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绞紧了任夜的肉棒,主动抬高腰肢,抽出去的时候,莽首的肉棱逆着穴肉刮弄,酥痒得腰酸腿软。卡到穴口时知雪又感到一股被完全撑开的满足感,她无力坐下,任夜适时顶胯,粗大的肉棒直直撞上宫口,噗嗤一声,爽得她上下一起流水。
“夜哥哥、夜哥哥……”
她在他身上扭动不停,纤细的腰肢格外柔软,小穴将他的肉棒含弄裹覆,溢出点点白浆:“好舒服啊,夜哥哥……被夜哥哥操出好多水,夜哥哥……”
任夜听不得她这样恳切的淫声浪语,低下头,胡乱去吻她的唇。
她的小嘴被他亲的啧啧作响,小人儿被他抓着抛高、按下,一次比一次深,每一下都狠狠地顶进去,像是要贯穿她的力道,操的她小穴一直喷水。
任夜闻到浅浅的奶香味。
她脸上全是泪,胸口也湿哒哒的。
任夜忽然感觉身下一紧,知雪抱紧了他的脖子,小穴套在他的鸡巴上一缩一缩地喷水,温热淋漓的爱液被堵在穴里,她被涨得直咬唇,任夜却觉得极爽。
他松开她腰间的手,摸索到已经溢满体液的交合处,手指轻轻勾弄着那圈被他完全撑开的穴口,拨开那层白浆后热意惊人。
“知雪,你是不是喷奶了?”
趁她高潮失神的间隙,任夜问:“真的很舒服吗?”
她真的太小了,不管怎么插都那么紧,好像会把她插坏一样。
“真的,好舒服……被操舒服了才会有奶溢出来。”知雪埋首在任夜的肩窝里,嘴里咬着他耳后的发丝,身下的小穴仍不满足,哪怕高潮后也舍不得吐出肉棒,用力缩紧穴肉去挽留他:“平时都要吃药才能出奶。”
“任良之喂你吃药?”任夜想将她抱下来说话,生怕再这样胡闹下去,他真的会不管不顾地把她压到床上狠操一顿。
知雪感受到了,双臂缠在他的脖子上,委委屈屈地撒娇:“不是主人喂的,是那些客人,想喝我奶的时候就喂我吃药,吃好多,他们一边操我一边吸我的奶,乳头都吸破了。”
她说话时,被奶汁浸湿的乳团就紧贴在任夜的胸膛上。
奶香味、淫水味、混着她不知羞耻却委屈无辜的话,任夜的底线一次次被刷新。
“很疼吗?”任夜哑着声问。
“不疼了,伤口已经长好了。”知雪说。
任夜一低头,就看见她穿着他的T恤,胸口一片水痕。
知雪感觉任夜的呼吸更重了,她忽然问:“夜哥哥要看一看吗?”
“什么?”
任夜口干舌燥,内心明明知道她会怎么做,却还是不敢承认。
知雪松开抱紧他的手臂,在他的腿上坐直了,主动撩起T恤,弹出一对雪白绵软的大奶。
嫩粉色的乳尖挂着奶白色的乳滴,随她颤栗的动作摇摇欲坠。
“夜哥哥……”知雪感觉任夜的目光变得炽热灼人,想要把她吃掉一样,穴里的肉棒也更烫了:“要流下来了……”
那点奶汁已经快滴下来了。奶白色的,甜腻得勾人,想让他尝一尝。
那就……尝一尝?
任夜忽然握住她的奶,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尖。
——
怎么吃肉了反而珠珠少了,是我萝卜厨艺差了吗,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