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沉元涵就搬到了别墅里住,美其名曰,照顾妈妈。
叶林夏拒绝不了,只能无视,好在她并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但她留在学校的时间还是更多了。
应钟最后也没去她的婚礼,他请了一周的假,在寝室睡了个昏天黑地。
周五下午,叶林夏去医院看了叶宸安,又去叶氏集团转了转,在外面和苏明月吃了顿饭,最后才回家。
怀孕后她就经常犯困,脑子时常不清醒,今天就尤其明显。
刘墨一早就在门口等她,看她下车连忙跑过来扶她。
叶林夏闻到熟人的气息彻底闭上了眼睛。
要做管家就要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比如刘墨现在就轻松的抱着叶林夏上了楼。
轻柔的将她放在大床上,盖好被子,刘墨并没有着急离开,她好像犹豫了好久,才颤抖着掀开了她的衣摆。
叶林夏皮肤十分白皙,在暗黄的灯光下也呈现明显的乳白色,她虽然还没显怀,但肚子不像从前那样干瘪了,平平的,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像是刚拨好皮的荔枝肉,甚至能泛出水光。
刘墨膝盖一弯,直接跪在了床边,她小心的低下头,将嘴唇贴上了她的肚皮。
而她并没有感受到那白嫩的柔软,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起来,摔在了一旁。
下午说出门的沉元涵现在正红着眼睛站在她面前,左右开弓的扇她巴掌。
“贱人,不要脸,她是你能碰的吗!”
她又打又踹的发泄够了,叫人将刘墨脱了出去。
转身看着睡的正香的叶林夏,她似乎睡的冷了,抬手拉上了被子,然后翻身抱住了陈绪风的枕头。
沉元涵一个箭步冲过去拿走了枕头,自己躺进了叶林夏的怀里。
现在谁也阻挡不了她了。
叶林夏第二天醒来,感觉自己的右手彻底麻了,她疼得睁不开眼睛,不停的抽搐着。
等这段酥麻劲过去后,她并没有看到墙上熟悉的挂画,反而是块镜子。
她坐起身,左右打量。
这不是她的房间,他妹来过这里。
“醒啦,喝点儿水吧。”
一个女人推门进来,即使看不清她的身形叶林夏也立马听出了她的声音。
“沉元涵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七年前,我带你来过一次,你逃走了,跑到国外,前不久才回来。现在我又忍不住了,我必须和你在一起,不然我会死的。”
她放下水杯,走过来,强硬的环抱着叶林夏被换上白色小吊带的肩膀,俯身吻在了她的锁骨处。
“妈妈,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叶林夏觉得自己从来也没了解过这个从小到大的同学。
小时候,叶宅还没建成时,叶林夏跟着她的亲生母亲在柳林路的老洋房住,沉元涵跟着她的小姨住,两家是邻居。
两人一边大,生日就差几天,那时候的沉元涵十分单纯,会乖乖的跟在叶林夏后面叫姐姐。
但住的时间长了,交际花叶林夏几乎认识了周围所有同龄的,不同龄的大大小小的邻居,他们总会拉着她的小手抱她亲她逗她玩。
每当这时候沉元涵就会在旁边大喊大叫,一会儿是摔倒了要姐姐扶,一会儿是困了想和姐姐一起回家,还会偷偷用小石子砸拉着叶林夏的人,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这里住着个脾气不好的小姑娘,只喜欢和叶林夏玩儿。
还没到上学的年纪叶林夏就搬回了叶宅,和沉元涵断了联系。
小学毕业前叶林夏的亲妈突然去世了,带她去国外读书的计划落空,她不得不留在了南城。
失去亲人后她的状态十分不好,只会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发呆,也不和别人交流。
直到初一开学两周后,压抑着满腔怒火的沉元涵站在她面前,她才知道原来两人在一个班里。
小学时她们同年级不同班,到了初中沉元涵终于打算大施拳脚,却被叶林夏的眼泪堵了回去。
她带着叶林夏上山爬树,看海看云,成功把她从悲伤里拉了出来。
然后看着她交了更多的朋友,忙到连和沉元涵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
她看着她和学长在一起,和老师在一起,和同学在一起,和她家年轻的小管家在一起,她看得到所有爱她的人,唯独看不到她。
高三毕业的时候沉元涵再也忍不住了,她在散伙饭结束后拉着叶林夏去了她早就准备好的别墅,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
叶林夏吓得缩在角落里抱着自己,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
“姐姐,你难道从没接触过同性恋人吗,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讨厌我吗?我摸你的手,抱你的腰,你会不舒服吗?”
“那些男人根本不知道怎么照顾你,他们只会自己爽,自己舒服,完全不顾你痛不痛,他们有低下头用嘴吻过你这里吗?”
沉元涵的手掀开她漂亮的小裙子,扯开她薄薄的内裤,覆了上去。
那天沉元涵的动作被突然闯进来的沉妈妈打断,叶林夏趁她们母女争吵的时候逃走,直接申报了国外的大学,一直没再回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现在的沉元涵放下杯子,又一次钻进叶林夏的怀抱中,有点儿冰凉的手摸上她如今怀孕的肚子。
叶林夏不敢动,怕她突然就发疯。
“你明明拒绝我拒绝的那么直接,却在国外肆无忌惮的抱着个黑女孩儿和她同进同出,你到底是恐同啊,还是就恐我一个人?”
“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呢,不是我说的那种关系却可以肆无忌惮的搂抱亲吻,那为什么和我就不行呢?”
“我们就是普通朋友,你知道外国的那种氛围……”
“够了。”沉元涵站了起来,顺便把叶林夏也拉了起来,
“我不在乎你们是什么关系,也不管你到底怎么看我,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再也离不开我的身边了。”
她脸上的那种伪装出来的可怜样儿褪去,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冷漠,深沉,没人能看出她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