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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谯知微侧头不说话,沉犹就又去吻她的唇。她的眼眸中流露着抵触,不停地摆头,躲避沉犹的亲吻。她越不愿意,沉犹就越要强人所难,他掐住她的下巴,把她制住,然后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一边啃她的唇瓣,下身也没有闲着。随着蜜水的分泌,沉犹能够感受到谯知微已经很快适应了他,甬道里湿滑柔嫩,媚肉哆哆嗦嗦地吸吮着他的阳根,仿佛就是为他而生。
    谯知微的唇瓣被沉犹啃得宛若烂熟樱桃,轻轻一戳就会流出浆水。沉犹意犹未尽地舔她的唇瓣,也许是他太过激烈,唇瓣上被他啃出了些细小的伤口,因为谯知微感受到了轻微的刺痛。
    不过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身下的触感吸引了去。沉犹已经掐着她的腰开始动了,起初更像是试探,因为沉犹的动作很慢,谯知微能感受到圆润硕大的龟头撑开了内壁,向穴道深处钻去。
    内里的软肉比蜂腹更加饱满,沉犹的肉茎越向里面深入,穴肉就更羞臊地推搡着,横冲直撞地挤着他的肉根,把他满满地包裹起来。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含吮着自己,沉犹感到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
    一切都和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他终于把她按在了身下,肿胀的肉茎塞进了她的穴里,可他在梦中臆想的只是她那个人,她的身体,却并不知道她能给自己带来这样浓烈的欢愉。
    沉犹进得越深,谯知微的感知就更加强烈。沉犹的肉茎很粗,谯知微的穴吞吃得有些艰难,还好她有些经验,所以也不至于无法忍受。
    她感觉有一条粗肥的蝮蛇钻进了她的穴里,那条蛇有着鹅卵般的脑袋,和粗长的身体,灵活的椎骨上覆满了有力的肌肉。
    蝮蛇的鳞片有些粗糙,蛇腹上有着让人胆寒的凸起,这是为了方便前行时增大与地面的摩擦。
    蝮蛇在游走时会发出沙沙的声音,这是他碾碎那些枯枝和落叶时发出的声音,沉犹的肉茎在谯知微的穴里摩擦时,也会发出类似的声响。
    由于甬道里汁水丰沛,故而阴穴柔滑,沉犹进入得并不艰难。他感觉自己仿佛在开垦雨后的泥土,新鲜的、潮湿的,在晨曦里冒着热气,散发着比膏泽脂香更让人迷恋的腥味。
    太舒服了,沉犹没有想到会这么舒服,以至于他的心肠顿时变得柔软,看向谯知微的眼神里都带了几分柔情。然而被一双阴冷色的三白眼用这样怪异的眼神舔舐着,花穴还被三白眼的主人层层破开,谯知微只觉得惊悚。
    沉犹还沉浸在春雨和土壤的滋养中,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拨弄她微微汗湿的刘海,她的发梢被春雨漫过,她的眉睫被春雨浸润,她的眼眸也被春雨洗过,不然不会如此清澈透明,纯净得令人沉醉。
    待二人的耻骨紧紧贴在一起时,沉犹终于进到了底。菇头明显地感受到了一个皮筋似的小口。
    沉犹方才才用手指狠狠扣弄过这里,这是她的宫口,她最隐私、最娇嫩、最不容侵犯的秘境,却被他轻易造访。
    沉犹一上来就直接顶到底,谯知微表现出了明显的不适。他太大,宫口处比穴道更加窄紧,也更加敏感。虽然不至于疼痛,但她依旧觉得酸软,小腹那里的坠感异常明显。
    蚌肉会分泌质液来包裹进入壳内的粗粝砂石,而谯知微也会分泌透明的蜜液来缓解被沉犹入侵的酸胀。
    沉犹感受到了她宫口处又涌出的水,一波波地流在他与之相贴的铃口处,肉茎和甬道几乎已经没有空隙,所以谯知微流出的蜜水被堵在宫口,这并不能缓解她的难受,反而令她感到更加胀满。
    她很敏感,被他弄得一直在流水,沉犹的心里有种别样的舒畅,这应该算是一种征服的快感,毕竟没有雄性不愿意看到雌性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
    可他也只是全部进去了,根本就还没有动作,她的反应却如此大。
    沉犹的眼神忽然阴沉了下来,因为他不由得想起是谁将她喂养得如此成熟多汁——是她一开始的主子,谢玉,将她一手调教成这个样子,调教成令男人喜欢的模样。
    沉犹不自觉地冷笑,她也确实很配合,谢玉在她身上抽鞭子,她自个儿都觉得甜蜜呢。
    他只是享受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成果,或者说,他摘取了别人一手培育的甜蜜子实。
    她并不是因为他而羞涩动容,她只是被刻意养成了这个搓得圆捏得扁的模样,谁都可以吻到她的唇,捉着她插她的穴——她好像没有什么自尊,所以男人很容易就能玩弄到她。
    这个想法令沉犹感到非常非常的不爽,而他绝对不是一个会把郁闷或者是怒火憋在心里的人,他一定要转嫁到别人的身上,而被他插着穴的谯知微,正好就成为了可供沉犹发泄的倒霉蛋。
    他一下一下地撞着她的宫口,用了十足的力气。沉犹一上来就这么混账,谯知微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宫口娇嫩,无论是谢玉,还是伯安古冶涟,虽然也喜欢弄得这么深,但好歹也是在穴里抽插了一番,才会撞到里面去。
    没有沉犹这种一上来就折磨她的。她感觉他的心情好像不太好,谯知微有一种沉犹正在她身上发泄怒火的错觉。可错觉始终是错觉,谯知微回忆了下,自己并没有得罪他,反而沉犹时时欺压她。
    但她有求于他,她需要他身上的神咒,所以她不得不承受他的欲望,他的硕大,和他带给她的疼痛。
    尽管宫交很不舒服,但是谯知微一直在忍耐,她有一种苦行僧似的自虐感,是的,她既然选择了用身体从沉犹那里交换好处,她就应该得到惩罚。
    谢玉生命垂危,她怎么可以从沉犹的身下获得快乐呢?沉犹的动作应该更重一点,他的手应该掐着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他的肉茎,应该贯穿她的宫口,把她那里弄坏,这样她的心里才能够好受一点。
    沉犹并不知道谯知微内心这些悲观低落的想法,他还在为谢玉的近水楼台而郁闷。
    所以他冲撞的动作毫不留情,对待宫口的力度甚至算得上鞭笞,谯知微的表情也越来越痛苦,她甚至流下了一滴泪。
    沉犹并没有从她的花穴里退出来,反而再次挤进了宫口。伪善的爱怜令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掉了她眼角的泪。
    可他的话语依旧十分恶劣,他说:“是你自己求我给你神咒的,所以你必须吃这个苦头。”
    谯知微完全不想和他说话,此时她浑身燥热,面颊潮红,她宛若一条正在被蒸煮的鱼儿,可她的腹中非常胀,就好像怀着无数的鱼卵。因为不久前,这里曾被雄性造访,完成了一次漫长的受精。
    谯知微偶尔伶牙俐齿,但在床上的大多时候是沉默的。沉犹想让她疼,让她能够永远记住他带给她的疼痛——因为疼痛比快乐要深刻得多。
    沉犹忽而有些理解为什么谢玉喜欢在她身上抽鞭子了,条条绯色的鞭痕,像绳索一样覆盖在她雪白的躯体上,如同把她牢牢地缚在掌心,让她成为只属于自己的存在。
    他在这一瞬间也居然有抽她的冲动,也许比鞭痕更深刻的,是伤口,他应该使用借给她的那柄青铜匕首,在她的身体上割开一道道鲜红的口子。
    雪白的肌肤被整齐割开,宛若裂帛,随着缕缕鲜血的流出,他能看到她红色的肉,以及银白色的骨殖。
    这样深的创口是好不了的,即使愈合了,也会留下一道道丑陋的伤疤,像是雪原上的迤逦长城,每一面城墙上都有着斑斑伤痕。
    这些恶劣的想法绝对不能宣之于口,沉犹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也能有如此强烈的破坏欲,因为就算他狠狠地伤害了她,她也会全盘接受,她除了哀伤地哭泣,一点攻击性也没有。
    他急于宣泄内心的恐怖欲望,掐着她的腰,不停地顶胯。而现在不仅仅是撞击宫口了,他每一次抽插都是整根退出,又尽根没入。
    这是彻底的交合,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缝隙都不放过,他要让她彻底属于她,所以要在她的里外的肌肤上,都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同时还伴随着谯知微或痛苦或欢愉的呻吟。花穴已经被撞得软烂,每一次高强度的摩擦,都让红艳艳的花唇更加肿胀。
    穴口被磨成了桃花色,撑到了极致,像透明的水母,若是榨干了她体内的水儿,她也会跟着死去。
    谯知微想要蜷缩身体,可是沉犹死死地掐住她的腰,把她摆成任人宰割的姿势。二人的下体连在一起,蜜水被捣成了泡沫,糊在了二人结合的器官旁边,像是被热气蒸腾得化开的雪。
    随着一次发狠的贯穿,激烈交合的二人,不约而同地发出喘息,男的低哑,女的尖细,有种诡异的和谐,而二人甚至短暂地遗忘了,屋子里还有第三人的存在。
    不过沉犹很快就意识到了谢玉就在一旁,他阴险一笑,故意说得大声:“你以前的男人怕是没有我这么厉害吧!能像我一样次次插到你的宫口里吗?”
    谯知微的声音就虚弱多了:“结契仪式……好了么?”可她话音刚落,沉犹又是一记发狠的撞击,把她的呼吸都堵在了喉中,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他冷笑了一下,继续着方才的话题:“今天弄得这么深……若是怀了崽怎么办?若是你肚子里有了我的种,谢玉肯定不会要你了,你也只能跟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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