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儿的小日子便过的舒服多了。
而这一日,更是格外的开心,因为,她时隔多日,终于再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家人。
“额娘放心好了!哥哥被四爷叫到书房肯定是为了考校他的学问,不会为难他的!”甜儿蹭在娘亲大人身边,抱着人家的胳膊摇啊摇的,整个人化成了一团棉花糖!”
“呦,瞧瞧……这才嫁进来多久,就事事帮着四爷说话了,果真是女生外向。”点着女儿的小鼻子,甜儿娘笑的那叫一个满意。
看看他们家姑娘满面红光的娇媚样就知道这日子啊过的不错!
“娘,人家才没有嘞。”甜儿撅起小嘴儿,脸红红的辩解着。
讨厌说的好像人家是个“见色忘亲”的女人一样。
“看你过的好娘就放心了!”甜儿娘无不感慨的说道:“你年纪小,被我们娇宠着长大,又是个没心没肺的若是在没有男人宠着爱着,这日子可就难过了。”
“啊呀,娘!说的好像我很没用似的。”
“你本来就没什么用嘛!”
甜儿:“………………。”
开始自动搜素着自己的优点,最后发现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诶!
某姑娘郁闷了!
母女两搁在一起,那是有着说不尽的体己话,这说着说着便转到了甜儿娘最关心的一个问题上:“有消息了吗?”
面对着母亲大人灼灼的目光,甜儿一时半会儿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察觉出那视线是向着自己肚子去的后,才满脸通红的娇嗔道:“娘!人家成亲还不到一个月呢!”
“那有什么!”甜儿娘满脸期待的说道:“我和你爹也是成亲没多久后,就有了你哥哥,你是我女儿,肯定也是随了我。告诉珊瑚在过十天半个月的,叫个大夫过来看看,也不用明说,只说你身体不舒服叫人来瞧瞧便好。”
甜儿虽然心里面觉得自己不会这么快怀孕,但是想到胤禛曾经呢喃过的,让她生一个孩子的话,也不由地有了一丝期待,若是真的能……想必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吧!
与亲人相聚的时间总显得那么短暂,两个时辰之后,甜儿娘和哥哥就告辞离开了。
胤禛掀开帘子走进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自己小福晋皱着眉头,一副怏怏不乐的样子。
“怎么了?”胤禛搂过某人的小蛮腰,低头问道:“不高兴?”
甜儿埋在夫婿大人怀里,有些委屈的摇了摇头。
“我想阿玛、额娘和哥哥了!”
在家的时候不觉得,嫁了人后,便感觉到了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快乐幸福。
“……以后若是想你额娘了,便常常叫她进府就是。”胤禛不喜欢看着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小姑娘闷闷不乐的样子。
甜儿听了眼睛霎时一亮,向来很会打蛇上棍的小丫头立即抬起小脑袋,伸出了五根手指:“五天来一次行吗?”
胤禛:“…………”
甜儿声音懦懦:”要不,七天一一?"l靓镇磨了磨牙,言情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那粉嫩地面颊,他忽然有种咬下去的冲动。或
☆、第10章 角色
甜儿到底没有召御医过来。
因为她的月事到了。
捂住自己的小肚子,她神情厌厌,心里面很是失望。
“主子在想什么呢?”珊瑚端了盏参茶过来,笑着说道:“快把它喝了,暖和暖和。”
甜儿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没怀上孩子而“抑郁”,只腼腆的笑笑,喝下后,果然感觉身子轻快了一些
她并没有痛经的毛病,只是每次的第一天,全身都会发冷。
“主子……”就在这时,小喜子掀帘躬身走了进来,禀道:“大嬷嬷求见。”
甜儿微愣,随即坐正了身子:“请她进来。”
片刻后,一个满头白发,看起来却极有精神头的老妇人走了进来。
“老奴给福晋请安”
“大嬷嬷请起,珊瑚给嬷嬷看座。”
“谢福晋。”
简短的见面礼后,大嬷嬷干脆利落的说出了来意。
“老奴奉贝勒爷之命把府内库房钥匙,交予福晋。”说着,这嬷嬷便从腰上解下了一串钥匙。
对于此事,胤禛在昨日就已经给甜儿打过招呼了,所以她并不惊讶,但不可否认的是,她非常高兴。
胤禛能把钥匙交给她,便代表了正式认可她妻子的身份,认可了她四贝勒府女主人的地位。
所以比起钥匙,这份心意更加让甜儿开心。
“这些年劳烦嬷嬷了!”让珊瑚把钥匙接过来,她对着大嬷嬷正色的说道:“甜儿以后定当妥善管理好府务,让四爷无后顾之忧。”
大嬷嬷意味深长的看了甜儿一眼,片刻后,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福晋”大嬷嬷下去了后,珊瑚心有余悸的说道:“那位嬷嬷好大的气势。”
有些人,不用说什么或做什么,往哪一站,无形中便会有种迫人的气场。
“这位嬷嬷可不是一般人。”甜儿说道:“我听四爷说过,她原来是孝仁义皇后身旁伺候的嬷嬷后来皇后去世,她便来到了还年幼的四爷身边,可以说是一路伺候四爷长大的。四爷对她的信任非比寻常所以对待大嬷嬷,咱们一定要尊重、尊重、再尊重、切不可拿她当普通下人般看待。”
无论怎们说,单凭着她的这份“忠心”就值得甜儿的尊重。
“是!福晋,奴婢记住了。”珊瑚使劲儿的点了点头。
“嗯,明儿你带人去库房,把里面的东西清点一下,列个明细出来,还有眼见着天渐渐寒了起来该是时候准备入冬的东西了。”
“是,福晋放心,奴婢这就去叫人去做。”
珊瑚的效率确实很高,次日午后,就把东西都清点好了。
看着手中厚厚地一叠账本,甜儿满小嘴的哈喇子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瞬间,一种傍大款的感觉犹然而生。
实在、实在、是太有钱了啊!
光是账面上的能拿的出的现银便有六七十万两,还有京郊的三百亩良田,五百亩旱田、四个避暑庄子、房产地契十几处,天啊……京城中最有名的酒楼“和福记”也是胤禛开的吗?呜呜……有钱人、真是有钱人啊!
甜儿一双热泪盈眶的大眼睛里,布满了“$_$”
胤禛、不!夫婿大人请允许我抱着您的大腿吧!!!、
被天降横财幸福砸中的某姑娘,整个人晕乎乎的,两只小肉爪子捧着自己的脸蛋,大眼睛眨啊眨、小身子扭啊扭,脑袋瓜里想的就只有一个念头:这些钱该怎么花尼唉呀,真的好烦恼哦!
甜儿这种狂热的败家冲动,直到三四天后,才渐渐熄灭了下去。
当然,对于最大“金主”的大方,她身为直接受益人,怎么地也得稍微表示一下才好。
于是在她的“大姨妈”走了后。
某姑娘把自己从头到脚洗的白嫩嫩、粉嘟嘟。
然后,换上了一身“男装。”在某个夜深人静之夜,悄悄的潜入了男人的书房。
于是,当胤禛放下奏折时,看见的就是灯火阑珊下,俏生生站着的“少年郎。”
。“童儿娇丽质,践童复超暇。羽帐晨香满,珠帘夕漏赊。翠被含鸳色,雕床镂象牙。妙年同小史,姝貌比朝霞。”这是梁简帝所做的《娈童》一诗,说的便是少年的无双美色,胤禛于多年前曾偶尔读之,当时心下还颇为鄙薄,认为这种扰乱人常,虚鸾倒凤之事令人恶心。
可是今天,他发现,书中之诗,大概还是颇俱真实的,如果真的有这种“妖艳绝世,举国趋之若狂”的人,哪怕他真是个少年之身,也会勾的男人魂魄,恨不得把其藏在雕床象牙中的鸳鸯被里,日日拥着才好。
“我给爷磨墨。”只着一身月白色宽袖汉式男装的甜儿,羞涩一笑。
因为刚刚洗过澡的原因,她缎子一般的黑发还是湿漉漉的,随着她的接近,胤禛甚至都能嗅到一股淡淡地清新的,带着香气的味道。
那莹白的小手,执起了一方磨石,在砚上一圈两圈的开始缓缓转动起来。
胤禛的喉咙开始发干。
“爷,甜儿磨的怎么样?”
她娇嫩的声音里充满了娇意,却让胤禛的理智渐渐土崩瓦解。
一种激烈的情感在心中不断攀升,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孩用力的按在桌子上,撕开她所有的衣服在那羊羔般纯白的上留下无数痕迹,他不会那么快的占有她,他要折磨她,让她叫、让她哭到了最后,她一定会哭喊着哀求他,那一刻,自己会用力地进入她,完完全全的占有她。
这样“j□j而狂勃”的想法无时无刻不冲击着胤禛的内心,他用力攥紧自己的双手,看着身旁女孩儿的目光,热的几乎快要燃烧起来。
甜儿渐渐地有了一丝不安。
她偷偷地低下头看着男人面无表情的样子。
于是,开始后悔了!
今夜,甜儿之所以会着一身男装前来,其实是有缘由的。她生性顽皮,在家时也曾偷偷穿过文烨哥哥的衣裳,当时被发现了后,全家人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她到现在都记的,文烨哥哥还说,她穿男装的样子美丽极了,看起来婉约风流,让人移不开眼睛。
所以今天,存了“勾引之意”的某姑娘,也不知道哪根弦没打对,竟然就真的就穿成这样来了。
呜呜她绝对是被那“一大堆”的银钱,给砸坏头了。
她是福晋,福晋就给端庄贤淑,而不是大半夜跑动书房,去勾搭男人啊!
越想,甜儿越后悔。
越想,甜儿越害怕。
啪嗒、啪嗒、没出息的眼泪就那么流了下来。
胤禛眉头微皱,深吸一口气,长臂一伸把人抱进了怀里。
一靠在那厚实的胸膛上,甜儿便既惶恐又委屈的哽咽道:“……我、我只是想让你高兴。”
胤禛低下头,用力的吸了下那一直牵动着他所有感官的体香,喑哑着嗓音道:“没有下一次。”
“嗯!嗯!”甜儿小脑袋直点,扎手扎脚的就要起来:“是我不好,打扰到爷了,现在就走。”
现在走,那他怎么办!
胤禛再也忍受不住,虎吼一声,把云案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在了地上,发出的声音吓了甜儿好大一跳,然而,此时的男人是不会再容她再想其它了。天旋地转间,甜儿只感到自己被狠狠地按在了案子上,男人抽出她的腰带,把一双皓腕高高举起,并残酷的将它们绑在了一起。
这是要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