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次都进得浅,但是频率极快,刚从那柔软的穴口退出来,还没等那层层迭迭的媚肉合拢,又重新顶入,把谯知微嘴里的哭声化为一道呻吟。
谢玉一边不歇地插着穴,一边吻着她的后颈皮,在上面吸出樱红色的痕迹,就像给她打上了烙印,她就变为了他的所有物,只属于他一个人。
谯知微露出的半边儿屁股上全是谢玉的指痕,未经人事的穴口也被他磨得又红又肿。
腿心处和亵裤上的汁水湿了干,干了湿。她不知道谢玉弄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
她的喉咙都哭哑了,嗓子眼儿又干又涩,穴里也火辣辣的,酸胀得不行。谢玉昂扬的硕物依旧在她的穴里快速插弄着,大半截更粗的部分还留在外面,看着真是可怖极了。
也不知道全部进去的那一天,这个脆弱的小穴吃不吃得下。
因为只是这样浅浅地弄着,穴口都仿佛要撑破了般,那粒被掐得肿肿的肉核已经不能藏身于两片阴唇之中,因为两片花唇已被顶弄得自顾不暇。
如同被暴雨淋透了的花朵,娇弱无力地垂着蜷曲的花瓣,那些花瓣哪里还保护得了中间的花蕊?
装点雅致的屋子里,“嗯嗯啊啊”的声音不绝于耳,其间还穿插着一阵阵的女子低泣和男子的喘息声。
案桌上的镂空香炉里,那条沉香木制成的线香即将燃尽,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肠回百折的香气。
谢玉的喘息声也愈加粗重,腰腹起伏的频率更快。他的腰线看起来精瘦有力,谁也不知道谢玉这般芝兰玉树的君子,也会有如此雄劲之姿。
手指紧紧抓住两瓣臀肉,谢玉的额角冒出青筋,脖子上的喉结也在隐隐滚动。
两枚沉甸甸的囊袋已经蓄满了浓精,在最激烈之时,谢玉咬住了她的耳垂,下身一撞,马眼刮擦着可怜的肉核,分开了两片肥嫩的花唇,龟头没入穴口,一股浓稠自马眼喷薄而出。
下身如同过了电流一样,随即谯知微感受到了一股带着烫意的暖流,喷射进她的穴里。
谯知微从未体验过这种又酥又麻的快感,穴里的蜜水又淅沥沥地分泌出来,和谢玉射进去的浊精混在一起,被他用尚且坚硬的肉茎堵在穴口处,半点溢不出来。
高潮的余韵过后,谯知微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谢玉方才做了什么。她心里一气,眼眶里又是一汪泪水在打转儿。快感过后,便是胀意袭来。
有谢玉卵大的龟头堵着,穴里的浓浆蜜液被都阻滞着,谯知微的穴里有很强的坠感。
她不舒服地夹着穴,却被谢玉掐着肉核威胁:“不想我再弄一次就别夹了。”吓得谯知微双腿发软。
所幸谢玉托着她的臀,从她的穴里慢慢撤了出来。油光水滑的龟头,沾满了乳白色的浆液,像抛了光的玛瑙石。谯知微只是看了一眼,就胆战心惊地避开了目光。
谢玉却挑起了她的下巴,在她红肿的双唇上近乎温柔地吻了吻,说出了谯知微这辈子听过的最道貌岸然的话:“我是言而有信之人,方才答应了你不全插进去,我就只入了个头。”
谯知微被谢玉的厚脸皮气得发抖,可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况且她还为伯安伤着心呢,一时哭成了个流泪猫猫头。
没了肉茎的堵塞,穴里的蜜液和精水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谯知微的下半身湿得没眼看。
她拿手心去接,却根本来不及,浊液从穴口流出,糊满了花唇瓣,又流到股沟里,把后穴也沾湿了。还有一些顺着腿根流得大腿内侧全都是,当然,她和谢玉的裤子也不能幸免。
此时炉里的线香恰好燃尽,香灰飘落时,空气中已然不只是沉香木的味道,还混有极其浓郁的腥膻。
哪怕是未曾有过经验的人,也能根据这股肖似石楠花的气味推断出这个屋子里发生了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谢玉整理好自己,又替谯知微穿好了亵裤后,把她重新抱回怀里。谯知微这时已经没哭了,任由谢玉抱着,神情生无可恋,脸上还留有泪痕。
谢玉用手指轻轻拨了拨她耳垂上的鲛珠,又用鼻尖蹭了蹭她潮红的脸蛋,附在她耳边说:“听我的话,以后离府里的其他男人远一点。”
可是伯安哪里是什么“其他男人”,伯安是她最喜欢的人。谯知微躲开谢玉吐在她脸上的呼吸,近乎固执地说:“你凭什么管我?”
然而就在这时,屋子外却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笃笃的叩门声之后,伯安温润的嗓音响起:“公子,您昨日差人来叫我今日巳时将本月的账本送来您屋中,可是有什么事?”
谯知微被吓得魂飞魄散,一时惊恐地看向谢玉,却发现他的瑞凤眼中含有一丝从容笑意,仿佛一切都被他藏机袖中。
若是被伯安知道……谯知微骨寒毛竖,慌慌张张地从谢玉身上跳了下来。
虽然亵裤已经穿好,但是裤子和衣衫上全是大片大片的湿痕,暴露在外的皮肤也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
更别说,屋子里这股味儿。
谯知微如惊弓之鸟,连忙要从屋子另一面的窗子外钻出去,却被谢玉一把攥住了手腕。谯知微恨意十足地挣扎着,谢玉只嘴角微冷,不为所动。
然后她听见谢玉用极清透的声音道:“进屋再说,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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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是故意的,香炉里的线香就是谢玉用来算时间的,因为他让伯安巳时来找他。
谢玉VS伯安——心机男的巅峰对决!
另外不要小看了伯安,他很阴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