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夏春软软倒在皮质沙发上,正对着的台球桌前,男人挺腰肏弄着女孩,听到声响猛然转过身。
长廊的灯光昏黄,看不清来人面容。
王博眯着眼深深吸了一口烟,把烟蒂按在陈檬的屁股上。
陈檬被烫的尖叫,胡乱抓挠着球桌上的绿布,甬道一瞬收紧死死夹住鸡巴。
听着耳边凄厉的哀嚎,王博掰开臀肉让鸡巴进的更深,享受着身下死命收紧的力道。
鼻息里呼出一团白雾,刚想开口警告几句就被迎面而来的拳头打断。
贺城三两步冲上前一拳打在他的鼻梁骨上,斯文俊雅的金丝框眼镜破碎飞了出去。
陈檬注意到门外的人影越聚越多,羞耻的捂着脸,一感受到鸡巴抽离,连忙拉下裙摆躲到角落里。
王博趔趄了一下,还没站稳身体就被贺城揪着衣领吼到,“你对她做了什么?”
王博余光去了一眼夏春,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男人都懂的笑。
贺城压不住火气一巴掌甩了过去,“笑毛笑。”
王博舔着后槽牙上的血转回头,“你想对她做的,我都做了。”
贺城一把将人扔开,回身过去一把抱起夏春,姿势像极了爸爸抱女儿。
徐胖子好不容易关上门,拿球杆抵住把手,见贺城朝自己走来,脸上泛出苦相:“贺哥,等这次出去,老爷子不得刮了我一身皮。”
贺城凉凉斜去一眼,说了句,“开门。”
徐胖子打开门,吼到:“都给我让开,小心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王博站起身不紧不慢理了理衣领,将半软不硬的鸡巴塞回去,拉上拉链,系上裤带,又是一位正人君子。
贺城这人他认识。
汴京来的大人物,听说犯了事,跑到乡下避难来的。
都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他也该认识认识这个道理了。
“过来。”
招了招手,叫连滚带爬躲在角落的陈檬过来。
死劲掐了把她的脸蛋,“刚才那女的叫什么?”
陈檬浑身颤抖,屁股还疼的厉害,有些怕他,“夏……夏春。”
……
贺晨抱着夏春还没有走出几步远,就被人从后叫住。
一身红裙的靓丽女人鼓着掌从等级最高的包厢房里出来。
高跟鞋叩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与掌声形成了二重奏。
“贺小少爷,您好不容易来一次不夜城,红娘真是有失远迎。”
一群手持棍棒的保安们听到她的话语声,停了手上的动作,却形成了个包围圈,层层将他们围拢住。
贺晨抱着夏春转过身,看到女人面容的一瞬皱紧了眉。
下放到南城前爷爷跟他叮嘱过。
南城的支脉繁杂,不是他可以去触碰的。
眼前着女人,几年前在一场汴京的宴会上有过交集。
那时她跟在副级司令官身旁敬酒,当晚就被副级司令官送到了他三伯的床上。
他是怎么知道的,还不是有心人算计,想要留下他爸的种。
被贺城他妈知道转送给了始作俑者。
后面的事贺城没兴趣了解,只知道后来爷爷骂了三伯一顿,下放到了林柏那边。
之后爷爷对他们家也是多加重用。
“只不过客随主便,您摔砸了不夜城的物件,总得有个说法,您说不是。”
红娘看也没看被贺城抱在怀里的夏春,视线一直注视他的眼睛,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