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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替他做这种事情,楚慎只觉得是再幸福不过的。他捉着她的小手亲了一口,见她脸颊红红的,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用了晚膳之后,两人便去院子里走了一圈消消食。回来便是沐浴,姜月先洗好,穿着薄薄的寝衣躺在榻上,脑海之中想的是昨晚的情景。今日她那处已经不疼了,却也不想再受那种罪。姜月思来想去,只觉得心里又是烦恼又是担忧。
    她侧过头去看屏风后的楚慎,想他身为王爷,沐浴却没有让人伺候着,的确有些不大好。
    可是,她又不想别的丫鬟看他的身子。
    楚慎大抵也是因为这个,这种贴身之事,从来不假手于人。
    姜月想了想,穿了鞋朝着屏风后走去。她见楚慎正在解腰带,看到自己过来便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姜月深吸一口气,故作淡定的走过去,伸手去替他脱衣裳:“我来吧。”
    见她主动伺候自己,楚慎的确有些受宠若惊。其实这种事情他也不是没想过,只不过心里疼她,便不想让她这般照顾自己。小姑娘长大了,懂得伺候自己的夫君了,楚慎觉得,幸亏当时他没有一时心急,不然她就是别人的妻子了,哪里轮得到他享受啊。
    这种活姜月没有做过,花了好些功夫才解开了这白玉腰带,本是洗过澡的,如今却开始出汗了,姜月心道:看来要再洗一遍了。她听着头顶的轻笑声,知道楚慎在嘲笑她,便红着脸羞赧道:“不许笑我。”
    她虽然做不惯,可以后她是他的妻子,这些事情终究是要学会的。
    知道她认真,楚慎也不再笑她,可瞧着她这般笨拙可爱的模样,便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其实楚慎的身体很好看,大抵是因为前段日子行军打仗,身上被晒黑了不少,原是白皙的肤色微微呈现这小麦色,摸起来却是硬邦邦的。之前穿着袍子,配上这种俊美的脸,或许会觉得有些瘦弱,可脱了衣裳,却是一点儿都不瘦弱。她瞧着楚慎好看的线条,只觉得这宽肩窄腰,一看就很强壮,不过也不像一般的武夫那般过于强壮,总之是越看与好看。
    原来,男人的身体也可以这么好看。
    姜月稍稍发了一会儿呆,待看到楚慎胸前的两点突起时,却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之后便看着他小腹上的腹肌发呆,然后慢慢的数了起来。
    楚慎被看得口干舌燥,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小妻子这么喜欢自己的身体,心里还是止不住开心。
    将衣裳脱下了,可对着他的裤子却是犯了难,昨晚虽然坦诚相对过,可她却没敢仔细瞧,除了知道那东西粗 大,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咬了咬唇,微微将头撇到一边,心道:这亵裤总该让他自己脱吧。
    楚慎却不打算放过她,双眸含着戏谑,薄唇轻启道:“让我穿着裤子沐浴吗?”
    姜月气恼,想着不过就是脱个裤子吗?她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道:“给你脱还不成吗?”说着,便低下头去脱他的裤子。
    瞧着她这副娇滴滴的模样,楚慎便觉得身子有些热,至于该有的反应……也都有了。
    姜月闭上眼睛,伸手去摸他的裤头。她摸到了亵裤的带子,便深吸一口气,然后又重重呼出一口气,那呼出的热气正好吹到了那处,引得楚慎顿时有些把持不住了。
    解开了裤带,姜月便“哼”了一声,然后利索的将裤子剥了下来,可之后又觉得脸上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姜月顿时像被打傻了似的顿了顿,待听得楚慎的吸气声,才想到了什么,脑袋“嗡”的一声……
    那……那是……
    姜月立刻松了手,捂着脸跑回了榻上。
    可是身后却传来楚慎的爽朗的笑声。
    姜月想死的心都有了。
    ☆、第六六章 :胡闹
    ——
    姜月把整个身子都包在柔软的被褥里面,瞧着就像是一个圆滚滚的可爱蚕茧。她闷闷的喘着气,发觉有人在扯她的被褥,便呢喃了一声,然后把自己裹得更紧了。
    楚慎颇为无奈,上了榻小心翼翼的将被褥掀开,然后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大抵是被褥里闷得久了,原是白皙的小脸如今泛着淡淡的红晕,翘密的羽睫敛着,瞧不见她那双琉璃般明媚清澈的妙目,只余一头绸缎的墨发凌乱的披散着。
    他疼惜似的将她额前粘着的碎发拨至一侧,俯身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音色悦耳道:“怕什么?”
    他们是夫妻,便是最亲密的人,看一下身子又何妨了?
    姜月不单单是怕,更是羞,听着楚慎这般淡然的话语,心头便有些不满:“我……我不喜欢。”其实也不是不喜欢,只不过两人的关系跨度太大,让她一下子适应不了。她本就是慢热的人,之前同楚慎的关系还算是循序渐进,可一下子变得这么亲密,她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听言,楚慎的眸子愣了愣。
    她如幼鸟一般窝在自己的怀里,对他是满满的依赖和信任。他知道她此刻不过是小孩子心境,也知道自己有些急了……可是,只不过是太过于欢喜。
    ——他以为她是害羞,还是可以慢慢接受的。
    楚慎轻叹一声,顿时觉得有些无措。他揽着她的腰肢往自己的身体靠近一些,发觉她一副紧绷的样子,遂道:“你若不喜欢,我以后不会勉强你,乖,早些睡觉吧。”
    楚慎话语间的退让和妥协姜月自然是听得出来的。姜月咬了咬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她也明白,这两日楚慎很开心——可是如今自己却真的被薛嬷嬷说中了,扫了他的兴。眼下两人不过刚成亲,他或许选择宠着她,可若是时间久了,恐怕他也会因此而厌烦。放着这么多风情万种的姑娘不管,却日日对着自己这个不解风情的妻子……
    姜月开始担心了,她略微抬头,见楚慎已经闭上了眼眸。
    她顿时心跳如鼓,只觉得其实刚才那个丑东西也没有那么令人难以接受,可是……楚慎明明长着一副天人之姿,那处为何……她不知道男人的那里是不是都这样的,可她只见过他一个人的,一时心头也有些嫌弃。
    她是个正常的姑娘家,自然喜欢漂亮美好的事物,那东西弄得她这么疼,又长得这般的丑,叫她怎么喜欢得起来呢?
    姜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总觉得心里有些愧疚。她伸手抱着他精瘦的腰,只觉得身边的这个人是她最大的依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有楚慎在,她什么都不用怕。其实能嫁给他,她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她不单单喜欢他,更重要的是她与他相处的时间久,若是她没嫁给楚慎,而是嫁给了别的男子,只怕她这个当妻子的,不会被这般宠爱着。
    “衍之哥哥。”姜月唤了他一声。他刚刚才沐浴完,身上自有一股清冽的气息,许是擦拭的不够干净,微微有一股湿气。
    她抬起头去亲他的下巴,下一刻却见他睁开了眼睛。
    巴掌大的小脸红通通的,一双眸子水波流转,楚慎看得有些挪不开眼。他亲昵的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别胡闹。”原先他就打算这两日不碰她,等她身子养好了,再要也不急。可见她这副娇媚的模样,委实勾人的紧。
    姜月弯了弯唇,小心问道:“那衍之哥哥不生气了吗?”
    楚慎凑过去亲了一口,道:“我何时生气了?阿月,夫妻之间一贯是互相包容互相体谅,你尚且年幼,有些事情不懂,我自然不会太过于小气。再过几日,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会让你喜欢的……”
    这话的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
    姜月羞赧的垂下了眼,乖巧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罢了,今晚不用受那种罪她心里也开心。这般想着,便愈发抱紧身侧的人,阖眼安睡。
    没有昨晚的睡前运动,姜月睡得很是舒坦。可到了后半夜,便突然做起了噩梦。这个梦,她出嫁前那晚也做过,只不过当时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片段,这一次的画面更加的真实……
    姜月醒时便汗涔涔的,身边之人大抵也被她吵醒了,关切的看着自己,道:“怎么了?”
    姜月看着身边的人,又想起梦中的楚慎那般吓人的目光,一时分不清梦中还是现实,欲挣脱他的怀抱。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可怕的目光,总觉得下一刻要把她吃掉似的。姜月害怕极了,忍不住就落了泪,躲在被褥里嘤嘤哭泣。
    楚慎只当姜月是小姑娘胆子小,做了可怕的噩梦,此刻心里头害怕。他安抚似的亲着她的脸,道:“跟水做的似的,动不动就掉金豆子。”
    姜月吸了吸鼻子,虽知是梦,可还是觉得奇怪——为何自己做了两次这般的梦?她抬眼去看他,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子,鼻尖儿有些红红的,她下意识的攥着他的衣襟,道:“我……我梦见衍之哥哥你……”
    “我怎么了?”察觉她不怎么怕了,楚慎把人抱得更紧一些,低着头去她的脸。知道她有些怕黑,卧房便放了好几颗夜明珠,如今夜明珠的光晕淡淡的,却也可以隐隐看清她的小脸,此刻正煞白的厉害。
    到底是什么梦,让她这么害怕?
    姜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梦里她也是嫁给了楚慎,可自己好像一贯的畏惧他,看见他就害怕,又好像做了什么令他不开心的事,楚慎一身酒气就把她压到榻上,眼神阴沉,嘴里却说着“不许你想别的男人”。她到底不过是个姑娘家,自然抵不过楚慎的力气,身上的衣裳被他尽数撕去,楚慎却将她压在书桌上便开始……
    然后她就醒了。
    虽然姜月说得支支吾吾的,可楚慎也大致听清了她的意思。想来是昨晚给她留下了惨痛的印象,以至于她对那件事情多多少少有些抵触。
    可是他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抵触到这种地步,甚至都做了这种梦。
    楚慎自然是心疼的,只怪昨夜他一时冲动。他亲了亲她的眼睛,握着她冰冷的小手,道:“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对你的。”
    姜月当然知道,楚慎对她这么好,自然不可能强迫自己做那种事情。而她虽然有些害怕,却也没有这么抵触,这个梦,实在是有些蹊跷。有楚慎在,她的心情好了一下,眨了眨灵动的眼睛,笑道:“你说……是不是上辈子衍之哥哥对我不好,所以我才这么怕你。”
    见她都开始说玩笑话了,楚慎心中的担忧也少了几分。他低头咬了一口她丰润的樱唇,道:“你是拐着弯在说我对你不好吗?”
    姜月一阵轻笑,脑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道:“我哪敢?”他对她这么好,都快把她宠到天上去了。
    这么一蹭可不得了,姜月察觉到楚慎的变化,又想着梦里那事,心道:若是把楚慎惹急了,万一真发生那种事情该怎么办?
    薛嬷嬷可是说过,但是是憋不得了,先前楚慎是没有尝过,如今明白了那事儿的妙处,心境自然也不一样了。
    如今她也睡不着,干脆就抬头亲了上去,楚慎却捉着她的皓腕,哑声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当然知道了,姜月诚实的点头,然后委屈巴巴道:“我睡不着。”
    ——敢情是因为睡不着,拿他当消遣了?
    楚慎心里有些无奈,可到底克制不住诱惑,翻身覆了上去。
    ·
    因为楚慎大婚,皇上特意给楚慎批了半月的婚假。是以这半个月,楚慎不用上朝,更加不用处理公务,只消每日陪着娇妻便可。
    如此,自然是日日拥着娇妻睡懒觉。
    翌日姜月从榻上起来,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一想到昨晚的香艳场面,只觉得羞得不敢看他,一骨碌从榻上爬了起来,急冲冲去梳洗。
    在浴桶中,姜月瞧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脸上更是火辣辣的。她见替她沐浴的两个小丫鬟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便羞恼道:“不许笑。”
    绿珠笑吟吟道:“王爷疼爱王妃,我们这些当奴婢的,自然要开心了。”
    碧玺听了亦是微微颔首,赞同绿珠的话。昨晚其实没多大的动静,她俩还以为两人累了早些睡了,可到了后半夜,便开始有动静了。听着自家王妃那般好听的声音,她们这些守夜的丫鬟亦是面红耳赤,心里却道:王爷的体力可真好啊。
    姜月只道自己真拿这两个丫鬟没办法,不过,昨晚她的确觉得动静有些大了,可是……她哪里忍得住啊?其实昨夜楚慎温柔了许多,不想前一晚那般像个心急的毛头小子。起初她还担心会疼,可之后渐渐的发现,除了刚开始有些不适应,楚慎却没有弄疼她。
    而且那种感觉……
    姜月的脸越来越红,待洗完澡梳妆的时候,瞧着镜中的人儿双颊绯红,根本不需粉黛。她摸了摸自己略微红肿的唇瓣,暗道:楚慎肯定是属狗的。
    脸蛋的确是红润光泽,可一双明眸下的两片青黛却是有些重,她让碧玺替她抹了一层薄薄的粉,这才瞧着不大明显。她提起裙摆去饭厅用早膳,见楚慎一副容光焕发的餍足样,心里不禁埋怨:明明使劲儿的是他,怎么他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姜月心里有些不大平衡,撅着嘴坐下来一同用早膳。楚慎抬眸瞧了一眼,道:“昨晚累着了,下午多休息一会儿。”
    姜月的脸顿时“腾”的一下烫了起来,她瞪了楚慎一眼,桌下的脚更是伸过去踢了他一下,声音压低道:“说什么呢。”这会儿丫鬟们都在呢。
    见她露出娇羞的模样,楚慎的心情却特别的好,他翘了翘嘴角替她夹了一只小肉包。姜月却道:“衍之哥哥不是一直让我多吃些素的吗?”原先她还想着,虽然嫁给了楚慎当了王妃,却要过着粗茶淡饭的日子,委实有些憋屈,如今却没想到这王府的早膳比她在郡主府的时候还要好一些。楚慎喜欢清淡的,早膳尤甚,眼下这桌子上却大多数是肉食。
    知道他肯定是想着自己,可是……姜月皱了皱眉头,若是如今吃惯了好的,之后过了这新婚燕尔,估计又要让她吃回素菜去了。
    瞧着她小嘴翘得老高,像是可以挂油壶似的,楚慎一本正经道:“正在长身体,多吃些。”小时候那肉呼呼的模样才可爱。
    姜月眨了眨眼睛,道:“我已经吃很多了,还怕以后胖了衍之哥哥不喜欢呢。”其实她身上还是有肉的,只不过骨架小,瞧着才有些瘦小,可是楚慎他明明摸过的呀,自然知道她身上还是长肉的。
    楚慎又夹了一些,像是极喜欢这个喂食的差事,只凤目温和,道:“长胖一些才好,不然娘还以为我怎么亏待你呢。”
    原来是因为娘?姜月撅了撅嘴,然后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而后又想到了什么,凑过去道:“那……我以后可以天天都吃肉吗?”她怕现在对自己好一些,以后又让她吃青菜了怎么办?
    知道她是个没志气的,却也没想到她这般的没志气,嫁给他之后担心的问题居然是“有没有肉吃?”楚慎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大抵是瞧见了楚慎鄙夷的眼神,姜月没骨气的那脑袋缩回来,然后低着头吃着早膳。
    早膳之后,姜月便去了老王妃的如意堂。
    她同老王妃的关系特殊,两人自然不似一般的婆媳,瞧着俨然是一对母女。姜月亲昵的挽着老王妃的手,还是一贯未出嫁的小女儿娇态。老王妃自然是喜欢姜月的亲近,眸中满是慈爱——这个小姑娘自小待在她的身边,如今又嫁给了她的儿子,是以不单单是儿媳,更是闺女。
    其实对于姜月,老王妃还是有一些歉意。毕竟之前让她同意与衍之的亲事,有一种挟恩图报的意味。可是她毕竟是一个母亲,自然事事为自己的儿子着想。眼下看着两人这般的恩爱,也算是让她少了一些愧疚。
    姜月一张小脸白净,今日虽然略施薄粉,可眼下的那两片青黛之色还是看得很清楚的。老王妃弯了弯唇,心中责怪自己那儿子太过于胡闹,可大部分的还是开心——她一直盼着抱孙子。
    “衍之那孩子胡闹,有时候你也不必太纵容他,小心伤了身子。”老王妃关切道。
    姜月听明白了,顿时耳根子通红,想矢口否认,可又想着昨晚后半夜楚慎的所求无度,只觉得什么脸都没了。她翕了翕唇道:“娘,我知道了。”
    老王妃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在娘面前也不必害羞。衍之一直瞧不上别的姑娘,如今对你这般疼爱,娘也开心。只不过他经验不足,娘担心不小心伤了你的身子。”
    姑娘家,那处极为重要,再说她身子娇,若不小心伤到了,不仅影响夫妻感情,更影响子嗣。那她儿子又是个痴情种,除了阿月,哪里会碰别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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