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也有点害怕,心里惴惴地,感觉这里有脏东西。
好。
两个人又在树后冷静了会儿,沈时今天穿的是黑色牛仔裤,拉链处鼓鼓的,叶然埋在他胸前,被他紧紧梏着腰,贴得很近,耳垂也红的要滴血,好半天才被沈时慢条斯理地放过。
他抿着唇,有心和沈时发脾气,沈时却已经熟练的抱住他,埋在他颈窝处亲了亲,宝宝,我马上就帮你取掉。
叶然眼睛一亮,被哄得连脏东西都不怕了,温温软软的脸颊笑出小涟漪,很乖的回蹭他:嗯。
沈时被他蹭的心软,心里想着回去得给安德烈打个电话,让他改进配方,看看有没有更好的、更舒适的用品。
两人手牵手离开树后,一路无言地回到恒空大厦停车场,开车。
黑色大G才离开停车位,路边一辆奔驰便同时启动,打着电话,语气淡淡,湖畔豪庭的门禁卡跟门卫打招呼了?好。
*
湖畔豪庭的公共停车场不同于地下停车场,而是一个个独立的小空间,门口有铁皮卷栏门,黑色大G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公寓区,穿过绿化带,驶入静谧无声的车库。
其后,一辆奔驰始终不紧不慢的跟着,间隔了五分钟左右,奔驰车才驶入车库。
停车场光线不亮,无数个卷帘门放下,隔离了内外空间,沈时把车停好,平静的取出包烟,点燃烟头,坐在驾驶座上,朝斜前方的车位看去。
车位半垂下了卷帘门。
离得挺远,但奇妙的,他居然能清晰的看见大G车内正在发生什么。
后座上高大挺拔的男人搂着怀里的人,衬衫一角被他塞进青年口中,青年也很乖,纯然的眸子似水般温润,洇着潮湿的、柔软的水红,呼吸明明急促,却还是乖乖咬着衣角,额头抵在男人肩上,弓着身体,颤抖的伸出白皙修长的胳膊,迷茫又可怜的讨吻。
这被欺负的温软可怜的模样,令他数十年来如死水般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心动不已。
他太明白自己的劣根性,叶然这副模样,简直就是在□□死边缘试试探探。
烟支猩红的燃烧着,他深吸一口,慢条斯理地吐出烟圈,忽略下腹的燥热,交叠起双腿,继续半阖着眼窥伺。
如果叶然现在在他怀里。
啧。
脑海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男生英俊面上浮现出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姿态,他掸了掸烟灰,从容淡漠的再次,深深的、克制般的深吸一口烟。
大G后车厢空间宽大。
他看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伸进了青年衣服,直直的往下探去。
没过一会儿,那被青年咬着的衣角便被浸湿了,他茫然清浅的吐息着,忽然被男人别过脸,和他沉沉的接吻。
有涎液从他唇角落下,他眯着眼睛,身体颤抖着,某一时刻瞳孔陡然一缩,指尖泛着缱绻的红,抓住男人的头发,却没有被男人搂住。
叶然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才从能将他溺毙的海水中回过神,红着眼眶,哑着声音控诉:你怎么?
沈时低低的笑,温情的亲他的眼皮:宝宝,不是拿出来了吗?
但是叶然视线又是一涣,许久,喉间才溢出轻轻哑哑的呜咽,很难受又奇妙的眯着眼睛,攀着沈时的肩膀,依赖的仰头:沈时,亲亲我。
沈时眼神温柔的不可思议,动作却丝毫不顿,只迁就般的低头去寻他乖乖张开的唇,耐心又宠爱的安抚他:马上就好了,宝宝,好乖。
叶然小声啜泣:我一直都很乖。
沈时感受到他不受控制掉下来的眼泪:嗯,是我太坏了。
你知道就好,叶然没什么力气,每过一会儿,就脸颊潮红的索吻,他唇肉快被亲烂了,又肿又软,却又乖顺的窝在沈时怀里,尽量去配合。沈时越发心软,恨不得把他融进骨血里疼着,压下骨子里的暴戾,温声哄他:宝宝,教过你的,现在该说什么?
叶然耳垂红的快要滴血,即使已经被哄得没什么神智了,还是抿着唇,不说话。
沈时眯起眼睛,短促的笑了声,手指终于抬了起来,片刻后,叶然眼睛一睁,眼泪陡然掉的更快、更急,他坐在沈时怀里,靠着他的肩膀,声音细若蚊蝇,小小的一点:老公
沈时心跳几乎快要停止,没忍住,到底还是真的发了狠,捏着他的下颌,狠戾的、深情地亲着,眸色浓稠如墨,滚烫又沉笑着说:好乖,宝宝,老公说的话都记得。
再叫一声。
沈时独自一人坐在奔驰车宽大的驾驶座,呼吸忽然一窒,像听到了什么话,宽松的卫裤变得有点紧,两条松紧带干脆被他解开,随意的搭在小腹侧。
他喉结干涩的滚动着,眸光沉沉浮浮,烟支猩红的火光若隐若现,飘散出呛人的浓烟,这烟不算好烟,但劲够足,随了他此时压抑到极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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