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袋拍打着玉臀,啪啪的羞耻声不绝于耳。
反反复复进入心爱女子的身体,凌晋沧守不了多久的精关。在听见洛媱呜咽求饶:“夫君慢点”、“夫君我不要了”、“夫君我不行了”等等话语,他终于忍耐不住,埋进那潮湿温热的深穴中射入一股股浓精。
凌晋沧未曾想过,男女交欢这般销魂快乐。
远胜多学一种法术,明悟一种剑道。
洛媱在他身下轻轻痉挛。
交合处高潮的余韵冗长,她不由得夹紧了花穴,让埋在里面尚未退出的阳物又是一阵酥颤。
“阿晋。”
洛媱有气无力。
凌晋沧覆上她的娇躯,气息将她笼罩。
胯下射过的阳物却始终埋在花穴,不愿抽离。
洛媱羞怯地抬眸,鼻尖都差些挨在一块儿。她凝望着他无可挑剔的俊朗容颜,手指抚过他分明清晰的下颌线,“阿晋,我怕是南柯一梦。”
凌晋沧声音还有些粗重。
他握着洛媱的手,下巴贴住她的掌心,柔声问:“为何?”
“我……我原是配不上你的……”洛媱说出自己的忧愁,“如果不是妖魔横行,凡夫俗子,我一个山野村女怎能和仙门的修士产生交集?”
此话一出,凌晋沧喉间发出低笑。
三千墨发垂下,扫过洛媱白皙的锁骨。那张丰神俊朗的脸,温柔的笑意令她沉溺。
“媱媱。”
“我与你完全相反。”
“初见你,便觉我们的相遇是命中注定。”
凌晋沧不会说情话。
他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很奇怪,天生异象以来,他救过许多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惟独在清水村的断壁残垣,洛媱单薄纤瘦的身影,给他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当洛媱的父亲兄长来找他负责时,他都没有去仔细回忆,脑中立即浮现出洛媱的模样。
如果不是有好感,谁也无法左右他的婚娶。
拜堂那日,遥望她一袭红似火的嫁衣,凌晋沧甚至荒谬的产生一种错觉。好像千百年前,他与她便是夫妻,生死不离。
洛媱听他这般说,不高兴是假。
她轻轻吻他的下巴。
手指拨弄着平坦胸肌上的两颗樱蕊,小小的两颗,又被摸得尖尖发硬。洛媱似乎找打好玩的东西,手指在粉色的乳晕绕圈,指甲轻剐、掐拽。
“……嗯。”
凌晋沧难耐地扬起脖颈,喉结上下滚动。
罢了。
她喜欢摸他的乳尖,便让她摸个够。
他的纵容,让洛媱愈发喜欢。又亲又摸,爱不释手。
她弄得凌晋沧痒痒的,麻麻的,埋在穴里滑腻腻的阳物慢慢又抬起头。
洛媱一声惊呼,被扶坐上劲瘦的腰。
她骑在凌晋沧身上,不知所措。凌晋沧双掌稳着她,试探着往上顶。
刚经历过激烈的性事还没好好休息,洛媱岔开腿,粉嫩的花穴大大张开,完全毫无阻碍地被凌晋沧顶弄。龟头沾着方才乳白的精液润滑,继续破开那泛红晶莹的幽穴,往里面插入。
洛媱随着他的姿势摇摆。
她羞窘极了。
身下的男子如清风,如朗月,如霜雪。可在她身体里抽插的东西,却足足有四根手指粗,肉棍深粉还缠绕蜿蜒凸起的青筋,泛着淋漓色泽。
越是丑恶狰狞的阳物,越是入得她顺畅舒服。
洛媱不想承认,可身体的反应却极为真切。
“轻、轻些。”
这般呢喃,反而让凌晋沧握着她腰,愈发狠入。洛媱呜呜轻哼,努力收缩花穴,依旧无法阻止阳物发了狠地抽插。
花穴被操开,捅得花蕊软烂,阴水四溅。
简陋的木板床“嘎吱嘎吱”摇晃。
若非在人烟稀少的山巅,方圆十丈的人怕都能听见男女同房的激烈响动。
洛媱跨坐在凌晋沧的腰上,双乳贴上他胸膛。抱着他的肩膀,无力地呻吟。
花穴被撑胀了。
她泄了又泄,浑身颤抖,“阿晋,阿晋,我受不住了,不要再插了……呜呜……真的不要了……”
“媱媱。”
“媱媱。”
凌晋沧在她耳畔急促喘息。
再冷清的人,到了这个时候,都无法遏制感情和身体的反应。他双臂紧紧抱住她,按着纤细的腰肢往胯间猛地向下压,交合处白沫飞溅,洛媱早已坚持不住,小腹收紧,一泻千里。
她气喘吁吁。
凌晋沧却还不放过她。
濡湿泛红的花唇被龟头顶开,紧紧收缩的甬道被一下下贯穿,每一次都狠狠顶到了花心深处。
迷蒙间,洛媱耳畔听见凌晋沧沙哑地轻问:“媱媱,你想要生孩子吗?”
“修士怀孕不易。”
“若你想生,我……我全都射进去。”
刚泄过的身子又被干得七晕八素。
孩子?
她和凌晋沧的孩子?
视线再次落到腿根那个“伪”字,她脑海针扎般疼痛。
凌晋沧的孩子,是谁……是谁……
是凌渊!
凌渊这个名字怎如此熟悉?
脑袋剧痛,却又有无数画面一幕幕闪回。骤雨,黑夜,深不见底的堕天禁,少年决绝泛红的眼神,锋利无匹的碧月秋光……洛媱一鼓作气死犟着去回忆。
九州盟,呼啸的风,奇怪的传送阵,自卑的村女……
当一切串联起来,顿时变得清晰明朗。
何为“伪”?
当前一切皆为虚幻!
去伪存真,方得始终。
花户和阳物紧密相贴严丝合缝。那粗硬的东西狠狠撞入甬道,插了个满满当当。
龟头猛地入到了花蕊里最敏感的地方,洛媱再也坚持不了,双腿一抖,花穴涌出一股蜜水,快感剧烈铺天盖地直冲脑海,伏在凌晋沧身上,战栗不停。
不知是强行回忆带来的剧痛,还是极致高潮过于舒爽,洛媱眼前一黑,直接被操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