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元抱着她，早已呼吸均匀地睡着了，许尤曼戳了戳女孩因为睡着而红扑扑的小脸，她也才休息了不到半小时，林元元的体力似乎没她好，又或许是因为占据了大部分的主导地位?
客厅的闹钟忠实地履行职责，不停地在振动，应该已经晚上九点了。
许尤曼挪开林元元的手，慢腾腾地坐了起来，只一动，腰部牵引着整个下身，都有着麻麻的，拉伸的痛感，她找到干净的衣服，撑着无力的双腿又去了洗手间。
这算是她第一次做爱前后都没有洗澡，也没有带套，第一次上班真就纯素颜，第一次穿了款式这么普通的内衣。
目光触及唇角旁被咬下的牙印，以及眼尾的小痣上那像被灼伤一样的红，她蘸了蘸凉水，点了一下，蛰疼的厉害。
下巴上连着整个脖颈都有些暧昧的痕迹，跟条小狗一样乱咬，许尤曼一向不喜欢这样，可林元元毕竟是初次，她叹气，扶着腰拧了出去。
真不知道怎么面对。
赶在九点半前，她匆匆离开了家。
＊
值班室内，许尤曼将一条腿紧紧贴放在另一只腿上面，腰肢忍不住挺直。
她得去买点事后药....
许尤曼又夹了夹腿，一双好不容易明亮的眼睛都眯了眯。
真的好爽，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好爽。
她一向公私分明，撑着来值班以后，她又想再来一次。
刚换下来的内裤又被濡湿，许尤曼大概能猜出来那些水迹都是什么...
半梦半醒地等到天亮，她跑到离医院整条街的药店拿了避孕药，在结账的货架旁顿了几秒。
又拿了两盒避孕套。
许尤曼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林元元，可她困的要死，出来的时候也只带了一个小包，证件全都在家里...
＊
林元元天还没亮就醒了，小妈也不知道去哪了，今天没有给她留便签。
她失落地点开手机去看，聊天记录也只停留在转账记录那里。
林元元洗了澡后随便吃了点东西，作贼心虚般的把沙发套和小妈的床单整个都去洗了。
“什么时候回来？”她打上字，又删删减减。
电子门锁的声音传来，林元元迅速站了起来，许尤曼刚一推开门，就是林元元眼巴巴看着她的视线和仿佛要再次把她吃掉的表情。
搞什么啊？
许尤曼一点也不想说话，把外套搭在衣架上后，她又顺手把口罩扔掉。
林元元呆呆地看着小妈从她身边走过去，那张优雅成熟的面容不似昨天的放荡与迷乱，只是唇角下被她咬下的牙印还提醒着她昨天的事情。
但还是端庄大方，看着便凛然不可侵犯，好吧，昨天那就是一场梦。
林元元耷拉下眼睛，跟着许尤曼进了房间。
“干什么？”许尤曼倒了杯水，翻出避孕药，拿了两粒下来。
林元元快速瞄了一眼，欲言又止。
或许她早就应该准备好套的。
许尤曼自然地咽下药片，又拿了几件衣服，“我去洗澡，你在这等我一会。”
“好。”林元元局促道，不安地四下看了看，这种感觉像临刑的犯人，林元元虚虚望了一眼浴室，又低下头逛起了淘宝。
她真的好紧张，昨天的一切都是在小妈没有明确拒绝和反抗的情况下发生，那么她是不是可以认为，小妈也希望她这么做？
她纠结了很长时间，久到许尤曼出来以后，还在诧异这小孩的坐姿都没怎么变。
“过来。”她吹着头发，又顿了顿，抬起下巴指了指桌子上的包，“把一个袋子取出来。”
林元元一一照做，只是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整张脸连着耳尖都开始发热，小妈这意思是，还有下次吗？
“试试合适不。”许尤曼还在吹头发，目光短暂地落在了女孩的腿间，又收回视线，“应该会用吧。”
像在自言自语。
“那...我先回去....”
许尤曼没说话，只是把工作中的吹风机关了一下，而后眉头皱了一下，“我就在这试！”林元元在她要说话之前急道，她拿了一个避孕套出来。
林元元褪下裤子，最后攥着软塌塌的一团，努力地睁大眼睛去看说明书上的字，好像看不明白，她看了一眼小妈。
小妈也没有看她。
她用手捏了几下那根软软的肉棒，又拆开了包装，排了排空气，就扶着半软不硬的肉棒就努力往上面套。
虽然是有润滑液的，但林元元还是感觉到了一些钝痛感，她有些委屈，便又看了一眼小妈。
小妈仍旧没看她。
她呼吸渐重，软软的肉棒也渐渐站了起来，等完全套上的时候，她不算舒服地呼了一口长气。
“好了，很合适。”林元元并拢双腿，低着头，目光呆呆地看着小妈的脚踝。
许尤曼这才看了过去，“来。”她放下吹风机，示意林元元走近点。
“小妈，我痒。”她没动，一只手忍不住抓了抓套在套子里的肉棒。
“有点痒。”林元元重复道，有些无措地看向许尤曼。
一手抓着那坏家伙，一面又委屈巴巴地说痒，许尤曼还是心软了起来。
她拉住女孩的手，把她拉到了面前，又凑近去观察那根翘起来的肉棒。
翘起来的弧度很好看，柱身颜色也很漂亮，整个肉棒被包裹着，显得更是无害的乖巧，只是顶端的冠头有些太红了，许尤曼不动声色地摸来手机去看照片。
她皱了皱眉，放下了手机。
许尤曼伸手去逗弄被束缚着的肉棒的时候，清晰地看到女孩享受地眯了眯眼睛，餍足中带着一点急迫，垂落在身旁的手也有些想覆过来的冲动。
许尤曼细细捏住边缘，又脱下没有使用的套子。
“很痒吗？是不是过敏了？”她带着几分审视，指腹反复摩挲着靠近顶端的柱身，触到了一小片微微浮起来的皮肉，许尤曼定睛去看，红红的，像是水肿，瞧着林元元又要伸手去抓，她赶忙先一步握住了那里。
林元元只得握住了小妈的手。
“那怎么办？”林元元觉得连同这只碰到小妈的手都开始发痒的。
“你不许碰它。”许尤曼站起来，故意让饱满的乳肉颤了颤，吸引走了林元元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