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睦呜咽出声,选择曲线救国,大腿缠上男人的腰暗示,他们的体型差来着,正常做爱男人很难一边干她一边亲她。
陈泽生笑眯眯的放开少女的唇,挑起她的下颌,向来清冷温柔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威胁的笑:“还要乱说话吗?”
少女乖乖的求饶,被男人翻了个面,托起腰跪在床上。
许睦有点不愿意,她觉得翘起臀的自己就像没有羞耻心的动物一样,露着雌穴向雄性求欢。
她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身后的男人按着,狠狠地撞了进去。
许睦受不住的尖叫,男人粗硕的性器一点不留的完全插进去了,她的臀部被男人的胯狠狠地顶着贴在一起。
肿硕的龟头甚至将少女花穴深处的宫腔撞开了一个口,紫黑的性器全根没入在布满软肉的穴道里开疆拓土。
许睦流着眼泪想往前爬,却被陈泽生死死牵制住。
男人甚至都没做前戏,就着不多的淫水就直接进去了。
他果然是生气了,明明脸上是笑眯眯的,心里却早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惩罚她。
她求饶卖娇根本没有用!
许睦心里冰凉一片,腰和臀却似乎已经成了男人的手中的器物,被肆意的,毫不留情的把玩。
“想跑吗?”身后男人低哑的声音仍然带着笑,许睦却忍不住打了个颤。
陈泽生以为她怕冷,将床上的毯子给跪趴着的少女盖上,然后将完全进入的性器微微抽出,接着又一次重重干了进去。
少女失力的呻吟里带着痛苦的哭腔。
男人进的太深了,而且一点也不留情,许睦甚至觉得自己肚子里的器官都要被干出来了,一种频死的恐惧感颤抖着爬满整个身体。
她无力的想要趴倒,后腰依然被男人托着,脸和上身完全陷进了床铺里,红肿的穴大开,被粗长的性器一次次深深凿入。
始终是女主的身体,几下之后自动分泌出了汁液来,让紧紧被裹着的性器抽送的更加轻松。
许睦的脑子告诉她,这一点也不舒服 她一点也不开心。身体无法控制的淫荡反应让她有一种深深被背叛的错觉,仿佛是在踩着钢丝绳在万米高空行走,表层身体的愉悦之下藏着危险可怕的万丈深渊。
她忍不住回想,在和她的命定男主一次次的交缠间,那些灭顶的快感是真的吗?到底是她真切,发自内心感受到的,还是命运或是情节安排给她的?
少女如幼女般稚嫩白皙的阴处大张,在一次又一次重重顶入中变得胀红,仿佛是男人烙铁般的性器留下的烙痕一样,喷洒着汁液,又在不断的撞击间酿出白沫。
身前少女哀求的叫声逐渐变小,成了闷闷的哼叫。陈泽生听的不爽,抽出性器,将许睦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掐着少女的细腰对准高高翘起的性器按了下去。
少女颤抖着伸长了脖子,下意识扶住他的肩膀,像委屈求生的菟丝花一样,缠绕着男人的身体。
陈泽生有些愉悦的勾唇:“宝贝,叫出来。”
没有之前进的那么深,许睦皱着眉在男人的带动下在他的肉物上起起落落,咬着唇压抑着呻吟,却被男人用手指恶劣的将嘴撑开。
“叫出来。”陈泽生重复了一遍。
许睦不愿意,但也受不住像刚刚那样的干法,她有些屈辱的张开嘴,在性器一次次的插入时咿咿呀呀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