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涂冷笑着把签好字的协议书递还给任以行,原来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怪不得别人。事已至此,胡小涂觉得再跟这个男人共处一室便是给自己找罪受,她起身捡起地上的文胸,背对着他穿起,结果搭扣刚扣好,便被男人的手轻松挑开。
胡小涂板着脸回身,“任先生,请您放尊重点。”
任以行一手扯掉文胸,另一手争分夺秒地覆上来,罩在她的柔软上,大力地揉,狠劲儿地捏,胡小涂提了口气,胸口被他弄得憋闷不已,半天才拾掇起力气,伸手推开他的同时,断断续续地破碎出一句话,“任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请您……不要这样。”
胡小涂这句话刚说完,男人的手便像无孔不入的灵巧的蛇,钻着空子蹿到她的胸前,两指一并,夹住她的一颗粉嫩,另一手探到身后用力一按,女人柔软的身子顷刻间贴近自己的怀。
胡小涂两眼瞪得溜圆,无奈自己的敏感捏在他的手里像玩具一样地摆弄,她想要拒绝却没有丝毫的力气,只留那丁点儿的张着嘴大喘气的能耐。
胡小涂知道这个男人在干嘛,也清楚他接下来想要干嘛,离婚前的最后一场爱做了,怎么,现在又多了新的讲究?离了婚也得再做一场庆祝一番?
胡小涂的一条腿被捞起之时,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然而就是这么一个退缩的劲儿,她单脚撑地没站稳,身子一晃,朝后倒过去,任以行想拉却拉不住,只能快迈一步挨到床边,两个人齐齐跌进床里。
今天,一个小时之内,胡小涂再一次被任以行死死压在身下,却是在截然不同的两种情景下。婚内,婚外。
胡小涂看着男人就快要贴上自己的脸,别过头,“任先生,没想到你是个喜欢婚外情的男人。”
任以行抿嘴低笑,“你没想到的事多着呢,怎么专挑这一件?”
胡小涂自鼻尖哼出一抹气,“别跟我贫嘴,你现在这是想做什么?对不起,我们已经over了,本店离婚不附赠婚外情大礼包。”
任以行笑得更加诡异起来,欺上身子在胡小涂的耳边呵气如同挠痒痒,“谁说的?”
胡小涂一手扒拉开男人无耻的脸,气急败坏道,“不要脸。”
任以行吃吃地笑,并不理会胡小涂黑着脸的咒骂,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吻过了她的细嫩的脖颈,吻过了她的纤细的锁骨,吻到胸口之时,一直捏着她的粉嫩揉搓的两指夹着抬高,再松开,胡小涂的敏感被他这么一弹,直觉小腹一热……下面没出息地湿了一片。
被男人吻得七荤八素的胡小涂两手绞着身下的床单,暗自安慰自己,就算是……婚外情,一夜情,离婚后乱性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胡小涂的身子被男人用力翻过来的瞬间,她在视野的迅速变换中,心跳渐次变得紊乱到不像是自己的,胡小涂趴在床上愣愣地看着一室的凌乱,她真的推辞了,她真的拒绝了,她不是贞儿烈女,她犯不上为了个圈叉的事儿就要死要活的,离婚她都熬过来了,还有什么是她想不开的,不就是提供个场所供她的前夫泄个欲么,没什么的——
前,夫……
胡小涂的心里突然一阵的绞痛,她揪起床单死死咬在嘴里,让自己的呜咽和憋屈全都消息,呵,前夫,多么讽刺的一个说法啊。
胡小涂感觉到男人的吻在她的背上游走,胡小涂阖上眼,静静地体会着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负罪一样的快感,也罢,就算让她最后再疯狂地堕落一回,就让她在前夫的抽`插里死过去,再也不要醒过来。
胡小涂畅快地咬着床单呻`吟出口之时,正是男人的舌吻上她的脚踝之时,他捧着她的脚轻轻地吻,吻够了再辗转着吻上她的小腿,一路蜻蜓点水着上移,最后蜿蜒着侵袭至她的大腿内侧,舌尖轻舔,似有似无地打着圈。
——胡小涂呼吸一窒。
76关于协议
胡小涂被他这么一撩拨,身下顿时就再次不争气地“哗哗”流水,胡小涂又紧咬了下床单,莫非他真的是个重情义的好男人,就算离婚了也不忘好好地调`情,补回第一次时没有做的前`戏?
事实证明,胡小涂的主观臆断是错的,她再一次用自己的失败让自己清楚地认识到,她此生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自负,太笃信。
任以行的舌在她的敏感处轮过几圈之后,便摸索着探进她的入口,温厚湿润的舌触上两片花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舔,胡小涂脖子一扬,叹出一口气。
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舌,他的全身的每一处对她来说都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每一次碰触都像在不断地提醒着她,这是最后一次了,胡小涂,这是你最后一次拥有他。
胡小涂刚刚转晴的心绪再次布满阴霾,她已经跟他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两个陌生人了,如果以后她想念他的怀抱了怎么办?如果她渴望他的身体了怎么办?
胡小涂的眼泪又湿了一层,男人的舌在她的内`里翻搅着波浪,却远远不够碰触到让她最惬意的那一点,贪婪如她,她想要更多,既然已经是最后一次了,干脆就彻底地死一回,今生不再留遗憾。
胡小涂伸手抹了抹一脸的泪水,擦干眼泪后小手下探,停留在了男人的发间,她按着他的头,又朝自己按了按。
不料男人却迅速撤出来,胡小涂身下一空,顿觉一阵不可名状的空虚,现在的她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渴望他的占有,她想要他填满她,不遗余力地塞满她所有的绝望与空乏。
任以行却勾着唇欺上身子,覆上胡小涂的嘴,舌头长驱直入,搅紧女人像是在汲取着甘露一般的小舌。一记痴情又绵长的吻作罢,任以行支起身子,“还要做吗?”
一直在跟空虚作斗争的胡小涂渐次回神,情`欲已经被完全撩拨起来的她愣愣地眨眨眼,这什么状况?这个男人把自己给弄得饥`渴难耐了,结果他却全身而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问她还要不要继续?
胡小涂大脑当机三秒,这男人什么时候狠毒到这么不可理喻了,她果然是太高估自己了么……
任以行见胡小涂两眼呆滞,作势起身,胡小涂一见男人的身子离开了床,忙抽回所有的思绪,胳膊一伸,抓住男人的手臂,“我要。”
任以行停顿一瞬,随即撤回身子回到她的身前,轻笑出口,“你不是说你不提供婚外情服务?”
胡小涂羞愧地闭上眼,半晌才有勇气睁开,直勾勾地看着男人,抚平声音里的颤抖,字字清晰,“任以行,就算我们已经离婚了,就算有朝一日你再娶,我也会不惜当回小三儿,把你睡回来。”
任以行心里一暖,恨不得立刻将身下的小丫头揉进骨子里,然而心中那隐隐的妒火却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如果这个二乎女人再不调`教,早晚会把他给折腾死。
任以行板着脸,认真严肃,“求我。”
胡小涂心里一惊,自己已经都如此露骨地表达她对他的眷恋了,这臭男人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刚离婚就彻底的不待见她了,做个爱还要她出言相求?
这不是在侮辱她是什么……
然而生理上的痛苦究竟战胜了心理上的痛苦,任以行的技术太纯熟,刚刚把胡小涂舔`弄的身下湿了一片,亟待满足的身子却在瞬间迎来巨大的空虚,胡小涂再也顾不得那么多,吞了口口水,很没出息地张了张嘴,“我求你……要了我……”
男人玩味着笑了笑,身子一低,再次回到她的两腿之间,长舌一探,轻舔一圈后含着一片花瓣呢喃,“没有诚意……”
胡小涂的情`欲刚要冷却下来,却又迅速被勾起,浑身早已燥热如浴了火,她只好咬紧下唇,身子轻微扭动,“怎么……才叫……有诚意……”
任以行嗤笑出声,抬起头,“答应我,以后不管我什么时候要你,你都要答应,并且主动。”
胡小涂轻微点头,“嗯……我答应你……不管……你什么时候……要我……我都……主动配合……”
任以行淡笑,复又埋进她的入口,长舌深深探入,在她的内`壁肆意搜刮。胡小涂舒爽地嘤咛了一声,男人却再次停下动作,身子上移,覆在她耳边,“你还要答应我,永远都不离开我。”
胡小涂已经被任以行的走走停停折磨得不成样子,她有气无力地点头,“我答应你……永远都不……”
胡小涂倏地睁大迷离的双眼,眸中弥漫的大雾渐次消散,她傻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回想了片刻,然后伸出手推了推正在她身下埋头苦干的男人,“唉,咱俩不是离婚了吗?”
任以行暗叫不好,忙撤出一直辛勤忙碌的唇舌,凛着脸直视她,声音冷到冰点,“这么说,你是不想要了?还有,离婚了我们依旧可以发生性`关系,所以我说要你永远不离开我,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