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谪咬牙切齿:“师父肯定想不到!是妖兽琊蚩的诞液晒干后磨成的粉!”
白修宁紧蹙起眉:“琊蚩?你确定?”
白谪:“徒儿若不能确定又怎能立刻对症下药给师父解毒?徒儿知道师父不愿把他们想的那么无耻,但有些人就是没人性,顶着正道的身份行卑鄙事!连琊蚩的毒他们都能搞来,真不知道平时背地里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现下师公应该也回来了,我看白子燊那老不死的怎么交代!”
见他直呼白子燊为‘老不死的’,白修宁严肃道:“谪儿,你要改改这冲动的脾气。师父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有没想过,你这一点就着的性子很容易就着了对方的道?何况他是你长辈,怎能如此无礼?”
白谪看他满面憔悴还在教导自己,不忍心在这种时候跟他顶嘴,于是乖乖的认了错。
白修宁又道:“是你传消息给昊渊的?”
白谪:“不是,徒儿本来是偷偷溜下山,想去日照山通知师公马上回来的。怎知刚到山下就遇到了昊渊,他听说师父的事后气的不行,徒儿拉不住他,为了免他被抓,只得带他闯塔。幸亏昊渊听了徒儿的话没有杀人,只是将那些守塔的弟子都打晕了。这样就算救出师父犯了戒,也不会严重到哪去。”
白修宁这才松了口气:“如此还好。你把他叫回来吧,我有话问他。”
白谪看了白修宁一眼,忽然跪在床边道:“师父,徒儿有一事怎么都想不通!”
白修宁:“你说。”
白谪咬着唇,终于问出了这两天来一直徘徊在心头的疑惑:“为何师父明知他们不安好心还要当众承认?师父是辅君,师公不在便是你说了算,为何要忌惮白子燊那老头?他一向看师父不顺眼!师父是不知道,那日他根本没有惩罚白丛生,只是让那混账闭门思过一周!当众侮辱辅君却只是闭门思过?这算什么惩罚!他包庇的也太明显了吧!摆明了叫所有人都知道他不会为了你而惩罚自己的弟子!”
白谪仿佛受尽了屈辱,说着说着又红了眼眶。白修宁见他如此气愤,只得朝他招了招手。他刚靠近,就见白修宁把他拉进怀中,拍着他后背道:“此事是为师没有考虑清楚,连累你们也受了委屈。”
白谪一靠进他怀中就失控了,搂着他又是一番无声的发泄,就连昊渊站在门口了也没发现。
白修宁给了昊渊一个眼神让他离开,昊渊却没有动,反而靠在门边笑道:“想不到谪儿外表看着可靠,私底下这么会撒娇啊。”
他话音刚落,就见白谪放开白修宁,顾不得擦脸上的痕迹就冲着他喊:“还不是你这个王八蛋害的!要是没有你哪来那么多事!看看师父被你害成什么样了!居然要躲在这破岛上养伤!”
昊渊并未因为白谪的这番话而生气,他道:“这座岛有哪里不好的?你昨日来的时候还说这里鸟语花香,空气甚好,很适合养伤啊。”
“你!”白谪被他怼的说不出话来,白修宁见状立刻道:“好了谪儿,你先出去吧,我与昊渊有话要谈。”
白谪不会忤逆师父的意思,但在路过昊渊的时候看到他手里端着的药,便拿过来喝了一口,确定药没问题了才又塞回昊渊手里,气冲冲的出去了。
昊渊看着白谪跑走,忽然拔高嗓音道:“谪儿,我方才去镇上买了新鲜的菜和鸡回来,都在厨房,你去叫哑仆做好来给你师父吃,别再哭了啊。”
那跑远的身影一歪,昊渊就见白谪一阵风似的拐了回来,指着他的鼻子气的脸都红了:“只有师父能这么叫我,你别乱喊!”
昊渊笑道:“你师父已经是我的人了,说来我也是你的长辈,他能叫得我怎么叫不得?”
“你!你简直放屁!”白谪第一次在嘴皮子功夫上遇到了对手,被昊渊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昊渊见好就收,安抚他道:“你师父刚醒,我们就别吵他了。你快去找哑仆吧,我不会这些,若是指望我做东西给你师父吃,他可能会上吐下泻的,你也不想看到这样吧。”
白谪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最终不甘的又跑了。
白修宁头疼的看着昊渊关门:“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欺负孩子?”
昊渊没有回答,走过来将药碗递到他嘴边:“先喝药。”
白修宁把药喝下去,昊渊又端起床头的酒酿圆子,舀了一勺到他嘴边:“这是谪儿做的,他说你喜欢吃。药很苦,你快吃几口。”
那碗酒酿圆子已经不太烫了,白修宁又顺从的吃了两口,这才推开:“对了,哑仆是谁?”
昊渊把碗一放,坐到他身后,抱着他就吻了过去。
白修宁刚吃完酒酿圆子,口中满是甜甜的酒香。昊渊觉得这味道实在好,不断汲取着他的津液,把他吻的又没力气了,鼻息间涌出滚烫的低吟来才停下。
白修宁边喘边拉住昊渊伸进被子里的手,正色道:“别闹了,我有话跟你说。”
昊渊见他拉着右手,便把左手又钻进去,在他腿根处来回抚着,又在他耳畔低喃道:“你说你的,我摸我的。”
白修宁的耳廓顿时红了,紧紧闭着腿,但昊渊的手仿佛一条滑腻的泥鳅,摸了没几下就覆上他沉睡的地方揉捏了起来。
“李大宝!”白修宁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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