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危总要说那些让他难堪的话,她就是有这种恶趣味,总要逼他承认一些他或许也认同的事实。
“说呀,你骚不骚。是不是我的小骚货?”思危拧着他没有被抚慰的乳头问道。她命令他脱掉衣服,赤裸裸地面对着她。
在这种时候,王莱不像平日里那样顺从她,毕竟逼迫自己说这种话还是很害羞的,他需要过程来适应。
瞧着他嘴硬的样子,思危也不生气。乐呵呵地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硬得流水的阴茎。她用指甲抵住了他的龟头,用了点劲上下摩擦。
王莱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作乱,嘴里却止不住地呻吟。“哼,还说不骚。那这是什么啊?”思危抹了一点液体,递到他眼前要他辨认。
可这哪需要走什么程序,两人都是目击者,彼此心里都有数。
于是王莱舔了一下她的手指,企图消灭证据,还无辜地看着她,似乎知道她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俨然有恃无恐。
思危哎呀一声,故作生气地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虽然看着动静很大,但实则温柔地贴上他柔软的舌头。
王莱也顺着她的心意,乖巧含住了两根手指,一手却毫不客气地搭在她撸动阴茎的手上,似乎在监督她不要偷懒。
感受到两根手指被紧紧包裹的触感思危也忍不住的情动。明明他是那样高大,此刻却像俘虏臣服。
他浑身几乎脱得精光,古铜色饱满的胸肌上布满红痕,那是思危揉搓时弄出来的红印,此时就这样赤裸裸展现着。他的乳头被吸得又红又亮,闪着淫糜的光。
思危迫不及待要去吻他的嘴,明明还没交流,他却懂她的意思,待抽出指头擦干嘴边的津液,就郑重地吻上了她。
但思危想要的远远不止于此,她抚摸着他的头发,手却向下压了压。
王莱笑了,漏出白净可爱的牙齿。就如她的愿,两人交换了位置,王莱顺着她的脸、脖颈、胸口、腹部,一点点吻下去。
他可不像思危那么不认真,只喜欢亲吻他的嘴和胸,其余地方就得过且过一样,敷衍了之。他仿佛膜拜一样表达他的爱,细细吻过舔过。
这种感觉实在舒服,思危焦躁地摩擦他的头发,想要催他快点。王莱便轻柔地将她拉出沙发一点距离,分开她的双腿。
他并没有一下子就吻到阴部,而是在她的大腿内侧皮肤上用嘴唇细细研磨,待思危在他头顶抓的力大了点才一下子包住她整个阴部。
思危舒服地叹了口气,鼓励般抚摸他的头发。王莱便像他的人一样,细致柔软,连舔舐都显得温和。
他将之前思危情动时流出的爱液舔舐干净,用舌头上下左右的服侍,还时不时看向思危情动时的脸,他乐于看到她为他沉迷。
思危也配合他的动作晃动身体迎合快感,但半躺在沙发上实在不够享受。于是她使了劲将下身贴在他脸上磨蹭,狠狠动了几下得到了几分舒爽就急忙起身拉过他的手想要转移阵地。
她急匆匆地准备站起来,还没站稳就想拉着王莱跑。王莱连忙扶住她害怕她摔倒,嘴里提醒道“别急,慢点别摔了。”自己却想要把裤子脱了但半天没脱下来,也差点被绊得摔倒。
思危哈哈哈笑了几声,既为自己也为他的莽撞而发笑。王莱也被她的笑容感染,抿着嘴笑了。只不过他的脸在阳光照耀下反着光,显然是刚才的舔舐让他整张脸都沾上了液体。
思危一愣一愣地看着他,明明是那么内敛害羞的脸,可他浑身上下,不管是沾着自己下体流出来的水还是胸口密密麻麻的暧昧红印,亦或者是他出类拔萃的身材,哪一点都与纯情不沾边,但思危就是觉得他好看极了,纯情极了,美极了。
刚才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或者情欲此刻都迸发出来,汹涌地快从心里跑出来。思危兀自为他心动着,她喃喃道“老婆,我真是爱死你了。”听着她的话,王莱加深了抿嘴笑的弧度。
她赶忙拉过他想要去关电视屏幕的手,心里又是好笑又是纳闷,怎么有人这个时候还想着要节约用电啊。真不知道该说他是环保小能手还是纯情大木头了。真是火不烧到自己身上不知道急。
王莱自然是配合的,看见她色急的样子有几分好笑也有几分可爱,心里觉得快活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