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安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了几下那条细细的花缝,便伸指一顶,插出一个小小的洞口。谯知微脸色微变,可怜巴巴地望着笑容矫惑的伯安。
伯安不为所动,手指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深入,不停地问:“这里,他插到这里没有?”
谯知微一开始只是唯唯诺诺地点着头,她越点头,伯安的手指就入得越深。当伯安的指骨顶端被卡得再也进不去的时候,他也在柔软的穴道里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他只是轻轻地触了触,谯知微的眼眸里就立马变得水光盈盈。她拼命地摇着头,叫唤道:“没有!没有!谢玉没有插得这么深!”
可是伯安并没有就此放过她,反而指尖用力,狠狠地戳上那块软肉。
谯知微感觉伯安的手就像一根引线,点燃了炸开在她身下的烟花,她在这样迷蒙幻诞的快感中战栗不已,带着蜜味儿的水忘情倾泻,身下又变得黏糊糊的。
而就在这时,伯安迅速在她的穴里搅弄起来。他狠狠地抠弄着柔软的内壁,把那些鲜嫩的褶皱都一一抚过,就像在搓洗别人留下的痕迹一样。
谯知微的脚背曲起又绷直,连小腿都在颤抖,可她的腿被伯安牢牢地扣在桶缘,她根本挣脱不了,她的穴也无法从他的手指间逃离。
浴桶里溅起水花,谯知微突然想起伯安拨弄算珠的时候,也会发出这样金石相扣的脆响,只他现在拨弄的是个人形算盘,还是个会流水的。
伯安抽出手指的时候,谯知微依旧没有任何动弹的力气,她仰倚在桶壁,低低地喘着气,杏眼儿害怕地瞅着伯安。
伯安笑了一下,把水痕淋漓的手指放到谯知微的鼻尖,轻声道:“知微闻一闻,是什么味道?”
谯知微本能地逃避这个问题,她将脑袋扭到一边,脸上泛着潮红。
伯安不以为意,收回手指,放在唇边舔了一口,缓缓道:“甜的。”
谯知微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伯安,感到更害怕了。伯安一开始不是说只是帮她清理一下吗,怎么变成了这样?他怎么能、怎么能吃她穴里流出来的水儿?
伯安疑惑不解地问:“怎么会是甜的呢?是不是谢玉在里面塞了什么?”
谯知微刚要说谢玉怎么可能在里面塞了什么,可伯安完全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他仿佛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再帮你尝一尝。”
然后他便抓着谯知微的两条腿儿,把头埋进了她的腿心。伯安的唇舌覆上来的一瞬间,谯知微的脑子直接嗡嗡作响。
而这时候的感官变得尤其敏锐,她能感受到伯安唇舌的温度,他是怎么含住她的穴口,又怎么裹吸着她的穴肉,像是在吞吸一只生蚝一般。
当伯安将舌头伸进那个小洞开始搅弄的时候,谯知微就像个被喂了醒酒汤的醉汉一样乍然惊醒。他们这是在做什么?伯安哥哥怎么能把他的舌头伸到她里面去?
伯安怎么能用这么羞人的方法帮她清理被谢玉弄过的小穴?
谯知微疯狂挣扎起来,大腿直接夹住了伯安的脑袋。伯安仿佛更得劲了,掐着她的腰,就着这个姿势更贪婪地舔吸着,把她流出来的水儿都吃到嘴巴里。
当他终于抬起头来的时候,谯知微发现伯安的脸上全是亮晶晶的水痕,尤其是他直挺的鼻梁,水渍透亮,宛若冰弦玉柱。
伯安吞下了口中的蜜水,谯知微看见他喉结滚动,她的心也跟着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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