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不行。
阿梦的身体暂时还受不了他胯下张狂的家伙。
“阿梦,快摸摸!”
褪下运动裤已是极限,再扒掉最后一层内裤,他肯定会失去理智不顾一切的闯入她的身体。昨天用鸡巴顶着逼穴蹭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从这个女孩身上索取到的快乐越多,他越难维持理性。
“阿梦!”大辉压着声音嘶吼。
梦也胸口猛然揪紧,心脏止不住的剧烈跳动,欺压她的少年身上那股魄力竟比他本身的重量还要沉,像恐怖片里无人能降伏永远存在最后悬念中的反派角色。
但是这样宛如被魔神附体的男生,她当真能安抚住?
手腕处的握力加重,梦也在吃痛中醒过神来,渐渐松开蜷着的五指,反手小心翼翼的去碰触大辉胯下勃发的肿硬。
那东西触感吓人,就连形状也十分惊人,跳动的力量像要冲破出来。感受到那股难以用程度上的量词形容的弹跳力,梦也迅速拿开手,手腕却被用力拽了回去。
掌心按上去后便被固定住了一样,再也那不开。梦也感觉像是抓了一根刚出炉的铁杵,整只手握不住。
“唔!”大辉闷哼一声沉下腰压在梦也身上,声音忍耐且危险,“阿梦,就算你晕过去这家伙也不会放过你,乖一点配合我,不然这家伙可要闯下弥天大祸了!接下来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你就动动手给它点奖励吧。”
梦也惊慌失措,手按在那里不敢动。
“就算你没见过阿哲打飞机,不是看过我的手法吗。”大辉一只手包裹着她的,握着那根越发嚣张的肉棍上下套弄,一番引导后大加赞赏,“一教就会做的好棒,阿梦是天才,就是这样继续动。”
梦也可不想在这种事上表现出自己的学习天赋,可欲望上头的青峰大辉好吓人。他胯下的东西更令她害怕。难以想象被这种粗壮的生物占有是什么感觉,可只有生出这个念头,哪怕只是一瞬,梦也就感觉浑身烧起来一样,下面也滚烫滚烫的。
“臭黑炭,你压的我喘不过气了。”梦也轻声低语,“我能像平时那样坐在你身上吗?”
大辉错愕不已,以为自己听错了。
看他没反应,梦也试着用另一只手推他,竟毫不费力的把他推了起来。少年第一次没有对她施压,大概是因为她不是反抗,确确实实是在这件事上迎合他。
将运动裤褪到他小腿处,梦也面对他跨坐着,两手包着他的性器缓缓套弄。
“嘶~”大辉仰头轻喘。
“舒服吗?”梦也乖巧的问。
“舒服…阿梦…”大辉沉浸其中。
“能不能告诉我,新协学园的练习赛在哪儿?”
“青木馆…”意识到着了道的大辉想立刻把话收回去已经来不及了!“你这家伙!”
眼看着梦也停下双手的动作从自己身上跳下去,大辉伸手抓了个空。
梦也迅速抓起内裤和背包,扬起包哐哐往他身上砸,一边砸一边骂:“臭黑炭!大变态!”
大辉有点招架不住,“喂,你冷静点!刚刚明明……”
“要冷静的是你!”梦也掏出包里的外套扔他身上,转身跑掉。
大辉立刻提上裤子系腰带准备追上,一迈脚整个人失去重心向前栽去,好在他反应敏捷侧身一扑倒在了卡座上。梦也那家伙竟然趁着脱他裤子的功夫,把他的鞋带绑到了一起!
他居然为她神魂颠倒的连这么拙劣的伎俩都没察觉到,真的是…一刻都不能疏忽大意!
但是,阿梦主动上他的那一刻,他真的挺高兴的,比赢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球赛还高兴。
大辉单手握着亢奋的性器,包裹着上面残留着她的那份触感,按着她的节奏缓缓套弄起来。这磨人的速度难以满足他持续高涨的欲望,手上的动作不由自主加快,压低身子伏在卡座上用力吸纳她留在这里的芳香。
这时,大屏幕上响起一声惊恐刺耳的尖叫。
他一身热度瞬间冷却,手里的家伙也变得软趴趴的,就跟握了根干巴巴的草一样。大辉战战兢兢的提上裤子,重新系好鞋带,抓起外套蒙到头上挡住视线,畏畏缩缩的离开了影厅。
大辉摸到外套口袋里的手机,掏出来给梦也打去,一次两次都被拒绝。
“这家伙…”他也终于尝到了被人不接电话的滋味儿。
去青木馆,一定能找到她。
“哦呀?”一个清灵灵的温柔阿姨经过他时停下,打量他肩上挂的白色运动外套,“你就是借外套给阿梦的男生吗?”
大辉诧异。这个女人为什么会知道阿梦?
对方笑着自我介绍:“我是阿哲和阿梦的母亲。”
大辉立刻拘谨,快速鞠躬,“阿姨好!”
这么说,阿姨的眉宇间确实有他熟悉的影子。尤其是那份灵婉的气质,从阿梦身上也能看到。
“原来是你啊,在开始和最后出现的男生。”黑子母亲说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大辉大约是听懂了,抓着头苦恼道:“可是阿梦好像不记得我了。”
“她会想起来的,毕竟那一天很重要。”黑子母亲看了一眼他出来的方向,笑容变得欣慰,“阿哲忙着训练,我和他们的爸爸忙着工作,都没时间带她来看最新上映的喜剧片,有人能陪她真是太好了…”
“那个…”大辉吞吐了一下,“鬼片。”
他敏锐的注意到阿姨的神色变了一下。
“看来你还不太了解阿梦啊。”有点失望。黑子母亲看着懊丧的少年,又露出笑容,却十分冷肃,“大黑个子,这件事我希望你瞒着阿哲。不然会有什么后果,阿姨也不能向你保证哦。”
大辉:“……”那么温柔美丽的女子气质突然变得比鬼片里的boss还吓人,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