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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冬雾决定躲徐亦楷一段时间。她真的很贴心了吧,作为一颗小青梅,让竹马安然度过被发现自慰的尴尬期。
    然而,竹马却不是这样想的。
    手机里徐亦楷刚发过来的消息。
    ——开门,我在你家门口。
    许冬雾头疼,她怎么能见他啊?一想到他,许冬雾总是抑制不住地想起他那个大家伙,明明是干净的粉色,可尺寸庞大得吓人。
    于是许冬雾回道。
    ——爸妈睡了,不方便。
    聊天框安静了一瞬,就在许冬雾以为徐亦楷放弃了时,他又说。
    ——你开一下窗。
    许冬雾讶然,握着手机跑到阳台,隔着自家阳台的玻璃窗帝,看到对面的徐亦楷蹲在窗户沿上低头看手机。
    徐亦楷发现许冬雾到了阳台,抬头看她,咧嘴灿烂一笑,还示意她把窗户开开。
    许冬雾没办法,只能解开窗拴拉开窗户,然后往旁边让了让。
    徐亦楷轻松一跃,轻巧落地。
    许冬雾一脸的一言难尽,徐亦楷不让她说话,双手握着许冬雾的肩头把人往屋里推。
    许冬雾也是习惯了在房间里穿得暴露,洗过澡后穿得一身及膝的吊带裙。因为心里想着事,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徐亦楷触着手心里温凉的肌肤心猿意马。
    进屋里了,徐亦楷也没理由继续抓着许冬雾不放,只能不舍地松开手,拉过书桌前的椅子坐下。徐亦楷背朝着书桌,双手搭着下巴搁在椅背上,一脸深意地打量许冬雾。
    许冬雾盘腿坐在床上,被看毛了,朝徐亦楷脸上扔了个抱枕,恶狠狠地问:“看什么呢!你这么晚来做什么……”
    徐亦楷眼疾手快地接过,垫在胳膊下,笑眯眯地说:“你说呢?你躲我干嘛?”
    “我躲你了吗?”许冬雾眼神闪躲,她确实没什么底气,索性低头看自己才修剪过的手指甲。
    因为许冬雾盘腿的姿势,裙摆被卷到大腿根,徐亦楷本就心里有鬼,此刻更不敢细看,直盯着许冬雾脑袋上的发旋,一股脑地埋怨:“你就躲了!你不仅昨天不理我,今天也不理我!我是陪你暑假才回家的诶,你倒好,一回家就跟着其他人出去玩,见你一面还得爬窗户,29层诶,我摔了怎么办。”
    “我看你爬的挺熟练啊?”许冬雾小声反驳。
    徐亦楷被打断,哭笑不得,按往日他会跟着抬几句,但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于是斟酌了一番,问她:“你,看到了吧?”
    许冬雾僵了一瞬,脸不由得红了。明明被看的是徐亦楷,怎么他肆无忌惮,她却像被抓住尾巴的猫一样战战兢兢的?可许冬雾到底脸皮子薄,她支吾道:“什么啊?”
    见许冬雾红得快滴血的耳朵尖,徐亦楷玩心大起,更加没了顾虑,起身坐到许冬雾床边,面上装得委屈,说:“你别装,你就是看到了!”
    徐亦楷突然凑过来,许冬雾有些戒备地往床里移了移。抬眸看到徐亦楷好似被欺负惨了的委屈模样,还楚楚可怜地看她,她竟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错……
    “我不是都假装忘了嘛,还很体贴地不往你跟前凑,就是怕你想起来害臊。其实男孩子自慰没什么的,我保证不往外说,你也别太在意这件事了,咱们都忘了它。还有,我以后去你房间一定敲门,这次是我的错,你也别……”许冬雾强忍着羞意安慰徐亦楷,结果越说人脸越黑,不由得止住话头。
    “你怎么可以忘啊?”徐亦楷声音幽怨。
    “啊?”许冬雾属实不懂了。
    “你这是不准备负责吗?”徐亦楷说着话,还倾着身子往许冬雾那儿靠了靠,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许冬雾的眸子。
    许冬雾有些局促地眨着眼,徐亦楷完全不似以往的坦荡自信,反而周身上下都散发着被抛弃的哀怨气息,许冬雾试探着问道:“负责?负什么责啊?”
    徐亦楷皱眉,陡然拉过许冬雾的手按在自己下腹处那个沉睡的家伙上,说:“你都看了它,不对它负责吗?”
    许冬雾心里慌张,扭着手腕要挣开徐亦楷掌心的禁锢。没想到在磨蹭间,她手心里的那一团渐渐苏醒,轮廓渐明。陌生的热度隔着夏天薄薄的布料传递给许冬雾,她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与之对应的又粗又长的粉色肉棒形象。
    “呃……”徐亦楷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修长如玉的手指更是抓紧了许冬雾的手。
    许冬雾像是被那声音烫到,甩掉脑中淫靡不堪的联想,她浑身抖索着,羞怒道:“你放开我!变态!”
    许冬雾因为被徐亦楷抓着手,半个身子往他那靠着,徐亦楷也着迷嗅着许冬雾的味道靠近她脖颈处。因此许冬雾刻意压低的嗓音像羽毛般拂过徐亦楷耳际。
    徐亦楷好像又变得跟下午一样,被陌生的情潮吊着,不上不下,他情不自禁地试探,吻着许冬雾耳侧的秀发,说:“雾雾,帮帮我,我好难受。”
    徐亦楷鼻息喷洒的灼热呼吸打在许冬雾颈间,好像他真的很难受,许冬雾踌躇着,也没了反抗的动作。
    许冬雾的温顺让徐亦楷心里的欲望暴涨,他握着许冬雾小小的手,带着她的手心撸着逐渐勃起的肉棒。跟他自己的手不同,即使还隔着两层布料,许冬雾握着他肉棒的这一认知,给徐亦楷带来的精神暴击几乎让他瞬间到了情欲的顶点。
    “雾雾,你要为它负责,它是因为你才变得这么……呃……这么硬的。”徐亦楷带许冬雾帮他撸着肉棒,嘴里是抑不住的呻吟。事实上,没有那个鬼迷心窍的夜晚,他也不会去看片子,也不会被许冬雾发现自慰,自然也没有如今这一遭。所以,都是因为许冬雾,他也没说错。
    知道徐亦楷在胡说八道,可是手心里的家伙太过硬挺,隔着裤子都能触摸到上面的青筋脉络,想起它漂亮的颜色,许冬雾有些意动,便没反驳他,任由徐亦楷借她的手“自慰”。
    徐亦楷的喘息呻吟渐大,许冬雾却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徐亦楷不满,按紧了她的手覆在肉棒顶起的帐篷上,更加急促粗暴地上下撸动,嘴角还贴着许冬雾的脖颈,似有若无地亲吻着,惹得许冬雾心里泛起酥麻的痒。
    直到许冬雾的手都酸了,终于忍不住埋怨催他:“你怎么还不射啊?”
    徐亦楷忍不住轻笑,薄唇贴着她的脖颈上移,轻轻触碰红透的耳尖,然后用力一咬。
    许冬雾痛呼:“痛啊,你属狗的呀!”
    许冬雾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手不自觉用劲,主动抓住了粗硬的肉棒。与此同时,徐亦楷伸舌舔着许冬雾耳垂上的淡淡齿痕,颤着身子射出股股白灼,在裤子上洇出深色的痕迹,许冬雾的手心也有些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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