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揉了揉太阳穴,面色阴暗,显然体内仍残存些不良反应。哈囉,毋须紧张,人的记忆容易出错,原则上证物不会(偽证除外),将粗胚肢解分离,就没人要承担罪愆。
那件事发生也像没发生,你知道的,没人看见──
就不算发生。
「没有。」
那个在期末会议上炫耀自己今年去过五个国家的女人,现在应该在停车场还地下室吧,不要问为什么,每个出来混的人总有一、两个癖好。
别误会,跟繁殖无关,只是过去阴影罢了,要不是这座破砖堆建的「牢笼」毁了那傢伙,或许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好了好了,某天有人会发现校长的。
那个变态没把她气管拿去做收藏就够幸运的,别要求太多了。
人要学会知足啊!
*
当学生时常会埋怨师长,因为他们管太多。这么说吧,当你踏上新的人生阶段,以新的身分再重新进到校园,你会发现他们在重蹈覆辙,不断上演荒唐戏码,讨骂欠揍渴望性抚触。
不用太遵守和学生的约定,因为他们不过在测试你是不是笨蛋。
公羊魁是个蠢货。
当初一个薇X中学转来的女学生就是这样,姓名两个字,她说好友都在新O市叁X,后来念62路公车会经过的某所国中,一张脸跟块麵包二手拍打的烙饼似的,肤色像河边捞起的尸体差不多。成绩不错,曾在上课喝*冰火(*备註:气泡酒),喝到满脸通红差点掛,明知自己有IDDM仍不知节制。
「老师你是代理老师吧?」
应该在午餐时段对着全校宣布这女的都不按时打NPH才对。有些人就是该死。
有趣的是,随着时代进步,学生所受到的刑罚更为精巧。
他们在某方面来说确实无敌,但是有些资深正式在学校里的地位跟土皇帝一般,他想打巴掌,想拧耳朵,想羞辱人,随他高兴,学生彷彿拳击协会的沙袋,看到就挥拳,不爽也K上几回。
恶人自有恶人磨,会叫的狗不会咬人。
「一切都静止在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