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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快要支撑不住时,一只大手托住了他。
    腹部被温热的掌心捂住,脆弱的皮肤和掌心相贴,每次紧绷的触觉亦更加清晰,沈应眠难为情地闭上眼睛。
    澜澜
    除了呼唤他的名字,沈应眠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
    只是话音才刚泄露,光洁的后颈已被野狼噙咬,宛若扑食猎物一般迅雷不及掩耳。
    但野狼并不想那么快致猎物于死地,只是用牙齿轻轻啃咬,在猎物的皮肤上留下星点隐晦的痕迹。
    而更加专心地把心力用在另外的地方。
    猎物难以承受这样野狼的折磨,终究咬破了唇。鲜香的血逃不过龙的嗅觉。
    师尊师尊
    景澜循着味靠近猎物,像个噬人心血的恶魔一般,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殷红,连同沈应眠的唇舌。
    许久,猎物的气力流失殆尽,失去反抗的能力。
    野狼在山洞里的可视能力极强,足以看清黑暗中沈应眠的一切细微反应,亦能轻而易举地掌控他的喜怒哀乐。
    猎物卸了力气,只剩下最后一丝拥抱他的力气:澜澜
    如小猫一般的低语呼唤景澜的名字,而后更加细声地说出两个字。
    景澜瞳孔骤缩,更紧地抱住沈应眠。
    山洞外头应景地下起了雨,黑曜和晦化作龙引来飓风呼啸,和江崇山与天帝的打斗声震天,沈应眠耳边也能听到外头的声势浩大。
    他们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拥抱彼此。
    紧紧咬着的唇齿被撬开,沈应眠咬住景澜的手指,咬合力达到最强的瞬间,沈应眠终于在雨僝风僽失去了意识。
    即便是如此,景澜也不敢睡。
    自从知道师尊来自异世界,景澜有意逃避现实,不敢去想他们的未来该何去何从,可是如今他无法不去想。
    方才天帝说的话一遍一遍在他脑子里回放。
    他害怕,怕一睁眼师尊就不见了。
    哪怕师尊不会飞升,他原本想的也是回到属于他的世界。
    那是师尊从小生活的世界。
    若师尊在那里还有所牵挂,那么必然要回去,若是真像天帝和江崇山说的那般了无牵挂,那飞升对他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他的未来里都不会再有景澜。
    景澜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资本能将师尊留在身边。
    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地浮现出巫白衣的身影,未来他和师尊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自他成魔,身体就一直都是冷的,只有师尊能给他温暖。
    景澜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永远这样抱着沈应眠,永远不分开。
    景澜迷恋地亲吻沈应眠汗湿的后颈,看着白皙的皮肤染上薄红。
    他们是跨越时空天造地设的一对,景澜看着映在墙壁上的影子,背与胸膛的贴合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满足地贴得更近。
    夜里,伤痕累累的黑曜和晦归位,疲累得陷入沉沉昏睡之中。
    沈应眠这一觉睡了许久,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睡得腰酸背疼。
    轻轻一动便是一阵酸软。
    很快,他察觉到与平常不同之处。
    师尊醒了?
    他的眼睛依然看不到,只察觉到腰腹以下的位置触碰到一片冰凉,布满鳞甲的龙尾缠了上来。
    澜澜?
    沈应眠喉咙很干,但很快就被喂了一杯水。
    沈应眠抱着他,在喝完水的同时又再次贴近偷取些许龙涎。
    他脸颊微红,小声道:澜澜,你能不能先
    我喜欢这样。景澜抱着他,掌心抚上他的小腹,昨夜是师尊说要的。
    师尊他说你需要我的元阳,我昨夜都给你了,你会不会要完就把我抛弃了?嗯?
    沈应眠想摇头,下巴却被钳制住。
    师尊龙的生育能力很强。
    沈应眠瞪大眼睛,思考着他这话的用意。
    一晚上了这样师尊会不会有我的龙子?
    没等他说话,景澜终于舍得稍稍与之分离。
    可经过一夜,早就被吸收干净。
    他听得身后传来一声轻笑:都没了。
    恢复得也很好师尊真不愧是化神期,可以轻而易举吸收我的力量内化为灵力。
    师尊也很有魄力,能够忍受我一开始的坏脾气,含辛茹苦将我养大。师尊对我恩重如山,这也是我合该回报你的,不是吗?师尊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可是师尊不觉得很不公平吗?我只有师尊了,可师尊却可以想丢下我就丢下我,或是回到异世,或是飞升神界。
    反正我原本就是你培养的炉鼎,不是吗?
    师尊也没有做错,做师尊的炉鼎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沈应眠愣住,后知后觉景澜可能误会了什么。
    他只听到了沈应眠和天帝的对话,对系统说的话一概不知。
    在他的认知里沈应眠就是为了完成天帝的任务才会疼他、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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