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扫了一眼众人,继续说道,“说起来你们还有谢谢我了,如果不是我把组织的人都叫到了鸟取县,你们以为就一天的时间,你们拿得下这个组织吗?贝尔摩德到是对我扮演的boss深信不疑,拼命将我带过去,要是没有她这样的能力,估计我就赶不上那场收尾大戏了。不过我真没想到就一颗药丸,我竟然睡了快三天啊!”
池田一泽噌的一下站起来,大步走到柚面前,抬起手,啪的一下,一巴掌落在了柚的脸颊上。柚摔倒在沙发上,安室透上前想要拉住池田一泽,被他示意旁边的公安拉住。
“我原以为你还有救的,一次次,你告诉你爸爸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做这些到底要干嘛!”话语的最后变成了恳求和无望,池田一泽在自己的脸颊上也留下了响亮的一巴掌。“就为了找一个早就不是公安的人吗!她对你很重要吗!”
柚紧握着拳头,待脸上的疼痛缓了缓,悠悠地直起身,笑着顶着脸上的巴掌印看向山下太太,“栗原啊,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人,深深刻在我心上,刻在我骨头上的人。”
“山下太太,你感受到我对你的付出了吗?那么现在可不可以请你帮大家解开疑惑,为什么你对我这么重要呢?”柚盯着山下太太,对方紧抓着沙发的边缘,低着头没有动,“看来山下太太不想解释,没关系我来说就好,反正这道伤疤我已经揭开了无数次了,每一次揭开,我都对山下太太的恨意多一点。”
柚缓缓打开包包,将手伸进去,突然猛地起身,手中□□的枪口对准了山下太太。周围的公安立刻反应过来,举起枪齐刷刷对准了柚。柚朝山下太太走近了一点,周围的公安就围上来一点。“都原地站好!”安室透止住了包围上来的公安,抿着嘴紧张地看着柚走进山下太太。
“你知道你老婆是怎么死的吗?”柚背对着池田一泽,晃了晃手里的□□,砰砰砰!一共三枪,一枪打在了肩膀上,一枪打在了大腿上,一枪打在了手臂上。围着的公安戒备着,只要安室透或者池田一泽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射击。
山下太太身上溢满了鲜血,忍着疼痛趴在沙发上。“当初你就是这样杀了我妈妈的对吧,不,不对,你三枪都射在了她的胸口上。你知道她当时流了多少血的,红红的一片,而且眼睛还瞪得大大的,看着你的方向。哦,对哦,那时候你已经和另外一个人离开了。”
柚撇了撇□□,“你当时是怎么说?你还记得吗?我可是帮你一字一句的全部都记在心里,十多年了我愣是一个字也没有忘记!”
“别说了!你这是犯法!抓起来!把她抓起来!”山下太太尖叫起来,将留着鲜血的手伸向池田一泽。
“你闭嘴!”池田一泽瞪着山下太太,眼眶红着,目光微沉。
“你说啊‘孩子被挟持走了,歹徒抢了我的抢把大人打伤了,我走上来看,已经来不及了,枪弹直接打中了肺部,怕是救不回来了。’”柚顿了顿,“救不回来了?呵...你当时就没想让我妈妈活下来吧。她带着我逃过了那群坏人的搜索,却没有躲过你们这些穿着公安制服人的攻击。如果当时不是因为我吓坏了,走不动路了,妈妈她就不会把我房间边上的垃圾桶里,我也不会透过缝隙看到你一枪一枪打在我妈身上的全过程。”
“山下太太,你的日子过得不错嘛!整日里花花草草的打发时间,我妈妈如果没有被你杀了,她现在也可以在家弄弄花花草草吧。”柚再次靠近了山下太太,“我因为你没有了妈妈,因为你啊,过了十几年不太好的日子。而且却过得开开心心,家庭圆满,甚至还不记得我了。”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嘛,我还特地穿了和我妈那天同样材质的白色衣服,本来想让人改成上衣的,毕竟我妈那件白色的上衣都因为你染成了红色。不过后来想想啊,这么多年了,我总该收点利息吧,你赔我一件红色的长裙不为过吧。你说怎么样啊?”柚伸出手,将枪口抵在了山下太太的太阳穴上,只需要一枪她就会去向自己的母亲谢罪了,只需要一下。
“柚!把枪放下!”安室透大声地喊住柚。
柚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呵呵...降谷零我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我活了二十四年的人生,为的不就是这一刻,你竟然让我放手。”
“柚!余地还有很多,有法律有政府,她会受到应有的惩罚!而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没必要陈一时之快,多背一条罪名!柚把枪放下来!”安室透上前了两步,不能开枪!只要柚不开枪!还有办法!还会有办法的!
“呵呵...我知道,我要是开枪了,终身□□?死刑?都没关系,这二十四年我看过了这个世界够了。要不当时候你帮我和审判长提提意见,还是死刑吧,毕竟在被关上几年我肯定受不了的。”柚对着安室透笑了笑,眼眶红了红,她罪孽深重,再加一条不过是加快她死刑的速度。
池田一泽用力主抓柚的手腕,“想开就开吧!”
“长官!”安室透冲过来被池田一泽示意的人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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