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欠债,所以温乔最后和晏孝捷进了厕所。
狭小的厕所,同时容纳两个人都显拥挤。
纱窗都破了小洞,被挡在外面的蚊虫,拼命往缝隙里钻,光是昏黄的,照得屋里更暧昧。
这并不是温乔,第一次和晏孝捷挤在这间厕所里。
一年前,高一,六月初。
徐蓉刚去晏家做保姆,她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所以把这间屋子的钥匙给了温乔,告诉她,她可以随意去,也不会有人来。
那次,是傍晚,也是因为徐蓉和男人在家里偷欢,温乔收拾了书包就出了门。
她第一次来了烟海巷的这间老屋。
因为徐蓉交代得很靠谱,所以温乔并没防备心,进屋见也没人,便从书包里掏出换洗的衣物,准备去洗澡,看到门外有一个放衣物的木凳,于是她脱了裤子和衬衫,迭好,放在了上面。
此时,温乔只穿着一件白色内衣和棉质内裤。
清清瘦瘦,皮肤白中透些红润,颈部线条过美,香腮鹅颈,似油画里出尘脱俗的少女。
温乔拧开门,却看到一个少年裸着身子站在窗户下,正搓着头,满头晶莹的泡沫。
少年很高,腿很长,皮肤很白,不瘦也不壮,肌肉线条匀称舒服,但也散发着男性的荷尔蒙。
她的目光只注意到了,少年最突出的两个部位。
一个,是他过分高挺的鼻梁。
另一个,是他鼓囊粗大性器。
显然,看不够的不是温乔,是晏孝捷。
他很烦,门怎么关得那么快,他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她的身体,比黄色杂志里的模特还好看。
而他们也不知不觉认识了一年。
温乔脸没红,说话都像一个冰冷的机器,“你要全脱吗?”
晏孝捷却觉得,她还不如一个机器人,至少机器人,会听自己的话。
他手指已经落在了牛仔裤上,眉毛往上一耸,“洗澡当然得全脱。”
“好,”她答应了,“那你快点。”
晏孝捷很快脱去了牛仔裤,里面是一条黑边灰底的平角裤,中间被他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很鼓。
他抬眼看了一眼温乔,脸还是没红。
温乔:“我每天都会看医学书籍,男性的器官构成我很了解,真实案例图片我也看过不少,无非就是那样子。”
晏孝捷知道她口中的医学书籍,指的是法医,解剖学。
性器官,是尸体的。
晏孝捷最后没脱,拿起地上的盆,打开花洒,接了一半热水,又在水龙头底下接了一半凉水,扯下毛巾,往里一放,拧干,递给温乔,“我也洗不了,帮我擦擦就好。”
温乔点头,“嗯,好。”
晏孝捷精壮的背部,伤痕累累,温乔都下不去手,很轻很轻的擦拭着,温柔了许多,“你疼吗?”
“不疼。”其实疼,可他还是笑着摇头,“你碰我,就不疼。”
他这些没羞没臊的话,对她来说,没什么感觉。
温乔擦完了后背,“转过来。”
晏孝捷听话的转过身。
屋里太挤,俩人只能身子贴身子。
她又拧了一次毛巾,仰起头,一点点的擦拭着他的肩、胸。她没触碰他的视线,但他却是目不转睛。
毛巾是温热的,他是燥热的。
尤其是,当温乔的手滑落到腹部时,他有了反应。
她再往下时,他忽然紧握住了她的手腕。
温乔急了,“你要干嘛?”
晏孝捷喘着粗粗的气,“温乔,我好难受。”
温乔自然知道他指的什么,将手挣脱了出来,把毛巾往盆里一扔,“你自己解决,我出去了。”
晏孝捷没让她走,又抓住了她,很紧,“在旁边呆着。”
她白皙的手腕沸红了小一片,觉得这要求太无礼,“晏孝捷,你能不能对我干点人事。”
他急的反驳,“我刚刚干得还不够多吗?”
她哑了口。
他像在哄人,“很快的。”
话落,晏孝捷将内裤往下扒了一点,粗大的性器弹了出来,早就不再疲软,挺立还往上翘着,那是年轻气盛的勃发。
温乔避开,一直看着地板,但手怎么也却挣脱不出他的魔爪。
第一次性幻想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晏孝捷脑袋就像充了血,他一只手抓紧她,一只手扶上了自己的性器。
血脉膨胀,肉棒粗硬硕大,毕竟还未真正使用过,颜色是粉的,龟头还透着一些水盈的光泽。
晏孝捷看着温乔,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这种感觉,欲仙欲死。
十分钟过去。
温乔已经闻到了一些讨厌的味道,开始不耐烦,“你好了没?”
平时打个手枪也就十几分钟的事,但今天梦中情人在场,晏孝捷怎么都不想射。
不过感觉也快了。
晏孝捷突然将温乔的手用力拽到自己的肉棒前,她吓得愤怒大叫,“晏孝捷,你不要乱来。”
他脑子很热,身子很胀,乱了意识,求着她,“一分钟,帮我一分钟。”
“我不要,”她低吼,“一秒我都不要。”
少年哪能扛住身体的本能燥劲。
晏孝捷顾不上温乔的不悦,他掰开她的手指,往自己的肉棒上一握,带动着她,一上一下的套弄着。
这是温乔第一次碰到男人的性器官。
滚烫的肉棒在她手中来回摩擦,粗到她的小手根本裹不住,被她套弄几下,似乎又硬了一些,那些粘稠的液体在掌心滑过,挤出指缝。
“晏孝捷!”温乔疯了般怒叫,“滚!”
可是晏孝捷是真混球,没皮没脸,最后握着她的手,加速套弄了几次后,他射了,滚烫的津液有一半,都射在了她软绵的手心。
*
临近十二点。
晏孝捷在外面吃着刚刚买的外卖,T恤没干,所以只能光着。长腿往外随意一伸,坐姿总是没个规矩,他又啃了一只鸡翅,回想着刚刚刺激的一幕。
很美,还回味无穷。
温乔给自己擦了身子后,走到了客厅里,这双手,她大概洗了十几次,还是觉得有股咸腥味。
很恶心。
晏孝捷把炒米粉往前一推,“过来吃点吧。”
温乔走到沙发边,弯着腰,拎起书包,塞着书本,根本不想理他。
她很委屈,很不好受。
她背上书包刚往门边走,就被晏孝捷大手一伸,拦住,“对不起,我刚刚是精虫上脑,过分了。”
道个歉也是吊儿郎当。
也许不是这一件事,是一整天的憋屈,温乔掉了两滴泪,声音哑了,“我就不应该让你帮忙买内裤,我就知道你这种人不会纯好心。”
见她哭了,晏孝捷心一慌,抽了两张餐纸,塞到她手里,“吃饱了,再揍我吧。”
温乔狠狠盯着他,没忍住,堆积的坏情绪爆发了,“晏孝捷,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你爸爸打了你,你就来欺负我。”
说着,眼泪又啪嗒掉了下来。
这会,几阵夜风吹进来,晏孝捷脑子清醒了很多。
这话刺痛了他,让他真像个不做人事的无耻之徒。
他心生愧疚,道了歉,“我是恶心,我是流氓,我无耻。”
而后,语气一弱,嗓音压低:“温乔,对不起。”
温乔站着没动,就这么含着泪看着他。
晏孝捷起了身,帮她把书包卸了,然后带她在餐椅上坐下,把米粉、炒饭、鸡翅、生煎包都堆到了她面前。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刚刚把街上的小吃都买了点,你挑着吃两口,你都快饿虚脱了。”
然后,他又将姜茶和暖宝宝贴推了过来,“你吃完饭,就喝点姜茶,我查了下,可以暖宫什么的,吃完了,就贴个暖宝宝去里屋睡吧。”
突如其来的关心,温乔心晃了一下,她问道:“你呢?你要回家吗?”
晏孝捷站在门边,坏笑,“怎么?舍不得我走啊。”
温乔没吱声。
晏孝捷将旁边未晾干的T恤套上,拉开了铁门,“我出去转转,你一会把里屋的门反锁了,我要不要走,看心情吧。”
*
终于吧前奏写完了,下面开始全线故事。
争取冲个第一波50猪猪和100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