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顶的大风把二人的风衣吹起,发出烈烈风声,那些如倒挂金钟的蝙蝠。缩着脑袋,夹紧翅膀,尖利的小爪子牢牢的塔檐,晃晃荡荡。
“好,我不过问你的事,可是你不要忘记,安吉尔的演唱会要开始了。你却一点计划都没有嘛?”尼达姆上前一步,紧紧逼迫,和伊莉贝莎面对面。自己在东瀛孤掌难鸣,早就知道安吉尔在东瀛的某处,可她隐藏的很深,孟塔古家族的守护骑士肯定会。生死不离的贴身保护。还有聘请了本地强悍的组织‘幻影忍宗’更是棘手。
“我已经有自己的计划了,你只要听从我的命令就好。”伊莉贝莎不想和他多说什么。一手插入风衣的口袋,握住一颗白色的纽扣,自己答应王庸不动他身边的女人。可恶的是安吉尔这个女人,还是跳出来和‘黑暗天堂’唱对手戏。
“好,你把你的计划说一下,我洗耳恭听。”尼达姆心头隐忍着泛起的怒气。一甩风帽露出脸来。僵硬如刺虬须微颤,浓眉横长,凶中带煞,龇出满口黑牙,其貌如鬼。
伊莉贝莎冷眼微眯:“你好像没有义务给你禀报。要么留下听我安排,要么滚回去。”一个旋身想从尼达姆身边绕过,想直接下塔。
尼达姆怒火上头,侧身一拦。堵住伊莉贝莎,咆哮一声:“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伊莉贝莎你不要逼我动手。”敏锐的感觉伊莉贝莎似乎和以往的不同,在隐藏闪躲避讳着行动。他气势汹汹挑衅的伸出手,把整个楼梯封死,一手已经探向身后的十字利刺。“你,不要忘了。我一样接了指令,安吉尔还没灭,你想让我回去,做梦。”
“动手?”伊莉贝莎冷傲睥睨一眼尼达姆。冷笑一声。她后退几步,趾高气扬,靠在塔的栏杆上,看样子今天很难善了了,她也没有什么惧怕。两人实力相当,可真要动起手,她相信自己的实力。
刹那,夜空飞来一只蝙蝠,一头撞在铜铃上,“哐啷”一声,铜铃滴溜溜的转动。惊起悬挂在塔檐的蝙蝠,“轰”的一声,如没头苍蝇一样乱撞。其中一只横冲直撞,撞向伊莉贝莎的额头。
触额瞬间,寒光一闪,伊莉贝莎动如脱兔,双手后撑,一个后仰,硬质的皮靴头,“腾。”一击命中尼达姆握十字尖刺的手腕。自己一个倒旋已经落在倾斜的塔檐上面,皮靴蹬蹬,踩碎瓦皮,纷纷掉落,砸在地面,化为碎屑。
对面,只见一只蝙蝠血淋淋对穿,挂在十字尖刺上面。尼达姆握着十字尖刺的手微微发着抖,眼中煞气飞旋,黑牙暴突,象刚从地狱爬出丑陋狰狞的鬼奴。刚才自己利用蝙蝠,出其不意,一击毙命,想直刺伊莉贝莎的额头。
尼达姆一刺失利,甩掉死蝙蝠,随即寒森森的尖刺好像翻腾怒吼的浪涛,流光点点,翻卷而上,刺向伊莉贝莎,并把塔栏一截一截的劈断,想把她逼落塔顶,摔个粉身碎骨。
伊莉贝莎面对他阴狠诡诈的招数,应变迅速,双手互替,健步如飞,闪电般轮转,风衣如风车带出呼呼的风,躲过刺尖。脚下瓦片不断掉落,“啪啪”碎裂声不断。
尼达姆也不简单,诡诈的从塔中间向塔边逼迫伊莉贝莎,让其避无可避,逼入绝境。十字尖刺,如蚁附膻,刺刺狠戾无情。
伊莉贝莎已到塔栏的尽头,无路可躲,岌岌可危。她“啊”娇哮一声,双目厉芒一闪,脚背踮起瓦片,凌厉呼啸直飞尼达姆面门。趁他回访挡瓦片,喝问:“你胆子肥了,不怕暗神阿克曼的惩罚。”
“哈哈,不要忘了,是你犯错在先,我正好和他汇报汇报。惩罚是谁受还不一定。”尼达姆一阵狞笑,十字尖刺,准备给她致命的一击,朝最后的塔栏,用尽全力狠劈下去,抬脚准备踹向伊莉贝莎。暗自腹诽,反正这里就两个人,你死了,我跟暗神说你半道去了华海市,没来东瀛,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知道。
伊莉贝莎心中一惊,心念电转间,腰间皮带一抽,缠住塔柱,抢其先机,双腿踹碎塔栏。木质的塔栏杆,顿时开裂粉碎,尼达姆踹向伊莉贝莎的脚,收势不及,力量前冲。一旁伊莉贝莎一个飞燕凌空,旋身皮靴直中他的后心,推波助澜,添了一把火。
“啊”尼达姆肝胆俱裂,发出惊恐的叫声,高大的身躯,朝塔檐外冲去,大量的瓦片掉落,如死神敲响的死亡丧钟,死神的迎接,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突然感到身体一顿,缓住了他坠落的趋势,他大半个身体悬挂在塔檐上。
射鹰不成反被做啄,他回首一看,一条牛皮的皮带紧绷的,缠在他的脚腕上,伊莉贝莎一手抱着塔柱,风衣后摆迎风招展,威风凛凛,满脸鄙视,讥讽的看着他。
“你不能杀我。”尼达姆暗暗松了一口气,口头上却叫嚣起来:“暗神阿克曼要知道,你残害同袍,会把你钉在十字架上面。”
“哈哈。你现在还敢威胁我,你看我敢不敢。”伊莉贝莎如傲视天下的女王,冷笑二声,手中皮带一松一收。尼达姆头重脚轻的直落而下,脑袋嗡嗡直响,手中的尖刺在半空中乱舞。他了解伊莉贝莎这个魔女的作风,杀人不眨眼,真触动她的底线,真会放开皮带,把自己杀了。
尼达姆虽然有着不服气和不满,可眼下,自己的生死存亡都捏在她的手里,他心机诡密的一转:“好,我听你的安排,马上就走。也不会禀告你中途离开的事。你放心。”
“你给我滚回去,这里事我会完美完成,亲自跟暗神阿克曼汇报。”伊莉贝莎知道正如他所说的一样,‘黑色天堂’里面所有的人,只能为了教义大事而献身,对残害自己人,有着最严厉的惩罚。钉在十字架上乱刀刺死,放干鲜血。
尼达姆狼狈的爬回安全的地方,压抑住心中的忿忿不平,收敛情绪,隐藏起兵器,整理好风衣。恭敬给伊莉贝莎弯腰致敬,表明了自己的服从。
伊莉贝莎冷冷的一个颔首,不再看他。胸膛一起一鼓,暗叹一声,为了兑现王庸的承诺,今天强行压制住尼达姆。
尼达姆转身下楼,煞气顿生,爆出黑牙,奸笑一声。
伊莉贝莎站立在残破的塔顶,听着铜铃叮叮当当的响声,嘲讽的看着尼达姆匆匆离开的背影,真把自己当傻瓜,我可以放你一次,也可以杀你一次。
吃过晚饭后,欧阳菲菲身穿清爽的休闲装,右手捏着功夫茶小茶盅的盅身,左手托着盅底,微微抿了一口。
她看向了王庸,眼神希冀。“王庸,东瀛的夜市很不错的。”
其实本来是应该穿和服的,毕竟入乡随俗再加上这样喝茶才更有味道,但是王庸死活不肯,欧阳菲菲倒是无所谓,夫唱妇随罢了,至于毛毛则是跟着母亲秦婉柔,而秦婉柔身为教师有些东西是很明白的,所以她也不会穿。
一张小四方东瀛茶几,东南西北坐着四个大人,藤源俪池坐在王庸对面,欧阳菲菲则是搂着毛毛坐在他右手边,秦婉柔在则坐在他左手边,安安静静地学着欧阳菲菲抿着茶。
王庸知道这个东瀛妞的身份,就是没想到本应该娇生惯养的她,还有如此娴熟的烹茶手段,细腻白嫩的手很有骨干,如果他之前没了解过她,是绝发现不了这是一双练过剑杀过人手的。
第八百三十三章干爹,阿姨笑了
“嗯?”恰好,王庸刚拿起茶盅将茶水倒在嘴里,听见欧阳菲菲这么讲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样,随后一仰头。
“哈啦啦啦”仰头。
“咕咕咕”漱口。
“咕嘟。”一口咽下。
“菲菲,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藤源俪池眉头皱着,眼里面隐约寒光忽隐忽现,捏着茶盅,到了嘴边看到这一幕突然凝滞了一下。
“粗鄙。”话是用东瀛语说的,她说完之后才继续品尝起茶水,宽大的和服袖子一遮脸,王庸看不到她,实际上她也不想看到王庸。
“呵呵,老王这人就是这样。”欧阳菲菲眼带笑意嗔怪道,说话的时候却是看着王庸,没有半点责备,满是温柔。
随后,欧阳菲菲看了一眼两眼正满是好奇盯着王庸的毛毛,这孩子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了,手指头含在嘴里,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是说一会儿去哪玩,现在时间还早啊,总不能去睡觉吧。”欧阳菲菲白了他一眼,感到无语,这次出来本就是玩的,自然是想着以前平时交流少了,这次借着可以让几人多在一起,感情更加融洽,矛盾更加少。
“听说东瀛的国粹相扑很厉害啊”
“嗯——不要,那东西说白了还不是打架,不适合我们女人。”王庸还没说完,欧阳菲菲犹豫了一下之后便是一口否决。看那个东西并不能增进什么感情,如果说以后夫妻打架了说不定还可以添把火,所以不好。
欧阳菲菲看向了秦婉柔,正好她一口茶刚刚抿下,似乎是想要征求她的意见,两人现在的关系貌似比以前要更加密切。“就是啊,太暴力了,毛毛还在啊。”果然,秦婉柔没令她失望。
“而且长得难看。全都是肥肉。”欧阳菲菲意收回自己的眼神补充了一句,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王庸。
“相扑身为东瀛国粹,在本土比较盛行的啊,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王庸一听,觉得也挺有道理。东瀛选手为了练习相扑把自己体重提升上去,直白的后果就是整个人看上去很怪异,自己一个大男人还好说。但是吓坏毛毛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王庸看向了毛毛,笑着伸出手摸摸毛毛的脑袋。
毛毛缩在欧阳菲菲怀里,看着王庸。
“来,毛毛吃糖,别吃手指了。”王庸掏出几颗水果糖来递给毛毛。
“老王。不行!”欧阳菲菲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猫一样,顿时炸毛了,一把拍开了王庸的手。“你还给她吃啊,再吃下去牙齿要蛀掉了。”这些天来,王庸没事就带着毛毛,各种高级糖果这些天就没断过,秦婉柔也和她说过这事。但奈何王庸只要一看到毛毛咬手指头,说过的话就马上不起作用了。
毛毛一脸无辜地看着王庸,从刚才开始并没有伸手去接的意思,就是眼睛一直盯着王庸的手。小脑袋摇了摇,然后抬起头来对王庸说,“毛毛不吃,妈妈说毛毛是好孩子要听话,糖吃多了牙齿就没了。干妈说没牙齿的都是坏人”。
至此,毛毛眉头皱了,样子很可爱,小嘴撅着,小手指顶着下嘴唇。“可是为什么干娘说干爹就是从小吃糖吃多了尼干爹明明都把糖给毛毛吃了啊。”
王庸听了一愣,呃,这个、这个。糖吃多了就会牙齿蛀掉,牙齿全部没了就是无耻,然后坏人都是无齿的,这逻辑想通了关键的王庸更加一阵无语。
“那是因为——呃。那是因为糖吃多了嘴巴就甜啊,坏人都会说甜甜的话哄骗人啊,不信你问你干妈。”王庸摸着毛毛脑袋,说完嘴巴朝欧阳菲菲努了努,而那眼神却满是意味地看着她,弄得欧阳菲菲极为不好意思,当着小孩子的面被王庸调戏了一下好不尴尬。
“呵呵,菲菲,你还是问一下藤源小姐吧,这里可是她的主场啊。”秦婉柔看出了她的窘迫,于是岔开了他们,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
众人一起看向藤源俪池,就连王庸也想知道东瀛这个地方还有什么好玩的。
“其实,东瀛特色并非是茶道、书道、花道此闻名海外的东瀛三道,而是独具特色的料理、手工艺品、艺伎表演。料理和工艺品的话就不说了,我建议去看一下艺伎表演吧。”藤源俪池淡淡道,继续抿着茶,眼下之意很明白了,去不去看表演随便你们。
“这个,貌似不错啊。听说艺伎表演等同于戏剧在国内的地位,重要的是现在东瀛还流行着。”欧阳菲菲赞虽然眼睛一亮很是赞同,但是却是看着正逗着毛毛的王庸说这话的。
“艺妓?”王庸摸着毛毛的手顿了顿,随后对着藤源俪池冷嘲热讽道“相扑暴力,有毛毛在。但那什么妓表演毛毛就能看那了嘛呵呵,岛国的文化果然独特啊,怪不得能够出苍老师武藤老师那样的艺术名人啊。”一说到艺伎,王庸就想到了“妓”,却不知东瀛为了将此两个意思分开还花了好大功夫。
欧阳菲菲一听便知道王庸误会了,但她还没来得及和王庸说,便是听到一阵同样冷冷的声音传来。
“你说什么。”藤源俪池放下手中的茶盅,身体坐正,双目之中不含任何感情地看着王庸,她觉得这个男人见识不光浅薄,为人不光粗鄙,就连思想都是这样肮脏龌龊,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发誓,如果王庸再说出来那些恶心的话她一定要教训他一顿。
“老王。”欧阳菲菲脸色绯红,显然她也明白王庸想到了什么了,她想和王庸解释一下,但是不知道该如何说,毛毛还在听着呢。
“王庸,你艺伎表演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可以理解是、理解是东瀛古代的歌舞演员。”秦婉柔这个时候也明白王庸在想什么呢,幸好的是她从事教师多年,积累的词汇量和知识还是很丰富的。
实际上艺伎也可以说是东瀛古代“多才多艺训练有素的高级小姐”。可毕竟在场还有一个东瀛人呐,要是直接说出来不是打别人脸面嘛,所以她突然想到了“歌舞演员”一词,心里面不禁舒了一口气。
“就是,看你都想成什么了。”欧阳菲菲听完之后赶忙对着秦婉柔的话应和道,说完之后赶忙喝了一口茶水,红起来的脸蛋恰被遮掉。她想到了以前王庸和自己的暧昧。嘴唇沾着茶盅,眼睛却是左看一下右看一下,幸好没人发现才松了一口气。
“哦,呵呵。”原来是这样啊,王庸拿起茶盅大口一吸,发出“嘻溜”一声。惹得藤源俪池竟然没了喝茶的心思。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其实王庸在听说“歌舞演员”四字的时候,就想到了国内的那些所谓的歌舞演唱团里面露胳膊露大腿的歌舞演员。无论谁都误会他曲解了意思,实际上秦婉柔都没想到自己的解释反倒是添油加醋解释不清了。
“咦?干娘你的脸怎么红了?”恰在王庸刚喝完一口的时候毛毛的声音响了起来。
“噗——咳咳咳咳”千算万算却是错漏了怀里面毛毛这个小鬼头,欧阳菲菲一口茶水已经到了喉口,被这么一吓却是猛然喷出,弄得秦婉柔一惊。就连王庸也是一愣。
“哦”毛毛又是拖长语调,装作老成一般像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抬着头捏着下巴仔细打量着欧阳菲菲,欧阳菲菲眼神闪躲,一时间整张已经红得和熟苹果样的脸都出现在众人眼里。
众人也是疑惑,毛毛到底知道了什么,欧阳菲菲为什么会脸红成这样,一时间所有人的眼睛里面都透露着一股八卦和匪夷所思的神色,就连一向冷漠惯了的藤源俪池也是看着欧阳菲菲和毛毛。
“毛毛。你到底知道什么,和干爹说说。”王庸循循善诱道,把毛毛拉倒自己的怀中。
“干爹,我和你说呕”
“哦?”王庸饶有兴致地看着背着手的毛毛。
“妈妈说,脸红的原因只有两个。一个呢就是说谎,另外一个啊就是害羞。”
看着毛毛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王庸一回头。看到正看着他的秦婉柔,然后和听见怀里的毛毛说“干爹,是阿姨笑了”,于是便看向了藤源俪池。
呦呵!你还别说。藤源俪池这个女人笑起来还真好看,王庸看着她穿着华贵的和服掩嘴而笑的样子也是愣了一下。
王庸看到藤源俪池发现自己在看她的时候,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可是又自觉没什么理亏,于是放下掩嘴的袖子,腰挺直,胸挺起,一脸正经和王庸对视,但她不知道脸上的红晕却如红色的雾气徘徊还没散去,配合着华丽的和服,看上去雍容华贵却又清丽脱俗。
“啪。”
寂静的屋子,王庸看着藤源俪池打了一个响指,随后木移门被打开。
身上穿着一套一尘不染白色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油亮的男子走进房内。他一如既往的恭恭敬敬,进来,跪下,趴下,动作连贯,没有一丝停滞和犹豫,王庸认识这个家伙,叫做伊川中野。
藤源俪池用东瀛语和他说了几句,只听得“嗨咿”一声,他又站起来向后退去。
欧阳菲菲明白,她在安排一会儿去看艺伎表演的事情,当然这也使得众人的注意力再次被转移。
“她说了什么?”王庸移过眼睛,自然而然地看向了欧阳菲菲,他不知道他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却是令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藤源会长、幻影宗主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
“藤源会长安排了一会儿去看表演。”欧阳菲菲没看王庸,对着对面的秦婉柔说道,抬头看到的是秦婉柔对自己意味深长,似笑非笑的表情。
“哼。”王庸看到欧阳菲菲没对他说,但是说完之后回过头来对他却哼了一声,横了一眼。莫名其妙地摸着鼻子,心里郁闷道:我又怎么了,该不会这就是传说中的躺着也中枪吧?
第八百三十四章一起去东瀛吧
说实话,王庸对于岛国唯一的好印象就是兴盛的动画产业和成人产业,例如那些各种女优人体艺术表演等方面的音像制品、好报、书刊等等。另外,在日本恐怕除了饮食场所之外最多的就是旅馆之类的地方了。
他记得以前有人评论东瀛文化是“洋葱”。什么是洋葱,洋葱花花圈圈的很好看,剥开一层还有一层,剥到最后却是没有核心,里面是空的,也就是指东瀛本身是没有自己的文化的,现在所谓的文化都是从各个地方吸取融合出来的。
他觉得这句话很对,因此向来对之不屑一顾,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和藤源俪池之间有着代沟的原因之一。
不过,他是很期待所谓的艺伎的。按照秦婉柔的说法艺伎就是歌舞表演者,一说到“妓”,就能想到就是在国内歌舞表演者都那啥,然后是想到岛国上的“妓”,就立马想到人体艺术的盛行,随后局势越想越期待。
伊川中野安排好之后,没过多久众人便移场。座位是横排的,这样更加适合看表演,王庸坐在了最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