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蕊同哼唧道:“想……”
“真乖,爸爸也想你。”严御东满意地抽回手,嘉许的吻印在她额心。
严蕊同扭着臀往他怀里蹭:“爸爸摸摸。”
严御东哄道:“等会儿要吃饭了,晚上睡觉时再摸摸。”
严蕊同噘着嘴央求: “现在!”
“现在不可以,太爷太奶随时会进来,记得爸爸是怎么跟你说的?”严御东板起脸。
严蕊同记得爸爸说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就永远都不能帮她摸摸了。
她有些失望,想了想又要求道:“晚上还要爸爸亲亲。”
“要爸爸亲哪里?”严御东挑眉,故意问:“亲嘴嘴还是小屄屄?”
“都要……还有奶奶。”
严御东沉沉笑了起来,正要开口应允,就被突然开门进屋的老太太打断了。
老太太探头发现严蕊同已经醒了,这才来到床边摸摸她微红的小脸,心疼地问:“小乖怎么样了?还不舒服吗?”
严蕊同摇摇头,“小乖好了!”
老太太点点她鼻尖,取笑道:“是生病好了,还是看到爸爸就好了?”接着看向严御东庆幸道:“幸好你今天就回来了,否则不知还要闹多久呢!”
严御东扯了扯嘴角,“您才知道她生起病有多难缠?”
看着父女俩亲密无间的模样,老太太欣慰之余也难免忧心,严御东对孩子的保护欲远比想象中更为严重,他甩在自己脸上那一巴掌叫她至今想起仍心有余悸,幸好终究是误会一场。
她无声叹喟,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把严御东先赶下楼招呼客人,自己留下帮严蕊同更衣梳洗。
下楼时人员已经陆续入席,老太太直接把严蕊同带到小辈桌,她却盯着隔壁桌的严御东,不依地抗议:“要跟爸爸坐!”
严御东闻言,招手把人叫了过来。
严蕊同乳燕投林似地飞扑而来,和严御东同桌的平辈兄弟忍不住开她玩笑:“小乖,坐这里可是要喝酒的,你能喝吗?”
“酒是什么?”严蕊同无知地眨了眨眼。
“是你不能喝的东西。”严御东招人给她拿了杯现榨苹果汁,没好气地对其他人说:“别教坏我女儿,去年偷喝红酒在那发酒疯呢。”
众人闻言纷纷笑了起来。
这顿年夜饭气氛同往年一般活络,甚至因为多了小婴儿的啼哭声而显得更加热闹,严蕊同很少有机会接触到那么小的小宝宝,一边吃饭一边心思已经被吸引过去,好不容易吃完饭才被爸爸允许下桌,迫不及待就跑过去看。
酒过三巡,几个兄弟说起话来便没了平日的拘谨,其中一人打趣道:“东哥,难得小乖对小孩子那么有兴趣,不如早点给她生个弟弟妹妹?”
另一人接话:“听婶婆说你有交往的对象了,好事应该不远了吧?”
严御东抬头看了眼正在蹲在娃娃车旁看小婴儿的严蕊同,突然想起已经好一阵子没和郑苇吟联络,也不清楚她那边情况如何,便草草带过一句:“还没到那个点,难说。”
几人听了便识相地带开了话头。
十点半,夜深席散,老太太先带严蕊同回房洗澡,严御东陪老爷子送客。
几个长辈喝大了,还不肯走,追着想继续喝,好一顿劝才被劝上车,等送完客上楼,严蕊同已经洗好澡窝在他床上装睡。
老太太无奈地说:“吵着要跟你睡。”
严御东说:“没事,您去休息吧。”
老太太提醒道:“病还没好全,仔细她晚上踢被子。”
严御东点头,送老太太走出房门后便落了锁,好笑地看了床上一眼,径自转身进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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