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日那天,也是他登上bml舞台的那天。
警察: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祁朽:通过游戏还有直播平台弄的联动。
祁朽说的这些句句属实, 在网络上也都能查到。
警察:程先生失踪的这半个月里, 你们没有任何的联系,你也不知道他的所踪。
祁朽点头, 就算是警察要看他的微信聊天记录, 他也能拿出来。
对面的警察眯了眯眼睛:但程先生失踪你好像并不着急, 也没有找过他。
祁朽停顿了三秒:警察先生, 着急并不是从行动和脸上表现出来的,程邬他失踪了我很难过,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也就只知道他的这几个联系方式,我不知道他的过往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警察:为什么和他失联的几天你没有联系警方。
祁朽微微垂眼,脸上总算有了一点表情,像是在回忆道:刚开始的几天,我以为他因为比赛失利,不想被人打扰,可能去哪里散心了,我和他今年才认识,刚在一起没多久,我不了解他,后面我甚至以为他因此单方面解除了我们恋爱的关系,我很伤心,直到收到你们的电话,我才知道程邬是失踪了,我很担心,请你们尽快找到他,需要我帮忙的,我都会尽力配合。
警察:祁先生,我们能上您的家看看吗?
祁朽点头:可以。
程邬的住宅都被里里外外的搜查过,甚至他那栋小区,因为程家的介入,警方在这方面高度重视,现在还剩祁朽家。
祁朽家很干净但不简单,一看就是艺术人的住宅,白尧看着眼前冷淡的男人,而他也跟资料上看到的一样,清冷疏离。
几个警察在祁朽的家搜索了一阵,探测仪也检查过,对着白尧摇了摇头。
白尧说:这栋房子里房间里有不同尺码的衣服和鞋子,浴室里也有成套的杯子和毛巾等,你和程先生在这儿同居过一段时间?
祁朽点了点头。
这些早在监控和过往的谈话记录里就有,警察们不知道白尧为什么多此一举地再问一遍。
房间里什么也查不到,白尧对着祁朽笑了笑,临走之前给了祁朽一张名片,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以后有什么发现的话,祁先生都可以跟我说。
祁朽接过名片。
白尧:说来我和程先生还是大学校友,他小我两届,在学校里很出名,学校里追他的,无论男男女女都很多,但程先生眼里好像只有赚钱,对各种美色不屑一顾,现在看到你们这么恩爱,我还挺为他开心的。
挺为他开心的,这样的用词眼前的警察认识程邬?
对了,你左耳上的三枚耳钉很好看,和程邬右耳上的很配。
警察从祁朽家里离开后,祁朽才低头看这张名片,白尧,27岁,牛津大学毕业,心理医生,刚才那个男人分明说自己是警察。
回到警局,白尧整理了一番资料,不多时穿着警服的男人过来:怎么样?
白尧回忆了一遍祁朽在自己面前的表现:从他的微表情,心理角度来说他没有撒谎。
警察:调查了祁朽的小区,不可能藏匿人,祁朽的动向和出行记录,监控画面全都有,他跟程邬失踪案没有关系。
白尧眯了眯眼睛:虽然从各方面来说这个祁朽都没有说谎,但我总觉得他身上很奇怪,像是知道点什么,他绝对隐瞒了点东西。
警察:证据呢?
白尧:凭我多年办案的直觉,这个祁朽身上一定有古怪,你们把监视从他身上撤了吧,我决定亲自会会他。
连白尧引以为傲的微表情也看不出的话,哪里都找不到程邬的踪迹,一个活生生的人就那么消失也太奇怪。
程邬已经失踪十五天,现在刑事警察已经介入,甚至猜测程邬遇害,而第一嫌疑人就是祁朽,可这个人清清白白,也没有作案动机,甚至和当事人是恋人关系,而且关系很不错,程邬的房子里也没有血迹,失踪的当晚,也没有过度使用电的情况。
那么程邬到底去了哪里。
祁朽盯着手机里的游戏图标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想到半个月前,DNG确定进不了世界赛之后,那天晚上DNG一行人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基地。
除了进不了世界赛,DNG还有一个炸弹,下车之后,喜洋洋忽然将向小方推到墙上:小方,你他妈的是不是真的打假赛了?
喜洋洋身体胖力气也大,将向小方狠狠地推得撞在了墙上,当场向小方就感觉晕头转向的。
他好像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这会儿没有刚被发现时那么慌,向小方甚至露出了一个孱弱的笑容:是啊,我打了假赛。
喜洋洋手捏成了拳头,脑子里冒火,就要往向小方的脸上招呼,魏毅赶忙过来拉架:别动手,别因为你们在自己基地就能随便动手,要是被知道,你是不是想被禁赛。
魏毅也气,但看着向小方这副没有生机的样子强压下说:和SKS吧,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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