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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谯知微发了狠,手上越发用力。她死死地握着青铜匕首,在刀刃上倾注她全部的勇气。
    鲜血自被霍开的伤口处滴下,染红了古冶涟身上的白衣。他一口一口地吐着血,那双金眸倒是一点也不曾从谯知微身上移开。
    金色的竖瞳,比任何金玉都更加华贵瑰丽,也时时刻刻昭示着,他是一头猛兽的事实。
    他吐出的血滴落到谯知微执着匕首的手上,顺着她的手背,一路流到手肘。谯知微闻到一股腻人的香气,若非灵台有神咒相守,此时又必然会被龙血所惑。
    古冶涟的目光宛若鸩酒,令谯知微心生恐惧。她咬紧牙关,将插进他胸口的那柄匕首拔了出来,鲜血瞬间喷溅到她的脸上,古冶涟瞳孔微缩,其中蕴含的阴冷令谯知微不寒而栗。
    他一句话不说,只用那种憎恨的目光死死剜着她,仿佛这样便能让她也感受到他被穿心的疼痛。
    谯知微见他大口大口地吐着血,脸色苍白,额角的青筋仿佛在抽动,她知道他现在必定十分虚弱。锁链上的符文、沉犹的法宝,以及她现下捅进他心口的刀刃,对他几乎构成致命的损伤。
    可他的神情……怎么说呢,除开被背叛的憎恶,从他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面容上,谯知微居然读出了一点萧索,他眉宇间那抹极淡的痛楚被眼中迸发的凶光遮掩了去,时时提醒着谯知微,他是一条食心嗜血的凶兽。
    谯知微无法忍受他复杂的眸光,心一横,又将匕首捅进他的伤口中。耳边是刀刃一寸寸没入皮肉的声音,他鲜血淋漓的心口更加惨不忍睹。
    不知怎么的,谯知微想到撕开绸扇的声音,或是用剪子剪掉长发的声音……这些声音都代表着某种毁灭,让人心生哀情。
    古冶涟感受到浑身的力量都在溃散,他甚至没有挣扎一下,因为他已经连扯动锁链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是勾了下唇,言语讥讽十足:“我真心待你,你却要取我性命。”说完他便重重地咳嗽起来,喉口又再度涌上鲜血。
    “若非你残害我夫君在先,我又如何要取你性命?!”谯知微的情绪亦十分激动,话语间已是泪水涟涟。
    她跟着谢玉来到潜龙村,却被龙算计,遭此祸事,谢玉至今生命垂危,而她为了获取神咒,又不得不和沉犹一再纠缠……
    她不是个有福之人,过的不是为奴为婢,就是受人胁迫的日子。她自知身份微贱,也不敢有何奢求,稀里糊涂地就上了他人的床榻,他们把她困在身下,让她深陷泥沼,无法自拔。
    谯知微以为今天自己必死无疑,却没想到古冶涟防心甚弱,竟这么简单就让她得了手。
    她的心中涌起隐秘的狂喜,不仅仅是谢玉有救了,更多的是……她认为这些雄性也不过如此。
    她猛然拽住古冶涟的衣襟,逼迫他低头,咬上了他的角。想到自己时常覆满牙印的乳尖和乳晕,谯知微的牙齿便用了狠力,谯知微想他应该是极疼的,不然也不会发出这样低沉急促的喘息。
    一直以来受的欺负,被迫服从的委屈,以及在床上遭逢的那些无法言说的酸楚,都通过她刺向古冶涟心口的每一刀,通通发泄出来。
    古冶涟的血喷到她的脸上、脖子上,和挖掉谢玉的心那次不一样,那时她被摄魂之术操控,意识迷蒙,无法这么深刻地感受到血的温热,和血中蕴含的生命力。
    古冶涟的金眸逐渐涣散,渐渐地垂了头,显然是昏迷了过去。谯知微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宛如泄愤一般一刀刀扎着他的胸口,心中的愉悦恰似烈火烹油。
    古冶涟的胸口处已无一处完好皮肤,深深浅浅布满鲜血直流的豁口,豁口旁挂着残肉,依旧和皮肤连在一起。
    手起刀落间,谯知微的眼尾早已一抹赤红,她早已忘了自己是谁,眼前这个伤痕累累的男人又是谁。看着四溢的鲜血,糜烂的创口,谯知微身为执刀之人,她只觉得兴奋。
    龙血之巫力,不仅在于其迷情之功,更在其惑意之效。谯知微已然被邪念侵噬,陷入疯狂。
    她忽而颤着手扔掉了青铜匕首,哆嗦着抱头蹲下,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她感到头痛欲裂,像是有人在用利刃一点一点撬开她的头骨。
    她紧闭双眼,冷汗涔涔,再度置身一个虚幻之境。“知微别怕……”
    耳边又恍惚响起伯安的声音,她很想回应一下伯安温柔的安慰声,问问伯安哥哥为什么不愿意出现在她的面前。
    伯安幻化出一个浅淡的影子,轻声哄她:“知微,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只是我力量微薄,难以现身相见,你不要害怕,跟我……”
    伯安的影子拥住了她,他的脸庞也凑了过来,这是要亲吻的姿势。
    “哼。”伯安话没说完,就被一声冷呵打断。来人挥手一斩,指尖幽蓝色的火焰便将伯安的影子烧了个干净。
    沉犹收起指尖的神火,三白眼十分阴郁:“谯知微,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来这里究竟要做什么?看来有了新欢,连谢玉的命也顾不上了呢。”
    二人既已结契,神咒便能进入她的神识之中,护她灵台清明。方才沉犹头痛欲裂,便知她在水下遇到了麻烦,他潜入她的神识,却发现了她与一个陌生的男人紧紧相拥,唇瓣几乎要贴在一起。
    沉犹如何看不出这个男人阳寿已尽,只余魂魄而已。他二话不说便烧了这缕幽魂,只是他烧的只是抹影子,并未伤其魂魄,反倒让那奸猾小鬼逃了去。
    伯安藏匿于鲛珠之中,鲛珠有护魂之障,沉犹再神通广大,也拿他无法。
    “不是,他是伯安哥哥,是我的、我的……”谯知微反驳着沉犹口中的“新欢”,可她发现她无法向沉犹介绍伯安的身份,伯安是她的谁呢?
    他不是她的亲哥哥,也不是她的夫君,可他们曾经背着谢玉,在床榻上恣意交欢,做尽了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谯知微突然卡壳,沉犹只看她涨红的脸,也能猜出三分。本以为谢玉是她的老情人,没想到她的老情人还不止一个……沉犹有种捉奸在床的恼怒,三白眼更加凌厉,看向谯知微的目光也越发危险。
    反正如今是在她的神念之中,若他想要做些什么,也是做得的。
    沉犹抬手便幻化出一根绳子,紧紧勒在她的身上,这绳子的绑法很是微妙,谯知微的胸乳被交迭的绳突显了出来。边缘的乳肉被勒住,奶头受了刺激,也跟着挺立起来。
    沉犹用指腹揉了揉谯知微的奶头,又狠狠一掐,冷声问道:“我不管他是谁,我只问他操过你没有?”
    谯知微愣了一秒,立马否认:“没有!伯安哥哥和我,从来没有……”她知沉犹不好糊弄,心里慌得要死,但是这种情况下只能撒谎否认,否则以沉犹的疯劲,她必定要倒大霉。
    沉犹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裤子里。他十分熟练地拨开了谯知微紧闭的两瓣花唇,中指挤开花缝,长驱直入。他抠挖着穴里的软肉,咄咄逼人地质问道:“这里……没被他插进来过?”
    “没有。”谯知微无法和他那双尖锐的眼眸对视,逃避似的偏了下头,而这个小动作完全落入沉犹的眼中。
    他语气讥诮:“撒谎。”
    他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谯知微已经觉得有些胀了,然而她被绳子绑着,没法动弹,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花穴中兴风作浪。
    “和他认识多久了?不和我交代下么?”沉犹恨不能把她的花穴插坏,让她没了勾引男人的凭借,他的指甲尖锐,擦刮着内壁的嫩肉,带来一波波的痛痒。
    “他从前也是在谢府当差的……”
    穴里酸痛不已,沉犹太过洞鉴,谯知微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却又听见沉犹一声冷笑:“原来老早就勾搭在一起了,谢玉知道吗?”
    谯知微拼命摇头,还是不肯承认和伯安的私情,只说:“没有勾搭在一起。”沉犹当然不信,手指探得更深,在宫口浅浅抠刮着,厉声道:“我问你谢玉知不知道你和别人偷情!”
    他突然猛力一戳,宫口软肉遭受重击,谯知微疼得哀声低泣,连连求饶道:“不知道!谢玉不知道!”
    “果然和那人有一腿!”沉犹逼出了实话,表情格外凶狠。他更加无情地蹂躏着花宫,直到谯知微将伯安把铃铛和玉势塞进她花穴的秘事都抖了出来,沉犹才停止了对宫口的折磨。
    只是他的脸色更难看了,“我从前怕你受不住,那些助兴的器具一概不用,没想到你这穴早就被人玩遍了去。”
    谯知微不喜欢沉犹这样充满攻击性的目光,也讨厌他这样的语气,他好像把她当做了他的所有物,话语里满满都是情欲,可是他们明明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因为结契仪式,而不得不……
    为什么变成了这样?沉犹随意就把他的手指插进了她的穴里,熟稔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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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太有才了
    评论区。。别笑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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