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人咬着下唇,把苏云廷的衣服抓得充满皱痕,整个人不安分的颤抖着,眼神已经无法聚焦,只能跟着走动的步伐晃动。
私人公寓没有那么多人却也是有几个随从保安护在门口,江冉只能像个小鹌鹑一样把自己的头埋在男人怀里,湿滑的跳蛋被贴在阴蒂上,连接的线刚好掌箍了一圈大腿。
高频的刺激让蜜液几乎是开闸一般的流出,然而江冉只能记得苏云廷那声奖励,紧咬着唇,怕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高潮。
几分钟的路程,却好像走了几个小时。
低头迎接苏云廷的保安根本不敢抬头看,常年拿命换钱的人,哪里见过那样的女人,小红楼里倒是有不少,但里面的从没有这么匀称的。
腿肉抖动着像软嫩的布丁,伶仃细弱的脚骨过渡到脚掌,两脚交叉着,似在忍耐什么。
正盯得出事,却被苏云廷的警告急忙收了眼,深邃的眉眼淬了冰,整个人都带着杀气,他不是没见过苏云廷杀人,手法利落,哪怕再声嘶力竭的人都不予理会,简直活阎王。
至于他身旁跟着的王盖,有过之而不及,当年叁叔设计把两人困顿于牧普监狱,仅仅一天,就能从死刑犯手里逃出来,是个狠角。
男人急忙低下头来掩盖自己的眼神,苏云廷想挖出来那双眼,脖颈的领带却被猛拽了一下,怀里的女人,汗液贴在脸上,唇口微张,能看到平滑安分的舌头。
高潮了…
江冉不清楚自己到底流了多少水,只感受到股间湿滑的一片,垫在下面的薄绒毛毯,沾满了水,在上楼的时候,随着重力聚集成的水珠一点一滴落在木质台阶上。
她没有想到苏云廷家里还有调教室,横跨整个调教室有两根房柱,这样的设计单独看起来很奇怪。
苏云廷把贴在阴蒂上的跳蛋拿下,高粘度的贴布没有失去粘性,甚至还扯下了几根稀疏的阴毛,敏感的身体又挤出一股蜜液。苏云廷随手扔掉,高频的震动带着黏腻的淫水溅在地板上。
“奴隶。”
因为腿软,江冉只能选择跪坐在毛毯上,抬头看着男人。
胸前衣领被抓得皱皱巴巴,调教室没有开灯,窗外的光打的男人眉眼更加深邃。
江冉终究没有得到苏云廷口中的奖励,却得到了略微的惩罚。
直到苏云廷拿来一根粗长还在外翻毛次的麻绳,江冉才明白那两根房柱的意义
走绳。
物理性的丈量长度让她头昏,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个结,麻绳粗糙,刺毛外翻。
直到她走进了才发现苏云廷设计的很有心机,高度刚好卡在江冉的腰腹和胯部,仅仅是因为腿软伸手摸着借力都觉得刺痛扎手,倘若是摩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