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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谯知微没指望沉犹那张狗嘴里能吐出象牙,她现在已经练就了百毒不侵的本事,面对他的挖苦,只装作没听见。
    后来她又被沉犹抓着做了两次,她以结契仪式已经完成为由,不停地拒绝着他的进攻,沉犹只冷冷一笑:“结契仪式完没完成,可不由你说了算!”
    谯知微越发觉得沉犹居心不良,甚至只是打着结契仪式的幌子来骗她身子。
    可是小腹暖烘烘的,浑身气血丰沛,好似真的是沉犹渡过来的阳精在发挥作用。灵台更是一片清明,谯知微甚至有些心无外物之感。
    结束后,沉犹拿帕子擦干净了她泥泞的花穴,用手指在那红肿的花唇上拨弄了两下。谯知微刚要呵斥他,他就适时地收回了手,甚至在谯知微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倒打一耙:“给你穿衣裳呢,乱动什么。”
    谯知微翻了个白眼,于是肉核上又挨了一下。沉犹把她腿心那枚肉核摸得都快破皮了才放开她,谯知微杏眼里水盈盈的,这次不敢再顶撞他了。
    沉犹喜欢看她犯怂的样子,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谯知微红着脸,倒也忘记了躲开。
    究竟是忘记了,还是觉得没必要呢,反正沉犹强迫地亲了她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了。谯知微有些不喜欢沉犹的眼神,那双凌厉阴狠的三白眼,看她的目光,完全就是在赏玩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这种男人看女人的、充满占有欲的目光,谯知微其实并不生疏,她在很多男人身上就见过,譬如伯安、谢玉……甚至是那条让她害怕的龙。
    古冶涟在她身体里驰骋的时候,有一瞬间也这样死死地盯着她,因为他是兽,所以谯知微更能感受到他竖瞳中的欲望和贪恋,像漩涡一样把她吸了进去,把她困杀其中,不得超生。
    谯知微咬着唇偏头,避开沉犹的注视。咬唇几乎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性动作,这是一种无意识的羞怯,或者——畏缩,逃避。
    她的生活过得寡淡无味,与人交往老实本分,她有些不理解自己为何总是招惹到这些不太正常的男人。
    她作为一个透明小虾皮,从来没有刻意勾引任何人,却频频被变态盯上,谯知微颇有些烦忧。她想起小时候她娘带她上街,她走得跌跌撞撞,不小心踢翻了路边乞丐的讨饭碗,碗里空空如也,连个铜板也没有。
    谯知微她娘急着赶路,叫她别管赶紧走,可她踢翻了别人的碗,心里觉得过意不去。她去扶正了碗,又给那个乞丐道了歉。
    她刚说完对不起,那乞丐就抬起头,一张脏兮兮的枯皱老脸上,眼眶里只剩两个疤洞——也不知是被人戳瞎了眼,还是天生就是这样的。
    谯知微被这瞎子乞丐吓了一跳,忙往她娘那边跑,又把人家的碗给踢翻了。谯知微有点怕他的相貌,犹犹豫豫地靠近他,又把那翻了的碗给扶正。
    那瞎子乞丐却忽而拽住了她的胳膊,声音呕哑:“你这女娃娃还怪有意思的,今年多大了?”
    “你不是瞎子呀?怎么知道我是女娃娃?”谯知微长大了嘴,声音很是稚嫩。
    “我眼睛瞎,但是心不瞎。”
    这乞丐笑眯眯的,谯知微就又觉得他面善了,遂跟着笑眯眯地报了自己的生辰。那乞丐听完后神色颇有些古怪,说:“果真是个长寿的命格,可惜是个红艳煞,多情多欲,淫乱比娼。”
    这句恰好被谯知微她娘听见,她起了泼妇骂街的气势:“你个死瞎子!胡说八道什么!这样咒个小女娃,我看你才是个漏屎的老兔爷!”被谯母骂了,那乞丐也只是哈哈一笑,谯母赶紧拽着谯知微走了。
    却没听见那乞丐的幽幽一叹:“夜夜笙歌,滚滚桃花……一生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谯知微曾经为了发财,也着过封建迷信的道,寄希望于风水玄学。不过当她怎么也发不了财后,她也就不怎么信这玩意儿了。
    所有不能让她发财的东西都是糟粕!糟粕!可她望着沉犹那一双眸子,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幼年时那个瞎子乞丐说的话。
    她曾在一些江湖骗子的小册子上看过,红艳煞人命局,女命主烂漫不贞,淫奔私约,即便嫁为人妇,也易与夫君之外的旁人有淫欲痴缠。
    可不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吗?谯知微一时陷入了极强的心虚中。
    当沉犹提着她的肚兜时,谯知微表情扭扭捏捏的,手也不肯抬起来,沉犹冷嗤道:“操都操过了,装模作样给谁看?”说完直接捉着她的腕子,把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给她穿起了肚兜。
    沉犹系好了颈上的丝绳后,又去系她背上的绳子。沉犹没给女人穿过肚兜,一时系得有些紧,谯知微只觉得胸部勒得慌,哼声道:“松一点,沉犹,松一点……”
    沉犹目之所见是她雪白的背,被肚兜绳子交叉束缚着。绳子是桃红色,很俗艳,但又偏偏很有风情,沉犹的目光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可这并不妨碍他深觉矛盾,就像他始终搞不懂她这个人是怎么能够做到又土又清新。
    沉犹想象扒光她的衣服,把她用一根漂亮的绳子绑起来。先用后手缚捆住她的上身,再在两只脚腕的交叉处系捆,引出绳索在腿弯处收紧,把她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
    而后从后背缚住的双手处引出两股绳,越过两边肩膀后在身前拧为一股,再系于脚踝处。
    而他在手中绞缠这股绳索,让她的上身和下身不断拉近,像只蜜桃般蜷曲起来。
    这种拷问式的捆缚会让她非常痛苦,甚至连脖子都无法动弹,这只脆弱的蝴蝶只能听由他的操纵,收敛起她的蝶翼,慢慢蜷曲身子,最终退化成茧。
    成为他掌中的盘玩之物。
    或者把她的双臂和双手都捆在头后,这样可以让她的乳儿更加舒展,而无论他如何对她的乳儿进行调教,莫说反抗,她连避让的能力都没有。
    他甚至可以再引一条绳,把她的乳儿外缘也绑起来,紧紧地缚住她的胸乳,而她只会哭着求他:“松一点,沉犹,松一点……”
    强烈的拘束感和肢体被牵扯的痛苦会让她很快就丧失任何尊严,虽然她本身也缺乏这个东西。沉犹知道这个时候就可以和她谈条件了,一些床上的事情……无论多么过分,她都会答应的。
    因为他若不放开她,她的血流就会被绳索堵住,她的肢体也会渐渐坏死,而脖子上缠绕的那一根绳,也会让她死于窒息之中。出于本能地恐惧,她会变得非常非常地乖顺。
    沉犹计划着一定要这样和她搞一次,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只是把手伸进她的肚兜里,从后背一直抚摸到了她的前胸。他一下又一下地揉捏着被肚兜勒紧的乳儿,轻轻地笑:“好像确实系得紧了些,都勒扁了……怎么这么软啊。”
    谯知微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想把他的手拨开,可沉犹一只手就扣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别在了她的身后。他从后面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指尖在她的奶头上抠刮着,问:“能不能就这样把绑起来?什么衣服都不穿……”
    谯知微忍无可忍:“你有病!你是端午的粽子没吃够吗?”
    沉犹一边笑,一边别有深意地暗示:“以后再说,反正来日方长。”谯知微恨死沉犹这副尽在掌握的模样,她总有种掉入陷阱的不安之感。沉犹重新帮她系好了肚兜绳子后,便松开了她的腕子。
    只是他的手并不老实,隔着一层肚兜衣料,他从外面掐她的奶头,问:“现在呢?还紧不紧?”
    “不紧了……”她飞快打掉了他的手,声音细弱。可她的奶头早被沉犹掐得挺立起来,肚兜的料子很薄,所以两枚凸起非常显眼。
    沉犹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胸前的点点,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的眼睛,道:“摸了你一下而已,就这么有感觉吗?”
    谯知微真是一点也招架不住,她红着脸沉默不语的时候,沉犹又替她拢好了外套。他越看她越喜欢,她的眉,她的眼,甚至她脸上的红晕,都非常合他心意。
    他在她的唇上又亲了一口,问:“我之前说过的话,你可以认真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沉犹说了那么多话,谯知微哪里记得他指的是哪一句。
    他专注地捧着她的脸,声音非常具有蛊惑性:“放弃他,跟着我。”
    又来了。
    谯知微心想她才不傻,怎么可能去给他当奴隶。她回答得很坚定:“不可能。”
    然后她的奶头又被沉犹狠狠地揪了一把。
    可是当沉犹带着她来到潜龙河边时,她却不由自主地表现出了犹豫。日暮昏昏,芦苇枯黄,潜龙河水又掀起了黑浪。谯知微只是站在岸边,心里头就泛起恐慌。
    沉犹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向前走,谯知微的步伐迈得极慢,几乎是在被沉犹扯着走。还有一步就能踏进水中时,她几乎整个人都缩在了沉犹的怀里,像一只被淋湿了羽毛的雏鸟,正瑟瑟发抖。
    “你不是心心念念要救谢玉吗?那你走吧,从这里跳下去。”沉犹的声音真是冰冷得可怕,谯知微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可是沉犹却一直在把她往外推。
    谯知微没有办法,只能紧紧地搂住沉犹的脖子,整个人都吊在他的身上,宛若个对郎君纠缠不休的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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