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悔答应这种奇怪的要求了。
乳尖传来一丝微妙的刺痛。
只见洛媱饱满的唇沿着他的乳晕舔舐,张开雪白的贝齿,轻轻叼住了左侧乳尖,仿佛在品尝世间美味珍馐。
这场景着实有些浪荡。
但是她的眼神无比清澈,抬眸望来,盛满乖巧满足的笑意,美目盼兮,容色娇艳,漂亮的不像话。
凌渊呼吸一窒。
心越跳越快,浑身都难耐发烫。尤其难以忽略胯间的东西,怎会硬这么痛……
屋中寂静。
隔壁淫声浪语透过单薄的墙板传来,每个音调都无比清楚。加上洛媱时不时砸吧嘴发出的水渍声,凌渊感觉自己快疯了。
“……你还要多久?”
“好吧。”洛媱松开被亲啮红肿的乳尖,恋恋不舍,“该你亲我啦。”
语毕,他握住凌渊的右手,大大方方放在自己的胸上。
“不行!”
凌渊触电似的缩手。
“有什么不行的?”
让他舒服了这么久,也该她了。洛媱才不管凌渊的阻止,右手解开衣带,毫不羞怯地袒露一双挺翘娇美的双乳。
又白又嫩,像刚剥开的鲜菱,即便在黑漆漆的被窝里,都能晃花人眼。
惊鸿一瞥让凌渊瞳孔猛缩。
他飞快闭眼,胡乱地想帮洛媱合上衣襟,“快穿好衣裳!”
然而身下的少女并不配合,挺着饱满小巧的奶儿不断在他掌下摩擦。
“凌渊,你也亲亲我的吧。”
“别人想亲都没机会!”
“买一送一。亲左边,送右边。”
洛媱等不及了,趁凌渊不注意,抓着他脑袋就往胸上摁。
凌渊:“……”
冰冷鼻唇在小巧柔软的乳肉上研磨,闷得他快窒息。而始作俑者还没意识到她的行为有多恶劣,娇滴滴地求着他亲一亲。
“好凌渊。”
“乖凌渊。”
“拜托亲一口嘛!”
太磨人了。
为了让她安静,凌渊迟疑了一下,只好学着她方才的动作,张开嘴,将左边小巧的奶儿一口含入。
湿滑的口腔将乳肉完全包裹。
洛媱轻轻“唔”了一声,调笑中带着三分埋怨,“让你亲一口,你倒会占便宜,直接吃起来了。”
凌渊顿时僵住。
叼着奶子,不上不下。
这幅样子愣愣的又有点可爱,洛媱终是没忍住发出一声低笑,乐不可支。
不等人生气,她就甜言蜜语抛出糖衣炮弹,“可是我好喜欢呀!”
……又在花言巧语。
凌渊沉默一瞬,继续埋下头,将她胸前的蓓蕾含住。
罢了,就让她高兴一次吧。
温热的舌头在柔嫩的乳尖用力舔弄,一下又一下,毫无规律,甚至牙齿还会不慎蹭到挺立脆弱的乳尖,让洛媱舒服地直吸气。刚才和凌渊一通胡乱亲吻,早已情动。这会儿又被他大口大口占有乳肉,她急切地想要慰藉空虚难受的幽径。
“凌渊,凌渊。”
“……怎么?”凌渊满脸通红地抬起头,薄削的嘴角连着一缕唾液拉长的银丝。
他秀雅的眸蒙上了水雾,如新月清晕,花树堆雪。
“我把你弄不舒服了?”
“没,很舒服。”
洛媱笑了笑,牵起他的常年握剑的右手,抚上腿心,“我想更舒服一点。”
滑滑腻腻,汁水淋漓。
不知何时,洛媱将衬裙亵裤都脱了,浅白轻纱衣裙下,竟然一丝不挂。
女子衣襟敞开,发丝散乱,胸口一对白兔颤巍巍的随着她的喘息起起伏伏。想到她下身也没有任何遮挡,不就是赤裸裸将玉体横陈在他面前?
凌渊脑子嗡嗡响。
他下意识用手指轻刮过处那水淋淋的地方,竟摸到了一条湿漉漉的缝隙沟壑,顶端有颗柔嫩的花核,随意一按,竟引得女子浑身发颤娇喘连连。
不应该这样……
私相授受,有违礼数。
凌渊想松开手,但看着洛媱眼角泛红洇着盈盈泪光,心中勾起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一下。
就……再摸一下。
他发现只要一碰那花核,洛媱就抖得厉害。联想到上次她诱骗他中毒揉搓,凌渊干脆直接用食指指腹,压在那湿嫩的花蕊上画圈揉按,反复捏扯。洛媱这具身体哪里经得起这般撩拨,她只觉浑身瘫软,细密的酥麻透过凌渊生疏的指尖,将她化为汪洋中一叶孤舟,呻吟媚叫,随水逐流,涌上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若在平时,这般便纾解了。
洛媱渐渐觉得怪异。
屋外锣鼓唢呐的喜乐渐渐移他们的茅舍外,听在耳中,仿佛有催情的功效。
她虽然觊觎凌渊的纯阳精气,但这个时候显然不合时宜。
默念了几句清心咒语,洛媱抬眸,惊觉凌渊有些失神。
他目无焦距,忽然掀开薄毯,大力捉住洛媱两条毫无知觉的小腿,粗鲁地朝左右分开。刚被揉搓过花蒂大喇喇暴露在空气中,粉艳艳的。稀疏的毛发全被阴液润透,卷曲地贴在白皙的花户上。而缝隙之间,一道小小的穴口微张,水嫩幽深。
“凌渊。”
洛媱心头一紧。
凌渊恍若未闻。毫无征兆,他像之前舔舐椒乳那样,脑袋埋在少女腿间,贴上冰凉的唇,用力吮吸。
湿湿滑滑的舌头缝隙来回游走,又痒又爽。洛媱腰窝酸软发麻,倍觉刺激。她弓起脊背,两眼空洞洞地望着茅舍房顶,几乎快要承受不住。
“啪。”
薄毯被蹬掉在地,发出轻微的声音。
洛媱忽而回神。
她察觉旁边几道视线,侧头看去,只见七八颗眼白凸出、腐烂发臭的头颅,正好奇地挤在竹榻边围观。
洛媱:“……”
旖旎烟消云散。
你爷爷的,怪不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差点着了道!
虽然不舍凌少侠的“嘴上功夫”,但洛媱绝不可能让这些人如愿。
思及此,她伸出双手,捂住凌渊的耳朵。
正埋头狂舔的凌渊,意识到他在做什么之后,感觉空气都安静了。
足足僵了半晌,他才飞快捡起地上的薄毯,卷大饼似的将洛媱卷起来。
“对不起,我……我……”
“我”了几下,凌渊不知如何解释。刚才仿佛鬼迷心窍,他生出了邪恶难堪的念头,如果洛媱再晚一点捂住耳朵,他肯定会掏出勃发的性器,狠狠插进去。
比起他的窘迫,洛媱十分坦然。
“我不介意。”她被卷在薄毯里动弹不了,便朝他眨巴眼,“我喜欢被你舔。”
凌渊面如火烧。
嘴里还残留着幽香,他实在难以启齿。
面前一堆血糊糊的头颅突着眼球热闹,想到和洛媱的私密事全被这些玩意儿看光了,他顿时恼羞成怒,“锵”的一声利剑出鞘,将围观的头颅全部砍了个稀巴烂。
洛媱想笑又不敢笑。
砍掉一些头颅,坛子里又叽叽咕咕冒出来新的。
有两张面孔比较熟悉,竟然是刚死不久的红药和赵其明。
凌渊清理掉佩剑上的血浆,剑眉紧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洛媱裹在毛毯里,只露出一张莹白如玉的脸蛋。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答道:“昔有落头氏,以耳为翼,昼伏夜出,匿迹岭南以东数百余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