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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学校附近找了套隐秘的小套房,为自己配置了一台电脑,另外购置了一系列健身器材。
    这里以后就是她的第一秘密据点了。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转眼便又是一个月,凉爽的秋天渐渐褪去,寒冷的冬天驾临。
    金玉叶如今过上了早出晚归的生活,金成嵘他们基本上不会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再加上高三的课业重,她一句在图书馆查资料,便也没有引起怀疑。
    与她同班,且知道她异常的金玉婧,因为心里有鬼,当然也不会去揭穿她。
    所以,她的小日子过得还算舒心,白天在教室里呆个几节课,不想上就去她的小套房,练练身子,配配药,另外用坑来的那一百万,充分发挥这些年来所学的金融知识,炒起股票来。
    许是她有这方面的天分,眼光也很毒辣,一个月下来,虽说赚的不是很多,但对于她这个新手来说,却是很可观的。
    至于旁边的祁冉云,吃了一次亏后,变得老实了不少,不过,那位貌似也是个不爱上课的主儿,他的位子经常看不到人,迟到早退也是家常便饭。
    这天,月中十五,是金家一月一次的家庭聚餐,一向不受金家人待见的金玉叶,这次不知金家老爷子抽了什么风,居然钦点她前去参加。
    临近晚餐时分,金玉叶还没有回来,金成嵘威严冷峻的脸庞黑沉沉的,最后给佣人留了话,让三小姐回来去华岳居后,便带着妻女过去了。
    晚上七点半,金玉叶那厮才如同幽灵一般飘进了翰荣居。
    陈嫂看到她,松了一口气,“三小姐,先生交代,让你回来后,立刻去老爷子的华岳居!”
    金玉叶感觉到身体突起的异样,漂亮的秀眉蹙了蹙,语气温软道:“陈嫂,你过去就说我病了,身子不爽!”
    回到卧室,金玉叶急急忙忙取去腿上的沙袋,便一头钻进了浴室。
    褪去身上宽松轻便的休闲服,如玉般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中。
    金玉叶将那头黑亮中隐隐透着淡棕色的头发用发卡盘起,镜中美人肤若凝脂,眉目如画。
    因为是混血,她的五官比一般女孩来的深刻立体,弯弯的眉,浓而细致,温婉中透着一股英气,碧眸深邃迷人,犹如一潭碧色的深泉,鼻子挺翘精致,玫瑰色的唇瓣妖冶而诱人。
    再往下,便是修长白皙的脖颈,圆润的双肩,精美的锁骨,傲挺的丰盈,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腰肢,修长匀称的玉腿,所谓冰为肌,玉为骨,想必就是她这样的。
    十八岁的年纪,尽管稚嫩,可这具身子却是发育得出奇的好,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身材高挑妖娆,有成熟女人该有妩媚风情,也有青春少女该有的清新与纯洁。
    这张脸无疑是美的,这身子看着也诱人得紧,可赐予她这具身子的人是谁?
    指尖抚上脖颈上的心形吊坠上,金玉叶深邃的碧眸有些恍惚。
    十八年来,她从未怀疑过自己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因为她有一双和她一样的碧眸,有一半的西方血统,可现在……
    唉!算了!不管谁是她爹妈,她金玉叶还是金玉叶,妈妈永远都是她妈妈,哥哥也永远是她哥哥。
    指尖下滑,来到胸前那朵娇艳欲滴,含苞欲放的地狱花上,上面灼热的温度让她指尖缩了缩,花苞似血般红艳,妖冶灼目。
    碧眸沉了沉,她面无表情的转身,抬步跃进放满水的浴缸,冰冷的水覆盖整个娇躯,体内那股挠心的渴望与灼热之感渐渐压下。
    魂牵,顾名思义,灵魂的牵绊,此蛊以地狱花内含有剧毒的鳞茎和童男的血喂养,而地狱花则是用饲蛊者的精血浇灌,得以控制此蛊。
    待它成年产下子蛊,饲蛊者便将母蛊烧成灰,混合符水喝下。
    这种蛊在当时只是苗疆的一个美丽传说,一般都是相爱的男女为彼此而下的,目的就是为了下辈子下下辈子的相遇,生生世世的牵绊。
    听说只要中了此蛊,那么就算投胎转世,中蛊者和饲蛊者只要相遇,便会有强烈的感应。
    不过,这玩意儿太玄乎,没有人真正炼成功过,也没人真正试过,毕竟都是死后的事了,谁知道真假?
    当年辰王那厮不知从哪里得来一本巫蛊秘籍,上面记载了此蛊的饲养秘法,他那时候也只是心血来潮,试着玩玩,没想到却被他给养成了。
    而且还他么的用到了她身上。
    更玄的是,居然还真有些苗头,在古代,当他将子蛊渡进她口中,她胸口立即传来一阵灼热之感,当时她拉开卷在身上的帷幔,胸前就多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地狱花。
    魂归后,她原来那具身子在同一个地方居然也多了一朵一模一样的花。
    这事虽然玄,但苗疆巫蛊一向邪乎,她这个玩蛊的个中高手,自然是知道的。
    想到蛊,她的手再一次抚上了脖子上神秘的心形吊坠。
    妈妈,到底是什么人?
    胸口那种灼热再次传来,冷水明显压制不了体内的渴望,金玉叶脸色绯红,碧色的眸子春意盎然,她在心里低咒一声,哗啦一声,从浴缸里起身。
    本想换掉浴缸的水继续泡,突然,她灵敏的耳朵微动,“咔嚓”的开门声传进她的耳里。
    纤臂一勾,叠放在衣篮上的浴巾出现在她手中,她抖开,动作利落地围在身上,拉开浴室的门。
    由于进来的时候,有些急,她没有开灯,这会儿卧室黑麻麻的,只有微弱的灯光从窗户上钻进来,却也不足以看到里面的情景。
    感觉到闯入者微重的喘息,金玉叶手中的绣花针蓄意待发,“不管是谁,给我立刻出去!”
    啪——
    黑暗的卧室顿时一片亮堂,看清来人,金玉叶悄悄松了绣花针,两次被杨渣男摸进房间,如今她又是这般状况,她不得不防。
    亮白的灯光开启,来人也看清了她此时的样子,只身围着一条浴巾裹住重点部位,肌肤白里透红,沾着滴滴水珠,碧眸含春,酥胸半露,纤细的双腿,挺直修长,肌肤莹润细嫩。
    好一个美人出浴!
    养眼,魅惑,勾人!
    金成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眼睛在接触到这一副美景时,一向冷静的脑子有片刻的空白。
    金玉叶身体越发的灼热,脸色呈潮红,喘息也渐渐不稳,她看了眼呆愣的男人,语气不耐道:“四叔,看够了没?”
    声音娇软柔媚,透着一股暗哑,真真是软到心坎里,酥到骨子里!
    再加上她修习过媚术,这会儿,体内那股勾魂摄魄,撩人心魂的媚态不自觉地散发出来。
    金成睿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同时下腹处热流翻涌,一向清心寡欲的心这会儿居然痒痒的。
    咳咳——
    他轻咳两声,不着痕迹地背过身子,掩饰自己的窘态,“不是病了吗?怎么不好好休息?”
    听到陈嫂说她生病,他也不知道自己抽什么疯,居然不知不觉跑到这儿来了。
    “出去,我没事!”
    她说着,就想再次进浴室,然而,刚移动步伐,双腿就一阵发软,身子踉跄了几下,终是不支,软软地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金成睿心下一惊,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身边,“发烧?”
    “别碰我!”
    见他伸手要扶,金玉叶厉喝,制止了他的动作,然而,心里却又该死地渴望着。
    金成睿挑了挑凌厉的剑眉,眸色也沉下来,“怎么回事?”
    就算再迟钝,他也看出来,这明显不是发烧,倒像是——中了某种药!
    金玉叶此时浑身都难受,胸口灼热得肌肤都疼。
    她看了他一眼,脑灵光一闪,勾了勾唇,泣血的红唇妖冶而魅惑,她撑起身子,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四叔,你还是个雏儿吧,帮帮我!”
    ------题外话------
    首推中,加字了!
    我嘞个去,哪里暧昧了?
    金家有妖正文第二十二章以血浇灌
    嘶——
    空气中响起一声沉闷的抽气声,金成睿脸色黑如锅底,咬牙切齿:“金——玉——叶,我是你四叔,你给我脑子放正常点!”
    “噗嗤,四叔,你想哪儿去了,就算你想要,我还不愿给呢,你嚷嚷个什么劲儿!”
    金玉叶笑容娇媚入骨,那张绯色的脸庞如一朵盛开的花儿般,美丽,妖艳,芬芳,透着无尽的魅惑与妖娆,再加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花香,使气氛变得越发的暧昧。
    金成睿听着她戏谑的话语,抽了抽嘴角,别怀疑,那绝对是被气的。
    他拉下绕在他脖颈上洁白细嫩的纤臂,那柔腻丝滑的触感令他心神一漾,可那滚烫的热度也让他心惊。
    他稳了稳心神,深邃锐利的眸子黑沉沉的,“你怎么会中这种药?”
    金玉叶不答,含春的碧眸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像是确定一般哑着嗓音开口:“四叔,确定没上过女人?”
    咳咳——
    金成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三十来岁的男人被她的口无遮拦弄得恼怒不已,他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这不是你该管的,更不是你该问的!”
    对男人极为了解的金玉叶看着他这反应,玫瑰色妖冶的唇瓣勾了勾,须臾,她眸色一厉,以迅雷不及之势一把拽起他的大手,将粗粝的手指放入口中。
    金成睿只觉一阵温润湿滑包裹着他的指尖,热热的,酥酥的,麻麻的,使他身子僵了僵,眼色也沉了下去,然而,接踵而来的便是一阵撕扯般的剧痛。
    受惯了大伤小伤的他只是轻微的哼了哼,面色不变,一双深邃锐利的黑眸沉沉地看着面前可以称之为‘妖’的少女,想要看看她到底玩什么花样。
    然而,接下来入目所及的,却让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金玉叶咬破了他的手指后,便毫不避讳地拉下胸前的浴巾,任由那一朵含苞欲放却逐渐萎靡的曼珠沙华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的眼前。
    她拽过他的手,猩红的血液滴到花朵上,只见刚才呈萎靡之状的花苞立即像是遇到雨露般,以肉眼可及之势渐渐复活。
    温热的血液被花苞一滴滴吸收进去,金玉叶像是在沙漠中行走许久,突然遇到甘霖般,唇中发出一声舒爽的嘤咛,“嗯~果真是个雏儿呢!”
    ……
    源源不绝的鲜血浇灌进去,金成睿明显失血过多,麦色的肌肤有些苍白。
    而那朵曼珠沙华在血的浇灌下,以极其妖娆的姿势渐渐绽放,由含苞欲放的花苞变成一朵灼灼其华,妖异艳丽的花儿。
    如火,如血,如荼!
    鲜血浇灌进去,金玉叶体内的渴望得以填充,那灼热之感也渐渐平复下来,而那朵花的花瓣又慢慢合拢,再次变成一朵娇艳欲滴的花苞。
    她身子瘫软在冰凉的地板上,喘息着,心里忍不住将那男人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弄了这么个嗜血的玩意儿到她身上来,她要到哪里去找这么多成年处男?
    在现代,成年的男人还保持着童子身的,几乎绝迹了,也只有她家四叔这么个极品。
    也幸亏以前她看过那本秘籍,隐约记下了一些注解,子蛊与中蛊者过了磨合期,融为一体后,便会出现这样的现象。
    这时候除了和男人交欢外,就是用成年却保持童子身的男人的血喂养它。
    这玩意儿还有另一个作用,同时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除了饲蛊者,中蛊者不能爱上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不然会承受烈火焚身之痛。
    这也是为何那男人会在断气时,提醒她——
    男人,她可以喜欢,可以宠,却不能爱的原因。
    呵,南星辰就是南星辰,艳冠天下,智绝无双的辰王,就算死了,也不让她安生!
    “你身上那是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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