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宁昭莲早早将游戏规则说得明白,他也以为自己可以遵循,将调教和恋慕分得清楚,但事实上他对她的依赖与日俱增,被她占有后更易胡思乱想、心生矛盾,几乎是无法自控的陷落。
她说的没错。
献身之后,他此生都会对她死心塌地。
曾听说一旦有了心上人,无论男女都会乍喜乍悲,前一刻还在欢天喜地的,下一刻又因为一些小事扰了情绪,他深觉这就是他如今的写照。
来到外州,他比在船上时还要忙碌。当怅然若失的他挂着应酬用的笑脸度过了整个白天,在傍晚时被敲响的门、探进来的那张秀气脸蛋却又给了心力交瘁的他源源不绝的力量。
“小狐狸,我要赏给你一个我亲手做的礼物。”宁昭莲对他招手,笑咪咪又神秘兮兮的把某个东西握在手心。
他受宠若惊,灰暗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主人亲手做的?!”
“嗯,花了我整晚的时间呢!”回房后的她又是折断簪头、又是调整角度的,幸好成品很理想,看上去还挺像一回事。
“谢谢主人……”他期待的摊掌准备收下,未料下一瞬就闻一声御气的施令。
“这礼物不是用手接的,你把裤子脱了。”
“……是?”他的表情先从困惑再到害羞,但还是听话的拉高衣摆、将裤子褪去。
少了布料遮挡,一双又长又直的腿露了出来。腿根处性器半伏,粉盈的色泽看似娇嫩柔弱,但她知道它还藏着勃勃生机,一晚要个叁四次也不成问题。
她的小狐狸刚开荤,一定受的住。
小手握住蓄势待发的男根,她为他戴上套环,将阴茎颈圈起。
金属的银泽让胀硬的肉器看起来更加赤红,她在审视后满意一笑,决定改天再来做个锁睪环,这样一整套的效果会更好更一致。
“主人……这是……”明明绑的不是手脚,但茎身感受到的束缚感还是让云子英肢体僵硬,他垂首看着被圈束的分身,一股羞耻感莫名而生。
……这、这简直……太过色情……
“这是你的项圈呀。”她伸指轻按他昂扬的肉冠,直竖的肉器被压下后又弹起,见铃口敏感的分泌出一滴晶莹,她对那道小缝搓了几下,像在品鉴玩具一样由下往上捋动。 “套上阴茎环,象征你今后只能为我所用。”
“奴明白,奴的一切从来只属于主人。”被归为所有物,云子英却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他欣喜的受她统御,誓要为她每次的发号施令鞠躬尽瘁。
但宁昭莲不需要他如此牺牲。她一向只着迷于攻方与受方之间的温度差。
“小狐狸。”她坐上床,坐姿自然而慵懒,微耸的肩显得她很放松。 “既然已经戴上项圈,那今天就不绑你了,自己过来伺候。”
“是,主人。”
她一个眼神就让他自觉地跪下,诚敬的捧起她的双足,仔细的为她褪去鞋袜。
指尖抚过娇软的肌肤,他眼角泛生桃红,接下来摸到的每一寸的细滑都让他心潮翻涌,随着兴奋程度渐深,身下搏动的肉茎被银环锢的更紧,肿胀放大了知觉,就连拂风都能造成痒痒麻麻的刺激。
直到解开衣带,一双似玉的腿在松垮的裙中若隐若现,入眼尽是一片馥白如瓷,花果清香随着展开的衣物在他鼻间萦绕……这些娇美粉嫩都在提醒他,他的主人是一名水灵灵的少女。
他心头一悸,恍惚抬眸。
是阿,她分明还是少女,怎么已然是一副对情爱不抱期待的模样了?
……是不是受了情伤,所以才不再相信爱情?
都是季越的错。
他眸光微暗,指下却更是轻柔,愠意被他以媚诱之姿掩去,呈现出来的只有顺从、讨好,以及道不尽的款款柔情。
越是算计,越显无害,他确实如她为他取的爱称一样,就像一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