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专肏子宫,宋志成如鱼得水,勃发的龟头与狭窄的子宫密不可分,几十次每一下捣戳都不脱离宫口,但也就是这样的紧密纠缠让两人感受更为刺激。
强行插锁在一起的龟头与花心就像是两人的关系,完全不配套,却对彼此有着致命的吸引,一旦相交便是无尽的索取和渴望。
尽管没有大力的抽插,但在满是花液的甬道里做活塞运动还是会发出咕叽咕叽微弱的水声,乔舒忐忑不安,含着宋志成的舌头不放他走。
宋志成也乐在其中,享受着铃口逐渐加大的快感,舌头代替了肉棒做不了的事,在她嘴里大力抽插,长舌每捅进去一下便向上翘起舌尖刮着她的牙膛滑出到牙关。
生理上上下夹击的爽感和心理上背德的刺激让乔舒承受不住,吮吸着侵犯自己口腔的舌头,绷紧了足尖挂在宋志成身上颤抖。
肉棒顶冠被子宫里四面八方的紧致肉壁裹吸着,经常无法被满足的阴茎根部也被儿媳天赋异禀的肉逼紧锁着,又是上百次猖狂的顶肏,后腰麻意逐渐上涌。
乔舒任他索取的面孔淫荡极了,泪痕满面,红润唇边都是他带出的津液来不及吃下,想弄脏她,想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到她嘴里,看着她吞下去。
邪念一起再也无法消散,放下了乔舒的腿,掐住她的腰身帮她站稳,埋在她耳边蛊惑着:“帮爸爸把精液吃了好不好?”
“嗯……要吃……”
乔舒陷在情欲的深海连声答应,口中没了公公的侵犯,空虚酥痒,只想赶紧吃到公公的鸡巴,好填满她的嘴巴。
两人耳鬓厮磨间的话语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小到只有半米内的对方才能听到。
宋志成情绪翻涌眉心跳动,拔出肉棒,扯下她身上松垮的裙子,按着让她跪了下去。
转眼间乔舒就被扒了个一干二净,没有东西塞住的逼口淅淅沥沥的往外流着水,跪在地上时身体才算是找回了自主权,自在了不少,心底就松懈下来,跪坐在了地上向前去够公公胯间威武昂扬的性器。
走廊内潮湿的裙子被丢在一旁,赤裸裸的女人跪坐在男人胯下短促喘息,地上一滩水迹泛着光亮,男人阴茎根部的长毛浸湿,滴落的淫水黏腻拉丝。
宋志成低头用视线代替手掌,摩挲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朦胧的光亮笼罩着乔舒曲线分明的酮体,丰腴饱满的双乳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微颤,奶尖儿早已被他吸的嫣红不再粉嫩。
他稍稍往后退一步,乔舒便会不自觉的倾身向前,柔顺的发丝散落在她白皙的脊背上,脊柱沟弯出一道曼妙的曲线,而沟部尽头的两侧竟让他发现了两处凹陷的腰窝,被他捏揉的臀肉指痕遍布。
她就像是个充气娃娃,身上的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完美,同时又拥有放浪的灵魂并且绝对服从。
可是再完美无瑕的东西最终都要被他弄脏,掐住她的下颌将蓄势待发的肉棒塞进了那水热的小口中。
蜜桃似得小嘴被丑陋巨大的黑红色肉棒插入,淫靡不堪,未做好准备的乔舒被捅的呛住,不小心齿尖刮着了那鼓起的龟头,激得公公深吸气。
赶忙张大了口,想要多吃一些公公的肉棒,努力翘动着小舌安抚着跳动的鸡巴,可那肉棒实在是巨大,总是含不住掉出来,乔舒只好伸长了脖颈,像是小孩儿得了拿不住的好吃糖果,双手紧捧着发烫的肉棒吞吞吐吐。
宋志成感受的到乔舒对这种事并不熟练,吃不到很深,磕磕绊绊的有些费劲,但他已然满足,尽管不擅长还吃的这么津津有味,这种举动无疑是取悦到了自己。
又咸腥又甜腻的味道充斥着口舌鼻间,但乔舒还是欢愉极了。
磅礴的巨龙终于在她的舔弄下吐出了腥稠的白精,冲力巨大直击喉间,公公舒爽的喘息不止,肉棒不受控在她口中不安躁动,她裹紧了唇瓣,不想漏掉一滴精华。
口腔里逐渐被填满,她含着正敏感的龟头吮吸咽下,浓稠的液体很糊嗓子,有些难受的刚阖上了眼,下一股精液又射了出来。
这回宋志成捏着她的脸颊,将肉棒拔了出来,瞬间剩余的精液全部洒在了她高挺的乳房上,白皙的皮肤和奶白的精液几乎没有色差。
乔舒的小舌跟着抽出的肉棒跑了出来,舌上的厚重液体顺着舌尖就要淌落,她赶紧卷了起来,舌身托着那一口精液迷蒙的抬头看着宋志成,像是个等候发落的淫奴。
精液已然射尽,可乔舒这幅样子还是把宋志成勾的血脉喷张,走上前把湿滑的肉茎蹭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上,食指在她舌上一刮,将自己的精液勾出些许抹在了他觊觎已久的红痣上。
舌尖一麻乔舒立马缩了回去,黏湿的东西糊在了自己眼尾,她下意识就想后撤,却被公公按在了原地。
艳丽的小痣被白色的精液遮盖,颜色淡了不少,可色情的感觉却不减反增。
乔舒混着分泌出的唾液将精水咽下,仿佛是告示着一场性事的结束,可公公还痴迷的抚着自己的脸,对她眼尾的痣情有独钟。
情热退散,思绪渐渐回笼,意识到自己正光着身子坐在婆婆门口,后怕的寒意从脚底漫上心头。
紧张的环境和情绪的确让做爱的刺激提升了不止一倍,可她心中还是过不去这个坎,包括昨天为了让自己害怕不出声骗自己婆婆在隔壁的事,被公公一凶接一个吻就打岔忘记了。
骗人这种事当然是一来一回才算扯平,想着自己对公公撒下的小谎,乔舒起了点小心思。
被公公抱起回到客厅时,覆在公公耳边低语轻喃:“爸爸这么喜欢我叫不出来的样子吗?”
沉默不语的男人脸上出现了破碎的表情,转头咬了一口她的唇瓣,唇贴着唇回应,“你害怕的时候,底下夹得最紧。”
还有叫不出来的时候她被逼的就会很容易哭,她一哭自己就更兴奋,不过是他先骗了儿媳,一辈子老老实实没干过什么坏事的男人多少有些心虚,话说一半藏一半不敢再招惹她。
不料儿媳没有计较更多,话锋一转:“那爸爸喜欢射在我子宫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