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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忙又叩首表示皇上言重那个,他们真心为皇上感到开心,又是如何忠心云云。
    众位大臣三拜九叩行过庆贺万寿礼后,贺珩便赐了座,随后便是各附属国使臣进殿行礼献敬了。
    曲轻裾注意到这些附属国进殿先后顺序是有讲究的,似乎越先近来的附属国使臣,越得贺珩的眼。
    在七八个附属国献礼后,曲轻裾终于听到自己感兴趣的名字。
    “婧国图尔皇子、黛融公主觐见!”
    “宣!”
    曲轻裾嘴角含笑朝门口看去,就见身着异族服饰的一男一女走了进来,看起来二人都很年轻,二人身后还跟着两个仆侍。
    “婧国图尔、黛融,恭贺皇帝陛下万寿无疆,大隆繁荣昌盛。”黛融走到殿中央,仪态万千的行了一个本国的大礼。想到婧国被安排在倒数第二个进殿,她心里就有些不甘,就连炜国那种小国家都排在他婧国前面,大隆的礼官们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
    钱常信看向皇上,见皇上微微抬了抬手,才扬声道:“免,起!”
    “谢尊贵的皇帝陛下与皇后。”图尔行了一礼,与妹妹一道站起身,他借着起身的动作快速的朝皇后娘娘看了一眼,只看到一个比自己妹妹还要年轻的女子,身上穿着比鲜花还要红还要漂亮的华丽裙袍,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比妹妹还要适合穿红衣的女子。
    “二位远道而来,朕十分感谢二位,”贺珩抬了抬手,“请落座。”
    “尊贵的皇帝陛下客气了,在下与妹妹能来为您贺寿,乃是婧国上下的福气,在下的母亲为皇帝陛下备了一份寿礼,望皇帝陛下不要嫌弃。”图尔转身从仆侍寿礼取过礼盒,双手捧起高举,“请尊贵的皇帝陛下过目。”
    钱常信走下九级阶梯,从图尔手中取过礼盒,先是快速打开发现没有毒烟或是暗器之物,才躬身双手递到贺珩的面前。
    贺珩接过礼盒,见里面摆着一盏由整块羊脂玉雕成的并蒂莲玉饰,合上盒盖道:“婧国女王费心了,二位请坐。”
    图尔从贺珩脸上看不出他的喜怒,只好与妹妹一起坐下了,因为心里七上八下,连后面进来的多翰国送了什么东西都没有注意到。
    既然有附属国使臣的万寿,自然少不了代表大隆繁荣的歌舞,不少使臣看着大隆舞姬们美妙的歌舞,几乎是忘记了举筷子,满脸惊叹的样子,大大满足了大隆不少官员的虚荣心。
    曲轻裾看了眼身边的贺珩,发现他神情平淡,仿佛这些附属国使臣们的样子并没有取悦他。她在心里暗自点了点头,这些使臣虽是附属国人,但都是各国的贵族,哪里会因为一个歌舞就露出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不过是故意装出这幅样子,故意取悦大隆的人罢了。
    能做使臣的,有几个是要脸皮的。
    “贵国的舞蹈实在让人心动,小女想为大家跳一支婧国的舞蹈,不知皇帝陛下可否容许?”
    比如说这位,脸皮就不会薄到哪去,曲轻裾看着说话的红衣护国公主,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113·繁华乱人眼
    没有人为婧国公主提出来的事情感到奇怪,甚至有大臣自以为隐晦的露出暧昧的笑容,仿佛是看透了婧国公主的想法般,等着看一场好戏。
    一个小国公主主动在这么多人面前献舞,若说没有点其他心思,谁会真的相信呢。不过这会儿皇后娘娘在场,这位婧国公主的做法也太直接了些,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儿勾引皇上,这是仗着姿色好,还是没有脑子?
    贺珩听到婧国公主的话后,并没有马上答应下来,反而看向身边的曲轻裾,仿佛是在问她是否对异族舞蹈有兴趣似的。
    “本宫听闻婧国护国公主容貌倾城,又能跳出世间最美的舞蹈,今日有缘得见公主,若是不能见到公主舞姿,对于我们本宫而言,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曲轻裾露出端庄的笑意,“请公主一舞。”
    黛融没有想到说话的是大隆皇后,而不是皇帝陛下,她先是一愣,随即起身行礼道:“多谢皇后娘娘,小女便献丑了。”说完,脱下脚上的靴子,又脱去身上宽大的衣袍,露出充满异域风情的艳丽装束。
    在场的男女见到此举,虽有些惊愕,但是想到各国的风俗不同,倒也没有因此露出太过露骨的表情,但是心里却忍不住拿这位护国公主与舞姬比了起来,毕竟这种场合中,世家女子不会自降身份去表演才情,反而是舞姬歌姬们出来助兴。
    而且……世间最美的舞蹈?一个弹丸小国也敢这般自夸,真是有些坐井观天了。
    曲轻裾看着黛融脱下外袍后,露出来的手臂与平坦小腹,微笑着举起茶杯,扫了眼从殿外进来的婧国乐师,俯首在贺珩耳边道:“婧国公主的腰肢瞧着可真迷人,跟柳枝似的,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摸一摸。”她说的是实话,这位护国公主虽说皮肤偏浅麦色,不太符合大隆男人们的审美,但是五官十分艳丽,身材也十分火辣,就像是一个非常有味道的辣椒,虽然不是必备物品,但是看上去就是让人忍不住想去尝尝她的味道。
    贺珩随意扫了眼下面扭着腰肢犹如水蛇般的女人,忆起不久前曲轻裾红衣飞天时的样子,在她耳边轻声笑道:“与轻裾比起来,也不过如此。”在他看来,这位护国公主确实有几分味道,但也不是什么天下难得的尤物,反而是曲轻裾舞蹈中流露出的那种若有似无的魅惑更让他动心,有味道的女人应该是陈酒,让人越品越香,而不是这般烈酒,初尝时有几分味道,若是多喝几口,与那路边的烧刀子酒又有什么差别?
    黛融越舞动作越火辣,就像是一只毒蛇,不自觉便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不少男人看着她扭动的腰肢,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那便是尤物。
    随着鼓声越来越急,黛融赤着脚转动得越来越快,鼓声停的那一刻,她做出一个脚尖微勾双手合十的动作,就仿佛是魅惑的女神突然收回了自己所有的魔法,再度变成高贵的公主般。
    贺珩顾着与曲轻裾说话,从头到尾都没有细看这位护国公主究竟跳得如何,见人跳完了,便抬手道:“婧国公主的舞蹈确实别有一番风情,皇后你认为呢?”
    “皇上说得是,”曲轻裾笑着接下这句话,“公主美艳如烈阳,不如把本宫库里的那支红玉钗送给公主,也算是没埋没了这支钗。”
    “多谢尊贵的皇帝陛下与皇后娘娘,”黛融见贺珩似乎并没有因自己的舞蹈而惊艳,虽然有些遗憾,但是心里对贺珩的评价却越来越高,不易被美色蛊惑的男人,比一般的男人更能让她又挑战的兴趣,“只是此乃皇后娘娘心爱之物,在下岂敢夺人所好。”
    “公主客气了,”曲轻裾浅笑着扶了扶鬓边的凤凰金步摇,“还是说公主嫌弃本宫的钗不好?”
    “在下不敢,”黛融见皇后娘娘的脸色不好,忙行礼道:“多谢皇后娘娘赏赐。”
    “不必客气,”曲轻裾面上的笑容和缓两分,“本宫听闻贵国女王近来身子不适,早年本宫曾听闻女王不少英明事迹,对她十分敬佩,皇子与公主归国后,请一定要转达本宫对女王的祝福。”
    因听到皇后娘娘提到自己的母亲,图尔也跟着站了起来,走到妹妹身边站定,恭敬的行了一个礼:“多谢皇后娘娘挂念,母亲若能得知此事,定会欢喜得不药而愈。”
    曲轻裾笑道:“皇子这话言重了,说来二位瞧着都是人中龙凤,不知谁长谁幼?”她端起茶杯轻轻用茶盖挂着茶面,语气十分的平静,仿佛只是随意一问罢了。
    “回皇后娘娘的话,在下为长,”图尔记得自己之前仿佛在大殿上称黛融为妹妹过,就算没有这般称呼过,但是作为使臣,他们谁长谁幼,大隆应该早便知晓。但是皇后娘娘这会儿当着他的面问出口,那他也只能老实的回答。
    “原来如此,”曲轻裾点了点头,转首对贺珩道,“女王不是有一事需要皇上您定夺么,妾觉得此时气氛正好,又有诸位大臣与各国使臣在场,倒是适合了结了此事。”
    在场诸人这会儿都安静下来,目光在图尔与黛融身上扫来扫去,虽然大家都知道皇后娘娘提的是哪件事,不过谁也没有想到,皇后娘娘会这么直接的把事情提出来,不过想到信是女王陛下写来的,皇后娘娘查看过信也正常。
    “皇后不提及,朕差点倒忘了,”这种小事贺珩自然不需要费多大的心思,更何况他心里比较偏向于图尔继位,黛融这样的女人野心太大,对于大隆朝来说,不需要一个野心太大的附属国国王,“不久前婧国女王来信希望朕从两位中挑选出一位继承人,在朕看来,二位都难得的有为之人,实在让人难以取舍。”
    这个当头,原本提前收过黛融好处的官员也不敢吱声了,他们又不傻,方才皇后娘娘还暗示了大家图尔皇子为长,黛融公主为幼,他们要是还不长眼的去帮黛融公主说话,那不是跟皇后娘娘过不去么?
    “皇上,皇子与公主都是嫡出,但是长幼有序,微臣以为,应立图尔皇子为太子。”忠义公站起身,拱手道,“若诸位子嗣无过错,立长立嫡便是上上之选。”
    忠义公这话一出,当下便有好几个大臣出来附议,倒没有因为黛融是个尤物便抛弃自己的立场。
    “既然如此,朕便封图尔皇子为太子,写下圣旨让使臣带到婧国宣读,”贺珩微微颔首,露出了赞同的表情,“既然此事已了,寿宴便继续进行吧。”
    黛融没有想到自己的太女之位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溜走了,明明来之前母亲还说暗示过大隆帝王看重自己,为什么此时她看不出半点皇帝有维护她之意?
    明明她才是婧国最受国民推崇的公主,甚至她的母亲还以“护国”做她的封号,为什么皇帝陛下转身却立了她的哥哥?
    图尔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太子之位来得这么突然,他先是一愣,呆了片刻才想起跪下来谢恩,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他总觉得若是没有皇后娘娘那几句话,也许这个太子之位与他没有多大的关系。
    不过皇后娘娘为何要帮他呢?
    他蓦地一怔,眼神复杂的看了眼跪在自己身边的妹妹,听闻大隆的皇后非常欣赏有能耐的女子,若是妹妹没有献这个舞,而是与皇后娘娘亲近两分,哪里还有他什么事?
    他早就说妹妹会用错方法,可她偏偏就认为大隆的女人都是温驯贤良,她也不想想,就连婧国的女人性子都是千变万化,更何况是地大物博的大隆,这个世间哪里会有千篇一律的女人?
    妹妹输就输在太过自傲太过自信了,她不相信帝后之间有真感情,可是眼前这对帝后,恰恰出乎了她的意料,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命运?
    直到万寿宴结束,黛融公主也没有从自己失去了继承人身份的打击中醒过来,等宴席散场,她走出鸾和殿吹着冷风看到天际炸开的焰火时,才慢慢的反应过来,她真的失败了,哥哥已经成为大隆皇帝承认的继承人。
    不能继位的公主能有什么用,回国后也只能招一个驸马,然后生孩子,慢慢的老死在公主府中……
    这样的日子太可怕了,她想做高高在上的女王,若是做不了女王,她以前的骄傲岂不成了一场笑话?
    抬头看着绚烂的焰火,她听说这种焰火制作的方法虽然不难,但是却非常的讲究用量,自己的国家是做不出来的,于是就需要花上不少金银到大隆购买。所以不到重大场合不会轻易使用这么珍贵的东西,更不可能像大隆这样燃放如此的久。
    不过是个帝王的生辰,便放了这么久的焰火,到现在宴席散了,还在不断的燃放,仿佛这些东西一点都不值钱,连路边的小孩都能点着玩耍似的。
    繁荣昌盛的大隆,苦寒的婧国。
    黛融公主脚步一顿,回头望着身后奢华精致的鸾和殿,就连殿外的玉阶与玉柱都如此的考究与不凡,不知生活在皇宫中的女人们又该过着何等奢华讲究的日子呢?
    不远处,一行人提着漂亮的宫灯,簇拥着一架漂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鸾车走过,车的后面还跟着不少衣饰华美的宫女,这般奢华的场面,让她微微一愣,忍不住问鸾和殿外的守卫:“那漂亮的车里坐的是谁?”
    守卫见是附属国的公主,当下便客气答道:“那是皇后娘娘的銮驾,因为皇后娘娘已经先与皇上离开了,所以伺候凤驾的大多已经跟着御辇一起先离开了。”
    这样的阵仗还是没有人的时候?黛融公主有些讶异,若是皇后坐在里面,那又是何等的盛景?
    这就是大隆皇宫里的生活吗?难怪以往母亲总是说大隆如何的繁荣与昌盛,她以为不过是母亲过于夸耀,如今亲自到了大隆,她才知道真正的大隆比母亲嘴里还要繁荣与精彩。
    她怔怔的看着銮驾越行越远,忍不住有些失神,若是她日后也过着这般奢华的生活,该有多好。
    如今她已经做不了婧国未来的国王,但若是能在大隆做一位皇妃,过着这般奢华精致的生活,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不是说大隆皇帝宠爱的女人比皇后还要尊贵,若她能成为比皇后还要尊贵的女人,到了那时她何需对大隆小小的官员送礼讨好?婧国的王位又算什么,就算哥哥成为国王见到自己也只能乖乖弯腰行礼。只怕就连皇后,也不敢用那高高在上的态度对待自己了。
    ☆、114·我是你的
    婧国公主在万寿宴上献舞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有不少喜欢凑热闹的人开始猜测婧国公主舞姿如何,姿色如何,甚至有人开始传言皇上会把婧国公主纳入后宫。
    京城的百姓见过不少事情,自然就猜到婧国公主不是单纯的献舞,而是想在皇上面前表现自己。一个女人努力的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表现自己的优点,若是一点别的心思也没有,还真有点让人怀疑。
    一时间关于婧国公主的传言就越来越多了,有人说看到婧国公主在哪家铺子买了衣服首饰,又看到她在哪家铺子买了香粉,这些传言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位公主非常的漂亮,让人一眼看去便能丢了魂儿。
    传言越传越厉害,已经渐渐成为婧国黛融公主貌美倾城,并且还心系皇上,可是皇上碍于皇后娘娘,才忍痛没有收黛融公主进宫。
    皇后嫁给皇上也有两三年了,就连孩子也有了,还霸占着皇上不然他纳后妃,未免也太霸道了些?
    有些男人觉得皇后不够贤德,有些女人也有那么点酸溜溜的心思,说皇后不够大度,到了最后,黛融公主似乎是那无辜痴情的外族女子,而皇后便是那仗着自己身份欺负她的恶毒原配。
    外面的流言传到曲轻裾耳中时,她正在逗豚豚玩小鼓,听完黄杨的汇报,她面上露出几分笑意道:“真是一个好故事,皇上何时怜惜黛融公主这位美人,又何时不舍却又必须抛弃她了?”
    整个屋子的人听到这话后,都屏气凝神的站在一旁,就怕皇后动怒。
    “皇上身为大隆之主,想纳哪个女人还需要犹豫,什么为了牵制前朝,什么平衡后宫,“曲轻裾嗤笑一声,“没用的皇帝才会靠着女人治理朝政,本宫看传出这些流言的人居心叵测。”
    一个毫无根据的传言,却牵扯到了前朝后宫,甚至一些受贺珩重用的大臣也被牵扯了进来,这些大臣成了霸占朝廷的逆臣,自己这个皇后就是这些人的背后黑手,而贺珩便成了被人牵制的痛苦皇帝。
    京城里贵人世家不少,平日有什么事,传出的消息也是五花八门,这次的口径如此统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这些流言最针对的便是自己与忠义公府上,若是贺珩对自己有半点不喜,那么这个流言传到他的耳中,不喜便会由半点变成很多点。
    这个手段不高明,但是却很有用,坏了她的声誉,影响了朝中几位有为官员的名望,并且牵扯到了附属国。现在各附属国使臣都还留在京城,若是那位黛融公主就这么平平静静的回了婧国,不知那些附属国使臣心里会怎么想?
    想到这里,曲轻裾皱了皱眉,见豚豚肉呼呼的手爪子抓到了拨浪鼓,因为摇出了声响而笑出声,眉头慢慢舒展开,伸手摸着豚豚的脸蛋道:“既然流言这么多,不如让流言传得更加热闹些。”
    黄杨犹豫了一下:“娘娘您的意思是……”
    “如今京城里突然流言纷纷,又恰逢皇上万寿之后,是不是有心人故意散播谣言,这种动摇大隆国本的心思,实在太可怕了,”曲轻裾叹了口气,“身为大隆人,对这种人真是深痛恶觉。”
    黄杨听了这话,眼神一亮,顿时道:“奴才明白了。”
    半日过后,京城里有些人开始怀疑了,皇后娘娘的贤德仁厚与皇上情深似海大家都知道的,皇上的封后诏书上甚至写了得到皇后是上苍厚爱这种意思的话,怎么短短几日,便成了皇后心狠善妒,皇上与皇后貌合神离了?还有那些被流言中伤的大人,都是为老百姓做了不少实实在在好事的,为何通通成了乱臣贼子?
    难道是别有用心的人故意传播这样的流言,想要陷害皇后以及各位青天大人?这些流言背后究竟是什么人在操纵,这些人是大隆的敌人,还是大隆内的反贼?
    京中从来不缺聪明人,原本的流言越传越烈时,他们便察觉到不对劲,如今这种猜想一出,他们便理出了不少可疑对象,比如说反贼、附属国的人、想进后宫的黛融公主、与皇后不对付的秦家还有皇上的几位兄弟。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怀疑之前的流言,便开始义愤填膺起来,纷纷卷起袖子想要抓出幕后主使者。至于这些人是真的生气,还是为了凑热闹,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御书房中,贺珩看了眼下首几位大臣,他们都是流言中与皇后同流合污的逆臣。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贺珩笑着宽慰道:“诸位爱卿不必自责,这种不实的流言朕从来不会在意,你们是怎么样的人,朕有眼睛去看,而不是去听那些传言。”
    田晋珂面色凝重的上前一步拱手道:“是臣等无能,才导致这样的流言传出,害得皇上与皇后娘娘坏了名声,请皇上责罚。”他是大理寺少卿,虽与此事没有直接关系,但还是有那么点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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