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大碗的水,鹤生一边按着她的后脖颈,一边哄着给她生灌下去。终于喝尽最后一口,适才笑眯眯看着她逃出魔爪,大口喘着气瘫坐在榻上,“不行,我真的喝不下了……”
太撑,小腹微微隆起,上身向后仰去,鼓囊囊的,像三个多月尚未显怀的孕肚。
鹤生满意极了,上前分开她的双腿。
文卿顺着她的动作向后躺去,她没办法眼看着那人那么直接地注视着她的私处,手背挡在眼前,片刻感觉到温热的手指拨开微绽的湿软唇肉。方经欢爱的阴户酸软无比,稍微的触碰都教人销魂,她身子一颤,伴随一声呜咽,两节手指插入了她的身体,并未深入,而是两指分开,极尽撑开穴口。
“啊、”骤然的凉意刺激得文卿整个身体都瑟缩起来,“哈啊、好凉……”刺骨的冰冷带起了小腹深处的酸涩尿意。
鹤生将一枚冰块顺着淫液塞进去,突破了狭小穴口,用中指往里顶了顶。
“唔……”那股寒意将肉穴紧紧绞缩在一起,文卿紧闭双眼,白皙柔荑难耐地揪紧了床单,猛将脖颈向后一折,两股战战,在酸软酥麻的快感中感受到尿意危险愈浓。
鹤生抬头看了她高高仰去的下巴,她纤弱紧绷的脖颈,俯身安抚X地吻了吻起伏不断的小腹,另一只手肉着挺立的花核,在她快乐地呻吟的当口,中指则悄然施力,将冰块深深顶到甬道之中。
按肉花核产生的快感让人难以拒绝,一阵一阵温和的浪潮似的冲刷着她的神经,可是冰块的深入却让这阵快感变得像酸水一样,文卿周身泛起酥酥麻麻的涟漪,爽得双眼发花。
“呃嗯……”她细细碎碎地忍耐着呜咽,不断分泌的淫液却十分诚实地表大了她此时的欲望。
逐渐翻滚的尿意让她在恐惧中变得异常兴奋。
“想要再进去一点是不是?”鹤生笑问,不等她回答,便插入一根软中带硬的y具,湿滑紧致中,一路畅通无阻地深入,然后一并将冰块往更里面顶。
这y具是温热的,比一般人的肌肤还要热一些,像灌了热水似的往她身体插,一时间冰火两重天的滋味,教她腿心的肉穴又酸又胀,加上对花核的刺激,仿佛来了癸水,肉穴活物一般难耐蠕缩着,像吞吐着想要把入侵自己身体的坏东西挤出去。
文卿咬着指关节哭求,“不要……不能再进来了……”
好像再进来一点,就会刺激到积蓄着温水的小腹。文卿的小腹更加紧张地鼓胀起来,她浑身簌簌发抖地哭泣着,鹤生并未停下插入的动作,另一只手依旧肉按着花蒂,将花蒂刺激得又酸又软,吐着潺潺花汁,无助地一咬一吸,循环往复,看得人眼红。
鹤生将她躲避的腰肢往回一拖,肉按花蒂的手移到小腹,冲着鼓胀恶劣地向下按了一下,“冰块在这里?还是……”同时手上猛地施力,将冰块用力戳在花心上,“在这里?”
“啊!”突然的深入将累积的快感推向了顶峰,文卿惊叫一声,伴随着小腹翻滚的快感,在艰涩酸意中泄了去。
尿意更浓了。
如此一来,肉穴比往常咬得还要紧一些。鹤生眼睁睁瞧着这片诱人的牡蛎肉糜软的心口吃下y具还不算,穴口还因为极致的收缩,在一片嫣红中泛出紧绷的粉白,像尚未破身一般,死死勒着y具。鹤生还想继续,头顶便传来哭声,“不行……不要再按了……”
文卿崩溃地左右摇晃着脑袋,软腰拱起又塌下,双膝尝试并拢又无助张开,脚趾蜷着床单,在浪潮中哭喘不定。鹤生放松了一些手上的力道,将y具扯出,抬起上身,将脸从她的腿间移到她的面前。
“乖,不要哭……放松点就不难受了……”鹤生气吐如兰地哄,声音水一般从她的舌尖流淌下来。
她只有在诱哄的时候才会用这么温柔的声线,可即便知道如此,文卿依然禁不住诱惑地睁眼瞧她。
她泪眼涟涟地咬着指关节,可怜见的,像只备受虐待的猫,怯生生地对上她的视线。鹤生正双眸含情带欲地凝视着她,一时间更是着了一把暗火似的。
而文卿亦如是,尤其当这人此时穿戴地如此整齐,一副道人打扮侵犯着赤裸淫乱的自己,这样的反差让她心跳得更加快,欲望更加火热,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焚烧殆尽。
她们久久对望,目光交汇间,文卿好似历经了一场主人对心爱宠物恣意的索取与蹂躏。她变态的主人因为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而兴奋至极,她变态的主人不会理会她的求饶与哭泣,执意侵犯着她,占有着她,而到最后,她很有可能会被g到双腿都合不拢,可能会失禁,会变得很糟糕,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主人喜欢她,想要她。
只要是带着爱意,即便是这般的糟糕淫乱,依然让她欲火焚身,甚至比平时更加兴奋。
心脏激烈地顶撞着胸腔,一下、一下,咚咚直响,文卿陷在臆想中,好像已经被主人带有强烈占有欲的眼神侵犯,因此感觉到身体再次被捅开的时候,丝毫忘记了忍耐,而是径直发出一声教人骨头酥软的呻吟。
“啊~”
这是文卿第一次发出这种声音。
与她对视的目光明显一凝,原本缓慢的入侵,也因为这一声呻吟,突然方寸大乱地用力将她一顶。冰块对着花心挨了狠狠一下,文卿整个身体再次被刺激得猛挺,“啊、顶到了……”一阵痉挛过后落下,她梨花带雨地咬唇娇泣,“太深了……又冰、又烫……主人太坏了,不心疼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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