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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週六上午十点,简佑文揹着他的斜肩包,按下了白书佾家的门铃。
    「老师早安。」
    「早,进来吧。」
    简佑文熟练地将鞋子放进木头鞋柜,进了白书佾家门。
    屋内的装潢基本和另一个世界一样,只是佈置更简单了,连相框也没有。
    白书佾站在客厅,淡淡地问:「要看netflix吗?我昨天有申请帐号了。」
    「……」
    netflixandchill吗老师!sop太完整了!!
    简佑文的内心忍不住狠狠吐槽。
    一直到这时候,简佑文整整休眠三天的大脑才重新啟动。
    眼前的白书佾穿着平日很少见的白t袖和灰色短棉裤,露出修长白皙的手臂和小腿,脚趾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有些长的瀏海柔软地压在眼镜胶框上,镜框下的眼睛和平常一样浓黑深邃,有些乾燥的唇瓣透出嫣红。
    简佑文现在就想跪下膜拜。
    夏季假日白书佾ver.是他能够免费看的吗?应该要付费…不对就算付费也不能看!谁也不准看!
    白书佾很快就发现简佑文又陷入了自己的小宇宙。
    他有些犹豫,根据正常的步骤,的确是先看一下电视再进入正题,不过简佑文向来不照规则来,或许他想直接开始?
    「你要先洗澡吗?还是我先?」
    白书佾决定直接跳到第二步。
    简佑文听到这个问题,马上感受到一种似曾相识的衝动。
    他脑内的小恶魔以一种我已经跟你讲过了你这次知道该怎么选了吧的脸看着他。
    「老师…你…你先请。」
    简佑文摀住自己的脸。
    对不起老师,我就是很想闻你洗完澡的水蒸气,请原谅我!
    不知道简佑文正在内心痛哭道歉的白书佾地点点头,走进了浴室。
    半小时后,白书佾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朝简佑文招了招手。
    简佑文运用了他所有的意志力才能抱着自己的换洗衣物,维持视线平视地走过去。
    「右边那条毛巾给你用,牙刷也有新的我放在漱口杯旁边。」
    白书佾指着浴室说。
    简佑文点头道谢,但其实没听进去。
    他光站在白书佾身边就已经闻到清淡潮湿的皂香,他现在只能顾着视觉跟嗅觉不要爆走,根本没有馀力啟用听觉。
    在听到白书佾的卧室传来吹风机的声音之后,简佑文才进入浴室。
    当他被温热的蒸气包围时,简佑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充满感激。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各方神明让我活到现在,活着真是太好了!有这一口气我可以再活三百年!
    简佑文抱持着做人不能贪心的原则,忍住偷闻白书佾牙刷和毛巾的衝动,仔细地刷牙洗澡,确保自己全身上下连指缝都乾净到无可挑剔后才走出门外。
    简佑文抱着毛巾,虔诚地敲了敲卧室的木门。
    「请进。」
    简佑文推开门,扑鼻而来的是白书佾身上特有的白麝香混着雪松的味道,但这香味比平时浓郁了许多。
    白书佾此刻正裸着上身,将白色的乳液均匀地抹在手臂上。
    「老师,我洗好了。」
    一瞬间的视觉衝击让简佑文鼻间隐隐发热,他当机立断地先闭上眼睛。
    「嗯,我快擦好了,等我一下。」
    闭上双眼之后简佑文的听觉变得相当敏感,就连乳液在手掌和肌肤间滑动的声响也变成一种折磨,简佑文只好开啟话题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老师你喜欢白麝香吗?」
    「这个味道叫白麝香?」白书佾像是第一次听到似地拿起乳液的瓶子端详。「你喜欢这个味道吗?」
    「喜欢。」
    其实简佑文喜欢的是白书佾身上的味道。
    「是吗…」白书佾沉吟。「其实我觉得擦乳液很花时间,但是我如果洗完澡不马上擦乳液容易脱皮,掉下来的皮屑会影响我做事。」
    「老师用的乳液是什么牌子的?」
    简佑文现在就想去扫光所有的乳液摆满家里,同时也阻止其他人用一样的味道。
    「我随便走进一间店,请销售员建议的。品牌名字…这是法文吗?我不会唸,你自己看?」
    白书佾拎着乳液瓶走到简佑文面前,这才发现简佑文一直闭着眼睛。
    「嗯?你眼睛怎么了?」
    简佑文感觉到一具散发着诱人香味的人体在自己面前停下。
    他知道他现在睁开眼睛一定会出事。
    不能睁开不能睁开不能睁开。
    「佑文?」
    白书佾的尾音彷彿一个柔软的鉤子,简佑文的眼皮不自觉地被鉤起。
    映入眼帘的是距离自己不到十公分的白书佾,赤裸的上半身传来阵阵香气,胸前的两点浅粉色,小小的,看起来好软……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人中流下。
    简佑文的鼻血正式失守。
    ***
    「对不起……」
    简佑文坐在床边,垂着肩膀道了第五次歉。
    「幸好你拿着毛巾。现在鼻血已经停了吗?」
    白书佾在简佑文的要求下已经穿上了t袖。
    「嗯,老师,我……」
    「你是不是黏膜很脆弱?」
    「咦?」听到白书佾的问题,简佑文忍不住抬起头,忘记自己的鼻孔还插着卫生纸。
    「所以才想当插入的那方,不然很容易受伤。」
    「……」
    为了可以进入白书佾,简佑文从此刻起就是黏膜脆弱的男人。
    「…是有一点脆弱。」简佑文连声音都装出一点委屈。
    「那还能继续吗?」
    「啊,可以吗?」
    简佑文本来以为自己的鼻血已经毁了这个大好机会。
    「我都清洁好了,清洗肛门满花时间的,可以的话我想今天完成。」
    白书佾认真地说。
    「老师你…你自己清洁好了?」
    「嗯,我照着教学步骤做的,应该没问题,你要检查吗?」
    白书佾眨着他的长睫毛问。
    「……」
    简佑文的大脑自动自发地想像了检查的画面。
    他忍不住仰起脸,感受鼻血流入他的喉咙。
    他的老师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机器。
    他连手都还没摸到,生理与心理上的血槽就几乎已经空了。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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