关系,夏宇杰正需要他们的帮忙呢。
    看来,还是先别说,自己来这里还不够一个月,很多事情都不甚了解,最好先别随意下定断。
    夏宇杰一直留意着冷君柔,见到她眉头深锁,娇颜千变万瞬,以为她累了,不禁道歉,“不好意思,你身体不适我不该和你讨论这些,好了,你回去继续休息,这些事,等你病好了我们再谈。”
    冷君柔又是沉吟了下,便也点点头,对他福一福身,退出御书房,刚出到主殿门口,不料碰到夏纪芙。
    夏纪芙仍旧一身华贵的打扮,容色艳丽照人,态度高傲嚣张,看冷君柔的眼神,也继续充满轻蔑和鄙夷。
    上次见夏纪芙,是中媚药的翌日早晨,如今再见,冷君柔心中悲愤再起,清眸一冷,恨不得立刻杀死她。
    夏纪芙感觉到冷君柔的痛恨,但无半点惧怕之色,还发出冷嘲热讽,语气幸灾乐祸,“还以为夏大人日后会当本郡主的皇嫂,想不到,夏大人喜欢的是本郡主的属下,听鹰说,夏大人那天和他缠绵了一夜,他还大赞夏大人在床上热情如火,差点令他精尽人亡。看来人真的不可貌相,夏大人长得冰清玉洁,清冷孤高,谁又知道在床上是个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妖精!对了,鹰的技巧如何,看他那体魄,应该很彪悍,不知夏大人是否被弄得喧哗鬼叫,浑身瘫软,兴奋连连?”
    听她恶人先告状,还越说越秽浊难堪的侮辱,冷君柔更是怒不可遏,贝齿紧咬着唇,两手自然撺成拳,咯咯作响,整个人呈现出罕见的愤怒样。这个夏纪芙,比淑妃、冷若甄、绮罗,甚至会......上官燕还可恶。
    “噢,夏大人敢情生气了?对不起,本郡主有所冒犯,本郡主是看在鹰的关系上,多说了两句,要是别人,本郡主才不屑开口呢,好了,那你当我刚刚的话没说过。”夏纪芙假惺惺的,笑里藏刀,冷君柔越是怒气难忍,她心里越是痛快,持着自己有武功在身,还持着自己是郡主而冷君柔只是一个小小的谋士,她毫不担心冷君柔忍无可忍之下会对她袭击。
    是的,冷君柔即便再愤怒,恨不得立即掐死眼前这个卑鄙无耻的邪恶女人,可依然维持的某些理智告诉她,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屏息凝神,暗自调息着,把怒火暂且压到心底,改用口舌回击,嗓音如雪般冰冷,“能让郡主纡尊降贵,给予关心和留意,是夏雪的荣幸。听说郡主很器重鹰,这些年对别的男子看不上眼,因为等着鹰对郡主降服。鹰和我共度欲海,本来我还担心郡主会不高兴而迁怒于我,看来,那些传闻是个谣言,而我的担心,也是多余的。”
    发现冷君柔这么快就平息怒气,夏纪芙愕然之余,还被冷君柔此番暗带嘲讽的话语所激怒,这回,轮到她生气了。
    “方才郡主好像问过鹰的技巧,是的,鹰很棒,非常棒,给夏雪带来了一次次惊喜,让夏雪感觉宛如飞在云霄,那种美妙的体验,不是言语能表达,只有亲自经受过的人才知道。夏雪只能感谢上苍,让夏雪遇上如此完美的男子,对了,鹰还跟我说,他喜欢我,爱我,准备带我去他在城内的房子同居,不知郡主知不知道此事?郡主不介意吧?”冷君柔极力强迫自己无视心中的悲痛,毅然说出违背良心的话,她也没去理会这番话会否给鹰带来任何麻烦,因为就算夏纪芙迁怒他,也是他活该,既然这个色魔敢披着人皮无耻地夺去自己的清白,那么,他得为他的一时痛快付出代价,而且,她发誓,将来还有更惨重的代价等着他。
    如冷君柔所愿,夏纪芙气得七窍冒烟,程度比冷君柔刚才还强烈,脸色涨红,牙齿颤抖,说不出话。
    “郡主,你没事吧?你脸色好难看,难道对我们的事生气了?可是,鹰跟我说,郡主很喜欢他,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郡主都会答应,他还说,他已预先跟郡主提过此事,只需我点头同意,郡主会马上带他去跟皇上请示,请皇上准许我出宫与他住在一起。:冷君柔继续道,绝色的容颜,是一副非常无辜的表情,更加楚楚动人,勾魂夺魄。
    想到鹰就是被她这幅狐媚样给勾了魂魄,夏纪芙真想扬起手臂狠狠赏她几巴掌,甚至撕破她的脸,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勾走自己相中的男人!但事实上,她只能忍,费了好大劲力总算把怒气按住,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的,这事他有跟我说过,毕竟,虽说我很重视他,但终究是他的主人。”
    她这句话,也有暗示冷君柔的成分,表明她是郡主,是鹰的主人,她能决定任何关于鹰的事,包括,他的感情事!
    冷君柔岂会惧怕,内心一个不屑的冷笑后,表面佯装出感激,“那谢谢郡主了。实不相瞒,那天晚上我其实是误中了媚药,而鹰又刚好那么巧来找我,我们于是......我也不知是谁,心肠那么毒,给我下这样的药,不过话说回来,也得感谢她,要不是她,我还不能把鹰迷得如此神魂颠倒呢。”
    好不容易压住的怒气,毫无疑问的再次被挑起,今天大概是夏纪芙这辈子以来最气愤难堪的一天,她真想,真想豁出去!
    “郡主,你没事吧?你的脸色真的好难看哦,要不夏雪帮你看看,夏雪即便不及宫中太医,但还是懂点皮毛的。”冷君柔忽然抬起手,准备去抓夏纪芙的手臂。
    如她所料,夏纪芙立即躲开,嗓音里怒气难平,匆匆回答,“我......我没事,我走了!”
    说罢,给冷君柔一个狠狠的瞪视,扭头,拂袖而去。
    看着夏纪芙落荒而跑的背影,冷君柔下意识地冷笑,但渐渐地,笑容隐退,伪装的一切坚强也随着卸下,一股精疲力竭的感觉,蔓延她的全身,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蹒跚走到旁边一颗大树下,那儿,正好有块石头,她坐下之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记得以前在皇宫的时候,自己偶尔会被淑妃等人气得浑身发抖,哑口无言。在二十一世纪,有次跟秦雪柔谈及,秦雪柔给自己的建议是,人可以善良,但要看对象,对于坏人,自己应该更坏、更凶,因为当你把坏人气得直咬牙的时候,说明你已经成功的做到自我保护。
    当时,自己还不觉得怎样,现在,总算明白了。刚才那场“恶斗”,几乎消耗了自己全身力气,但不得不承认,自己再也不像以往受到欺负那样连心也是累和悲的。
    雪柔姐,谢谢你,谢谢你的教导,谢谢你让我今天逃过相似的伤害!
    坐了一会,冷君柔起身,步履缓慢的朝外走去......
    另一厢,怒气腾腾的夏纪芙回到他宫中的别苑,直奔鹰的休息室,一进门口就发出怒吼,使得正在密目养神的鹰立即挣开了眼眸。
    对着她的满面怒容,鹰并不主动发出任何问候,而是摆出苦苦的姿势,静静望着她。
    夏纪芙对此早习以为常,再说,她此刻也没多余的心思跟他计较这个,因为她得先发些压抑多时的怒火,不然她会肺腑爆炸。
    杏眼圆瞪,她对他质问,“为什么跟夏雪那贱人说本郡主喜欢你?”
    鹰听罢,眸色一晃,心头跟着涌上一股担忧,她......她去找冷君柔了?她没对她怎样把?
    “还有,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这样的信息,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都会满足你的要求?”夏纪芙继续雷嗔电怒,想起冷君柔得意状,简直要抓狂。
    然而,男人的回答,更令她崩溃。
    “你没对她怎样吧?”鹰斜视着她,一时之间忘了藏住眼中骤然冷却的神色。
    幸亏夏纪芙仍在盛怒中,没有多加理会,自顾痛斥,“本来我打算对她嘲讽“一番,谁知反过来被她气到了,本郡主从没受过这样的气,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本郡主早就送她归西了,我不管,等大事完成,她要交由我处置!”
    在他面前,她从不认为自己想要掩盖刁蛮和狠绝的个性,因为她自认有资本这样,自己是个郡主,是个非一般的郡主!
    听到她最后那句话,鹰眸光又是一寒,伴随暴戾之色,但又是瞬间便恢复平静,唇角不自觉的扬起,那小东西,已经学会反击人了,很好,很好!
    “她还跟我炫耀,说你的床上技巧很棒,把她弄得几乎要死掉,说你是个完美的男人,我不管,我也要试试,我要亲自看看你是否真的那么棒,能否也把我弄得下不了床!”夏纪芙高挑的身影,出其不意地趋近鹰,还直接依偎在他的胸前,芊芊素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狐媚而痴迷的盯住他。
    鹰伟岸挺拔的身躯,即时僵住。
    夏纪芙笑得更加妖媚,青葱玉指缓缓爬上他的脸庞,来到他的鹰形面具上,“今天,本郡主要摘下你的面具,让你正式成为本郡主的男人!”
    【浴火重生】 017 爱她,就任她发泄
    不过,她还来不及行动,猛然被推开。她怔了怔,羞恼的喊出一声,“鹰!”
    见他无动于衷,她再次袭击,然而还是被鹰巧妙的避开,最后,两人纠缠起来,结果是,夏纪芙处于下风,不得不消停。
    她恼羞成怒,杏眼圆瞪,难以接受得尖叫,“你宁愿要那贱人,也不要本郡主!”
    相较于她的激动和抓狂,鹰淡定又冷静,极具磁性的嗓音,毫无波澜,“郡主身娇玉贵,非属下能高攀。”
    “我不介意。”夏纪芙立马反驳。
    “但属下介意!”鹰也辨析,语气还是不卑不亢,隐约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霸气,“男人就好比一颗顶天立地的参天大树,女人则是缠绕着大树的藤,应该温柔缠绕,千依百顺,很明显,郡主做不到。”
    “你......那个夏雪呢,难道她就能成为你的藤?别忘了你对我做的承诺!”
    “属下当然记得。夏雪是夏宇杰身边的人,是个值得利用的棋子,正好也是个令男人热血奔腾的尤物。再说,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郡主你却不同,将来我要是厌倦了,可以把她甩掉,但郡主呢?既然我无法给你真心,我就不该侵犯你,占你便宜。”
    “你的意思是说,你没想过和她永远在一起?”
    鹰有了瞬间的沉吟,才毅然地道,“当然!”
    看着他放荡不羁、无情冷绝的模样,夏纪芙身为女人,应该感到悲哀和痛恨,可是,谁叫他玩弄的对象是那该死的夏雪,故她觉得内心无比痛快和幸灾乐祸。在那贱人会被鹰弄成没人要的残花败柳时,便是自己正式成为鹰的妻子之日!届时,她要扒光那贱人的衣服,游街示众,让整个北夏国的男人看看那是一具多么不堪的残破身体。
    恶毒的夏纪芙,越想越兴奋,好像这事儿明天就发生了似的,先前的怒气已经荡然无存,她无限鼓舞地道,“鹰,你太棒了,不愧本郡主那么器重你,那你记住,给我好好地蹂躏她,把她弄得有多惨就有多惨,有多残就有多残,你是男人,你知道怎么做的,再不,我可以教你,包你欲仙欲死,反正你务必给我把她弄成残花败柳,让全世界的男人都对她反胃、厌恶和唾弃;让所有的女人都对她指责、痛斥和辱骂!”
    还一个“黄花闺女”!心里扭曲的黄花闺女,其实骨子里比那些豪放大胆的女人还可耻!瞪着夏纪芙口若悬河的恶毒模样,鹰打心里厌恶和痛恨。是的,将来会有这样的好戏看,但,对象不是他的小宝贝,而是......眼前这个该死的恶妇,谁敢欺负他的小宝贝,他绝不轻饶,他会让她生不如死!
    诺大的房内,一股明制暗算的邪恶气息逐渐涌起,慢慢流窜,扩散,蔓延到各个角落......
    ——
    回到公主阁的冷君柔,马上被采璇缠住,小人儿的热情和渴望,令她不好拒绝,便答应一起去御花园,顺便让自己也散散心。
    两人一直玩到晚,用过晚膳后,冷君柔回到自己的房间,银面突然出现。
    记得前天他临走前,说两如后回来再找她,他果然守信用。
    一身的风尘仆仆,长衫下摆和鞋子都还沾着泥土,可见他是一回宫就立即赶到这儿。
    “夏雪,我想过了,我打算请皇上赐婚,,把你许配给我。”他来不及喘气,刻不容缓的说出苦苦冥思了两天总算想到的一个好办法。不过,他直述中带点急促的语气,压根看不出是在求婚。
    而冷君柔,立即被这毫不预警的决定给震慑住,她不由自主地忆起,“鹰”昨晚提出的建议。他们两人,怎么每次的提议都那么相似,令人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当然,这样的念头只维持了一瞬间,因为她肯定,他们绝非同一人。他们的身材即便都是高大强壮的,可还是有点点差距;他们的嗓音、面具下的眼神,也都不同;还有,他们表露的气质,也迥然不同。
    因而,除非是二十一演技精湛的影帝,否则根本没人能演绎出来!因而,他们是两个不同的人!
    “这样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搬出宫住,而且,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人,便不会再起歪念陷害你。”银面继续郑重其事地说,眼神也仍相当真诚和严肃。
    冷君柔定一定睛,迎视着他,再沉吟了下,毅然道,“鹰昨晚跟我说,他喜欢我,爱我,会对那件事负责,叫我搬去和他住,他在城内有栋房子。
    简单明了的一句话,带来的,却是估计不到的威力,银面双眼一瞠,浑身僵硬,一会,低吼而出,“胡扯!他的话你也信?你们见面才多少回,他怎么会爱上你!”
    冷君柔则淡然处之,反问出来,“那你呢?我们认识的时间也才一个月,彼此见面的次数,五个手指已经数的完,说到深入了解,也就那次在太山附近,又是什么原因让你对我做出这样的承诺,而我,又有何理由答应你?”
    银面再度愕然,约有数秒,继续道,“好,不提这个,可是夏纪芙那边呢,你也知道他和夏纪芙关系密切,他根本就是夏纪芙的男人,你跟他在一起,等于......抢了夏纪芙的男人,她更不会放过你。”
    “他说已经和夏纪芙请示过,夏纪芙亲口答应会帮他到皇上面前提及此事......”
    “那更加有问题!”银面拔高嗓音,迫不及待地打断。
    冷君柔怔了怔,依然一派淡定,“什么问题?我不觉得有问题,夏纪芙是郡主,也是皇上得力的助手,鹰是她的手下,这是多好的关系!”
    “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银面冷哼。
    “那事实真相是什么?你看出了什么?难道你也怀疑夏纪芙?怀疑她们一家对皇上的忠心?”冷君柔忍不住,激昂起来。
    可惜,银面不再吭声。
    冷君柔不觉暗暗低咒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轻描淡述道,“那个鹰,说只要我答应和他在一起,他什么都肯做!我打算叫他查出夏纪芙到底因何缘故害我,有他的帮助,我还能确定夏纪芙一家对夏宇杰有无异心。”
    “就算查到又怎样?那也是他们皇室的事,尔虞我诈,争权夺位,是皇室经久不息的定律,没人能阻止,更不是我们这些外人应该去干涉和陷入。”银面终于再开口。
    “外人?你不是皇上的侍卫吗?不是要对皇上忠心耿耿,要保护他吗?他是主子,你是属下,他的事即你的事!银面,我想不到,你是这样想的。”冷君柔故意摆出惊愕和不解样。
    “我......”
    “银面,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蒙着我?取下你的面具,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让我看看,我们是否认识!”冷君柔趁势追击,打算让他彻底暴露。
    可惜,银面顽固得很,为了逃避,他把核心转回到她的身上,“无论如何,反正你不该用自己的清白去赌,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冷君柔稍顿,美目忽的黯淡下来,“清白?我还有清白吗?我的身子被他玷辱过,已无清白可言,所以,一次两次甚至三次四次,无数次,都没有区别。”
    那晚的痛,再一次被挑起,冷君柔悲伤满怀,愤慨哀痛,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心,“我不能白白牺牲,我要追讨回该有的代价,另外,值不值得帮夏宇杰,不是你来定断,只有我才知值不值得!”
    “不,我知,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帮夏宇杰,我知道你的原因,我......”银面说着,戛然停止。
    “原因是什么?是什么?为什么不接着说下去?”那丝薄弱的希望,又在冷君柔心中燃起,黯然的眼神,恢复晶亮,她已彻底肯定眼前这个男人早就认识自己,且彼此关系还很熟。
    只可惜,他还是没有说,这个胆小懦弱的男人,总是在关键时刻打住了!
    也罢,既然他不肯说,自己别再强求,就当做,他只是一个古怪的陌生人,而自己,不该再胡思乱想。深深一个呼吸后,冷君柔声音沉下不少,颇显无力的道,“尽管我们是朋友,但也不可能无话不谈,今天之所以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你正好提起,我心意已决,任谁也无法改变。你奔波了两天,应该很累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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