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星说完终于意识到唐衡好像并不高兴。
她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你不愿意？”
“向星，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唐衡。
向星能理解唐衡的想法，毕竟唐衡刚刚拒绝别的女人，而且这个提议称不上惊世骇俗也能说得上出人意料，他不接受也正常。
“不愿意也没关系。”向星满脸歉意，她摆摆手：“你就当过去发生的事都是做梦。”
唐衡幽暗的双眸锁着她的全部表情，几乎咬牙切齿：“难不成我要是不答应，你还要去找别的男人？”
“那是我自己的事，你不用觉得内疚。”
内疚。。。。
唐衡总算把这件事给理清楚了，原来他真的只是一个考察对象。
从来只有他是众星捧月的中心，没想到这个中心被一朵小白花给摘了。
还是摘完就扔那种。
简直人生之耻。
“等等！”
唐衡叫住向星，对着她充满疑惑的脸：“这个问题你问过几个人？”
“临时起意。”这事没必要编，向星也不喜欢浪费时间在编谎言上面。
“行，我和你合作。”唐衡哼笑。
啊？
刚刚还以为没戏了，向星已经打算断掉这念头。没想到突然迎来反转。
“反正我也还没找到合适的。”唐衡补上一句，眼神冲着向星上下扫了一通：“没想到你看着瘦，还挺有料。”
向星条件反射捂住胸口，压住胸脯的刹那，她想起之前唐衡的手覆在上面时的感觉。
唐衡看她一副小白兔受惊的表情，忍不住调笑：“你这么害羞，怎么跟我做？”
“这你不用担心。”向星倏地把手放下来，边整理衣摆边对唐衡说：“没什么难的。”
上课铃声骤然响起，向星是个好学生，她从不翘课。
“我先回教室了。”她转身就跑。
唐衡自然不可能跟着她跑回教室，他上课也是想去就去，想走就走，随意地很。
跑出去十几米，向星突然回头，冲着站在原地的唐衡说：“放学你等我。”
上午的阳光透过竹林洒下来，形成美好的光影。
白衣少女奔跑在这光影里，明媚又美好。
……
唐衡破天荒上了一整天课，放学后还要拒绝所有叫他一起的狐朋狗友，还要再等围着向星的人都走完。
等到这一刻的时候，天都暗了。
向星记得这件事，人一走她就立刻就起身往唐衡座位走。
“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今天会有那么多同学问我问题。”她说的快，脸上充满歉意：“我已经尽量说的快一些了。”
唐衡原本撑着脸怒视着她的背影，可是在看到她第一眼就先转头去看自己时，已经消了气，早已恢复惯常的痞里痞气。
“怎么，就在这里做吗？”
听到这句话，向星脸立刻红了：“怎么会。”
唐衡蹙眉。
向星看他又沉下脸，赶快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们既然是合作，我想提前设置一些合作条件，应该有利于长期友好合作。”
“提要求就提要求，还合作条件，最烦你们这些好学生咬文嚼字。”
“毕竟我们没有爱情维系，只是为了解决彼此需求，如果太随意，可能不能长久。”
“炮友就炮友，不比你说这么多简单明了？”
向星始终还没有太放得开，炮友什么的话，她还没法脱口而出，反正唐衡说的也没什么错的，就让他说去。
“那我先说说我的建议？”
“说。”唐衡耐心快被她这咬文嚼字给抹干净了。
向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摊在唐衡面前的桌上。
唐衡垂眸，那是一张化验单。
“安全起见，我们每次都肯定会戴套，但是为了让彼此更安心，我做了传染病四项的检查，结果没问题，你可以看一下。”
“我知道这样很唐突……”向星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不知道你能不能也去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