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乘混着低喘的声音扑在霍欢迟耳边,胯下挺动的动作依旧迅疾有力,半点儿也没因为说话分身而迟缓轻柔些。
“啊啊…嗯…啊啊……”
霍欢迟哼得又娇又脆,每个音调都像即将失控被极力压抑回鼻腔,也不知道这几声儿是在回答还是被奸弄到只剩本能的骚叫。小姑娘又哼又喘,身躯一叶轻舟似的随着男人挺动起伏,细嫩的腿根儿被撞得要碎了,直打着哆嗦,没一会儿就颤抖着被送进了巅峰。
“唔……”高潮中的小嫩穴一缩一缩的缠着男人鸡巴绞裹,绞得慕乘舒爽地一声呻吟,停了不断向上的凶猛顶弄,只把鸡巴往深处整根埋着,肆意享受着小肉穴乖巧谄媚的侍奉,张嘴吮住少女细嫩的耳垂,含混逗弄:“呼……被肏舒服了?知道了?”
“嗯……”
霍欢迟被刺激得腰身又是一抖,刚缓下去的高潮又拱起个小高峰,耳边扑来的热气,男人含着她耳垂潮湿的噬咬,都酥酥麻麻地传递给那最隐秘的位置,又酸又涨,难以言喻。
但绝不是舒服……
小姑娘脑袋埋进男人肩膀下的骨窝,看似乖巧地蹭了蹭,躲开耳边不断追来的舔舐和炙热呼吸。她不觉得被肏得舒服,一点也不,被慕乘像个玩偶似的捉弄摆布,依他的心意展露出各种下贱淫浪的姿态,在被男人娴熟地推到高潮,来势滔滔的异样感觉激烈汹涌,铺天盖地不容抵抗,无处逃脱的她被席卷得近乎崩溃……这一切只让她不安,让她屈辱,让她无助。
娇嫩的小美人直往他怀里蹭,慕乘只觉得这是小东西惯常的害羞了。想想她还未出阁,也没用姑姑嬷嬷教导过房中之事,对这一切格外懵懂羞怯些,倒也可爱。况且她头个男人就是他,桩桩件件都是他从头开发,亲自调教,将个初次承欢时只会哭着喊疼求饶的小闷葫芦,调教成个捧着自己奶子喷水,摇着屁股求肏的小淫娃,很有种别样的成就快感。怪不得魏逸总是很热衷于在各地开花楼,收买些稚气得硌牙的黄花菜,在楼里慢慢教成能接客的解语花——可哪个也比不上他怀里这个小肉葫芦,该肉的地方一分不少,该细的地方一分不多,软糯又好捏,随便一搭手就让男人欲火翻涌,怎么看怎么就该被他拐到床上。
慕乘舒了舒眉梢,顺手揉了揉身上小人儿的肉屁股,硕大的龟头往里顶了顶:“让你试试更舒服的?”
什么更舒服?
霍欢迟在面对慕乘时总是显得迷迷糊糊,稚嫩的少女面对经年运筹帷幄的上位者,无论神经还是意识都被男人随意牵动,一时没反应过来,眨着雾气蒙蒙的眼睛看向慕乘。
直到体内男人不断深入的饱涨感越积越满,逐渐堵得快要溢出,小姑娘才有些慌张,可就在深入逐渐放缓,她以为该到尽头的时候,男人却忽然掰开她臀瓣向下一压。
“啊……”
一颗毒蛇头狠命的顶进了她脏腑之中,一瞬间疼得霍欢迟小腹都随之抽搐,本能地弓起脊背妄图抽离。可慕乘就像早有准备,抓进她臀肉的五指像钢筋铁骨,她一分一毫都撼动不开。
“疼…唔……”
娇艳的少女痛得美眸含泪,呼声闷闷的糊在鼻腔,扣在男人心头,天底下的男人见了这副模样恐怕没有不为之心颤可怜的。可霍欢迟却清楚的感觉到那东西又进了半寸,她含在眼眶内的泪珠也被痛感逼迫得更溢出了半分。她是不是要坏掉了,这玩世不恭的小王爷是不是戳穿了她,捅进她胃里了?她是不是马上要死在他床上了?
小美人心惊又无助,泪眼婆娑地抬头望着男人。慕乘倒是爽的直吸气,霍欢迟吃痛,身体本能的夹他,幼嫩的子宫吮一口他的鸡巴头,弹嫩的甬道吮一口他鸡巴根儿……刺激得他阳物又胀大了一圈,死死的抵进了初经造访的宫壁嫩肉。
“忍一下,嘶……肏开了就开始爽了。”
慕乘腾出只手,安抚地拢住一只雪腻的奶子轻轻揉弄,可另一只钳着细腰的手却分毫没松。
肏、肏开了……?
“不、不行……肏不开的呜呜……”
霍欢迟拼命地摇头否定,不敢想象她会怎么被开膛破肚,成个松懈了的、无力再被拼凑的、所谓“肏开了的”玩偶……
她扭着细腰挣扎不脱,小嫩穴裹着体内的鸡巴小弧度转着圈,别样的刺激反而成了进击的旗号,细腰被男人大手钳着抬起,霍欢迟还来不及庆幸得了方寸空间,便感受刚刚退出去的巨物又重重顶了进来,一下又深又狠,痛得她腰腹绷直,大腿支持不住的打着哆嗦。
慕乘次次撞进来凶戾,撞得小姑娘眼泪啪嗒嗒向外滚落,哭腔含混着剧烈的喘息,音调随着毒蛇般破开她脏腑的凶物不断起伏。
“啊啊啊…呜呜呜啊啊……”
“嘶……”感受到身上套着的小肉壶又是一波绞动,几乎要把他东西勒断,慕乘漂亮的眸子微微蹙起,声音亵玩淫蔑:“喜欢上了?”
被肏子宫也能爽到高潮,这小婊子真是天生媚骨。这次不再等她从快感之中舒缓清醒,揽住掌心细腰轻轻一翻,直接给人按进身后的锦被之中,俯身压着两条细腿直抵上霍欢迟自己肩头,全程连鸡巴都没抽出来,便在这近乎抽搐的小嫩屄中迅猛挺动起来。
啪啪啪啪——
男人劲腰疾耸,经年习武的腰腹上肌肉绷出一块块痕迹,接近少女手腕粗的硕屌带着飞溅淫水啪啪往深处狠凿,原本嫩弹的生涩小子宫被逐渐奸弄得艳熟软烂,屈服出个刚好能容纳侍奉男人的幼嫩宫嘴,讨好献媚又像求饶卖乖似的次次吮着男人敏感的头部,小舌头似的嗦着马眼往外吸精。
“嗯……都喂给你……”
慕乘肏得眸底都是暗红,单手抓住霍欢迟伸到他身上推搡的两只小手,不费吹灰之力按回少女头顶,眯着眼垂眸看着身下小姑娘被奸得近乎崩溃的神色,整张嫩脸不是汗水就是泪水,湿淋淋娇嫩,嘴唇被反复咬得艳成一颗火印,微张着露出里头嫩红的小舌,咿咿呀呀只剩力气哭叫。
“舒服么?”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回答他的只有无意识的淫靡浪叫。
“舒服么?”
慕乘连续两个狠撞,两颗囊袋都堵到小屄口上,单手钳着霍欢迟下巴逼她看向他。
“嗯嗯、嗯嗯……啊啊啊……”
男人的黑眸之中,烛火闪烁,映出少女自己那张铺满靡乱荒淫的小脸,身体的快感之中,霎时涌起一整片的屈辱。
“说出来,舒不舒服。”
慕乘狭长的眼睛无比锐利,刀削斧刻的下巴缩紧,薄唇轻抿成一线。
若是霍欢迟了解慕乘,就该知道这是他耐心告尽即将发火的前兆,但此刻只凭动物最原始的直觉她也感受得到男人身上那股巨大的压迫,在激烈的呜咽之中艰难开口。
“舒服,呜呜呜舒服……”
明明不断泄出的淫水爱液比她更先一步坦诚,可亲口承认身体的快感是更扩大一千倍的屈辱,被压迫下的紧张与冲口而出的羞耻混合发酵,奇异的快感在瞬间爆炸,几乎是她说完的同意瞬间,便抽动着陷入更加癫狂的高潮。
“唔……”
慕乘也被她绞得快感临头,深深往内一送,射了个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