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妈废话!”戚平张嘴咬上他的薄唇,从怀里掏出一瓶**膏塞进木小雀手里,“我偷的。”
木小雀反复看了看戚平,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他。
戚平楼住他脖颈赌气道:“我这么好看了,还得求着你是不是?”
木小雀不敢再犹豫,他抬手将茶壶挥开,整整齐齐地落在地上。
戚平被他亲得边喘边笑,最后实在忍不住,脚对着他膝盖踢了踢,“你这张脸怎么这么猥琐?”
木小雀对着他拍了一巴掌,将戚平从桌子上拽下来,抱着他转了个方向。
戚平手紧紧抓着桌沿大声吼道:“雀儿,你杀了我算了!”
木小雀忍无可忍,单手提起他向床上走去,最后直接躺下,命令道:“自己来!”
戚平茫然四顾,不敢相信木小雀竟然撂挑子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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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木小雀身上,戚平满足地叹口气,“雀儿,我其实有点害怕。”
“我知道,”木小雀手指在他背上轻抚,“千万不要逞强,情况不妙,一定要赶紧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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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掺着戚平下楼时,香清儿看着他那个扭来扭去的屁股,一时气得脸都绿了,“骚狐狸!”
“姐姐这是在说什么?”戚平捏着嗓子,娇俏地瞪她一眼,“我不骚,怎么给你挣钱?”
下了楼,戚平脸上重又挂上温婉的笑,他对着前来接应的私仆似有似无地抛了个媚眼,故作娇羞地说道:“多谢殿下挂心。”
路过木小雀身边时,她偷偷抬眼看了看,冲着他吹了口气,嘴上却道:“咱们楼里的奴才和殿下府中的还真是没法比。”
木小雀搓着手笑了笑,看向戚平的目光更显猥琐,他急急忙忙上前半步,殷勤地掀开轿顶挂着的帘子,“兔,兔儿,您小心点脚下。”
“狗奴才,”香清儿一巴掌拍在他手上骂道:“你自己是个身份,轮得到你在这里献殷勤!滚一边去!”
木小雀连忙低了低头退到原位,只听那两个私仆扑哧笑了出来,小声嘟囔道:“癞蛤蟆还想叼口天鹅肉吃。”
戚平回眸对着那俩私仆笑了笑,“麻烦两位哥儿帮忙开一下帘子。”
“哎,”其中一个反应异常迅速,跑过来打开帘子,激动地手都有些微微发抖,戚平嘴角微翘,“谢谢哥儿~”
“哥儿,别看着了,”香清儿手帕对着那眼睛发直的私仆挥过去,调笑道:“帘子该落了,哥儿要是喜欢,以后便来照顾照顾我们楼里的生意。”
“那是当然,”那私仆恋恋不舍地向轿子里又看了一眼,放下帘子说道:“这位姐儿真是这几年我见过最美的一个。”
“是啊,可人疼,”香清儿跟在他旁边酸溜溜地说道:“要不能引得昨儿两位大爷争得头破血流?”
“姐儿眼光好,”这私仆笑着道:“我家殿下最知道怎么疼人!”
“会疼人有什么用?”香清儿偏头向轿子那瞅了瞅,“还不就是一晚的尊贵,以后回来啊,也是苦命的主。”
戚平拿出香料挂在窗户上,凉风一吹,清香向外面的人卷去,勾的人浮想联翩,神魂震荡。
一路上,戚平都在小声地与那私仆调笑着,时而发出几声娇嗔,倒是完全将另一人冷落在一边。
忽然香清儿嗔道:“怎么是要从后门进?”
另外那个一直未说过话,颇受冷落的没好气地怪道:“怎么做奴才的?连这规矩都要问?莫非你们以为是娶亲不成?再说,就你们这身份,即使是被我家殿下看上娶回来,也走不了正门。”
“吉祥,少说点,”另一个急忙向轿子那看了一眼,好声解释道:“姐儿勿怪,我们殿下的身份不比常人,正门人多眼杂,容易被抓到把柄。”
“无妨,”戚平柔声细语地说着,拉开帘子朝着那人羞涩地笑了笑:“谢哥哥的提携。”
吉祥呵呵冷笑几声,“那我也给姐儿个忠告,别把自己的身份看得太过尊贵,过了今夜,随便谁给点银子还不是想睡就睡,到时候让你怎么叫你就得怎么叫!”
说完忽然拿手敲了敲轿子的侧壁,接着道:“爷这几日为了你可是省吃俭用攒了不少银钱,等着,明晚爷便去宠幸你,到时候看看我能不能也得姐儿的几声笑。”
“如意你别看我,你来之前说的话可比我难听多了。”
如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气得嘴唇都跟着哆嗦,他忍不住怒道:“再瞎编排,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了。”
“我瞎说什么了?”吉祥跳着脚骂道:“在路上是不是你说的今天这位姐儿够骚,还说殿下玩儿过的女人都是极品!”
啪啪两声脆响,外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听香清儿骂道:“狗东西,真是没一个好货色,看我一会儿见到你们主子告不告状!”
“姑奶奶饶命!”忽然扑通两声传来,那两人跪在地上边扇自己嘴巴边焦急道:“我们错了!”
“狗仗人势的东西,”香清儿哼了一声,“别给我跪,给兔儿姑娘磕几个响头,看她饶不饶你们。”
“走吧,”戚平未等他们磕头便出声说道:“莫耽误了时辰,殿下等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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