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远野夫人的表情是不是有些不对?(图.jpg)]
看到这里久光清点开图片,一点点翻回去对比,正看见远野夫人朝狙击的位置看了一眼。
也是这一眼,他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远野夫人绝对不是无辜的。
也出现了松田阵平眼里久光清愣神,反应过来提出意见的场面。
久光清声音非常清楚,一字一顿地解释疑点:“远野夫人扶丈夫上台时,有关远野先生为什么会咳嗽,我当时只以为远野先生是呛到了。
但我现在才明白,远野先生那时的咳嗽可能已经是身体状况的一种表现。
包括从刚刚的反应分析,远野夫人是有嫌疑的,远野先生的站位太过巧合,在完全封锁的会场内,偏偏选了一个最方便被狙击的位置。
有能力引导远野先生这样做的只有远野夫人。”
“证据呢?难道只是有方法有动机,就可以证明是我妈妈做的吗?明明开出去的那一枪就是远野树。”远野优斗皱着眉,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
久光清看着没说话的远野春奈,目光移到她的包里,在组织的资料里,远野真宏可从没出过身体上的问题,身体一直很健康,直到地位逆转之前都是这样。
现在已经虚弱到要别人搀扶着走,这病一定是近期的,而且来的一定不简单。
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远野夫人这个照顾者身上一定带了药,如果真的要今天动手,不管以前药是不是天天有问题,今天这药里面肯定会有东西。
有没有问题一查就知道。
“远野夫人,要自首吗?应该能查出来的。”他轻声对着远野夫人说。
远野夫人的手指捏紧了包,眼中带着泪地抬起头,“是我杀的。”
远野树握紧拳头,低声吼:“你在说什么,我说过是我,犯人在眼前还不抓吗?”
远野夫人没有停止,神色很平静,“我真的忍受不了那个男人了,曾经的爱和奉承,在那天之后都改变了,他亲手把远野家变成了他的家族,打我,甚至要把我的孩子们一起当垃圾扔掉,我想杀了他也是很正常的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直到我在那天看到小树私藏的枪,我想到了方法,请求小树帮我杀了他,也想好了自首,我用药让那个男人变得虚弱,变得移动都要靠我,就是为了能带他到方便被狙击的位置,我唯一没有想到的是小树会想帮我顶罪,我以为他恨我。”
远野树听到这话,没忍住哭了,“我恨你们,我恨那个男人,因为自己可悲的自尊心,在年幼的我身上发泄暴力,我也恨妈妈,明明那么爱我,却沉溺在甜蜜的陷阱里,从没有发现过我的求救,只知道无措地抱住我,安抚我的情绪。
可是一次次被我刺伤后,妈妈依然在抱住我,所有的生日节日,我阴暗童年里所有美好都是妈妈给的,我当然爱你,妈妈,你们抓我走吧。”最后这句话是对警察们说的。
场面清晰明了,他们往那边走去,想要抓走远野春奈。
远野优斗直接拿出了刀,横在久光清的脖子那里,凶狠地说:“放我妈妈走,不然我就杀了她。”
目暮警官惊住了,他安抚地说:“好,好,你不要冲动。”示意警察们往后退。
下一刻,远野优斗被背后突然出来的人擒住,直接按在地上,丧失了行动能力。
来的正是安室透,他刚刚去了救护车上,从麻药昏迷的远野真宏身上拿到了资料,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做了个简单的帽子伪装,确认看不清全脸,把露出的皮肤用粉底遮白几个色号,他就上了。
远野家几人还是被抓走,警察临走时,久光清对着擦肩而过的松田阵平说:“远野夫人证据浮现之前就出来了,可以算自首。”
“嗯,我知道。”松田阵平脚步停住,回完之后他也没有跟着警车走,注视着久光清和安室透并排的样子,他问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安室透瞬间绷紧了身体,他以为松田阵平在问他,“从没见过。”
松田阵平愣了愣,注视着他们离开,心中有些疑惑,他目光突然凝住,安室透裤脚扬起时,露出了一点深色。
他打量着安室透的身形,和他记忆里的某个人重合了起来,快步走出去寻找他们的去处,他想问清楚。
久光清被安室透带着,走得很快,他也以为松田阵平是问的安室透,配合地快速走着。
直到听着后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感受着身侧安室透逐渐握紧的手,他停住,也拉住了安室透。
转过身,让安室透背对着外面,自己靠着墙,伸手压低安室透的脑袋。
他的下巴微微抬起,盯着安室透的眼睛,眼中是非常柔和地安抚,被妆点得颜色秾丽的唇扬起温和弧度,“不要动,相信我。”
从侧面和后面看过去,谁也看不清安室透的脸,只能看出他们好像是在接吻的样子。
他们的距离实在是过于接近,也实在太过暧昧,安室透愣愣地注视着眼前的人,那深绿色的眸子如一汪深潭,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沉溺其中,他的心跳一点点加快,咚,咚,咚,一声接着一声。
有什么东西,从心底流到四肢,带着奇怪的热意和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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