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别说刺青了,要在这里见到男子在身上打孔穿环都不太可能,因为男子毁伤自身会被认为不孝,而犯大忌就会触霉头,或可影响家业。
因为如此,宁昭莲知道自己想为唐戟穿乳环的提议过于前卫,甚至可以说是离经叛道,才会特意确认,并罕见地将主导权暂时交挪。
唐戟吻上来的时候,她实在又惊又喜,虽然明白欲望会使人冲动不理智,但他几乎没有犹豫的应许不免让人心生好感,想基于回馈心态多给他一点甜头。
反正她是他的主,她疼他是宠,罚他也是宠。
他吻得拘谨又生涩,她便主动启唇,舔过干燥的唇瓣、对他勾卷,诱引含蓄的他追逐而来,再含吮、舔绕,循序渐进的加深这个吻。
唐戟的呼吸变得粗重。
这样一点都不疼。她尝起来甜甜的,很温软诱人。
他曾以为自己只向往疼痛和被蔑视,但如今与调教无关的行为却也令他着迷,他因此发现原来自己不是不贪好女色,只是没有遇过能让他变得贪婪的女人。
可惜甜头还没尝够,达到目的的宁昭莲已然换了张嘴脸,方才无辜又魅惑的模样消失无踪,她既御气又强硬的将他按倒在身下。
“上面可是我的位置,你刚才俯视我太久了。”
她的语气挟带让人无法反驳的气势,被压制的唐戟痴痴地望着她,盲目地相信自己能承受她给予的一切,并且甘之如饴。
“是,奴知错了……请主人责罚……”他挺起胸膛,向她展示她喜爱的那对胸肌,丝毫不管饱受摧残的乳首已然渗出小小的血珠,只把自己当成她的玩物。
主人想怎么对待他都可以。
刚才那样温柔的缠绵虽然很好,但他更想要很痛的、残暴的、毫不留情的……!
“那来穿环吧。”
像是听见他的心愿似的,他见宁昭莲从床头矮柜中取出首饰盒,打开后可见多组耳环,有的上头安着碎小的宝石与珍珠,有的样式较素,不见镶缀,唯环身有细致刻纹。
“主人,您这是……?”
“环这种东西,挂在手上的叫手环、穿在耳垂上的叫耳环……那我考考你呀,乳环该穿在哪儿?”
“穿、穿在……乳头上……?”唐戟的目光跟着她手中亮晃晃的耳环移转,无法想像它们要如何安在自己身上。
“答对喽!”她边说边拿起几组耳环比对,打算挑出最适合他的款式。
当初原想问问云子英要不要戴耳饰,考量到他怕疼,她才特意挑了针最细的几种,但历经刺客事件后两人几乎没有独处时间,他又走的太急,以至于过火灭菌后的耳针无肉可刺,还以为白费功夫,没想到竟能用在唐戟身上。
嗯……唐戟肤色黝黑,不适合太鲜艳的,就帮他打个素色的吧?这样一来反倒能衬出金属亮泽,滢滢闪烁的样子应该很美。
“这很疼喔,你可能会哭出来。”选好后,她甩甩手,眸光变得认真且锐利。
这时代没有打孔器也无妨,只要能快狠准地穿进去,效果一样。
听见会很疼,唐戟激动又兴奋的抡拳。 “奴知道!谢谢主人!”
他如此期盼,宁昭莲怎么舍得让他失望,于是不再多言,毫不客气地捻起其中一蕊嫣红就穿刺过去──
“哈阿──”
男人痛苦的发出长吟,看他因为忍痛全身颤抖不止,她不生怜惜的捏住另一只乳首,又是一记狠狠贯穿!
“嗷、阿呃……”
尖锐的痛意袭遍全身,他脸色忽红忽白,身体却兴奋地泛起潮红。筋脉因神经紧绷尽显,连脖颈处的血管如何胀跳都清楚无比。
“牛牛乖阿。”
“……”
在他喘息之际,一双小小的手搭上痛颤的胸膛,而他盈泪的眼角经受轻吻,感觉疼痛渐渐抚平。
“很疼,但你很喜欢吧?”
“是的……主人……”
“你看,乳环很适合你哦。”
唐戟听话的低头察看,见她挑环轻拉着向他展示成果。被扯动的乳首又红又肿,但没有如他所想的流出许多血,而且也许是耐痛力强,除了刚才穿孔时感到剧痛之外,现在被她玩着玩着,他只觉得酥麻又舒服。
……勾起性欲的那种舒服。
“主人……”身下梆硬,他隐藏不了,索性屈服于欲望。 “奴想被您骑……可以吗……?”
宁昭莲向来认为男人示弱时最性感,见他姿态卑微,双眸盈满乞求,此状深得她心,自是欣然回应:“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