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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逐渐在敞亮起来,自己固守的东西依旧要固守,守护自己的家人、弟兄姐妹跟产业,但更多还是要依靠正行。
    那些纷乱的事情就要拿个大笤帚一样,全都扫到路边去,别扰乱了自己笔直前进的大路!
    所以回到家里的苏文瑾和汤灿清就明显感觉出来,陆文龙跟走之前的情绪有很大的区别,明朗了许多,所以她们脸上也有按捺不住的笑容:“解决了?”
    陆文龙重重的点头:“解决了!”
    苏文瑾试探:“那要不要给蒋琪打电话?”
    陆文龙淡淡的笑:“她自己拿主意吧,不影响她。”
    这个不影响,一过就是快一个月。
    三天过后,吕四就已经抵达粤东,然后连夜走偷渡路线到香港,办理冒名顶替的香港真人手续住进医院,在路上的几天伤情略微感染化脓,吕四却毫不在乎,反倒跟来看她的陆娜说越彻底越好,所以对院方建议她做美容手术的修复置若罔闻,只求早点消炎化肿就出院,不过一张到处都是伤痕的脸,倒是让她随便拿什么身份证都不用被警察怀疑。
    陆娜不知道她是谁,以前在楼里,刘宓还带娜娜妹偷偷去过喵喵,但现在陆娜除了听那把声音有点似是而非,已经只卷着舌头说普通话的吕四让她找不到分毫过去的影子。
    只有陆文龙在电话里告诉她的这是家里的阿姨,吕阿姨,要好好的尊敬,是一家人。
    所以一个人住在香港的陆娜就欢天喜地的过来陪着了,只是最后拆开绷带时候还是把她吓了一跳!
    吕四很平静:“女人如果觉得自己身材容貌就是一切,就是本钱,那就迟早要走上错路,就算运气好觅得如意郎君,人家跟你一样只看重你的外貌,迟早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就是死路了!”
    陆娜似懂非懂的听了,的确很尊重,只待养好伤以后,吕四就跟她一起搬回去李家那个别墅住,可吕四却要她帮忙找维克托、尊尼、阿灿把这三方在香港的所有商业合同跟文件都带到医院给她看,因为陆文龙已经知会了这几方,由这个满脸是伤疤的女子担任自己在香港开设公司的代言人,所以连强叔都好奇的来医院看了看,以为是陆文龙又纳了一房小妾,看过以后,却不声不响的走了。
    用他身边一个白纸扇的说法就是:“这女的一脸破相,烂得如此彻底,却没半点悲伤情绪,看那样式,多半就是自毁面目,能为龙少做到这样地步卖命的人,嘿嘿……手段了得啊!”
    维克托也来看,态度很好的了解一下吕四的想法,吕四认得这个阿托,不知道他有何等能量,但既然是陆文龙的兄弟,就是自己兄弟,知无不言的坦诚相告,从自己犯下大错进局子,到在窑子里的过往都毫不隐瞒,平静描述得好像讲别人事件,维克托简直颠覆了世界观,在家消化两天才适应这个事情,恨恨的安排了一系列的专业人员来给吕四上课:“阿龙成天东奔西跑,从来没有时间坐下来学习这些应该掌握的专业知识,既然你原来也是学商务经济的,那么就用心替他学,重新做人,你要懂得你是多么珍贵的拥有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阿龙全心的信任你,我也一样信任你,你要学会死心塌地的成为他最有用的臂膀!”
    吕四就坐在床上淡淡的回拱手礼……
    只是等四下里没人了,漫漫长夜里才躲在豪华贵宾病房的苏格兰羊绒枕头里撕心裂肺的哭了一场!
    终于得到了自己曾经想得到的享受和信任,可代价却如此惨重!
    ☆、第八百八十九章 啊呸
    接着是张庆楠,他在粤东一座海边城市呆下来,资金很快递过来,以香港信字堆为纽带的粤东道上弟兄上门以礼相待,摆下*彩私档、走私车贸易、酒楼茶馆经营等多种业务,随便这位龙少的兄弟选择,张庆楠不缺钱,但陆文龙叮嘱了这些人,无论如何也要让他找个事情做,免得每天无聊,迟早会跟渝庆的老兄弟联系。
    张庆楠却颇为意外的在海边决定修个度假村,陆文龙揣测他多半又想搞自己熟悉的赌档,也不阻拦,首批款项五百万就陆陆续续打过去,甚至还从香港请了设计师和施工监理参与他的工程。
    只要张庆楠自己对事情感兴趣,顶着一个新的名字和身份在粤东过得开心就好。
    因为渝庆这边已经把那二十四小时内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挂在了张庆楠头上。
    所有赌徒每人交纳五千元就可以走人,不是取保候审之类的,是彻底释放没事儿,少数十几个赌场人员被拘留,只有水房的四人被移送检察机关起诉。
    这是个非常离奇的结局。
    甚至连七十多台车都自行去人到彩云湖门口开走,在陆文龙的许可下,杨森试探着派个小崽子也成功的把自己那辆二十多万的走私越野车给开回来了。
    并没有人过问。
    阿生是在第六天过后才从蜀都打电话过来,用外面公用电话亭的电话给陆文龙打过来:“老王死了,为了救我,一把推开了我,被一枪打中了脖子,当场就不行了,我也推开了别人,现在领导知恩图报,正在把我往省厅输送树立典型,我应该怎么办?”
    陆文龙回答很简单:“做好你自己,做你最愿意做的事情。做个好警察,千万不要贪赃枉法,但也不要以为这个世界就是那么朗朗乾坤黑白分明……”说着还把那个张衡宾前后判若两人的转变给阿生讲了一遍,顺带把那个窑子跟警察的关系,以及彩云湖赌场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的缘由都说了。
    阿生思忖一下:“省里面……我级别太低,不知道原因,但是的确是有听说是要整顿渝庆的环境,有人说那个警察局长太不像话……”
    陆文龙嗯了一声:“那是他的事情了,我从不依靠他,等他自己折腾吧。只告诉给你一个单独的秘密。切记不能告诉第二个人。渝庆可能会从蜀都分出来单独成省,所以现在我才会比较在意对渝庆的掌控,这是个有政治意图的大事情,千万别外传。就看这个局长能不能熬过这个坎,过了,他就是跟省厅平起平坐的级别,不过……那就难说。”
    阿生的第一反应却是着急自己的人生方向:“啊?分出去?那我怎么办?隔着一个省,我还做什么?”
    陆文龙宽慰他:“距离不远嘛,渝庆就这么大,你就在蜀都好好干,我们在蜀都也有个场子,以后估计还会有更多。嗯,我们做正经生意的,叫会有更多生意跟公司,我们兄弟同心,这次不就是缘分。如果不是你先提醒,我不能那么快撤离,最后真的差一点就给拦截了。”
    阿生简直是忧心忡忡的挂上电话,也是挂了电话以后,陆文龙才想起忘记拉家常说自己有了三个孩子,忘记问阿生现在有女朋友老婆没有……
    确认警察已经开放了所有严查布控以后,陆文龙就跟钉子带着林聪等人驾车去了趟山区,从阿生曾经执勤的那个乡镇开始,在街上驻点的马帮子弟带路下步行二十公里上山,除了陆文龙健步如飞,几乎所有人都累得双脚打颤,最后是王猛等人接了电话出来嘻嘻哈哈的把这几人给用竹竿挑回去的!
    这个已经前后藏匿了二三十人的寨子,陆文龙必须来看看,不然要是出了什么乱子,可就是心腹大患了。
    王猛的父亲,那个老马帮马锅头王瑶峰颤颤巍巍的也出来迎接,才两年多不见,就明显老了很多:“六爷好!”
    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这么拱手称呼,二十一岁的陆文龙还是有点挂不住,但没有装模作样的推辞,回以抱拳:“寨子里的马帮弟兄们还满意么?”
    王瑶峰脸上笑得跟皱起来的橘子皮一样,古铜色的皱纹都眯成缝了:“托您的福,见了世面,带回来收成,谢就不用说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这把老骨头要交代了,以后就仰仗您带他们走正道,走大道!”这是正儿八经的全面托付,算是把王家马帮交给陆文龙当子弟兵。
    的确,两年多点的时间,每个月就有一辆车满载马帮子弟的家书和各种采办的物资送回山里,轮番也有人回山里休假,又带走不少年轻人,更不用说这两个春节纷纷带了丰厚的收入回家,特别是在王猛带着把那个古驿站找到以后作为影城开发,大量寨子里面剩下的妇女老幼都成了建筑工地上的后勤主力军,整个王家四百多口人,百余个最青壮的小伙子在渝庆,中老年汉子跟成年妇女在影城工地,现在周边三个寨子合起来也就百多个老头老太婆和小孩子了,全面依托在陆文龙的产业下面吃饭,比县城那些外出打工的收成好多了。
    而其中最重要的却是地位,渝庆一带外出打工,无论是粤东沿海,还是沪海三角洲一带,都是被人瞧不起的乡下佬,这点是王家这边县城里面出去都最不好受的地方,受尽白眼的情况很多,而马帮子弟现在散在兄弟之间的生意中,绝无歧视看轻,反而都是年轻人打成一片,这一点王瑶峰当时只让年轻后生跟陆文龙走,还是走对了,年纪大的不太好融入进去。
    陆文龙点头:“猛子不错,回过头,如果你同意,我就收了他做二十弟,他要独立做个行当或者继续把马帮弟兄散在各行当里面都行,一家兄弟就没了隔阂,我也没有吃了马帮弟兄的意思。”
    王瑶峰哈哈大笑:“好!我知道你的胸襟,什么马帮袍哥刀儿匠,那都是过去的称呼了,只有团结抱成团,跟你左右,这些年轻人才会有出路,一切由你定夺,我感谢了!死都瞑目!”
    陆文龙笑着点头:“带上来的人怎么样?我打算安排人开始给这里修路,通一条公路上来,以后什么都方便一些。”要想富先修路,本来也是农村的老规矩。
    王瑶峰却拔出烟杆摇头:“不妥不妥……我就是要跟六爷您说这个。”
    陆文龙民主:“叫我六儿好了,您说!”
    王瑶峰有规矩,先拱拱手才说:“我认为是最好不要修……,这山里面的寨子,说到底是六儿你的后院,后院就要有围墙,且不说外面的事情会不会一帆风顺,也不是说要退回来在这里做土匪,起码你总会遇见这次类似的事情,我已经听猛子把你们做的说了,做得非常好!但如果你把路修通,有些东西就没法那么隔绝了,比如一个人就能顺着公路逃出去,而现在这一路,哼哼,没有王家子弟带路的话,没人能走出去……政府都很难进来找我们!”
    陆文龙慢慢点头:“有道理,但我是觉得里面过得太苦……”
    王瑶峰老谋深算:“饿其体肤苦其心志,才能成大器,我认为六爷你以后就应该经常把这些弟兄拉回来到这里吃苦,我现在发现有些马帮子弟进了城,就挑三拣四,挑肥拣瘦,这不吃那不喝的,这样下去是要出问题的,我就把这些家伙限定在寨子里生活,你隔段时间就轮流弄一帮人回来吃苦,受不了的滚蛋,自然就能把心智不坚的假东西给剔出去!而且对这些弟兄的身体也有好处。”
    陆文龙哈哈鼓掌:“好!好!真的好!”上次他不是就在十八楼的拆迁过程中,也这么劳动捣鼓了一番么,之后对他清理队伍,也起到了很明确的作用,但这样的事情显然也是需要经常搞的,所以王瑶峰这个提议是很有用处的。
    把自己上次做的给王瑶峰讲了讲,两人越说越投机,前面也逐渐走上寨子中心的平坝,环境的确比较艰苦,因为山地之间高地错落,所以都是用木梁架的高低层,上面住人,下面空着堆柴火或者养牲口,一方面隔潮通风,另一方面也能应对山地之间的水流泥土冲击,但现在看过去,二三十栋木屋全都黑黢黢的陈旧模样,虽然下面的牛羊不少,可到处一片败落景象,只有那些在窗户上挂着的各式艳丽性感女式内衣显得格外醒目!
    陆文龙一下就收住口:“这!”反差也太大了吧。
    王瑶峰看了就哭笑不得:“啊……这些人啊,可费了老大的劲,特别是猛子这些年轻后生回来,现在我根本不允许他们靠近这几间屋!”
    果然,等陆文龙稍微靠近点仰头查看专门住着二十多个窑子里面救出来女子的房屋时候,听见的却是娇呼:“大爷!快救我们出去……”
    啊呸!陆文龙差点从土坎上摔下去!
    ☆、第八百九十章 心理问题
    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的。
    按理说是需要心理医生来处理这些女人的,起码吕四现在就有一名专业心理医生给她做调理,但她的心结打开,估计还是跟陆文龙在江边露天的那啥吧……
    更重要的是,吕四现在有非常坚定的信念和寄托,才能戒除或者压制心底那股……淫欲!
    没错,这些女人是在窑子里面经受了极为惨烈的折磨,这种折磨是从身体贯穿心理上都有的。
    人性本来就是有淫欲的,这点是需要限制的,世界上绝大多数民族都会用各种各样的信仰或者宗教甚至戒律伦理来约束这种心底的自然冲动。
    当然,国外也有些国家提倡自由开放,只有尽情宣泄才能回复人性本真,可就连极度自由开放的美国在经历了六七十年代以后,还是重归保守,控制总归是主流。
    而被囚禁在一个封闭环境,只有淫欲这样一件事充斥在身体和脑海中,就算有些是被骗来,还有些人是不情愿的女犯,到最终都已经彻底被激发出身体的*本能,这在无数医学专著中是有表述的,所以救出来,如果不加以治疗,直接回到社会中,只会留下一个个荡妇*!
    只是因为吕四再三要求陆文龙不得把这些女人放回去露出口风,更因为现在陆文龙需要这些女人作为钳制武刚的把柄,所以一开始,这些女人就被统一管制在一起,变相的保证了她们不会在恢复前回到社会上。
    可王瑶峰这里除了能关押,就啥都不能做了:“还好有几个大婶够彪悍,晓得是苦命人,但也下得手,只要闹就打,一打就老实!”
    陆文龙挠头!
    使劲挠头!
    楼上还有娇喘声。很专业很勾魂的那种,王瑶峰习以为常:“也就我这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根本就不许年轻后生们到这边来。老的也不许……”带着陆文龙到其中一栋的楼下,这里有个牛圈。四周都是封得严严实实竹杠,原本应该养牛的隔笼里面关了个人,陆文龙刚走近,就蹒跚着爬起来虚弱呻吟:“放我……放我出去……”
    陆文龙在阴暗的空间里定睛一看,不是那个张衡宾还有谁?可才多久的时间,已经面色枯槁,唇青面黑。眼见着是没多少力气了:“这……没养伤?”
    王瑶峰无奈:“自作孽不可活,这个家伙是抬上来的,你说了交给这些女人处理……嗯,用他发泄的次数是太多了点。还带伤……这才是要榨干了,一天少说也有个十几二十次?”
    陆文龙惊呆了:“我!我不是阉了他么!”
    王瑶峰嘿嘿笑:“您估计不擅长这活计,下刀走了屁眼!话儿是只有刀伤,养养还是能用的……只是一直在用,伤口就老不见好了。这些女人可恨他得要命!”
    陆文龙有点骇然的看看眼前这已经七魂六魄去了大半的年轻人:“其他送上来的六人呢?”
    王瑶峰如数家珍:“有四个被认出来,以前没少残害女人家,现在给了她们收拾,这家伙这一两天才稍微得空……”
    话音刚落,那原本下楼的楼梯就被封在这牛圈里。走下来俩女子,娇笑着就走向张衡宾,瞥见陆文龙蹲在外面,居然还打招呼:“小哥……进来一起玩玩不?”
    王瑶峰抽着长烟斗,一手无奈的托着下巴:“看见没……咋办?除了打和关,我啥都不会!要不就下药,我那还有点烟土,以毒攻毒?”见多识广的老马帮也乱出主意!
    陆文龙看俩女的真过来就拖那吓得魂飞魄散的张衡宾往草垛子里去,还端了盆水帮他洗刷,动作就跟自己当时和刘宓在屋里一般娴熟,接着就有一人低下头去操作,看张衡宾徒劳的哀叫着,另一人却轻笑着掀起他上衣撩拨胸前:“以前你不是最喜欢这样么?陈小红不是就因为含着累得睡着了,被你用枪乱捅么?来啊……双飞啊……”一边说,一边就毫不客气的看看差不多,推开同伴摆正位置就坐下去,开始翻腾!
    陆文龙都觉得自己有点小腹起火,弓着身转身出来,王瑶峰吧嗒吧嗒的抽烟嘿嘿笑:“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男女都是!”
    陆文龙还不能体会这句话:“怎么?”
    王瑶峰摇头:“到现在我还不能分清楚这些女人是谁谁谁,但光是看面相和她们做事的做派,也未见得是善人,有些狠毒之处,比男人还阴辣,所以你别怪我把这周围全都用竹杠封得严严实实,每天检查,都有人在用东西磨了想逃,我已经叫猛子他们在做钢筋窗……”指指远方,对面山头显然在建设新的寨子,就是烧砖砌房子了,这都是王猛他们在工地上学的技术,拿回家来用正好!
    王瑶峰一点没心理压力:“我最先要他们修的就是牢房……那两个没被女人们认出来的家伙现在戴着镣铐在对面下苦力呢,我不怕你弄更多苦力来。”
    陆文龙使劲摇头:“应该不会了……我的目的还是做正行,这次是鬼使神差的撞上这件事,我先想想怎么处理……调理这些人吧……”
    王瑶峰不着急:“慢慢想,不着急,牢房修好就转过去关,山里的女人有力气,折腾这些女子还是没问题,何况她们是只要挨打就立刻服服帖帖,给不得好脸色!”
    陆文龙想起最后一个人:“送上来那个公子哥呢?”
    王瑶峰哈哈笑:“对面也下苦力呢,不错!比那俩刚来的力气大!”
    那可是个瘾君子!
    陆文龙决定见见,王瑶峰不在意:“下山又上山一两个时辰,他们都要下工了,反正要回来那边吃饭,等他们过来见你。”
    陆文龙一想也对:“电话在哪里,我去打个电话问主意。”这里拉了一根电话线的,也通了电线,但都是几年前的事情,电压只够电话和几盏昏黄的灯,陆文龙决定起码还是要把这个改造了,电线很多都是埋在地里的,就跟那些在树林里面穿来穿去的迷宫一般,也不会被人找到。
    他给吕四打电话,这事儿真没法找其他人问。
    吕四接起电话来的声音,已经有点风格了:“我是龙腾实业的吕四,您好,哪位?”这就是陆文龙在香港搞的那个办公室名称。
    陆文龙笑:“我,陆文龙。”
    声音没变化:“六爷好!有什么吩咐?”维克托是专门给她找了礼仪老师的,如何保持语音语调,如何当好高级经理人或者往管家方面发展,都是有灌输的,只是未来吕四会变成什么样,真是看她自己的造化。
    陆文龙不纠结于这些称呼:“我在山上,那二十七个女的这边,有些情况我想跟你讨论一下怎么办。”
    那边的声音却依旧平稳:“好,您等等,我换个地方……”其实吕四是给陆娜示意,让她出去,很明显这中间有些话题不能让小孩子听。
    陆娜嘟着嘴起身:“他打来的?都没给我打电话!”但还是出去了,细心的关上病房的门,可出去之前伸手打开走廊这边窗帘,自己就继续嘟着嘴站在玻璃幕墙外面看着里面打电话的吕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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