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尽是那只兔子得意的狂笑,愚蠢的人类咕咕咕咕咕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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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隐就是在这种沉重令人窒息的感觉中醒来。
一个肤白胜雪光溜溜的兔耳少年趴在他的胸口上,粉拳握紧放在颊边,看起来安静又乖巧,奶白色的卷翘长睫毛像沉睡的白蝴蝶,静静停留在他的眼皮上,小嘴微张,睡得无比香甜。
正是人形的路酒。
......难怪他会梦到自己被大山压住!这个混蛋!
路隐伸手轻捏他软绵绵的脸蛋,然后又觉得下手太轻不解恨,又加了一把力地拧了拧。
而路酒嘴里嘟嘟囔囔着,啪地把他的手打开,继续睡。
原来真的不是梦......
路隐继续捉弄他,伸手捏住他秀挺的鼻子,逼迫得他只能张开嘴呼吸,发出一声响亮的鼾声。
路隐:...
这个笨蛋把他折腾得黑眼圈都出来了,作为始作俑者却睡得这么香,让他看到就气不打一处来。
唔......不要......路酒这会干脆翻了个身,挪远了一点,用白花花的屁股蛋子面对着他。
这一挪......鼻尖离路隐大早上正在高速增长的GDP只差5公分。
温温热热的鼻息随着路酒的呼吸喷洒在路隐的GDP上,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蓬勃发展的经济水平波动了几下。
路隐僵了僵。
俗话说得好,不作死,就不会死。
路隐再次深有体会。
他想把路酒的脸扭过来,然而这回路酒直接死死地扒着他的两条大腿,为了不让他再骚扰他的脸,把脸死死地埋着,与路隐朝气蓬勃的正在抬头的经济水平来了个零距离亲密接触。
......
路隐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路酒觉得有根番薯戳在的颊边,撂得他很不舒服。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抓,结果那番薯好像膨胀了,还散发着热气......
饿了......
他收紧掌心捏了捏......
然后他就被揪起来了。
没错,就是被揪起来了。
他一睁眼,就看见路隐黑着一张俊颜。
正是他攥着自己的耳朵,把他揪了起来。
他懵懵懂懂地抬手去摸被抓着的耳朵,疼......
路隐一松手,他又啪地趴回原位。
路隐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扯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
第21章 21.番薯去哪儿
路酒又露出一副吃疼的表情,但是路隐这回没有那么快松开他的手臂,而是冷着声命令他,坐起来。
路酒被揪得生疼,挣扎着爬坐起来,两只雪白的腿跪坐在床上。
路隐这才松开了手,他雪白的手臂上立刻就出现了刺目的抓痕。
路隐有些错愕,这笨兔子是什么体质?他也没多用力,就起印子了?
碰瓷专业户?
路酒可怜兮兮地自己揉了揉发红的手臂,然后左右扭头,像是寻找着什么,最后一脸疑惑地跟路隐说,阿隐床上,有会变大,的番薯,不见了......
......
路隐一向冷静自持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路酒被这个变化转移了注意力,开心地喊道,阿隐,耳朵变红,了!
路隐咬牙,声音有些嘶哑,低吼,闭嘴。
他动作迅速地翻身下床,快步走进卫生间,然后把门反锁起来。
他将水头打开,掬了一捧冷水浇在脸上,却还是浇不熄那股火气。
明明知道那只笨兔子是无意的,根本就什么都不懂,他却竟然被他三言两语给刺激得......
路隐无比地唾弃自己。
路隐在他那个圈子里是公认的佛系少年,旁人像他这样的家世相貌早就三宫六院左拥右抱了,只有他到目前为止还把所有的邪火都倾泄于自己的股掌之间。
刚考完中考的时候,他堂哥瞒着他妈偷偷带他去找乐子,那女人卖力地淹没他堂哥,他那陶醉的表情,让他嫌恶得根本提不起丝毫兴趣。
堂哥了然地看了他一眼,给他叫了个男孩进来。
......
当然,对着男孩也没有任何感觉。
于是堂哥的表情变得很微妙,沉思良久,对路隐说,......阿隐,我知道有个医生对治疗这个方面的问题很在行,我把他名片给你吧。
路隐:......
堂哥:不用害羞,都是自家人,这种东西吧,还是早治疗为上,哥期待你重振雄风的那天。
......
于是,就是这样一个禁欲系的佛系少年,想到笨兔子那张尚且稚嫩有些雌雄莫辨的脸,明明还带着孩童般的天真,嘴里却吐着各种骚话,水润润的眼睛闪烁着求知欲地看着他......
Fuck,一柱擎天了。
果然是佛系久了,连看个蠢得没边的兔子都眉清目秀了吗混蛋!
路隐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不可描述起来。
阿隐,在干嘛?
旁边突然响起路酒的声音,差点把兴致正浓的路隐给吓得不孕不育了。
你这混蛋是怎么进来的!路隐把手抽出来不是,不抽出来也不是,干脆转过身背对着他,悄悄咪.咪地把手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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