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辉瞥着走廊尽头闪过的人影,目光逐渐变得阴沉,抬手按住梦也东张西望的脑袋,轻轻的东摇西晃。
“阿梦,你说的那个女老师归队之前,这个房间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住?”
梦也警惕的瞪他。
难怪刚刚她身体会自动产生危险的信号,危险的家伙就在她身边!
大辉夺走她手上的房卡,刷卡开门,推着梦也进去,关门时又往走廊那头看了一眼。可疑的人影已经不在了。
“今晚我陪你,不用太感谢我。”大辉就跟在自己屋一样随便,直接往床上躺。
梦也几脚把他踹起来,“那张床留菜老师回来要睡的!你给我下去啦!”
标准的双人间,左右两张单人床,中间隔了一个床头柜的距离。大辉躺过的那张床上放着留菜老师的一部分行李。
“想和我睡一张床就直接说嘛。”大辉扑向隔壁的床,摆着妖娆的姿势朝梦也勾手指,笑得一脸淫荡,“来呀~”
梦也恼羞成怒,抓起枕头往他身上砸,“谁要跟你一起睡了,你快滚回你们学校的宿舍去啦!”
两人玩枕头大战时突然响起敲门声。
梦也顿时紧张起来,这么晚会是谁呢,该不会留菜老师回来了吧?好像也只有这个可能。
梦也放松下来,小声对大辉道:“带队老师回来了,你快点回去。”
大辉拉着要去开门的梦也,脸色不善的盯着门口,细着嗓音学女生的腔调询问:“谁呀?”
“噗~”梦也笑喷。
大辉捂着她的嘴挡住她的笑声。
门外响起:“学妹,你回来了吗?你…你的声音怎么那么奇怪,生病了吗?”
不是留菜老师,菊久池学长!
梦也与大辉对视一眼,拿开他的手,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回应门外的学长,“学长不用担心我,我没事。不会耽误比赛。我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那你好好休息。”门外的菊久池松了口气,“天亮后我们一起加油。”
门外没了声响。
大辉蹬掉鞋子,四仰八叉的瘫在床上,一个人霸占了整张床,阴阳怪气的对着天花板说:“真是个好学长呢,知道你没回来一直守在外面,看到我跟你在一起就躲起来。要是你一个人回来,你说跟你一起进房间来的会不会是他。”
梦也说:“学长才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阿梦,你也太不了解男生了。”大辉翻身侧躺着眼神玩味的看她,“现在还想我离开吗?”
“唔…”虽然不愿和臭黑炭独处一室,梦也更不想带着未知的不安失眠。她用脚尖在地板上画了一条界线,“我睡留菜老师的床,你不许约过这条线。”
大辉趴床边看地板。哪里有线了,他根本看不到。
梦也带着换洗的衣服去浴室,洗完澡后穿上吊带和短裤,准备出去时却犹豫了。她擦干镜面上的毛毛雾水,脸红红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之前她穿这样去篮球场,明明就很普通,不知怎的就激起了臭黑炭的兽性,被抱着蹭了好久。他今晚应该不会…吧?
好久没听到水声的大辉在外面催:“磨磨唧唧的,洗完快点出来,我也要洗。”
梦也松了口气,心里对大辉竟生出点小感激,要不是他在外面发出声音,她可能会一直躲在这里当缩头乌龟。
等她出来后,大辉嘟嘟囔囔走进浴室,关门时目光飘向那道孱弱的后背又快速收回。这家伙也真是…太没防备了。
十分钟后擦着头发出来,把洗好拧干的背心和内裤晾到靠窗的位置,大辉突然发觉到没有在浴室里看到梦也换下来的衣服。
背着他藏起来了吗?
“喂阿梦,天很热,脏衣服不洗会闷臭的。”半晌没有得到回应,大辉坐到床边凝神望着隔壁。
梦也背对他躺着,像个婴儿一样蜷着身子,吊带的后摆折起露出她纤盈的腰线。
大辉灌了大半瓶水,还是觉得口干舌燥。眼下这一刻简直比魔鬼训练还要考验人。
啪,灯关了,房间倏然陷入漆黑。
梦也吐了口气,不等她完全放下戒备,身后的床边突然塌陷,紧接着后腰被喷洒灼热的气息。她反身一脚踹过去,一脸羞愤,“臭黑炭,你越线了!”
“好好好,我回去。”大辉却抱着她一起,“你越线就没事了吧。”
“放开我,我不要再和你做那种事啦!”梦也在他怀里做着无用的挣扎,“天亮我还有比赛!”
“小声点,你想被隔壁听到吗?”看着一下子变安静的梦也,大辉低低笑着,“反正你也睡不着吧。正好我掌握了让你快速入睡的办法。”
啪,灯又打开。
眼前突然一片大亮,梦也适应了后拿开挡在眼前的手,发现大辉摸索出来一样东西,紧张的坐起来往后退。
“今晚就用掉吧。”大辉拿出来的正是那只留菜老师给她的避孕套,“会让你超~级~舒服的。”
“不、要!”梦也直接上脚一通胡踢乱踹。胳膊拧不过大腿这话在她这儿根本不顶用,很快她两只脚都被捉住。
“阿梦,省点力气去赛场上打败对手吧。”大辉拢着她的双腿扛在一边肩上,手背与臂膀上浮现的筋络让少年看上去更有力量感。
大约是重心被拉低,梦也一颗心沉倒向嗓子眼,狂躁的跳动着要从嘴巴里冲出来,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满是不解的望着兴致勃勃的少年。
“为什么…”梦也呜咽一声,心里话脱口而出,“强迫别人做这种羞耻的事,你会这么高兴?”
“啊?”大辉有些无奈,“我不是早就回答你了吗,不止一遍,想让我做这种事的,只有你啊阿梦。”
拉着她坐起来,大辉笨拙的轻拥她入怀,舔去她眼角的湿痕,舌尖温柔的探入她的唇缝卷走她满口压抑的幽咽,交换着彼此口中残留的薄荷牙膏味。
“你用了我的牙刷?!”梦也意识到后气恼的捶他。
“有什么关系。”大辉轻声低语,重新吻下去舌头深入搅弄,唇舌分开时挂着缕缕清丝,“这种程度的事都做了,共用一个牙刷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