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骆澜从一开始见她就是一副妹妹形象的样子,所以并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不仅兽性大发,还内射了她两次??
但脑海中的一幕幕,又铁铮铮的告诉他——是你先动手的,鹿梨不过是迎合了他的兽欲。
“你??我、我去买药。”他面有菜色,瞥开了眼,不忍心再看鹿梨被他折磨至此的身子,套上衣服便离开了她家。
买药?鹿梨满脸困惑,难道他不是应该先尖叫,然后指着她的鼻子说为什么你变成这样吗??但不管如何,她自己就是个女巫,有什么药是她搞不出来的?思及此,她整个人登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再喝一瓶变身药水!然后赶紧去洗澡,浑身都粘粘的,不舒服。
她给骆澜留了个门,便抓着衣服走进了浴室。
男人马上就冲下了楼,找了间看起来比较靠谱的药房,还买了看起来最贵最没有副作用的事后,结帐时还被老板娘用不友善的眼光盯了好几眼。
他心中有愧,接收到这种视线,内心中的悔意更盛。
回到鹿梨家时,空气中淫靡的气味已消散不少,至少没有一开始如此浓烈,骆澜听见房内传来一阵淅沥声,心想,那他便等等吧。
鹿梨简单冲洗了下身子,下腹总觉得鼓鼓的,她伸手往下身摸了摸,触到了男人方才射入的白浊。
这留在体内感觉不太卫生??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掏出来好,因此她张开腿,清理了一阵子。
在清理的过程中,因为手指掏弄的动作,莫名将她刺激的有些情动,但骆澜还在外头等她,明明才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性事,但她的阴阜依旧粉嫩,身子除了有些乏力,基本上不怎么感觉累。
她得好好查查这是怎么回事。鹿梨披上浴袍,一头咖啡色卷发被她用鲨鱼夹固定在脑后。
鹿梨冲澡也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客厅的男人却觉度日如年,本来意气风发的他,都带上了一股郁意。
“这个是??事后药。”见鹿梨走了出来,他没敢看,只是干干地说了句。
少女看了看眼躺在桌上的小盒子,顿了顿,没说话,只是走近骆澜,伸手轻轻打了他一巴掌,他措手不及,硬生生受了,脸颊却没半点痛意。
“别一副强迫了我的样子。”她的模样看起来没半点委屈,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蒸气热的,肉肉的脸颊有些红,身上只裹着白色的浴袍,盘起的头发有些凌乱,却充满女人味。
骆澜不想承认,但他确确实实听见自己的心如擂鼓般地跳动,震耳欲聋,除了考试,他从未感受到如此剧烈的悸动。
“都是成年人了,而且??”少女一顿,“很舒服哦。”
骆澜愣了愣,思绪渐渐理清楚了——这姑娘,莫不是把他当炮友了吧!?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气袭上心头,骆澜想斥责她不知羞耻,但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毕竟,在他印象中,最先逾矩的是他??
本就是自己理亏,骆澜硬生生的压下自己的不悦,木然的点了点头,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鹿梨。
她根本不知道骆澜心中能有这么多小九九,但为了厘清自己身上的秘密,她还需要骆澜的帮助,她之所以让骆澜不必愧疚,仅仅是因为她觉得,各取所需罢了。
“我有个问题想问。”
她开口,有些忐忑不安,这关乎她一直以来的颜面!!
“嗯?”
“那个,你看我的头发,是什么颜色的呀???”她试探性的询问,怕这个问题有些突兀,欲盖弥彰地补充,“因为我总觉得自己的发色有些奇怪。”
骆澜被她前后不一的问题搞得有点懵,一头雾水的说:“棕色的。”
棕、棕色的??所以这家伙,从一开始就对她的魔药??
鹿梨头晕目眩,脑海却登时闪过师父说过的话——“女巫有命定之人的说法,不管是多么刁钻的魔药与咒语,对命定之人,只能显现出最真实的自己。”
命、命定之人?她是真的无语至极,天晓得她的命定之人就是她的新邻居!!而且她以为这种说法,横越了两百年的距离应该无法奏效,没想到??
她打了个冷颤,如果说骆澜是她的命定之人,那是不是代表,命运注定她就是会穿越到两百年前,不论何时何地,她都会做出这个选择???
看鹿梨的脸色越来越糟糕,“怎么了?”他低声开口询问。
她混杂的思绪被骆澜截断,可现在,她真的没什么心情去理会这些,她只想知道,为什么做爱的时候,魔力会变强?还有那命定之人??
“没事??我想先休息一下??”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找了借口搪塞。
——
超级私设 一切全靠我瞎掰(后面也会这样 看不了的宝宝们及时止损!!)
然后 鹿梨是一个 比较外柔内刚的女孩 有点实际 会想要当网黄 也是因为赚的快 而不是因为一开始就觉得色色很舒服 是一个比较务实 大胆 不喜欢钻牛角尖的事业批
骆澜就是一个比较大男人主义 心思相对细腻 而且还有点恋爱脑的设计师 也可以算是整部作品中的三观正常吐槽担当!(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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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来日常拍打我催更(* ̄3)(ε ̄*)